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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3部分阅读

不能,遇到这种情况,绝然不能采取突击队员方法横冲直闯,而应采取迂回的战术……否则,她的晕床症状只会加剧;再一类比较麻烦,一起吃饭、聊天、花前月下她都能欣然接受,因为她是喜欢你爱你的,但就是不能肉体上有接触,一碰准反感、恶心。遇到这类仙女切不可像挺进大别山那样端枪而入,因为搞不好她会被你的“枪”吓昏过去。。。。。。

    林若欣依然躺在床上,紧张、恐惧的表情明显缓解下来,放开抓着裤带的手,又情绪复杂地捂住了脸。

    对着烛光的火焰点上一支香烟,我抽了几口,走到床前对林若欣说:“看把你吓得,我又不会吃人!”可我心里在说——不吃白不吃。你吃了我的红烧肉,早晚我要把你这白条肉放进嘴里!

    林若欣将挡住脸上的手放下,微微欠了欠身子,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林若欣这句话中我悟出了很多东西,我不由得一阵窃喜。

    实际,不仅仅是许多女性“晕床”,有些男性也犯这毛病。就拿我来说,我的“第一次”就险些晕过去。

    说来兴许没人信——我的“第一次”竟毁在了同学他妈手里。刚高中毕业那阵儿,我们这些半大小子天天闲的蛋疼,所以要好的男同学之间没事就相互串门玩儿,我最爱去的是孙凯家,因为进了他家觉得特亲切、放松。她妈对人热情,他爸又长期跑外做生意。关键是一到他家,他妈准做些好吃的。有一回,我在孙凯家吃晚饭,他妈炒了几盘像样小菜,又拎来两瓶红葡萄酒、几瓶啤酒。他妈对我说:“你和孙凯这么铁,我还没好好招待过呐。今天你要放开多喝几杯。”可他妈口是心非,酒桌上她是能不让我喝就不让我喝,而是一杯杯劝自己儿子畅饮。不等主食上来,孙凯已经钻到桌子底下了。他妈说:“今晚你不能走,好朋友喝成这样,你不留下来照顾能说得过去吗?”我只好打电话通知了家人一声。说是照顾孙凯,我能照顾得了嘛,虽说我喝了两三杯啤的,就这我也犯晕。我也倒在孙凯床上早早睡了。大概夜里十点多,等我再睁眼时,惊奇地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孙凯他妈床上。他妈光光溜溜,活像一头哺||乳|期的大猩猩,两个将要耷拉到肚脐眼的大奶子,在我眼前荡来荡去。。。。。。我睁眼那忽儿,他妈正流着口水扒我裤子。我那见过这场景,立马,我呼吸困难,浑身乱抽,不住地向后退缩,牙齿也哒哒不停地上下乱磕,想说话也无法开口。他妈一看我醒了,喘着粗气将我搂进怀里,我整个面部正好潜伏在那大奶子里。他妈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我后背,说:“不怕,不拍,乖,阿姨不会害你。阿姨只是打算给你上课。虽然你高中毕业了,可好多学问还不知道,尤其是人生最重要的一课。。。。。为了通俗易懂,阿姨这就边实际操作边给你上课,要不将来你咋走上社会?你咋娶媳妇?”接下来,她妈就开始用那柔情似水的肉体给我开课了……

    回想起来,觉得那时青涩的我与目前林若欣的晕床截然不同,我那是害羞而又急迫造成的紧张……

    没和林若欣整成事儿,我没垂头丧气,而是打起精神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说:“喝口水吧,压压惊。”

    林若欣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是害怕,只是……”话没说完,她便起身告辞了。

    0018 烛光烧肉(三)

    来藏区之前,我几乎不沾白的,但现在不喝就不行了。单位老大,很多事情就必须硬着头皮出面调停、应酬。再就是过去很多单位人出差、休假什么的都可以报销飞机票,但自从有了这条铁路,当地县处级以下的干部按规定就不能再坐飞机了,而每天从始站发出的列车仅有几趟,一票难求的局面常年发生,尤其到成都的车票好像镶了金边,所以人们对铁路怨声载道。按说我们是维护治安的,谁买了高价票是我们的责任,而你买到买不到车票与我们无关,可怪怨声还是把我们也捎上了,说我们铁路警察整天也牛b烘烘……这之前,一般饭局我是能推就推,但为了让人家不再说我牛b烘烘,我是有请必到,还要经常设宴款待一些部门的官员。就是说要隔三差五把酒问盏,喝着不想喝的酒,吃着不想吃的饭。酒这东西能冲走人们之间很多误解,更能使人之间的感情得到充分发酵。酒场上一开口子,那就像滚滚雅鲁藏布江之水流淌不息了,我经常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那一次竟被灌得口吐莲花,这莲花是由我胃里的鲜血喷就而成的啊!现如今,新一届国家领导人真是太得人心了,一上来,狠抓党风政风,像打苍蝇一样灭掉了领导干部中的大吃大喝奢糜之风,以我之见,这不仅仅是正了一党一国之风,间接也保护了我们这些馋嘴干部的胃。

    部队医院按着将军的待遇把我安排在将军们专用的病房。病房里不但有客厅,还有厨房,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林若欣请了假,到医院照看我。

    记得第一晚上,医生好像给我输了好几瓶药液,深夜十一点的时候还有两瓶等待着进入我的血脉。我跟小护士说:我也在部队医院里当过兵,输液对我来说轻车熟路。我连哄带劝将小护士赶走了,临走,小护士留下一句:如果有什么事你们一定按铃呼叫。

    小护士一走,我靠在床上迷迷瞪瞪,过了好一阵,发现林若欣正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瓶快要滴完的葡萄糖。

    “你醒了。”林若欣忙不迭给我端来一杯水,说:“你醒的正好,该换瓶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弄呀。”

    林若欣按着我的指导,笨手笨脚地换输液瓶。换完,天已渐亮,我便劝她上炕眯一会儿。那是一张双人床,将军们专用品嘛,病了的将军一般都有将军肚,身宽体胖,哪能像普通病房似的只有单人床,床小了,将军不慎滚落下去,责任谁来承担?

    林若欣犹犹豫豫,很难为情地躺到了我身边。虽说,我是个病人,我重病在身,可这忽儿我觉得自己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棒,充满了战胜一切的能量。我用那只没打吊针的手试探性地抚摸起林若欣。我怕林若欣“晕床”,所以先试探着来,见机行事。

    谁想,我的手刚挨着林若欣身子,她再一次给我了个惊讶和惊喜——她不但主动吻了我,而且还做出了想爱爱的举动。她爬到我耳根有些难为情地说:“不脱上衣好吗?”然后,她开始为我脱衣。

    这是林若欣吗?这是那个“晕床”晕得不成样子的林若欣吗?

    可既然林若欣主动想要了,又为何不脱上衣?难道不脱上衣也是“晕床”症状之一?爱脱不脱吧,把主要部位亮出来能满足我终极目的就ok了!

    干柴烈火啊,在林若欣的身上我简直像一位所向披靡的将军……。对不住的是我俩把人家将军专用床铺折腾地吱吱呀呀,如同一匹受了枪伤的战马,痛苦地嘶鸣着挣扎着。要知道,那会儿我一只胳膊还打着点滴,是不便动弹的,这多少影响了我的临场发挥。

    0019 难言之隐(一)

    几天后,我从医院里出来,林若欣也跟着我搬进了租住房里。在我的再三劝说下,林若欣把她心爱的足浴职业辞掉了,幸运成我试婚配偶。我没赶上好时候,20郎当岁那阵子试婚叫非法同居,我哪敢以身试法?只和前妻在小树林里扣扣摸摸了一次就结婚了,在一起一过日子,才知道我们的各方面是那么的不和谐,尤其是在床上……

    我和林若欣搬到一起住了十几天时,我觉得我们爱已深深,几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就打算跟她推心置腹地谈一次,以此破解我对她的那些疑问。你比如,我第一次在香巴拉遇上她,为什么她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伤心流泪了?再比如,那次我请她去唐古拉风看表演,散场时她像遇到了白发魔女紧张得不能再紧张了,而且那晚为什么她害怕的都不敢回宿舍了?

    想套出女人心中的秘密,就要变着花样惹得她开心,开心的女人容易忘乎所以。按说,我和她都睡到一张床上了,都开始谈婚论嫁了,她理应敞开心扉。然而不是这个样子,很多事她依旧守口如瓶。

    为了使林若欣心情好上加好,我精心调制了一盆冷热适中的洗脚水,端到床前。我想,在她享受之余,我问她什么,她的嘴都会像小漏斗似的啪啪啦啦往外吐。这盆洗脚水多少载有迷魂汤的使命。这是我无奈之举,无奈之策啊。

    洗脚水都快凉了,林若欣依旧在客厅里双手合十膜拜着观音菩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自从搬过来,林若欣就养成了好习惯,每天早晨起来和临睡前,都要伫立到那幅唐卡前,十分虔诚地对着四臂观音像拜上一拜。

    林若欣见我过来招呼她洗脚,忙停下膜拜仪式,说:“哎,你说这四臂观音真能保佑咱们的心愿不落空吗?”

    我怔怔地看了林若欣一眼,没作回答,而是拉着她去洗脚。我也说不清道不明,那会儿,我为何岔开了她的提问。

    我边给林若欣脱鞋、脱袜子,边没话找话地说:“你给人家洗了一年多的脚,从今以后你的脚就交给我了,我会像伺候娘娘似的让它天天舒服。”她的脚丫子活像两只嫩藕,白白的、肉肉乎乎,令人垂涎欲滴,我真想捧起来咔咔地啃上两大口。嫩藕般的脚丫子,一伸进盆里,我一撸袖子,双手开始忙乎起来。

    “小林,舒服吗?”

    林若欣仰着脸,双眼微闭,美美地说:“舒服,舒服死我了。”

    “唉,只可惜我没你那手法,要是有你那技术就好了。哎,小林,你洗脚的水平咋那么高、那么专业呢?”我像一个幼稚的小学生,在虚心请教一位大师。

    林若欣不出声了,一双疑惑的大眼睛静静地凝视我。

    我没理会林若欣面部表情的变化,仍饶有兴趣地说:“以后我要拜你为师,争取使自己的洗脚水平早日得以提升,你可不能嫌弃我这个徒弟笨手笨脚哟,更不能留一手呀!小林,你就收我做关门弟子吧,好吗?万一有一天工作丢了,我就和你一样去给人家洗脚,当然,那些消费我的对象必须是富婆……”

    不等我唠叨完,林若欣一下将两只脚从盆里抽走。

    我大惑不解地望着那两只湿乎乎的脚丫子,说:“怎么啦,怎么不洗啦?”

    林若欣气鼓鼓地坐在床头上,泪眼迷蒙起来。

    风云突变,我一时搞不清我是又怎么惹着林若欣了。我拿来一条毛巾,要擦她脚上的水珠。

    猛地,林若欣愤愤地把脚挪开,放到床上。立马,床单洇湿了两大片。

    林若欣晴转多云,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我又碰到了她哪根错乱的神经?一时想不起来劝她的好办法,我受气包似的坐在凳子上抽闷烟。

    突然,林若欣身子一挺,倒在床上,发狠地将被子一拽蒙住脑袋。

    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俩口打仗不记仇,白天吃得一锅饭,晚上睡一个枕头。这是小时候我妈教我的,想起我妈的话,我掐灭香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搂着林若欣哄劝道:“我哪儿不对,你该批评批评,别生闷气,别不理我好嘛。把身子骨气出毛病,还不让我心疼死。”

    林若欣忽地坐了起来,瞪着我说:“以后你少含沙射影,我知道你骨子里嫌弃我,嫌弃我是个洗脚的出身,嫌弃就踹了我嘛,干嘛老是讽刺挖苦的!”说完,她身子一挺又躺下了

    0020 难言之隐(二)

    我注意到,每晚林若欣和我快感完之后,不是直接入睡,而是把我哄进被窝里,自己端着保温水杯走向客厅,不大一会儿,像是完成了一项秘密使命又轻松而回,回到床上。

    有一回,我忍不住问林若欣:“刚完事挺累的不抓紧睡,你嘛去?”

    林若欣说:“洗洗。”租的房子和宿舍不同,洗手间挨着客厅

    可奇怪的是我没听到林若欣开洗手间门的声音,也没听到洗涮时的流水响动。

    还有一次,我见林若欣端着杯子又要去客厅,我忙下床跟着她一起去客厅。

    林若欣见我跟着她便驻足不前了,立在一旁打量着我,说:“衣服也不穿,你干嘛去?”

    “我也去洗洗。”话一出口,我只好直奔洗手间。林若欣却返身回卧室,等我从洗手间回来,她像哄小孩似的把我安顿到床上,这才重新走出卧室。显然,她很不愿意我知道她去客厅的原由。对此,我不止一次侧面探询过她一人去客厅干什么去了?她却始终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总不能拿根牙签去撬开她的铁嘴钢牙吧?

    这次,林若欣如法炮制,好奇心趋使,她刚端着杯子去客厅,我便悄悄跟了过去,但不等我探头探脑朝客厅窥视到什么,她已经转身回来了,险些和我撞个满怀。

    林若欣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捅我一拳,惊呼道:“吓死我啦!像个幽灵似的,你干什么?”

    我定了定神,挤着笑脸说:“撒泡尿。快让开!”

    “少来!”看样子,林若欣察觉到了什么,愠怒地瞪着我说:“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喜欢背地里干偷鸡摸狗的卑鄙勾当!你想知道我什么?你想看到我什么?”

    我无言以对,灰溜溜钻进洗手间,半天也没敢出来。

    还有一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无论我在林若欣身上怎么兽性大发都没事,但她始终不脱上身里面的衣服与我亲热,也从不脱掉上身里面的衣服入睡。也就是说,我始终无法欣赏到她胯部以上的景色。该摸的都摸过了,该用的都用过了,为什么她就不能让我再开开眼界呢?莫非林若欣是一怪胎,胯部以上,肚脐眼周围与众不同?林若欣如此反常,有太多太多疑点,我又不能从她嘴里得到合理的解释,岂止是合理解释,她根本不解释。我也只有一次次干下那种卑鄙小人的勾当,卑鄙就卑鄙吧,总比天天蒙在鼓里当大傻子好。甚至,有时我都觉得躺在身边的不是林若欣,而是一个超级间谍、一个超级卧底的,有这么样一个神秘人物睡在闺房里,换谁谁也无法安然入眠。有一天深夜,林若欣呼呼大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我反过来调过去琢磨着她肚脐周围到底暗藏着什么机关……一时心血来潮,我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掀开被子,掀开林若欣睡衣,打算借用手机的微光看个究竟,但不等我看上一眼,她就突然醒了,醒来的那一瞬间,她诈尸般腾地坐起身,双手还不停地乱呼啦,将我胳膊都抓出了血道子,但她不说帮我包扎一下,反倒怒不可遏地嚷嚷着:“你干什么!”那架势恨不能把我生吞掉。

    0021 难言之隐(三)

    无疑,这条铁路给藏族人民带来了幸福、安康。同时一条铁路横跨南北,也多少给沿途的游牧民带来诸多不便,比如出行、牛羊去吃草什么的就比较麻烦,虽说修了不少涵洞,毕竟还要绕道。再说,藏族人的牛羊几乎都是放养的,好像藏族人不知道如何制作干草,牧民也极少有牛棚之类的东西。很多牛羊都是天亮后成帮结队自己晃晃悠悠出去找食,太阳下山时,再晃晃悠悠回来,聚集在帐蓬周围以防被野狼等凶猛动物吃掉。这样一来,牛羊就难免进犯铁路。牛羊发生意外,不管是谁的责任,作为维护铁路治安的我们都不能忽视。

    为了搭建一座和铁路沿线牧民沟通的桥梁,使他们一如既往理解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决定成立一支半业余的护路文艺宣传队,把美好的歌声带给藏族人民。

    藏族人能歌善舞,本来,我们打算宣传队演员就先在单位里几十个藏族民警中筛选,选妥后让他们利用工作之余排练。我满以为从他们中挑出十个八个人做演员应该不成问题。但一轮下来,让我这个主考官快受不了,那些五音不全的嗓音一个比一个唱得难听又刺耳,简直像在强行我的耳朵。好在,郝玲玲给了我莫大安慰,主持人也就是报幕员非她莫属了。看着郝玲玲,我心里就像盛开着一朵雪莲——我们小小的单位真是藏凤卧娇啊!郝玲玲天生丽质,音色圆润,活脱一个主持人的坯子。还有两个藏族民警潜质也不错,只要请声乐方面的高人稍作指导,将来在舞台上是会有所作为的。我单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