御眉眼间的凌厉孤傲之色更重，双眸更加幽深。
似乎，那里面关着可怖的恶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释放出来。
夜司御没有抬头，道：“嗯，知道，你先下班吧，让司机也不用等我，待会我会自己开车回老宅的。”
莫然犹豫了一会儿，他挺不放心的，不管是留夜司御一个人在这加班，还是夜司御说要自己开车。
因为上一次，夜司御就是说自己开车回去，结果当晚凌晨，他就接到了交警大队的电话。
因为，夜司御一不小心撞了拦路障。
莫然本想劝两句，但，又怕提前这事，会被训话，还会适得其反。
最后，他还是点头，只能派人偷偷跟着，保护着就是。
“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也不要加班太晚，让……老夫人等您就不好了。”莫然在心中记了一下，待会儿出去，要和夜老夫人对一下口供才行。
“嗯。”夜司御随口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莫然的话听进去。
莫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咔哒”一声！
莫然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脚步声逐渐走远……
夜司御依旧埋头看着文件，可手上的动作也缓缓慢了下来。
他放下手的钢笔，身体向真皮办公椅背靠去，头仰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出神。
双眼似乎蒙着一层看不清读不懂的雾霾，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夜司御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