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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花列传第3部分阅读

微微闭上眼,摇骰子的手法什么的他不懂,可他听出了毕继业两手有力,手指稳定、灵活,骰子在盅中跳跃,毕继业手指同时在盅壁上敲打纠正骰子撞击的力度和落点,想到他以前做过扒手,倒是学习容易门派的好苗子,为了练习手指的劲道和灵活,现在容易还是雕刻不停。

    骰子竟然在盅内叠起来了,申帮主他们肯定都知道并且看到过,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盅内顶面应该是一点!高难度的技术活啊,如果有内力控制,叠起应该很简单,但不能保证最上面的点数。

    看到毕继业信心满满的样子,聂中武四人很替容易,脸sè有点紧张,容易《赌神》里那个无点最小的剧情,心里也有了主意。

    容易学着毕继业的动作,一拍一抽,骰子四散跳起,骰盅也不旋转了,一一罩过去,左手拿起盅底来接,暗中曲起食指在三颗骰子上弹了三下,直接进入双手摇晃的步骤。

    这种手法还上场赌骰子?二帮主阵营的五人几乎要笑出声来,可随着骰子在盅内撞击得一发的激烈,首先是二帮主的面sè变了,好象有一粒骰子裂开了,接着只有四粒骰子碰撞的声音了,两位堂主的脸sè也变了,六粒骰子的撞击声,毕继业震惊,难道容易不知道这样点数更大?除非能撞击成粉!

    九十六粒小骰子纷纷和骰盅碰撞,容易冒出了汗珠,却不肯放下骰盅,喘了几口气,继续摇,粒数却再也没有什么变化,几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呼庆幸,为了保险,下次赌场用象牙骰子。

    容易急得用手在骰盅外不停的拍,再摇再拍,聂中武看了容易一眼,“不行就算了,又不是输不起!”

    容易嗯了一声,“不行了,太累了,吃nǎi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碎是碎了,不知还有几点?”气得又拍了几下,重重地放下,“早知道我捏碎了再放进去,说不定就可以摇成粉。”一屁股坐下,“那肯定一点也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二帮主大笑,这年青人倒有趣得很!两位堂主

    几人对容易的恨倒消了几分,如果没有强大的底蕴,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从虎|岤里走出来的方法!

    “如果你能将骰子摇成粉,你还会坐在这儿耍我们玩!”二帮主一脸笑走上来,对毕继业说,“今晚的事好好和我说道说道。”

    毕继业也平静地将今晚的过程陈述了一遍,二帮主皱起眉头,“外围要好好整肃一下了,继业,你以后也要稳重点,不要只顾了义气!”

    “年轻人,我倒是很欣赏你,如果不是踩了我三才帮的场子,我倒很想和你喝两杯!”转向容易,“我三才帮的招牌可硬得很啰。”

    “揭盅吧,我还要赶着回去呢!”金堂主说,“帮主也知道我家那位河东狮的脾气。”

    “居然真的摇成粉了?”看着盅内的那堆粉末,和二帮主几位目瞪口呆不同,聂大少爷摇着容易,“易哥儿,快看,是零点,你摇出的是零点!”

    “淡定,要淡定!”容易点了根烟,刘波三人也围拢去,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瞧向对面摇摇yu坠的毕继业,心道,哥不想给你踩,只好踩你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神马都是浮云,都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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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公子从现在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

    “运气,嘿嘿,都是运气而已!”容易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这小子在耍我们!”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勾堂主这么大声地解释吗。

    金堂主站起逼近两步,y沉地开口“什么阿猫阿狗就敢欺到三才帮头上来,有些钱烫手,你会有命拿,却没命花。”聂中武大怒跳起,次奥,你算那根葱,敢这样威胁哥的,要么还没生出来,生出来的也给咱踩灭了。

    容易拦住想动手的聂中武,人家就是激你先动手,“别冲动!”这个金堂主比聂大少爷的武力值高多了,在场的除了容易有谁知道你是中的大腕儿。

    “这位金堂主的话算数?”容易看向申帮主,“三才帮的规矩真是令我耳目一新啊。”

    申帮主剜了金堂主一眼,叫他回来坐下。玛丽隔壁的,第一天出来混啊,说两句狠话管用还要拳头干什么,难怪给屋里婆娘吃得死死的。

    “小兄弟原来还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后生可畏啊!”申二帮主语言里还保持着风度,可听着咋那么别扭昵。

    容易又掏出烟来叼在嘴上,下次进赌场一定得带包口香糖或者巧克力,只有烟一种道具,怎么彰显ck的神秘强大。

    这次让发仔给抓住了给容易点烟的机会,都是一帮有培养前途的货。

    “不知三才帮是不服昵还是输不起?”容易吐着烟圈儿,“不服还可以划个道道什么滴,如果是输不起,咱们也好一拍两散。”

    容易的淡定从容让申二帮主咬碎了牙却不敢轻举妄动,这么笃定,到底有什么倚仗,又让容易用话逼住,二帮主冲那荷官低喝,“让送伍佰万进来!”然后扭向容易,“至于那医药……”

    毕继业忽然好象醒过来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我不服,不服!一仟万,我还要再赌一局一仟万的!”将申二帮主的剩下的话打断了,都什么素质啊,帮主的话也抢。

    其实毕继业断定聂参谋长和刘波是军人后,真的不愿意再起武力冲突。以前有个‘小斧头’打了三个当兵的,然后荷枪实弹的部队来了,结果‘小斧头’消失了。

    聂中武凑近容易,轻声道,“他想翻盘,要不要找帮手?”容易摇摇头,用手指摁了摁头部,在国外都不用这么折腾的,回家来了‘一天要干三架’,太不符合我低调的xg格了。

    “俺们帮中的弟兄五个断了手,四个折了腿,就按小兄弟的标准,每人五十万好了,俺第一次要出场费,小兄弟都按跳楼价了,俺也优惠点,就按一佰五十万算好了。”申二帮主笑眯眯的,果然当领导的有水平多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除了吐出赌注,再拿一佰万出来你们就可闪人。

    “这位姓毕的当时主事,他的应承是放p不成?”聂参谋长顶上来。

    “不好意思,按规矩继业越权了,你当他放什么都可以,反正不作数!”申二帮主卖起兄弟来,脸不改sè的。

    容易淡淡地笑了笑,“三佰五十万而已,二帮主要将三才帮的脸面丢到地上?”

    “赌注,一分也不少你的!至于脸面?”二帮主轻哼一声,“护不住的脸面,要来干什么!”不认毕继业的帐,就是想将脸子捡起来而已。

    容易哦了一句,扭头瞧了瞧毕某人变幻的脸sè,“毕先生这次准备赌什么,拿什么赌?”三佰五十万你老大都不认帐,一仟万?至少是这小小的地下赌场半年以上的利润。

    申二帮主果然有些犹疑,争执,双方均有是非,可赖赌的话,那就不仅仅是个笑话了。应还是不应,如果输了,就算容易吐六佰万赔偿出来,玖佰万也要让帮里勒紧很久的裤带了。

    毕继业很失望,要我卖命的时候是兄弟,我有事了不但当众打我的脸,连支持都没有?

    傲气、怨气冲上来,“拿我的命赌!”毕继业红着眼盯着容易,“抓梭哈,若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的命?”容易摇摇头,“你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到一仟万,我要你的命干什么!”眼睛余光扫到二帮主的脸sè和准备开口的样子,立刻转了口气,“不过,看你还算有点血xg,这赌注,我接下了!”

    容易埋头填写支票,这时聂中武接过了荷官送来的那张支票,心中那个得意啊,这可是两兄弟赌羸的,比从公司里拿的分红什么的有成就感多了,虽然没有语言,可那得瑟的动作真的很欠抽,金堂主冷笑道,“嚣张个,帮主说了,你们得出六佰万,要倒贴还笑的象个白痴!”

    “倒贴一佰万,真的不多,”晃了晃支票,“但我一分钱也不会给,我就嚣张了,你咬我?”聂中武盯了申二帮主一眼。

    “哈哈!”申二帮主大笑,“这位姓聂的小兄弟好胆sè,我喜欢!”转向容易,“也代表你的意思?”其他人给他忽略过去,谁都看得出这两位才是主儿。

    “当然,他是我兄弟嘛!”容易头好不抬的应道,“很好,很好!”二帮主的脸黑了下来。

    “不会咬你,我们会打断你们五条腿,然后爬出娱乐城去,或者从你们身上卸几个零件,再请你们到地下室住几天!”勾堂主转向金堂主,“老金,对不对?”

    “嘿嘿,那是肯定的!”这货连袖子都捞上来了。

    容易将支票递给荷官,“华夏银行的现金本票,你可以马上查验,如果没有问题就开始吧。”

    抓梭哈就是将扑克牌扔到赌桌上空,由参赌者从空中抓取五张牌比大小,双方可以破坏对手的意图,牌入手后不能再行争夺,在容易要求下,增加了两人各发一张底牌,只抓四张,虽然说要抓四张了,其实难度还增加了,因为底牌限制了抓取的范围。

    牌被荷官甩向赌桌的上空,天女散花一般,二十二张下落的速度很快,要想从中抢到自己想要的四张牌又要担心对手的破坏,难度可想而知。

    毕继业腾得站起,右手飞快伸进牌雨里,抓到一张自己想要的就交到左手,左手将面前的牌一一打散,自己不要的说不定对手想要呢?如果有两张自己想要的牌同时落下,就将一张再次甩上去,先抓下落速度快的。

    容易的底牌是一张是红心8,根据毕继业的抓取的牌,容易看到他抓取了一张黑桃j和k而放过了黑桃,容易一直在坐着看,只有等牌落到面前才伸了手去接个一两张,现在容易接了两张8,看着毕继业将一张黑桃8弹到外面去可以判定他的底牌应该是黑桃9,四条是做不成了,毕继业明显要做同花顺,只要不让他做成同花顺,有三条8也可以一拼了,想着一张草花q落到手上,在荷官伸手来拣时捏住,和两张8一起压住底牌。

    黑桃10打着转飘了下来,容易屈指连弹,下落的四张牌shè向毕继业的手腕、手中的的j和k,以及那张10,毕继业虽然防备着但也被牌上的力量吓了一跳,手一抖k往下掉,只得对准那张10吹了口气,先抢k救下,再去抓10。

    容易笑道,“你要那张,那这张就归我了!”站起在毕继业侧面一抓。

    ‘不好,那是张黑桃皇后!’毕继业看了容易摆在桌面的一对8一对皇后,荷官脚面上躺着一张红心皇后,而自己弹出去的那张黑桃8马上就要落到地毯上,想起自己好象还弹出去过一张草花8,而容易摆在桌上的却是红心和方块花sè。应该最多是两对,抓到这张8,羸面很大,赶紧躬身抓住。

    毕继业将底牌掀开,果然是一张黑桃9,“我是同花,你最多两对,你输了!”

    “这么自信?”容易笑道,“可惜没顺起来啊!”轻轻地抽出底牌翻开,竟然、赫然、居然是一张草花8,葫芦对同花,自然没有什么悬念。

    毕继业一脸失败,朝容易行了一礼,“公子,从现在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无力地坐下,闭上眼睛。

    什么屁话,你又不是出来卖滴!

    “容少威武!”“容少威武!”黄瓜和发仔先后大拍马屁,聂中武则看着容易微微而笑。

    “小子,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们上场了!”金堂主听到二帮主的磨牙声,立刻跳出来当先锋。

    “看来最后还是要靠武力来说话。”容易叹了口气,“单挑还是群殴?”看向申帮主。

    “俺也不以大欺小,只要你在金堂主手下支撑五十招,按你说的数赔,撑不过,就按俺说的数来!”二帮主应道。

    “申帮主忒不大气”容易轻笑站起,“如果我输了”将一仟万的支票丢到桌上,“两张都是你的,如果羸了,你只要开一张就好,行不行!”

    申二帮主看了看和自己功夫不相上下的金堂主,咬咬牙应道,“好!”飞快地签下一张五佰万支票丢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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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人家爹是大款,我哥他是巨款

    话音一落,等不及荷官抽开桌子的金堂主就冲了上来。迎接他的是刚离开容易屁股的椅子,武功再高,还怕菜刀,何况金堂主和容易相比不止里计,何况是高腰椅。

    椅子砸到金堂主侧背上,咣地一声而断裂开来,金堂主却没事一般,只是身子略略一歪,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地插向容易的双眼。

    鹰爪功!容易左手也曲起手指作鹰爪状迎上去,就让我看看你的爪子有多硬,这个嘴臭的金堂主,容易实在讨厌得很,而且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心,说明他对人命不当回事,结下了仇就不能让他全身而退。别看容易打断了好些帮众的手脚,其实那种外伤,养个把来月就好了,不伤及根本。

    两人六指扣在一起,金堂主一脸狰狞,心道,你小子这是找死,看我扳断你的手腕,捏碎你的指头。

    金堂主一点一点的加力直到胀红了脸,容易还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保持着相持,对付这种程度的,容易没必要暴露太多的实力。

    两人剩下的手也没有悠闲,想互交换了几招,弱爆了,容易不想再玩下去,格开金堂主的左手,一指飞速地在金堂主脉门上拂了一下,左手一压一扳,金堂主指头、腕骨应声而断。

    金堂主很硬气,居然没有惨叫,挣脱开来退向一步,一腿铲向容易左膝,用的是北腿中出名的戮脚。

    容易冷笑一声,拉开一个鞭腿,直抽过去,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两腿剧烈地相撞,很强烈的疼痛感,很大力的撞击感,金堂主身形向侧跌开,容易大跨一步,飞速跟进,简单地一个直拳,轰向其面门。

    两颗门牙伴着一口血水飞溅开来,金堂主连连倒退,容易跟上,轻松地握住格挡的左手拖拢,对准金堂主右膝一脚踩下去。

    金堂主跪倒在地,右手断了,左手被抓后也给折断了,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有他的头颅还仰起,不屈而狠毒地盯着容易,象是在挑战:狗ri的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

    容易反手煽出狠狠一个耳光,跳出了两个门牙,将金堂想说的话堵在嘴里,“想打断五条腿?我帮你!”挑起他的折断的右手,将五根手指依次搓碎,练鹰爪的,右手是绝对要废掉的,不能留下隐患,“你知不知道,想要我命的人,我通常都是先要他的命!”

    “住手!”申二帮主看到容易又挑起金堂主的左手,连忙叫道,“我们认输!”

    大家都给容易冲天的杀气和煞气吓住了,玛丽隔壁的,比我更像黑帮老大,勾堂主缩在帮主身后一阵后怕,还好我没上,这是什么实力啊,只怕ko我跟杀只鸡一样。

    祸从口出,自古皆然。

    聂中武四人也给容易的狠毒惊呆了,从此对‘心狠手辣’有了形象的理解。聂中武还有异样的感动,无论如何残忍,这是在为我出头的兄弟!

    容易凶狠的眼神横了申二帮主一眼,厉声道,“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卡地一声又扳断了一要命手指,“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杀人不过点头地”申二帮主指着容易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是不是不服气,谁不服气谁上来,收了你三才帮的出场费,我就负责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霸气十足啊,毕继业眼神一亮,跟,就应该跟这样的男人,狠、霸,而且护短!

    招打得金堂主满地找牙!大哥上也顶不住,申二帮主的冷汗都出来了。没办法,金堂主是帮内的大佬了,不护着队伍咋带。

    “容公子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但如果还要折磨俺兄弟,申某不惜拼死一战。”申二帮主跨出一步,很坚定。

    “好!”容易赞了一句,废掉爪子金堂主就是没毛的鸡,也没必要结个死仇,在华夏又不能随意大开杀戒,一把丢开金堂主,“看在申二帮主的义气上,我就放他一马。”

    掏出一块纸巾擦了擦双手,“记住,今晚我们没有来过!”朝聂中武摆摆头,当先而出。

    毕继业追到门口,看着容易跨进了一辆军牌车,握紧了拳头。

    “是军人?”申二帮主喃喃自语,转头厉声命令,“将黑皮那个杂碎三刀六洞丢到东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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