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那人通话的时候,我一直就站在旁边,即使我并没有刻意想要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仍不可避免地进了我的耳朵。
他们用的是德语交流,但这并不影响我。要知道当年我被迟宫裂四处乱带,世界各地游历时候学着玩的那会,竟也不知不觉略通了八国语言。看来学习一门外语,最好的成效就是它的环境。我听见那极为绅士的白皮肤男人叫着迟宫裂“伯爵大人”,以及他口中的老伯爵,都让我的心底有着深深的疑惑。懒
我只是疑惑着,这些与迟宫裂有何关系?
于是我只眨着美丽的大眼看着他,等着他给我那个被打断了的答案。
他就这样子望着我,又怎会不知道我眼里想要表达的东西,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子望着我。
我不懂他这样的凝视是什么意思,刚启了口:“裂,……”
他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伸手一捞,将我复裹紧,带入他的怀里。他的头抵着我,声音飘在上方,道:“睡了一下午,想吃什么?”
“我不饿。”我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被他拥在怀里本是幸福的,可是我却莫名地感到不安,仿佛总会有些我所不知道的事,使我的心堵得慌。
“不行,不饿也要吃点。”他用他的下巴轻柔磨蹭着我的发顶,声音透透浓浓的宠溺。虫
有多久了,这样被他呵护的幸福感,再次回来了。
我鼻子顿时扑腾扑腾地酸楚,紧紧闭着那发涩的眼睛,掩下那长长微颤的睫毛,揪着他的衣服,一下又一下地摇晃着脑袋,应着:“不要。”
“下一次,你再站在这里,我不知道风会不会把你吹走。”他方才抱起她的时候,只觉得是那样那样的轻,他极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因,梦里,抱着她也是那般的轻。
所以,以后他要把她养得胖胖的。
“才不会。”我埋在他的胸前,回着。
“一点肉都没有,还说不会。”他腾出一只手,钻进裹紧我的毛毯里,沿着我的臀部往上,到了我的腰部轻轻捏了下,说着。
“我真的吃不下。”的确,我本就是吃不胖的体质,怀孕那会本就是不太爱吃什么东西,后来稍稍好了些。却没想到再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迟宫裂走后,我更是再吃不下任何东西。无论他们怎般劝慰着,诱哄着,可心就是排斥着。
那时,真的把爸爸妈妈急坏了,而我也知道即使不为了自己,为了肚子里的那两个宝宝也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但却每每食物到了嘴边,便忍不住地呕心,硬是咽不下去。熙俊见我那样的反应,以为又是怀孕初期的情况回来了,想着那时是吃了季默老婆做的饼才渐渐胃口好转的,于是当夜与龙齐两人驾了飞机将季默老婆接了来,可是一模一样的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