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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侠骨芳心顾眉生

    说起顾横波,让我想起了你的校花嫂子。想当年,哥读研的时候,是憋足了劲儿想泡个美眉。奈何时运不济,亦或是哥功力不足,最终只让我推到了一个。

    那个人成为了你们的嫂子。

    依稀还记得那时开学之后不久,那一天哥依然像往常一样在校园里转悠,寻找你们未来的嫂子。

    便在此时,你们嫂子身着一身紧身牛仔出现了。饶是你们哥哥我久经大风大浪,那一刻,哥的老脸:擦,涨得通红。

    一下子就羞涩了。

    校花,当时名副其实的校花。

    按理说,人家一校花根本就连正眼瞧都不瞧咱们。不为别的,你们哥哥我的外在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关键是岁数比她大了两岁,而且还是外省户籍。我当时是有那贼胆儿,没那贼心啊!

    明显不靠谱嘛!

    哥不上,不代表别的童鞋闲着。想当初,追着你们嫂子屁股后边跑的小帅哥们都快赶上春运的火车站了,哥是花钱打的也赶不上啊!但是你们嫂子却最终背井离乡,被我忽悠到了家中,心甘情愿地做起了贤妻良母。

    为什么?!

    缘分是一方面,但我认为手段更重要。

    哥有秘籍。哈哈………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还对她说:对不起啊,老妹儿,为了咱儿子,哥当初欺骗了你!

    你们嫂子笑了:我知道。

    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死样……

    哈哈哈哈……

    其实美女不美女的,关上灯,被子一蒙,都一样。谁都会有审美疲劳,美女是,帅哥也是。

    美女被上得多了,最终她们选择了做小三;帅哥上得美女多了,最终他们选择了搞基。

    现实就是这样。

    哥哥我不一样。

    虽然你们嫂子我看着也就那样了,但是每当我看到她那双眼睛时,我就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

    那是一双俘虏了我一生的眼睛。

    清澈、温柔、美丽,永远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

    所以,每当我俩吵架的时候,我都让着她,哪怕是她用菜刀比划着我:擦,让你擦个地板磨磨唧唧,你t到底干不干,不干老娘剁了你……

    哥也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低头。

    不是窝囊,那是爱。

    如此绝代佳人,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放弃美丽的青春,跟我这个穷光蛋在一起平淡度日,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夫复何求?!

    顾横波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与你们嫂子不同的是,你们嫂子是良家,而她是只鸡。

    她比你们嫂子会勾引人。

    没办法,专业嘛,底子很重要。

    顾横波天生一副好底子。

    传说她有一双能够让人着魔的眼睛。用书上的话说:秋水盈盈。据说是个男人,只要你看上她眼睛一眼,当时你就不再是你了。类似于宇智波一族的瞳术-月读,诡异无比。

    所以,顾横波号横波,又号智珠、善才君,亦号梅生,人称“横波夫人”。说得就是她那双诡异的媚眼。

    其实顾横波本名顾媚,字眉生,婚后又改名徐善持。据《板桥杂记》记载,顾横波“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她通晓文史,工于诗画,所绘山水天然秀绝,尤其善画兰花。

    十八岁与李香君、王月等人一同参加了扬州名士郑元勋在南京结社的“兰社”,时人以其画风追步马守真(即出生较早的马湘兰,也是秦淮八艳之一,明代知名女画家,尤善画兰),而姿容胜之,推为南曲(泛指卖艺不卖身的江南名妓)第一。

    她的工作地点在眉楼,“绮窗绣,牙签玉轴,堆列几案;瑶琴锦瑟,陈设左右,香烟缭绕,檐马丁当”,时人戏称“迷楼”。而所谓的“迷楼”指得就是顾横波风流迷人,访者无不神魂颠倒,实属望文生义,也就是胡说八道。

    “迷楼”是隋炀帝时建于扬州的别院,因该处“曲折幽深,阁楼错落,轩帘掩映,互相连属,如仙人游”,故名“迷楼”。

    以“迷楼”戏称“眉楼”,始作俑者的余怀系江南才士,当时又正对横波一往情深,所言当为褒意,指“眉楼”建筑巧夺天工,布置匠心独具,观之仿同仙境。

    此誉一出,即不胫而走,广为延用。顾横波个性豪爽不羁,有男儿风,在秦淮八艳中与柳如是较像,时人尝以曰“眉兄”呼之,颇似柳如是姐姐之自称为“弟”。但较之姐姐,又多几分任性嫉俗。

    相传当时的理学家黄道周(后抗清殉节于江西)尝以“目中有妓,心中无妓”自诩,东林诸生乃趁其酒醉时请横波去衣共榻,试试他是否真有柳下惠的本事。

    这个传闻未必尽实,却反映出时人眼中顾横波不以世俗礼教为意的作风。

    她的这种我行我素,毫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作风,恐怕是她后来能与江左才子龚鼎孳缘定三生比翼齐飞的重要原因,然而她的备受争议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种个性招来的恶果。

    顾横波才貌双绝,有“南曲第一”之称,自然广受风流名士们的青睐,以致眉楼门庭若市,几乎宴无虚日,常得眉楼邀宴者谓“眉楼客”,俨然成为一种附庸风雅的标志,而江南诸多文宴,亦每以顾横波缺席为憾。

    就是这么一位人见人爱的红姑娘,日日有出不完的盛宴,时时有如影相随的佳客,而心里却还藏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尤其是风雨人寂的深夜,她对镜自怜,吟出一首悲悲切切地“忆秦娥”:

    花飘零,帘前暮雨风声声;

    风声声,不知侬恨,强要侬听。

    妆坐伤离情,愁容夜夜羞银灯;

    羞银灯,腰肢瘦损,影亦份仃。

    顾横波的幽怨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闲愁,虽然眼前的生活繁华似锦,可她总不免想到今后。“英雄迟暮,美人白头”,风月场子里的女子最怕就是人老珠黄。到那时日渐门庭冷落,遭人遗弃,生活便象一株开过了头的花枝,无奈地瑟缩在秋风中。正因为如此,青楼的姐妹们都趁着年华正茂时寻一个中意的人儿,

    赎身从良嫁了出去,以求后半生的安宁。可是,在秦淮河畔住了较长时间的顾横波,目睹了不少嫁出去的姐妹们的命运,毕竟出身低微,就算嫁了人多半也只能作妾,最终不免要受到家中正妻的排挤,不是别馆独居。就是受尽刁难悒郁而终,极少有个好结局的。

    看得多了,顾横波不免联想到自己,眼下这些整天围着自己打转的富贵公子,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呢?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求刺激罢了。

    日子长了,顾横波还真有了个关系较密切的情人,他就是南京城里的名门公子刘芳。

    刘芳倾慕顾横波的气韵和才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