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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花列传第4部分阅读

这位是57869部队的聂中武聂参谋长,这是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兼缉毒中队队长龙凤骄同志。”

    “你好,龙队长!”搭着聂中武伸过来的手,“你好!”龙凤骄在心里加上了‘兵痞’。

    龙凤骄走近容易,在容易耳边轻声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千万别犯到老娘手里!”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容易打开手铐,现在还停着职呢。

    容易将事情一说,张队长直说容易义气,聂中武却来回审视龙凤骄,在容易小声说,“是不是对龙队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不然你会甘心情愿给铐住?”

    虽然小声,但刚好能让屋里人都听见,大家轻笑出声,龙凤骄脸迅速地绯红了一下。

    容易一本正经地说,“铐着手我不在意,就怕心给铐住。”屋里的男人哄堂大笑。

    “但我想我还是需要一个龙队长的道歉,这是原则和态度问题,龙队长觉得呢?”

    龙凤骄冷哼了一声,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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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容易开始青州的布局

    聂中武唯一的破绽就是怕闹到部队去,所以才有调解的基础,不然屁股一拍走人,有谁敢去面对荷枪实弹的军队。

    刘波和毕继业两人若无其事样子,即便身上有些小伤也是无伤大雅,可见三人虽然都没有修炼出暗劲,但聂中武没有系统地练习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再说刘波和毕继业在打斗中不护着聂参谋长一些?

    由于到了饭点,容易建议边吃边谈。体制内有句话叫做,牌桌上汇报思想,酒桌上解决工作还是有道理的。张队以及其副手和作书记员的那位jg员和容易这边四人几巡酒下来,俨然就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张队拍着胸脯承诺,会对伤者适当施压,并会对就诊情况进行监控,但聂参谋长也要象征xg地赔偿一些医药费,不然张队上上下下不好交差,因为顾忌苦主是东区国土王局长的公子,不然很轻松就可以摆平。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聂中武给容易选中的两幢别墅有一套居然是有人打个招呼预定过的,虽然没有付定金和办理预付手续,但那人是王局长公子啊,所以出售前要征求王公子的意见,刚好王公子在海苑小区二期视察工地,过来之后张口要求加二十万,原因是那幢别墅的位置最好,又是他先定下的。

    聂参谋长自然不肯,本来付现金享受打折还很高兴,给王公子一闹,心情大坏,语言上两位都是怎么打脸怎么来,冲突就升级了,工地上的工友们来了将近三十个,大跌眼镜的三人将三十人ko了,折了数人的胳膊,打断了数人的腿,王公子保守估计半年下不了床,现在吗,保证他爹娘都认不出自己儿子。

    东区出jg很快,但给刘波一亮身份就缩了回去交到市局治安大队手里。

    容易开了张二十万的支票,“给张队添麻烦了,这个算定金,多出的请兄弟们喝杯酒,少了再打电话给我!”

    拗不过接下支票的张队更客气了,“容少,希尔公司以后有什么麻烦,招呼哥哥一句!”

    送走张队,聂参谋长问,“为什么还要给钱,其实我找章杰出面招呼一声就解决了!”看容易的样子解释了一句,“就是青州章书记的儿子。”

    “算自己人还是兄弟?”容易笑问,“知道你的身份吗?”容易指的当然是聂家四个zhong yāng委员的家世。

    “朋友吧,还算玩得来!应该猜到一点吧,章书记是个副部呢!”

    容易拍拍聂中武的肩笑道,“小武子,你要知道,人情这东西象卫生纸,用一次少一点,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要欠人情,什么东西都可以欠,就是不要欠人情!”

    聂参谋长听得很认真,态度很诚恳,因为容易叫他小武子而不是武哥的话,那就表示‘小x子’后面的内容很重要,道理很深刻,圈子里的发小都知道。

    “再说,有些钱该花的就不能省,象这次,十几个人骨折治个五六万就到顶了,但误工费、营养费什么的都要考虑一些,更重要的是治安队这边事情的处理费和劳务费,花这个钱,人家才愿意给你顶,下次帮你做事才有动力,章杰打了招呼也能摆平,但底下具体办事的未必心服、未必没有怨言,传出来,还是我们兄弟没有面子,不会做人。什么时候有人不是为了聂家这个招牌真心帮你出头,我估计聂叔就会给你换个地方了!”

    “哦,”聂中武深有体会地说了两个字——“难怪!”

    “对了,聂叔这么放心将你丢在这儿,一个保驾的都没有?”以聂参谋长的xg子,没有镇场子的,容易不相信。

    聂中武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鲁省四号纪委雷书记,两年闹出点事,就是雷书记出的面!”

    “那市里呢,有木有?”容易知道聂家绝对不会有事没事就要聂中武去找粟轶的,虽然两家关系不错,但一则要欠下人情,二则会影响到粟家的资源,人情是资源的一种,只会越用越少。

    “市纪委钟书记,雷书记交待的。”

    容易点点头,“我觉得海苑小区的开发商与国土局那个王局长有些猫腻,我已经暗示张队去查了,没有一些东西在手上,张队是有压力的,毕竟两个都是副处级。”

    看着聂中武虚心受教的样子,要军人,特别是纯粹的军人来政治,真是高难度的技术活,话头一转,“想不想从王公子身上把我们的损失夺回来?”

    聂参谋长兴奋地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多年前容易就是尽出馊主意的角sè。

    “我会叫人先调查一下那个王公子建筑公司的财务情况、房产情况,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你要钟书记放点风出去,再然后……王公子来找我们吐货,最后将他咔嚓了!”

    “不会吧,已经这么算计人家了难道还要杀人灭口?”聂参谋长很吃惊。

    “灭你个头,是送政绩给钟书记!”容易扯了聂中武一把,“只有做到双赢、共羸,河蟹大神才会保佑你,你才不会给河蟹掉!”

    站起身,“醒酒茶喝得够久了,刘波他们都等急了!”

    青州的反腐风暴是因为购房之争引发的,就象一句口角暴出连环命案一样,合理而又不可思议。

    车在血玫瑰酒巴门口停下来,“这不是明珠大酒店啊?”容易不解。

    刘波笑答,“背面就是,那个通道不让过车,如果转过这条街,至少要多走三公里。”说完将毕继业扶出来,这货酒量不行还替容易挡了不少酒。

    “好好回去休息两天,有事的话——”容易对聂中武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式,“等你陪我去看老姐!”

    看着容易地坚定,聂中武苦笑地点点头,“多听听二姐的批评,我可以大大增强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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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买下了一幢别墅房,但短时间还住不了,长期住酒店肯定不行,容易眯着眼靠在沙发上。

    电话响起来。

    “您好,容主任!我是业务拓展部华夏分部副经理马成才,负责青州分公司的组建事宜,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有些工作我想向您请示!”

    “行,你过来吧!”容易报了房间号。

    不多久,一个四十多岁的青年人站到了容易面前。居然也是一头短发,斯文而jg干。董事会之上有个顾问委员会,这对公司的中层骨干不是什么秘密,但能面对面的向传说中的顾委会领导汇报工作,就是副总以上的级别也极少有这样的机会,想到这里,马成才有些激动,特别是能够称呼主任的只有三人,小心地地打量了容易一眼,这么年轻,不会是no1吧。

    “开始吧!”容易将一杯茶推到马成才面前,“直接点,我只要知道考察结果及投资意向!”

    “是!”马成才点点头,“青州作为重要港口城市和老牌工业城市,市中心辐shè的几个城区各有投资投资优势,南区是新开发区,西区交通便利,北区是工业区,又是老居民生活区,东区靠近港口……”

    “在进公司几年了?”容易等马成才喝茶的间歇作了个停的手势,轻声地问道。

    “三年多了!”马成才不解地回答,容主任是满意还是觉得我说得不好?有点不安。

    “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学什么专业的昵,怎么加入华希的昵?”

    “经济管理,是中介公司推介的!”说起这个马成才有点自信,猎头公司看中挖角的人才,怎么也是有点档次的。

    “嗯,应该说你还是有能力的,就象刚才你的《青州地理志》就背得不错。”容易淡淡地开口,“我是军人出身,所以我不希望企业的中高层弄太多虚的东西,我喜欢务实,懂我的意思吗,不要让我失望。”

    马志才觉得后背一下就湿透了,容易的平淡里一下就多了威严,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因为卖弄而没把握好,自己会后悔死的。华希公司的实力与福利,这几年自己感受得很深刻。

    “业务部先后在全市六个区、五个会(市)进行了考察,公司大楼先点有……,建议选择购买东区新开发的楼盘,投资意向有……,除公司本身的外贸以外,参与投资建筑业、房产开发和船坞制造业,在几个区县进行农副产品的深加工……总投资预计在四仟五佰万美元,请容主任定夺剩下的两仟参佰万投资意向并对投资预案进行指正拍板。”

    “很好,前期工作做得不错!”容易点点头,“我提几个意向,一是zhong yāng决定在青州建立航母基地,前期工作即将展开,这是一块很大的蛋糕……;二是北城区的改造工程,应该马上会提上ri程,公司应立即着手参与进去……;三是准备在北部湾圈地,我预计那里会是一个新港口……;四是预备一批jg干人手,接手一些传统产业……”

    看着马成才记了些重点,而且不懂的也没有轻易发问,容易微微点了点头,总结道,“让人力资源部和公关部先动起来,充实人才团队,协调好与zhèng fu的各种关系,业务部根据公司优势,对投资重点作些调整,预案认可的部分从明天起开始cāo作。”

    马成才拿出一个车钥匙放到预案上,“楼下有辆奥迪容主任你先用着,已经送了一辆悍马到魔都去改装了!”

    “你回去碰一下头,晚上让青州分部的管理高层都过明珠来,我请你们吃个饭,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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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我愿意跟你走

    感谢隽眷叶子、听风画梦、红尘大俗人书友的打赏!

    本想着深入公司骨干队伍,扮演一下平易近人的形象,不想都在容易面前恭恭敬敬、唯唯喏喏的,交待了一些事,包括对身份的保密,容易只好先撤退了。

    修改了部分投资预算,忽然想起背面的酒巴来,容易决定下去喝一杯。

    血玫瑰酒巴是青州东区最大的酒巴,坐落在前进路上,背靠四星级明珠大酒店。酒巴一楼占地300多平米,除靠大门的方向,三侧都是卖酒的巴台,正zhong yāng是围起突出的舞台,舞台外规则地摆放一些饮酒的两人坐至四人坐的桌椅。二楼是包厢,三楼是所在。

    容易坐着左面巴台的旋转圆凳上,背靠着巴台,一边雕刻,偶尔拿起杯子来喝一口,雕刻的是吴鸣的头像,每次雕刻到眼睛时,容易总是有些伤感,雕好眼睛,吴鸣的头像就生动鲜活起来。

    容易叹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笑,取过身前台上的酒杯,对着雕像举杯默念,老大,我敬你。一抬头喝完杯中的余下的酒,将空酒杯往台上一砸:“烈焰焚心,再来一杯!”。

    抓了把花生,一扭屁股扭过去。换了一支曲子,光线明暗起伏,彩灯闪烁不停,只有一束白光照在一个满脸忧郁的男歌手脸上,他摇摆着肢体,动情地、深情地演绎一首《别用我的爱来伤害我》很用力很风sāo地表现着恋情的悲苦。

    服务员看着容易的后背有点不好意思:“先生,不好意思,烈焰焚心调酒师还没调制好,有现成的血腥玛丽,行不行?”

    有没有搞错?烈焰焚心可是血玫瑰酒巴最新推出的最烈的鸡尾酒,底料酒的度数是60度,这个穿黑sè风衣的客人已经喝了六杯了,还要啊?烈焰焚心是新推出的招牌酒,调酒师一个晚上最多只调五十杯而已!

    容易眯着眼回头扫了服务员一眼,“我等着,要尽快!”淡淡而又轻飘飘的肯定。

    这客人的眼神让人不敢逼视,有点凶!服务员心中嘀咕了一句。

    蓝兰坐在舞场外一张两座的果几旁,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浑然不知浓妆艳抹才是上夜店的规则,在浑浊的酒巴里给人一种清新而纯洁、鹤立鸡群的惊艳。

    虽然离得远,但不妨碍容易穿透xg的目光,扫到蓝兰,容易淡淡地笑了笑,齐肩的短发,红润浑圆的脸孔和大大的眼睛,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jg炼,有点不安的美少妇。

    这是一个猎艳的好目标,却不知会!容易好整以暇地偶尔瞟上一眼。

    有人来就胆怯地低头,不时的扭动着身子,无人的时候就用眼帘余光偷偷打量周围的男人,犹如倚门盼夫归的新妇,激动中有丝丝羞怯!

    这是个极少来甚至是第一次来酒巴的“雏”中的极品,不只容易这么想,因为蓝兰的周围一群心照不宣猎艳的狼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美丽的女士,可以请你喝一杯吗!”面对第一个勇士,蓝兰直接摇头,“不需要!”

    “小姐,你不觉得这里太闹吗,不如我们到楼上包厢里去坐坐?”这次发出邀请的依旧很绅士,蓝兰茫然,为什么要到包厢里去坐,上面比这贵一倍。

    “次奥,到夜店来找刺激还装什么清高!”第三拨遭到拒绝的男人自言自语、咒骂着甩手而去。

    “能否有幸请美女陪我跳这支舞?”第六拨搭讪的男人如是说,蓝兰无措,“谢谢,我不太会!”

    蓝兰觉得自己好象洞房时新娘,心理准备好了,而身体却没准备好,手足无措。

    邀约就是一夜情故事开始的前奏,可是蓝兰不懂,就算懂,也不懂适应,只是将杯中的‘红粉佳人’摇晃得厉害。

    坐在她对面的女子看到蓝兰手足无措、进退失据窃笑不止,将手伸给了最后搭讪的那个男人,两人一起下了舞池。

    蓝兰深深地吐了口气,想道:“下次我一定先向有经验的姐妹请教一番再来,实在是太丢脸了!”蓝兰用力咬紧了嘴唇。

    该怎么吊一个顺眼的男人来陪自己渡过不想回家的夜晚,对蓝兰来说还真是一个困难的技术活。蓝兰很无助,蓝兰很茫然!也许在等待那未知的黑马骑士,也许只是在等待时间的流逝而已。

    这时又一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男子端着杯酒一摇一摆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到蓝兰对面:“美女,一个人寂寞啵,本少陪你谈谈人生啊理想啊怎么样?”就向蓝兰的手搭过来。

    蓝兰缩手抬头,对面的男子对着蓝兰举了举酒杯,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sèyu。

    蓝兰低喝道:“请放尊重点!”推开凳子站起身来。

    “不肯就算了,美女也不用这么激动吗!”那男子很光棍地站起来:“那就不打扰美女喝酒了,不好意思!”走向巴台,还很风sāo地向蓝兰挥挥手。

    蓝兰盯着粉面男的背影,顺便扫了台前的容易一眼,好有型的男人!蓝兰发现得容易的神情很空洞,容易眼睛感觉到蓝兰的目光,亮了一下,对蓝兰笑了笑,回手取过酒杯抬了抬,抿了一口。

    看到容易脸上的颓废,甚至读出一些伤感和沧桑来,蓝兰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又溜了溜四处的人群,不知想些什么,拉动椅子又坐了下来。

    “哎哟!”一个声音从蓝兰背后传来,蓝兰转过头,看见一个夹克男抱着脚在大声呼痛。

    “四毛,怎么啦,你没事吧?”一个穿着羽绒衣的男子从蓝兰座位的对面冲过来,将一颗药丸悄悄地弹进了蓝兰的酒杯,然后一把手扶住了夹克男。

    “不小心踢到这位美女的凳脚了!”四毛又哎哟了两声。

    这样啊——羽绒男转头对蓝兰笑道:“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