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很久很久,就在她都累的恨不得一闭眼就能趴在他身上睡着的时候,某人还是双眼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她低嚎一声:“卓聿衡,你还有完没完?”
他完全无视她的反抗,又开始充分展现他金融才子的专业才能:“一个月,就算一个星期一次,那也是四次,我要求不高,你最起码让我一个晚上补足两次吧……”
她苦苦的笑了两声:“拜托,你有那么多的精力吗?不累吗?”
“嘘……”
“你……唔……”
“喂……你……你别在里面……”
“没关系,怀了就生下来!”
一场浩浩荡荡的补偿运动上演了何止两次?卓聿衡像条不知足的狼恨不得将新月拆分了,然后一点一点吃进肚子,融进骨血里才肯罢休。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卓聿衡已经不在了,她抬手想去揉头发两条手臂好像酸痛的不像自己似的,下的时候也是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会打颤。
洗澡的时候胸口上的一个吻痕被雪白的肌肤衬的越发的耀目,就像是雪中的一朵红梅似的,她像个孩子似得用力搓了搓渐渐的意识到这玩意一时半会不会消掉的时候才停止了这种无谓的举动。
双腿间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走路都变的不自然了起来,新月下楼的时候整个人小心翼翼的步子都不敢迈的太大,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岛巨估圾。
因为忌口卓聿衡一早便吩咐了后厨给新月熬了点白粥,她下楼的时候他正在餐厅看报纸,见她走路之间透出的些许不自然他不由得蹙了蹙眉,他想昨晚自己或许是有些失控不知道节制了。 想到这一边放了报纸一边吩咐身边的管家:“去给少奶奶泡壶黄芪让她带去学校……”
新月在自己对面落座的时候卓聿衡清朗的声音便散开:“早……”
新月和卓聿衡行夫妻之实的次数少之又少,再加上昨晚他那样热情那样魅惑的样子现下新月早就有些绯红了脸颊,垂脸一边喝粥一边想卓聿衡这家伙一定不是正常人,昨晚折腾到那么久这第二天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精神气爽,这个样子也能算是病入膏肓吗?
想到这她摇了摇头,她又忘了他的病入膏肓是装出来的,既然现在萧子谦都已经不在了他自然不需要在继续装下去。
卓聿衡发现了新月的异常笑了笑浅声道:“一大早别想那些有的没得……”
她一听倏地抬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挑了挑嘴角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别说一个你,十个你我都能猜到……”
挑衅……这是华丽丽的挑衅啊……新月不服气:“那好,你说说看我在想什么?”
卓聿衡十指相扣:“说中了有奖吗?”
新月嗤的笑了一声:“你当有奖竞猜呢?”
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生活太枯燥,纯当娱乐……不过我要是说中了你可要无条件的答应我一个要求,怎样?”
新月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敢和卓聿衡玩这个有奖竞猜,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