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给你下毒，这个毒药，是你当初给我的那个。”歌佳抹掉嘴巴上的血，眼神愤恨又解气地说，“所以你是自作自受。”
皇帝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想要喊人进来，但是一来血液堵住喉咙，让他没有办法发出太高的声音；二来外面也没有人守着。
大家都看见皇帝和歌佳进了屋，怎么可能会待在外面打扰他们的好事。
更别提歌佳早已经吩咐过，今天晚上她要给皇上一个惊喜，这个惊喜除了她和皇上，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你……你这么做，就不怕杀头吗！”皇帝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说：“宁妃，你要是现在回头的话，朕还能给你一条活路，但你要是一意孤行，连朕都没办法救你！”
歌佳既然已经选择毒害皇帝这条路，那她根本就不会被皇帝的话给吓到。
皇帝都开始吐血了，证明他已经中毒，又何来的“给一条活路”？
他自己都快活不了了。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活下去，只要能拉着你一起死，我的这条命也算有了意义。”歌佳往后退了几步，跌跌撞撞地坐在椅子上。
“其实本来不该怪你的，都是我认错了人。但你错就错在不该让我杀了他！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你也不会死。他死了，犯了错的我和你，都要为他陪葬。”
歌佳语气悲凉，配上她苍白的脸庞，让皇帝瞬间就想到她话语中的人是谁。
“你、你不是对元乾没有感觉的吗？”皇帝震惊了。
当初元乾死的时候，他还特意看过宁歌佳的表情，完全是面无表情，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