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色很黑，像是被泼了墨的宣纸一样。天空中没有月亮和星星。黑的有点儿太过了，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让人透不过气。
乔荞坐在屋顶望着这样的天空。
“乔乔姐姐，你在干什么啊？天都这么黑了。怎么还不睡啊？”厉李子上完厕所就发现乔荞一个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躺在房顶上好奇的问道。
“因为睡不着。”乔荞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睡不着而已。也仅仅是睡不着。
“呃。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啊。只是睡不着而已。”摇摇头，乔荞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迷茫。“对了，上次你说你算是杰克？那那些人都是你杀的了？”
“这事儿啊。”听到这儿一愣，随即他笑了笑道。“也能说算是我杀的。也能说不算是我杀的。”
“嗯？”
“嗯，怎么说呢。”厉李子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其实呢，我去的时候那些女人都已经快死了。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腹部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不知所踪。然后我就给他们注射了药剂。”
“所以我检查尸体时候发现的东西是你注射的药剂了？”
“嗯。”
“啊，这么说的话，你也不能算是杰克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乔荞惊呼出声。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我杀了杰克也杀了那些女人。嗯，也可以认为我是杰克。”
“那真正的杰克是谁呢？”乔荞转过身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
“是个混混，认识三教五流的人物。对于那种地方很熟。嗯，值得一提的是他是个同性恋。同性恋人是个医生。而这些女人全都去那个医生那里堕过胎。也可以说这个混混认识这些女人吧。医生前段时间和混混分手了。理由是想要个孩子，一个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孩子。估计混混是心理扭曲了吧。然后做出了这种事。”
说到这儿，厉李子不知道想到什么。
“其实，同性恋真的有错吗？现在的科技完全可以弄出个孩子啊。是不是女人生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是前段时间国家同意了同性结婚的法律。但是能够不带有色眼睛看待他们的人却很少呢。华夏从古至今，有些老眼光一直没有变过。而且，同性恋并不是病毒。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以那种厌恶的眼光看着他们。虽然不说出口，但是那种眼光更让人难受啊。”
“可能是因为老人家说的阴阳调和吧？阴阳是天生的，是合乎规矩的。阴阴、阳阳相互结合的话，总觉得难受？之类的吧。”带着不确定的语气，乔荞笨拙的安慰着。
“乔乔姐姐，我不是同性恋。是真宗的异性恋。我说这些只是感慨而已。”抽了抽嘴角，厉李子道。“天已经很晚了。乔乔姐姐也早点儿睡吧。明天可是还要上班呢。警察可不能迟到的。”
望着厉李子离开的身影，乔荞眨眨眼睛脸上带着迷茫。随后，她也从房顶上下来回去房间睡了觉。
啊，完全没弄明白啊。
房内，厉李子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孩。依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