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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要出墙第11部分阅读

    “师兄曾说过,他没有料到皇上会那么狠心,对付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不是皇上做了什么,使得师兄性情大变?”

    无月面色凝重,“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始终找不到原因,其实,王爷不光是性情变了,还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文悦惊愕,“失忆?”

    无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准确的说,是他忘记了一个人。”

    文悦瞪大眼,“不会是我吧?”

    无月点头。

    文悦顿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难怪他会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自己,难怪他会疏远而礼貌地对待自己。

    “怎么单单忘记我?”搁现代,她绝对会去买彩票。

    “这个,还不清楚。”无月看着她,欲言又止。

    “哑娘,有什么话,你直说。”

    无月担心地看着她,“他和叶向晚订婚了。”

    文悦平静地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感情似乎还不错。”

    “他们的婚期初步预定在秋天。”

    “很好,还有半年时间。”半年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找出他失忆的原因,比如帮他唤回失去的记忆,如果恢复记忆之后,他还执意要娶叶向晚,她也无话可说。

    “其实,还有一件事……”无月正要说话,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老远就叫道,“月娘,不好了,王爷旧疾发作,叶小姐快拦不住他了!”

    无月急忙道,“悦儿,你先回房,我待会儿过来找你!”刚说完,她就急忙往主院走去。

    “哑娘,我也去!”文悦快步赶上她,“师兄怎么了?他有什么旧疾?”

    无月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说道,“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管你待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只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到了云惜夜的院中,阵阵凄厉的惨叫自房中传来,并且伴随着叶向晚的低泣和劝慰声,无月眼眶一红,连忙推开门,快速走入房中。

    房门大开,墙上的夜明珠照亮整个房间,文悦呆立在门前,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房中一片狼藉,地上四处散布着撕碎的布片和破碎的瓷片,汤药撒了一地,散发着浓烈的味道,云惜夜双手抱着头厉声惨号,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而叶向晚正抱着云惜夜,低声抽泣。

    突然,云惜夜像疯了似的,暴吼着推开叶向晚,身体猛地向墙上撞去,无月连忙飞身上前,一手扶住差点跌倒在地的叶向晚,一手拉住猛力乱撞的云惜夜,文悦赶紧上前帮忙,紧紧抓住云惜夜的双臂。

    第一卷  非人折磨

    [正文]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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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出手如风制住云惜夜几处大|岤,她知道,这只能暂时防止他伤害自己,却不能减轻他的痛苦,一阵阵痛苦的低吼从他的喉咙里冲出,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格外凄厉悲怆。

    无月急忙道,“快,将慕王爷带来的新药取来!”

    叶向晚流着泪摇头,“没用的,已经服用过了!”

    又没用,他到底还要受多少苦?无月看着被病痛折磨得不堪入目的云惜夜,眼泪硬生生地掉落下来。

    云惜夜被点住|岤道不能移动,只能狠狠咬住嘴唇忍受噬骨疼痛,他的身子不住颤抖,犹如风中残叶。他头痛欲裂,额头青筋暴跳如雷,腹内气血翻滚,直往头顶涌来,终于忍不住,“扑哧”喷出一口鲜血。

    无月见状,一把夺过犹自发呆的丫环手中的丝帕,替云惜夜擦拭着唇边的鲜血,见他又要咬自己的嘴唇,连忙叫人拿来干净的丝帕,硬是掰开他的嘴巴,将丝帕塞到他的口中,防止他咬伤自己。

    云惜夜全身战栗,斜靠在雕花椅上,长袍破碎,头发凌乱,随意披散,双眼空洞无神,口里塞着白色丝帕很快被鲜血染红,他痛苦地低吼,呜咽之声冲破丝帕的阻拦,那苦楚的声音,就像是受伤的小兽在月夜里低低哀泣。

    文悦看着这样的他,心如刀绞,鼻腔火辣酸涩,眼泪喷涌而出,右手颤抖着覆上他的脸庞,将他凌乱的发丝拂平,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师兄,你到底受了多少苦?曾经丰神俊朗的少年,怎么就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无月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擦着眼泪,柔声道,“悦儿,别担心,还有一刻钟,惜夜就会没事的!”

    文悦咬牙忍住泪意,哑声道,“哑娘,师兄他到底是怎么了?”

    无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同样声音沙哑,“乖丫头,惜夜没事,只是旧疾发作,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文悦渐渐恢复理智,她知道人多口杂,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于是擦去眼泪,点了点头。椅子上的云惜夜,已经安静了许多,眼神也不再空洞迷茫,渐渐有了神采。

    文悦稍微松了口气,想弄点水帮他清理一下,却见叶向晚正端着一个铜盆进门,想来,她刚才中途离去,原来是端水去了。

    叶向晚朝文悦点点头,走到椅子前面,放下铜盆,绞了湿帕子,仔细地帮云惜夜擦着脸和手。

    文悦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难熬过,她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云惜夜,看着他苍白的面容慢慢恢复红润,无神的眼中恢复神采,呼吸也逐渐平缓,终于放下心来,这才发现背心里已经全部是汗水,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无月叹了口气,“终于熬过去了!”然后替云惜夜解开了|岤道。

    叶向晚取出他口中的丝帕,又解开手脚上捆绑的绳子,然后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哽咽抽泣。

    云惜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扫了一眼狼藉的房间,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眼光突然触及到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她的眼中有心痛,怜惜,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云惜夜浑身一震,文悦,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心痛和怜惜是因为自己么?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轻轻推开叶向晚,轻声道,“让你受苦了!”眼睛却看着站在一旁的文悦,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见他恢复正常,叶向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王爷客气了,这是晚儿应该做的。”

    无月和叶向晚扶着疲惫不堪的云惜夜到了床前,叶向晚温柔低语,“王爷,你好好休息,晚儿先行告退。”

    云惜夜点了点头,“你也早点休息。”纱帐落下的刹那,他又看了一眼依旧立在远处的文悦,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无月拍了拍文悦的肩膀,低声道,“随我来。”

    文悦望了一眼纱帐中安歇的人,才跟着她出了门。

    叶向晚自回她住的院子,而无月则陪着文悦回她住的地方。

    无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一年前,惜夜突然告诉我,他要向圣上禀明不愿争夺太子之位,希望归隐田园做个闲王。此后大概过了半个月,陛下招他入宫商议政事,那晚回府以后,他就发烧头疼,请了慕王爷过府医治,慕王爷说是偶感风寒,吃几副药就没事。第二天他的病就好了,可是当月的十五,他就犯了头痛病。此后,每个月十五必犯,连慕王爷都查不出病因,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忍受非人的痛苦。”

    文悦握了握拳,问道,“每次犯病,会持续多长时间?”

    无月抹了抹眼角,“一个时辰,有时候实在不忍心见他受苦,就干脆用迷|药将他迷晕。”

    每个月都要遭受两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师兄他一定很痛苦吧,文悦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师兄的病来得实在太蹊跷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皇上召见之后就病了,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无月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这府里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陛下和其他皇子的眼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文悦皱了皱眉,低声道,“师兄失去记忆,我是说,他忘记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无月认真想了想,“应该是从他犯头痛病的那一个月开始的,当时我还好奇,为何他不给你写信了,我当时提醒他,他问我‘悦儿是谁?’”

    一场感冒而已,怎么会严重到留下每月必犯头疼病的后遗症?更不会严重到突然忘记某个人!文悦觉得这不像是生病,而是中毒,中了某种随着时间流逝,可以消磨人记忆的毒药。

    第一卷  找上门来礼物加更

    [正文]找上门来礼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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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树枝倾洒在地面上,金色光点调皮跳跃,院中偶尔响起几声鸟啼。

    一大早,文悦就看到云惜夜在院中练剑。

    叶向晚仍旧站在一旁伺候,手中拿着一条锦帕,见云惜夜练完最后一招,便笑着迎了上去,她想亲手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云惜夜微笑了一下,从她手中取过锦帕,“我自己来就好。”

    文悦抿了抿唇,打算转身离开。却被叶向晚发现了,叫道,“文姑娘——”

    云惜夜随之看了过来,文悦笑了笑,“王爷,叶姑娘,早上好。”

    “文姑娘,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叶向晚亲昵地拉住文悦的手,将她拉到云惜夜面前。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文悦打量了云惜夜几眼,这才发现他脸色略显苍白,估计是经过昨晚的折磨,又没睡好,精神有些不济。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王爷脸色不大好,还是要多注意调养。”

    云惜夜抿了抿唇,淡淡道,“多谢姑娘关心,本王已经无碍。”

    看他神色淡淡不太在意的样子,文悦有些生气,经过那样的病痛折磨,今早还起那么早练剑,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很想教训他一顿,可是他只当她是陌生人,她又有什么权利管他呢,只好沉默下来。

    云惜夜扫了一眼她的右手臂,“你手臂上的伤,可痊愈了?”

    文悦礼貌地回答,“已经痊愈了,多谢王爷关心。”

    云惜夜随意地点头,“那就好,一起用膳吧。”

    于是,文悦再次目睹叶向晚情意绵绵服侍云惜夜的场面,她可以肯定,叶向晚一定喜欢上了云惜夜,至于云惜夜嘛,他应该也是喜欢叶向晚的。

    略为气闷地吃完早饭,文悦借口回房休息,而云惜夜则要到衙门里处理政事。

    中午时分,文悦留给慕王府侍卫的那块手帕起作用了,慕紫衣蹦蹦跳跳地出现在她面前,见面就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开心之余,好奇地问道,“文姐姐,你不是回齐国了吗?怎么突然到了惜夜哥哥府上?”

    “这件事说来话长……”文悦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然后问道,“紫衣,我们盗宝的事情,没有露馅吧?”

    慕紫衣得意地扬了扬眉,“没有啊,你走之后,凤妃娘娘就把玛瑙献给普陀寺了。”

    其实这事做得挺绝的,普陀寺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凤妃打算献的是极品南红玛瑙,所以就算他们看出这不是南红玛瑙,也不会产生什么想法。

    “没事就好,”文悦右手拿着茶盖一下一下浮动着碗中的茶叶,几片绿叶在滚烫的水中打着旋,“紫衣,你知不知道云王爷的头痛病?”

    慕紫衣皱了皱眉,“听我爹提起过,而且我也亲眼看到过惜夜哥哥犯病,实在是,太可怕了!”

    文悦试探地问道,“你爹有没有提起过病因?”

    “那倒没有提过,我也问过他,他只说是疑难杂症,查不出原因。我见不得惜夜哥哥受苦,自己也帮他诊治过,但也查不出什么!”

    文悦冷笑,疑难杂症,查不出原因,她看是故意隐瞒才对!慕王爷一直负责治疗师兄的病,足足一年,他没理由找不出蛛丝马迹。

    文悦瞅着慕紫衣,“你当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慕紫衣忙点头表示忠心,还顺带举起右手发誓,加强效果,“我真的不知道,不然让老天罚我一辈子不能对人使毒!”

    “……”

    文悦无语,恐怕也只有她视毒药为生命了。“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毒药,能让人慢慢地忘记一个人。”

    “只忘记一个人?”

    “没错,过去所有事情都记得,单单忘记某个人。”

    慕紫衣嘟着嘴,偏着头思索老半天,沮丧道,“真的会有这么神奇的药么?让人失忆的药,都是一下子忘记所有事,哪里还有挑着人去忘记的?”

    这也是文悦的困惑之处,她所学到的毒药知识,也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慕紫衣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诡异地笑了起来,“我突然记起,我爹有一本非常珍贵的孤本药书,听我爹说那上面记录了不少失传的毒药,我想,那上面会不会记录了那种让人忘记某个人的毒药?”

    文悦心中一喜,却没有表现在脸上,“这个说不准,你能想办法弄到那本书么?”

    “我爹平日里可宝贝那本书了,甚至都不让我碰它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把它藏在哪里……不过,我可以试试!”事实上,她对那种毒药非常感兴趣!

    虽然不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慕紫衣身上,但总算是找到一点希望的光芒了!

    文悦将慕紫衣送走之后,就迎来了另一名客人——叶向晚。

    文悦知道叶向晚一定会找自己私下里谈话的,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发现喜欢的男人身边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都不会忍太久。

    对,文悦对自己的定位就是“莫名其妙”。虽然刻意与云惜夜保持着距离,但情急之下总是忍不住暴露出自己对他的关心,只要稍微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一点,而她相信叶向晚已经发现这件事了。

    所以,叶向晚才会找上门来。

    叶向晚一身淡色衣裙,显得清新脱俗,行为举止间无不流露出她良好的教养,看起来贵气而高雅。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端着托盘的小丫环。

    “文姑娘,这是我亲手熬制的莲子羹,特地端来请你尝尝。”叶向晚优雅浅笑。

    文悦回以微笑,“那就有劳叶姑娘。”

    小丫环伶俐地盛了两碗莲子羹,放到两人面前,然后乖巧地退出房间。

    叶向晚优雅地搅动着小勺,微笑道,“说起来,我还要叫文姑娘一声二嫂,不知道二嫂和楚王爷的好事定在什么时候?”

    很好,够直白,够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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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硬要把她抹黑

    [正文]硬要把她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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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悦也学着她的样子搅动着莲子羹,轻笑道,“让叶姑娘见笑了,我和楚王爷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比得上你和师兄,听说你们将在九月份举行婚礼,到时候,我可得叫你一声师嫂了!”

    叶向晚愣了愣,“你是王爷的师妹?”

    文悦轻笑,“是啊,不然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待在这里,只不过,师兄似乎不记得我了,不知道师嫂知不知道缘由呢?”

    叶向晚身体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悦那句“师嫂”,她抿了抿唇,说道,“这么说起来,我好像听慕王爷提起过,由于头疼病的影响,云王爷的记忆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

    文悦无奈,“看来真是这个原因了,不知道怎样才能医治好他。”

    叶向晚神色渐渐恢复正常,“这一年来,我们已经试过许多法子,都没办法根治王爷的头痛病。”

    文悦忽然兴奋地说道,“或许我师父可以治好师兄的病——”

    叶向晚眼中滑过一抹惊愕,虽然细微,却被文悦捕捉到了,她脸上雀跃的表情又立刻变成了失望,“不过,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找到他。”

    叶向晚神色明显一松,突然打断她的思路,“文姑娘,前段时间你失踪,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文悦立刻抛下先前的话题,一脸愤慨,“别提了,我那日刚从厢房里出来,就被一个黑衣人绑架了,害得我失去了让慧能大师占卜的机会。”

    叶向晚一脸后怕之色,“你那日一身血污,身中奇毒躺在马路中央,实在太危险了,要不是遇到我们,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你可记得害你之人?”

    “那人一直黑纱蒙面,我也猜不透他是何人。”

    “楚王爷一直担忧你的安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