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知道了！”时说着再次将君惜瑶扶起，将参汤灌了下去。
风肆神色凝重了起来，飘到席月面前打探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到底怎么了？”
“骨缝开了三指，说白了就是……”
“……就是难产？！”
风肆惊惧了，席月点点头道:“你们先得做好心理准备，大人和孩子，有可能只能保住一个！”
什么？！
这话对风肆来说如同当头一棒，顷刻间，风肆僵住了。
他在世上存在了这么久，这种事，他只经历过两次。
上一次，是二十年前，自己最在乎的妻子难产，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
现在，就是这样……
这种话如同能将他瞬间打入地狱一般，让他一时间陷入绝望，一时间没了头绪。
“什么叫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到底怎么个情况？”风肆焦急的问，“凭什么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为什么？”
“都说了她现在只开了三指，这孩子要是卡在里面出不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行开骨缝，把孩子硬生生拽出来，但是这十有八九会导致再次大出血，她刚才已经几乎失血过多，再这样出血，别说她一个普通人，就算是神仙也经不起这么整啊！”
席月的话条条是理。
风肆没有过多的怀疑，而是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
保大人？保孩子？
废话！当然是保大人，孩子以后可以再有，但是丫头才二十岁，她还这么年轻。
除非丧心病狂，不然怎么能为了孩子让她命丧黄泉？
二十年前他太自信了，他以为选择继续生产的话，大人孩子都不会有事。pb
但是现在，他真的畏惧了……
为什么要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做这种艰难的选择？
“你到底要不要做决定？不做决定的话，我就按照原计划，强行开骨缝了。”席月心里暗暗不爽。
保大还是保小，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大人孩子哪个值钱他心里没数不成？
不过，看他犹豫不决的份上，席月又补充了句:“不过，我刚才说的大出血只是一个可能性，不是每一个人强行开骨缝都会大出血，唉，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我问问她！”
席月赶忙来到君惜瑶身边，看着她的发丝胡乱的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她心里明白，君惜瑶现在这般虚弱，再强行开骨缝，无疑是在要她的命！
不过，没办法了，她早就说过，她可以保住孩子，但没必要保住大人。
“呐，现在的情况是这样，骨缝只开三指，现在需要强行打开骨缝，不然孩子出不来的，能接受吗？”
君惜瑶现在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了，但还是听得懂她的话。
强行开骨缝，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她不在乎！
“嗯……”她点点头。
“那你可得撑住了啊，很疼的，忍住，务必忍住！”
君惜瑶再次点点头，微微张口道:“求你……一定保住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你坚持住，千万别背过气去！”
有君惜瑶这句话她就放心了，这是当娘的亲口说的，既然保小不保大，那她就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