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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花列传第1部分阅读

易决定先逛逛。

    一路走来,除了德州扒鸡、曲阜烧饼卷耳熟能详外,有只闻其名的,如糖酥煎饼、临沂的糁等,有的小吃容易听都没听说过,如朝天锅、杠子头等,好些小吃是边做边卖的。

    容易兴致勃勃地站在路边,看一个朴实的汉子做一种叫鸡鸭和乐的拉面,对于配料、刀功容易一目了然,然而那和、拉令人眼花瞭乱的手法令容易大叹不已。

    穿过人流,容易在一家‘赵憨子饭馆’停下来,这家店比较干净,经营特sè小吃和霄夜,还特供正宗的‘太山清酒’,门口用雨布围了半条街出来,生意应该也不错。

    老板是个威武的汉子,但腰上的围裙一下就将招牌上的‘憨’字突出来,“客官几位,楼上还有座!”九点多,还不到霄夜的黄金时期。

    容易点点头,“老板,我点些那边街的小吃可不可以?”“没问题,很多客人都这样!”赵憨子问道,“客官第一次来?”不等容易应话,“等会我亲自过去招呼,保证口味绝对地道!”

    容易点好菜和特sè小吃上到二楼来,包厢没有了,只能坐厅里。厅里有三张小桌子,靠窗的那张已经坐了人,而且是熟人,居然是那位江小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不是缘分太吵!就是这个世界太小?容易很郁闷。

    听到有人上楼来,江念苏抬起半醉的脸,居然是救她的那个男子,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呢,一脸微微自得地浅笑,怎么看怎么讨厌,江念苏吃惊地站起来,请你来喝酒不来,我喝半天闷酒了你倒追来了,江念苏心道,于是一句“追着来踩债?”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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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推倒一次就四佰万会不会太奢侈了点

    “我说是无意碰上的,江小姐会信吗!”容易耸耸肩,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轻松地在江念苏对面坐下,“不如现在我请江小姐陪我喝两杯?”

    桌上立着两个酒瓶,江念苏喝的是闷酒,为公司的发展,为刘姨不休止的纠缠,为董事会的压力,也为今天刚刚添加的债务。闷酒伤身伤神伤心。江念苏一脸地沱红,看得出江念苏已然有些醉意了,“一杯四十万?”江念苏想起曾经酒桌上的经历睁大了双眼盯着容易反问道。

    有些华夏体制内的财政官员喜欢这么干,或许这位江小姐在贷款的时候也遇到过吧,容易注视着江念苏,心道这么想还掉我的债!看来这个江小姐真是有压力啊。

    容易淡淡一笑,“江小姐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帮闲而已,而且正失业,”容易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太山清酒’,“你认为我会出四十万陪一杯酒?再说江小姐好象也不是陪酒地哦。”

    江念苏嗤笑一声,“你穷?分分钟就赚四佰万!”一仰脖子将杯中的酒倒进嘴里,一屁股坐下来,有点索然。“我一年的红利也就五佰万多一点”将酒杯轧在桌上,“谁穷?”口气有点愤怒,也有点哀怨。这个死要钱的,咋不接招昵,难道还要sè诱不成?

    “这个,这个好象是江小姐你自己的估价!”容易弱弱地说,“现在一个明星才……我没想到会值这么高……,难道江小姐还是……?”

    “你闭嘴!”江念苏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声音下子低得可怜“就是是那个也太多了点!”

    “哈哈!”容易戏谑大笑,“如果江小姐真是那个的话,这个价格不是高了而是太低了,就象珍藏的美酒,年份越久越值钱,”看着江念苏将变的脸sè,连忙道“不恰当,不恰当,不说这个了,将宝贵无价的东西拿出来谈缺斤论两会让我们变得庸俗的!”举起杯,“我敬美丽的江小姐一杯!”

    江念苏瞪圆了杏花眼,空酒杯丢过去,“你无耻!”容易轻轻接过,倒满,“看样子江小姐对高昂的佣金有些耿耿于怀,如果江小姐真觉得不值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反悔降价的机会,但想到生意人诚信无价,真是让我很为难啊!”容易将酒杯推到江念苏面前,“要不,江小姐告诉我怎么做?”

    补了淡妆的江念苏微醉微怒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在昏黄的灯光下,容易心中一动,冲口道“或者,我再出个一两佰万……”次奥,不会是jg虫上脑了吧,这种话也说。

    江念苏无语,看着失言缩头的容易,话里是一个一个的圈套,怎么做怎么说都是错——真的没见过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无耻的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就是这个无耻的男人救了自己。

    容易不否认‘太山清酒’酸得清爽,甜而不腻,很容易让人想起江南的‘女儿红’来。

    美sè如刀啊,如果江念苏不是个处,有着天生的羞怯,来一句——为了六佰万,本小姐就劈一回腿!那就轮到容易头痛了。

    江念苏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呼吸紧促,吐出一句,“你真不是个男人!”江念苏的意思是男人英雄救美怎么会要报酬,真男人怎么会欺负女孩子。

    容易失措,要不要接一句——咱们试试你就知道!看到江念苏yu滴的泪,还真有点不敢调戏了,现在流氓讲文化,纨绔讲素质,容易也是有底线的。

    容易弱弱地很不好意思地说,“江小姐怎么能下这样的结论昵!”容易摸着鼻子,“有个伟人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嘿嘿!”江念苏别过脸去不理他。

    正好点的东西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将江念苏点的撤了一些下去,容易撕开一张煎饼,转移话题,“江小姐不太象北方人,不然不会对这些小吃也感兴趣?”

    江念苏抽了下鼻子,很自然地说“我妈是苏州人!”忽然反应过来,“要你管!”刚才还想着不理这个无耻的人来着。

    容易哦了一声。两人一不说话,对面身后的包厢里却有吆喝劝酒的声音传出,小店的隔音效果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出,何况两人坐在窗前。

    “听说三天后……货主与黑虎会……冰~毒……离上次……一个星期……泥鳅喝酒……,所以倪jg官……真实xg我不也保证。”一个男人的声音隐约传来,以容易的功力,轻易的捕捉到了。

    “交易地点?”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很干脆。

    “东区!”稍停,“是个女人主动联系的!”

    “还有其他的没有?”倪jg官问。

    “听说黑虎会想趁赤龙帮帮主不在,想打下通往港口的那条街……。”

    “嗯,不错,这几个消息都很有价值。北区虽没有一个统一的黑势力,但从这里出去的混混可不少,多用点心,这是你的奖励和活动经费,有新消息随时和我联系。”

    “谢谢,谢谢倪jg官,青蛙一定尽力!”

    “那你就先走吧!”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靠窗的包房里走出来,小心地掩上门,飞快地下楼去了。

    青州靠近东海,是一条很好的走私线路,同时毒贩子也很猖狂,容易用余光扫了那个jg方的线人一眼,这个倪jg官利用混混有在同伴前吹嘘表现的心理在北区埋一根线,倒是有些聪慧。

    江念苏自然没有容易的耐心,容易可是有为了完成刺杀成雪地潜伏两天两夜的记录。再说江念苏之所以出来喝闷酒,大抵在压力之下心里有倾诉的yu望。

    “为了响应太祖爷的号召,来投靠姨婆婆的我妈也参加了上山下乡运动,在那里认识了我爹……”江念苏仿佛自言自语,声音低缓而沉重,可是将娘叫成妈,又将爸唤成爹,容易这个地道的北人一开始觉得很别扭。爹娘爸妈多对称的称呼啊。

    “我妈一直没有结婚,由于未婚先孕工作也没有落实,身体一直不好,靠给人做针线、缝补,收破烂贩小菜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她一直在等我爹,可我爹一直没有出现,到我上大学那年,我妈郁郁而终……”江念苏的脸上有泪痕越来越清析。

    “我爹是个大学生,回城后被一个官员挑中作了女婿,先在青州最大的红星机械厂作工程师,改革开放后用他的机械专利开了公司,我大学毕业后到他公司应聘,作了他的秘书……半年后我发现他原来是……”又一杯酒灌下去,容易的心忽然有点感伤,虽然只是一对普通的在红尘里挣扎着的du li自强的母女。

    容易看着桌上林立的酒瓶,容易只会感叹却不会劝阻,江念苏确实需要醉一场。容易静静地作个好听众,偶尔也画龙点睛地提一个两个问题,发一句两句感慨,在江念苏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容易对江念苏的故事进行消化整理。

    一是江念苏小姐是个私生女,后来父女相遇,父亲颇有家资,将大部分遗产交给她继承。二是她妈一生活在悲苦的爱情里,至死不渝,不原谅那个负心的人甚至也不准女儿认那个人。三是父女关系没有公开,被演绎成女秘书和董事长天雷地火地书写风流。四是老爹的合法妻女为索回正当利益采取了些不正当的手段。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容易发生一些特定的故事,容易感谓不已。

    “你知道吗,我,我好难……心里好苦”江念苏摇晃着身子站起,挪了张粉凳子挨到容易身边,打一个大大的酒嗝,“说出来,说出来心里痛快多了!……冲咱们喝得,喝得这么高兴……”

    拍着容易的肩,“我不会赖你债的,要不,按你说的,身子给你,”江念苏手一挥,“只要抵债就好,行么?现在,现在先让我靠,靠一下!”头靠在容易肩上,再一晃,栽滑到容易大腿上,瞬刻睡熟。

    让一个女人先靠了?

    我才靠!

    容易看着腿上江念苏满脸cháo红,妖艳如花,红唇yu滴,容易下身有点蠢蠢yu动,不由得苦笑不已!

    “给你算了…只要能抵了账,我真不想留话柄给那些人…!你虽然有点无耻…但也还算顺眼,”江念苏的梦话肯定发自真实的想法,听到前面一句,容易还有这样的念头——这妮子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推倒一次就花四佰万,是不是太奢侈了?

    听到后面一句,却莫名地对怀里的女孩有点痛惜起来,不知道她承受了些什么?她以局外人的角度淡淡地陈述里很少包含有感情,也许是痛得不敢提及吧,再听到后面,恨不得将江念苏丢出去,郁闷啊,哥可是阳刚无敌,风一样的潇洒帅男,是正直的标杆来滴,哪里只是顺眼,又哪里无耻了?什么眼神啊?

    迷糊间,后面包间的门‘呯’地被大力拉开撞到墙上,“禽兽!”一声喝斥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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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火暴女警

    容易转过头来,一位火暴的女孩对他怒目圆睁,一双小蛮靴里是紧身保暖裤、皮短裙,黄毛衣上面是一件短马甲,外套了一件中长的米黄sè风衣披开着,腿修长有力,腰也收得很好,全身上下透出惊人的曲线和诱惑来,火暴,当然指身材的火暴,弹xg惊人啦!

    很标准的苹果脸,在短发的衬托下显得jg干,飒爽。这应该是刚才那位倪jg官吧,可是眼神里shè出刀来,一手指着容易“要不是我在里面久坐了一会还听不到这么龌龊的事,你这个逼人以身抵债的黄世仁,我作为人……”想到自己不能暴露了jg察的身份,一时给人扼住了喉咙,卡住了。

    容易‘嘘’了一声,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江念苏的睡姿和自己的坐势,左手轻轻地托住江念苏的脖子。盯着倪jg官,也不知道她听了多少,真是正义感爆棚的女人。“小姐是准备作为正义的化身收拾我,还是代表人民谴责我,或者作为女xg鄙视、唾弃我?”

    容易好整以暇的态度更激怒了倪jg官,“你先放开这位小姐,你这个恶棍!”左手去拉江念苏,右手则推向容易。

    没见容易怎么动作,倪jg官就半仆倒在容易怀里,为什么说是半仆倒昵,因为倪jg官的手就落到容易手里后,给容易顺势一拉,倪jg官重心不稳自然就倒了,手里的车钥匙跌出来。

    可腿上还枕着一位呢,容易只有一只手空着,只得连忙松手,又托住了倪jg官。手心里是一团突出的丰盈,手感不错,不由地连捏了两下。

    坏了,容易鼻前是秀发的幽香,感受到胳膊上给自己带来的弹xg十足的酥软,知道刚才捏到什么地方了,真是顾此失彼啊。

    “你这个人渣、垃圾、流氓!”被袭胸的羞辱让倪jg官出离愤怒,“我要你好看!”腰一用力弹起,站好后一个膝撞顶向容易面门。

    女jg官快,容易更快,容易仍然用空着的手掌抵住了膝,手指搭到了倪jg官的大腿上,胸很挺拨,腿很质感。

    “这位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容易皱起眉,因膝上的力道很猛。“我不想解释,我可以将她交给你,如果你愿意照顾她的话!”

    倪jg官一怔,好象事情不象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二狗子,这条街一直是我们罩着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般杂碎人五人六的到这里来吆喝说由你们来收保护费了?”嗓门很粗。

    “三豹子,你们不应该在‘人生如梦’ktv那边吗?”二狗子的声音有点慌乱。

    “调虎离山然后偷袭我们!”三豹子洋洋得意,“也不想想我们老大是谁!”厉声喝道,“兄弟,一起上,砍死这般狗ri的!”

    倪jg官推开窗,二三十个壮汉提着西瓜刀,冲向赵憨子饭馆前的五六个混混。接着是‘和他们拼了’‘杀啊’一片混乱。

    为了利益,为了资源,那里都有争斗啊,容易感叹,倪jg官抚了左胸一把,咬咬牙对容易恨道,“回头再收拾你!”跳起在容易的洒桌一蹬,竟然从窗口一跃而下。

    容易抱起江念苏,看着暴力女jg大杀四方,相对这般混混,倪jg官是不可置疑的大高手,容易判断不用五分钟就会解决战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容易实在有点怕和这个女jg纠缠,拣起倪女jg的车钥匙一按,迅速地锁定街边一辆帕萨特,摸出五佰块丢到桌上,学着倪女jg的模样,从窗口跃出。

    “哎,那位美女,借你车用一下!”容易窜到车旁,对倪jg官挥手,“我住在明珠大酒店!”容易将江念苏丢到后座,抓起副驾驶位上的jg服盖住,点火,车辆呜地窜了出去。

    “臭流氓,还敢偷我车!”倪jg官暴怒,还在进攻的小混混倒霉了,不是折断了手,就是给撩y腿踢中,二狗子原来以为来的是救兵,没想到是个杀神,一个人将两班人马全扫趴下,连忙向姑nǎǎi求饶。

    一个电话,将后事丢给北区治安大队的同事,倪jg官飞速拦下一辆的,咬牙切齿的嘀咕,你个黄世仁、死流氓,不但吃老娘豆腐,还敢偷老娘的车,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等倪jg官找到工具打开车门换上jg服,又通过酒店摄像确定容易身份,一番折腾下来,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站到明珠9018房面前时,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把门打开,”倪jg官平复一下心情,“你去忙你的!”轻轻地钻进去。

    容易住的是有一个厅的小套间,厅里很暗,只有卧室里有昏黄的灯光,倪jg官象做贼一般将头探向卧室,床上只有一个人,是那位小姐。

    不会给那个黄世仁得手了?探进被窝摸到江念苏穿着衣服的身子,也许还没有吧?对了,那个臭流氓呢?

    再找回到客厅,“我等了你很久了,钥匙在茶几上,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倪jg官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很低沉也很萧索。

    容易静静地站在窗前,刚才二姑父又打来了电话,正式明确了任务,国庆以后,青州航母基地前期建设项目终于花落一直以来保持中立的周家和任家头上,因为中立,也就成了其他派系拉拢的对象。

    同时传出两家yu联姻的消息,因为周家只有两位嫡女,长女早早传出话来要招的,婿定下婚约的是任家二公子和周家的次女,听说还在读大学,如果她要跟姐姐到青州来的话,任家也愿意出叁佰万保护未过门的媳妇。

    容易一阵头大,姑父嘴里的如果,和事实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