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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3部分阅读

    答林若欣,那忽儿,我恍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酥油芬芳……

    给林若欣铺好床,又将几听饮料摆在床头柜上,我边往外走边说:“不早了,你插上门睡吧,我去客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住的是一室一厅。

    那会儿,我相当正人君子,满脑子没多少坏水。既然打算找个过日子的,就要忍着点,就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这叫站的高,尿的远。

    “那委屈你了。”林若欣有些歉意地说着,随手关上门,又插上了插拴。

    我宿舍设计上有一缺陷,洗手间在卧室里,卧室门一插,在客厅里的人就无法方便了,想到如厕问题我又敲响卧室门。

    林若欣打开屋门,打量着我,说:“怎么,你自己在客厅里睡害怕呀?”

    我说:“不是的,我尿频。卧室的门一插,万一我内急咋办?”

    林若欣落落大方地说:“那我不插门就是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插门,是你让我插的。”

    我投石问路地说:“不插门,你不怕我……”

    林若欣身子微微一挺,说:“怕你,怕你我就不会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她把话吐了一半又咽了回去,脸颊泛起了红晕。

    我大胆地迎着林若欣羞涩的目光,用带有挑惹性的口吻,说:“我不会什么?咋不说下去啦?”

    林若欣有些不好意思地一转身,拿了一听可乐递给我,自己一屁股坐在床头上,用一双含情脉脉地眼神直视着我,像是在暗暗等待发生点什么事情。我是过来的人,明白此时此刻,女人出现这种美妙的表情将意味着什么。

    我将那听可乐打开,递到林若欣手里,顺势紧挨着她坐了下来。那一刻,我依稀听到了她那颗激动而又紧张的心在怦怦乱跳,捧着可乐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感到燥热起来,好像滚烫的岩浆在我周身翻腾不息。我快成了一座火山、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但我还是强忍着没让自己过早地爆发,我在告诫自己,不急,不急,先跟她眉来眼去地再酝酿一会儿,等火候到了再下手也不迟。聊什么好呢?一时又想不起什么勾人魂魄的话题,我这张欠抽的破嘴竟昌出了一句:“从唐古拉风出来,你是不是遇到妖怪了呀?看把你紧张的,到底是咋回事,说来我听听。”

    只见,林若欣小脸一沉,暗暗吐了一大口气,有些不愉地站起身,甩下一句:“你这人咋这么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呀?!”话没说完,她人已经走进洗手间,把门插上了。

    不后悔是假的,后悔地我直掐自己那张臭嘴。天雷勾动地火,眼瞅着我俩就要本能到床上一发不可收拾,可我一句话没说到点子上,坏了好事。我又气又恼,恨不能一头扎进可乐里将自己洗了!

    0015 唐古拉风(四)

    林若欣从洗手间出来,不冷不热地对我说:“明天你还要上班,那你早点睡吧。”

    林若欣在我宿舍睡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极不愉快的事情,险些闹出大乱子来。

    我不是倒在沙发上睡觉嘛,金屋藏娇就是头骡子也睡不着啊!我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如同烙大饼,辗转反侧,大脑里躺满了林若欣那白花花的身子……

    林若欣是不是也一样,躺在我的床上、闻着我的体香难以入眠?难受的睡不着你就说嘛,何必苦了自己年轻的身体,我又不是那么守旧的人,你暗示一下让我过去,我还好意不顺从呀?胡思乱想中,我爬起来,躁动不安地踱来踱去。猛然,我想起别人跟我念叨过:有的洗脚女工也身兼多职,个别的也做皮肉生意,就像如今许多织女,不直接出台了,摇身一变,成了一些娱乐场所的内服什么的,因为内服给人们感觉比织女清纯。有多少天真的傻蛋爷们儿上了当,还自豪地以为泡上了个准雏女。

    林若欣不会是跟我装纯吧?或是我没跟她先谈钱,她也就没陪我的义务。要不人们怎么会说:世上哪有免费的织女。当年,我刚离婚时,一朋友见了我幸灾乐祸地说“傻笔了吧,离婚了吧,干那个花钱了吧”。想起朋友的话,我有了启发,心想,何不利用今晚绝好的机会进行一番现场考验呢?我自信,只要略施小计,就能使一个混入我床上的织女原形毕露。如果她真是风尘女子,那么我和林若欣之间再也不可能涉及感情问题了,如果不是另当别论。

    考验一下是很有必要的,我大小也算个警察头子,假如不慎真的娶了个风尘女子,别人笑我是小,严重败坏了人民警察的声誉,那我就承受不起了。

    毫不迟疑,我掏出200元,推开卧室的房门。

    林若欣没睡,有一扇窗户是半敞开着的,她心事重重伫立那儿凭窗眺望着。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身来,疑疑惑惑地问:“你……你咋还没睡?”

    我强力地控制着情绪,滛语浪声说:“嘿嘿,你不是也没睡嘛。自己睡不着吧,知道你和我一样都寂寞难耐睡不着,想让我陪了吧?”

    我一个箭步走向前,洒脱地把200大元塞到林若欣手里。

    林若欣一怔,看看手里的钱,又看了看我,不解的说:“你这是干啥?”

    我说:“先付费呗。”

    林若欣说:“付费?付什么费?”

    我嘴角一挑,带着一丝滛滛的微笑,说:“陪我过夜的钱呀。小林,这钱够吗?我不懂你们行业的潜规则,不够你就言一声,我再给添一点。”

    林若欣掂了掂手上的钱,冷笑一声,说:“太抠门了吧,这点钱就把我打发了?”

    当即,我脑袋嗡地一声,那颗剧烈颤动的心好像被谁猛地从胸腔掏出,扔在了地上。这个时候,不能不容我怀念起毛爷爷他老人家,向往那个纯真年代,那个年头什么鸡女、小姐、小二、小三、四姨太统统被一扫而光,有些人只能在暗地里很专一地搞破鞋。哪像现在,跟你相好的女人兴许和别人也有一腿,或是一不留神艳遇上一个谁都能上的织女。与别人的情人相好,说不定小命随时难保;碰上织女又担心得性病。我们这代人啊,活得那叫累,陪女人上炕都要提心吊胆!估计,如今90后的小青年们很少听说过破鞋这个词了,三十年前,人们把那些不是夫妻而秘密通j的男女统称为:搞破鞋。而男人只管搞,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才被人们明里暗里称呼为——破鞋。幸亏,随着时代的变迁,破鞋这个词儿被逐渐淡出,否则,现在满大街还不都是破鞋篓子。我大脑走了一会儿神,才鼓足勇气,对林若欣说:“嫌少?那你开个价吧。”

    林若欣默默凝视着我,仿佛,瞳仁里积蓄了太多的火焰,随时都有可能喷射而出。猛然,她挥起小手,将两张百元的人民币狠狠砸到我脸上,尔后拎起手包,愤愤地摔门而去。

    我愣愣地呆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才想起该追她、该向她陪罪才是。

    好在,那个时辰,宿舍附近的火车站没有始发和到达的列车,站前广场空空荡荡,看不到一辆公共汽车、出租车。很快,我在车站广场的马路牙子上找到了林若欣,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总算又把她劝回了宿舍。

    林若欣原谅了我。

    0016 烛光烧肉(一)

    城区的藏式民宅多是两层小楼,外带一个小院。我在西郊安居园租下这样一栋带院的房子,不是为了生活上的方便,而是为了那两条价值连城的藏獒有处安身之地。

    安居园里是一排排整齐的石头房子,院子里的欢迎礼往往是夹道的狗叫声。哈巴狗和串了种的藏獒见了人就从墙头上、二楼的阳台或是门洞里伸出头,闹哄哄地叫上一阵子,这对它们来说,好像是件很快乐的事情。这里居民区家里大多都养狗,谁也不嫌谁家的狗吵闹。

    我喜欢上藏獒是因为一到藏区就听到了许多关于它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布达拉宫脚下,有一年山洪暴发,冬天大地上冰雪覆盖,瘟疫肆虐,活佛的坐骑就是藏獒,活佛和藏獒的到来,解除了人们的病痛,使冰雪熔化,大地复苏……

    藏獒最早生活于藏区和青海,皮毛长而厚重,耐寒冷,能在冰雪中安然入睡。性格刚毅,力大凶猛,吼如狮,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藏獒护领地,护食物,善攻击,对陌生人有强烈敌意,它刚柔兼备,能驱豺狼虎豹,能解主人之意,对主人极为亲热,是看家护院、牧马放羊的得力助手。许多藏族放牧人跟我说过,一条成年藏獒可以斗败三条恶狼,可以使雪豹甘拜下风。藏族人将藏獒喻为天狗,西方人认识了藏獒的神奇后,称其为东方神犬。

    藏北的当雄,牧民普琼养了一只3岁藏獒尼噶。一天深夜,普琼被一阵狗叫声惊醒,他赶紧起身观察,只见黑咕隆咚的羊圈旁,尼噶正与一只比它高大的野兽展开一场殊死搏斗,两只黑影撕咬成一团,普琼无法上前帮一把藏獒,只能躲在远处观战。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尼噶终于战胜了那只野兽,血迹遍身地向主人跑来。当普琼拎着棍棒,打着手电去看那头野兽时,才明白倒在血泊中的是只雪豹,脖子被尼噶咬断了。

    还有那曲门堆乡,牧民洛桑有一只母獒已经身怀两甲,一天傍晚,洛桑家人发现阿里迟迟没有把羊群赶回来,便去牧场寻找。结果,洛珠在牧场发现一具狼尸,却没看到母獒。他沿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血迹寻找,终于在很远的一条河边找到它的尸体。很多藏獒都是这样,经过与对手殊死搏斗后,如果是生命垂危,决不回家求助,而是独自远远避开,默默地死去。

    人类帝王,海中龙王,鸟类鹰王,犬中獒王。这是人类对藏獒至高评价。其形如狮,体似虎,威猛高贵,处变不惊,眼含蔑视的王者气质不仅征服过草原上的霸主猛兽,也让自诩强大的人类为之惊叹,甚至奉为神兽顶礼膜拜。如此神奇的物种谁人不喜欢?

    来到藏区,我首先喜欢上的不是漂亮女人,而是比漂亮女人还稀罕的纯种藏獒。忙里偷闲,我跑了趟山南牧区,千里挑一选购了一公一母正在长身体的半大藏獒。两个月前刚买回来因为没场地,它们一直被寄养在别人獒场里。有了属于自己的小院,我和我的藏獒都迁移了过来。

    当然,我忘不了带上那幅四臂观音。来到新家,我首先做的就是把唐卡挂在客厅里。自从有了这幅唐卡,似乎我心里就多了份牵挂,牵挂什么呢?一时我也说不清。

    搬家的头一天,我设宴款待了林若欣。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想给林若欣展示一下我高超的厨艺。我这人天生对厨房充满了喜爱,即便过去前妻天天跟我吵跟我闹,我也没断过下厨房。我把买菜做饭当做一种体育锻炼了。哼着小曲,颠着炒勺那也是一种精神享受、精神超脱。

    那天,我做了几道京城人普遍都拿手的鱼香肉丝、醋溜土豆、红烧肉,主食是炸酱面。我还破例买了两瓶啤酒。

    酒足饭饱,林若欣抹着油呼呼的小嘴,毫不见外地说:“红烧肉做的太好吃了,还有吗?”

    我说:“有。做了一大锅呐。”

    林若欣说:“给我留点,过些天我馋了再来吃。”

    从吃红烧肉这事足以证明,林若欣言而有信。两天后的黄昏,林若欣又来我家吃红烧肉了。事不凑巧,赶上那天停电。照说,藏区水源充足,是发电的绝好动力源,这里不应该缺电才是,可停电倒霉事在市区时有发生。这之前,我没打算正式开火做饭,只是买了些简单炊具,像高压锅、电磁炉什么的,没了电,电磁炉就等于一堆废铁。

    林若欣肚子叽里咕噜闹着等着吃红烧肉,却没法子热,急得我直骂供电局长他亲妈。因为老停电,为此,那时候繁华的市区内多了一大景观——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当中,一个三轮车上驮着简易红绿灯,简直太有创意了。据说,三轮车上有一个小发电机。

    好在,我这人聪明,脑子又来的快,去大门口那家小卖部买了一大把蜡烛。

    回到家,我找了几块砖,把一个装满红烧肉的小铁盆支上,点着几个蜡烛放在小盆下。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边哼着小曲,边看着烛光烁烁。

    “真难为你了。”林若欣有些动容,一下挨着我蹲下身子,也开始欣赏起烛光。

    烛光里的林若欣分外妖娆。我痴迷地盯着那好看的脸庞,很想说点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那肉乎乎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我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游动,游动的周身酥酥痒痒……

    林若欣眼巴巴望着开始冒着热气的小盆,咽了下口水,又说:“看不出你还挺模范的。”见我不吭声,她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继续说道,“哎,你这么模范,老婆咋不要你了?”

    我苦笑了一声,打趣道:“哪是不要我了,而是她心眼好,知道以后我会跟一个叫林若欣的勾搭到一起,所以她知趣地早早离开,给你腾地方。”

    林若欣又用胳膊肘使劲捅了我一下,说:“别瞎扯好不好,说正经的。”

    “好吧好吧,我如实招来。”我像个罪人把脑袋一耷拉,说:“都怪我做得不好。”

    林若欣说:“你这人新鲜,离婚的人都把责任推给对方,你倒好主动承担。哎,你怎么不好了?”

    “拉不出屎来,不能怪地球吸引力不够吧?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想了想,我又说:“我是个魔怔,干什么都走火入魔,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渐渐和前妻感情疏远了,最终只好各奔东西。”

    林若欣好奇地问:“你都有什么爱好啊,怎么会让你走火入魔?”

    我说:“多了,比如说写作,古董收藏,摄影等等。”

    林若欣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说:“你真幽默,你咋不说你还培育过克隆猪呀。”

    伴随着林若欣的笑声,我闻到了一股糊不唧唧的怪味,——是那盆红烧肉在冒着青烟。

    0017 烛光烧肉(二)

    吃饱喝足,我举着蜡烛,对林若欣说:“反正没有电,看不了电视,到小屋里坐会儿吧。小屋温暖。”实际,我在想:你不是吃了我的红烧肉嘛,接下来该轮到我吃你肉肉了。她那么白皙,我将入口的该是更美味更清纯的白条肉。

    林若欣没说什么,蔫蔫跟我走进卧室。

    我把蜡烛放到床头柜上,随即指着床,说:“别客气呀,随便坐吧。”

    “还挺软乎的。”林若欣坐在床边上,顺手摁了摁床铺。

    我却恍恍惚惚觉得林若欣那是在摁床嘛,是在摁我。沉静了忽儿,我说:“只身孤影的,床再舒服又有啥用?”说完,我站在那儿观察着林若欣的反应。

    林若欣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她沉思着将目光投向了烛光。趁机,我噗通一下坐到林若欣一旁。也许是动静太大,惊着了沉思中她,只见她猛地一扭身,直视着我,说:“哎,你跳大神呀?吓人一跳!”

    也就是此时此刻,四只眼睛对视到了一起,缠绵到了一起。大概对视了十几秒,我抑制不住猛然搂住了林若欣;见她没推脱,我又开始下口狂吻起来;吻了一阵,见她渐入佳境,还主动甩着舌头向我发起进攻,我就断定今天的白条肉算是吃定了。我把她顺到床上,双手在她胸部忙乎了一会儿,接着开始为她解衣扣。万万没想到,就在这节骨眼,她两眼发直,脸色剧变,一手拉着裤带,一手死死攥着我的手,呼吸急促,满脸大汗,身子还不停抽筋……见这阵势,我慌忙松开双手,直接从她身上蹦到床下。我想:林若欣这个样子就是民间传说的那种“晕床”吧?也有学者将此类现象称之为“洞房恐惧症”。

    一般雏女、保守型的或是成年之前受到过性伤害的在“第一次”才会因房事而紧张,恐惧不安。但愿林若欣是第一种情况。我坚信,只要动脑子、只要下功夫让雏女不再雏女了,第二次、第三次她自然会尝到甜头,这样往后的日子她会不给自要,甚至恨不能天天黏在你身上。晕床,也分两类:一类就是林若欣这种,与心仪的异性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没问题,就是不能由浅入深地攻克那“风水宝地”。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欲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