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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10部分阅读

    奶了是吧?”

    我附和着:“是的,没错,现在你就是天奶奶。”

    拉姆梅朵一下四仰八叉躺到床上,神气活现地命令我:“来,过来,过来伺候伺候天奶奶。”

    从此,在缺氧的状态下,我和我的小媳妇拉姆梅朵在这张高如云端的天床上拉开了爱的序幕。

    拉姆梅朵把我们的床叫天床一点也不过分。你想呀,北京海拔不过二百米,这里将近三千七,零头都比北京高出一里多,我们的床是不是在北京上空的彩云上?

    外族人,尤其是以食肉为主的民族都说我们汉族人体质弱,经不起在床上折腾,我却在这张天床上充分展示了一位大汉男人性的力度和威武!

    也许是我和拉姆梅朵在床上的动作太夸张、太汹涌澎湃了,新买的席梦思不出几天就被折腾地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乱响。

    我主张凑和着用,不找家具店换了,等带着拉姆梅朵一回内地,再换一张能经得住山摇地动考验的好床。

    拉姆梅朵却不这么认为:“说席梦思出怪声是质量问题,或者就是一张伪劣产品。我和老公怎么能在伪劣产品上干那个呢?”

    拉姆梅朵执意要换床。

    换不换床我也没放心里去,没成想,转天拉姆梅朵在我上班时自己租了一辆车,顾了两个民工将床拉回家具店,不幸的是民工在卸车时,一不留神将一条床腿碰劈了。

    坏了一条腿,家具店的人说什么也不给退换了,只答应再进货时单进一个床头卖给拉姆梅朵。无奈,她重新拉回带伤的床,像包扎伤口似的用铁丝将劈了的床腿缠好。

    这下可好,每当我们在上面忙乎时,拉姆梅朵都会提醒我:“大老公,床有残疾,你轻点哦!”

    找老婆不能只为了性,那不过是生活是生存是生命中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快乐点缀。性行为绝不是一种体力活动,而是我们表达浓浓爱意的有力手段。彼此碰撞的不只是肉体,还有我们的心灵。在床上,身体再好也不过折腾三四十分钟,赶上肾虚和早泄也不过几分钟的事,甚至不等喊完一二三就完事了。所以说床上那点事,仅仅占了一生很少很少的一小部分,不是活着的主流,更多更多的是要和你看好的又相爱的女人相伴相随,相依为命。

    想想,我和前妻、林若欣在一起的日子,爱的动机是那么的单一,那么的本能,太多的爱几乎都集中到了下半身……

    做为一个懂生活的男人,做为一个懂感情的男人,做为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做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仅仅添了一张像样的床笫还远远不够,至关重要的是在将来的日子里你怎样好好爱床上这个女人——这个赋予了你灵与肉的女人!

    以往,没有拉姆梅朵的时候,若是我早早醒来或是半夜睡不着,我都是点着一支香烟,靠在床头上看会儿电视、翻翻杂志什么的。床上有了拉姆梅朵,我一改过去的恶习。翻杂志、看电视都会闹出点动静来,我怎么忍心打断她的睡梦?抽烟,我怕呛着她。

    不瞒你们说,即便拉姆梅朵睡着的时候不怕响动,我也没心思、我也没心情再看什么烂电视、破翻杂志了。我越来越觉得:看着拉姆梅朵安详入睡的样子比看什么都舒服。

    每当,更深人静,我醒来的时候,都会先把可控台灯拧到最低档,披上上衣,喝口水,然后静静坐在拉姆梅朵身边,透过淡淡的灯光,久久地赏识着她的睡姿;深深地呼吸着她的鼻息;悄悄地倾听着她微弱的鼾声。每晚她的睡姿她的鼻息她的鼾声都是不同,异彩纷呈,千变万化。那一刻,我感到我的小媳妇拉姆梅朵一切的一切都是全世界最美的,美得让人心醉,美得我都想放声大哭。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进入梦乡,那是一种享受,那是一种超度!

    赏识着拉姆梅朵甜睡那会儿,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有福气的人。一般,我都会抓住这个时机,利用这个时机,反思一下自己,回顾当天还有哪一点,哪一方面自己做得不够细,不到位,没能把拉姆梅朵的心情调整到最佳状态。还要想一想,再想一想以后的日子,怎样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我始终如一的这么做这么想……

    我想,大家不妨照方抓药,虚心向我学习学习,不要太自私,不要太兽性,不要把自己老婆当成织女,在床上想做的时候甜言蜜语,完了事就呼呼大睡。偶尔,半夜三更你也醒来一次,欣赏一下自己老婆的睡姿,欣赏之余,再抱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态度,进行一系列的深刻的反思和反省。坚持数年必有好处。只要你们坚持这么做,我相信你们夫妻也会恩爱长久。

    床上十分钟,床下十年功。

    为什么有的夫妻能够坚持数年如一日,床弟之事始终是那么和谐美满呢?是因为他们注重日积月累的情感养育。这种养育首先要学会适应和包容,适应对方的一切,包容对方的一切,乃至缺憾、缺陷。你比如她有狐臭,既然你已经爱上这个人,就不能嫌弃她身上的气味。不但不能嫌弃,还要伸着鼻子逐步去适应,直至气味相投,气味相溶。还要时不时地伸出大拇哥夸她一句:你身上的味道好极啦!这一点,要向喜欢吃臭豆腐的人学习。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如果说,最初我对拉姆梅朵还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那就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酥油味时刻冲击着我的嗅觉。

    酥油是由牛奶中提炼出来的,而藏族人的奶制品的制作法是非常原始,所以味道非常浓烈。比如他们搅拌奶做奶油就是把奶倒在羊皮上,然后将之上下翻滚。有时也会把奶倒在桶里搅拌。然后再加热提高奶油的浓度。之后再把它放到太阳下晒开,这种奶制品就叫做曲那。当把它和少量的面粉和奶茶混合加工后就制成了著名的藏族名品昌巴。藏人的酸奶制法是把未脱脂的奶加热到50摄氏度,然后再把酸的发酵了的变质了的奶加进去,二者混合后保持此时的温度存放四个小时。牛奶从牛的ru房里挤出来后稍作加工,牛奶形成三层,漂在最上一层黄了吧唧油状的是酥油;中间是市场出售的那种我们大家喝的牛奶;落在最底层的是奶渣。

    酥油大体上有三种用途;一是喝奶茶时添加一些酥油,便是酥油茶了;二是吃糌粑时将酥油搓进糌粑粉里;再是将酥油放进小碗里,中间插一根灯芯当蜡烛用。藏区寺庙里供奉的主佛、主尊像前无一列外地燃烧着这种灯盏。同样,信奉佛教的藏族人家里也少不了酥油长明。藏族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到的气味,主要是被寺庙被家里酥油灯的青烟熏制出来的。

    0063 天之床笫(五)

    其实,拉姆梅朵跟了我以后,少喝酥油茶,少往娘家跑,再勤换衣服,勤洗澡,酥油的气味会逐渐消失的。刚亲密接触的那些日子,我并不明白这些,误认为拉姆梅朵身上的味道是藏族人生来具有的。我不是那种求全责备的人,不会因为一点怪怪的气味而全盘否定拉姆梅朵的好。

    小时候,我闻不得汽油味,一闻肯定会像孕妇似的不住地干呕,但后来我又不得不天天坐汽车上学,慢慢也不觉得什么了。对汽油味固然如此,我想,经过一番努力,酥油味也会很快地融合、亲近我那刻薄的嗅觉。

    为尽快适应拉姆梅朵身上的气味,从和她正式谈恋爱第二天开始,我便把一个清凉油小铁盒清空,装满酥油揣进兜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打开小铁盒,抹在鼻子下面一点酥油。酥油近距离接触我嗅觉的头几天,怪怪的味道简直熏得我天昏地暗,真想钻进饮水机里躲一会儿。但为了拉姆梅朵,为了我俩天长地久的爱,别说一点怪味,就是剜眼睛、割鼻子、抽脚筋、甚至点天灯我都在所不辞!可能有的人还不知道点天灯是咋回事,点天灯就是农奴时代,藏区权贵们对奴隶实施的一种刑罚。那时候,贵族老爷们把他们认为有大罪的奴隶周身泼上熔化的酥油,一把火点着,活活把人烧死……不多介绍了,反正我就是这样以坚忍不拔的精神坚持抹酥油,一天至少抹三次。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刚往嘴唇上方抹完酥油,郝玲玲进来送文件,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她没按惯例退出,却是站在那儿用好奇的眼神不住地瞄我。

    被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么专注地盯着,肯定谁也会不自在,何况还是一位对我有点想法的女孩子,心里一点不慌那就成泥胎了。我干咳了几声,镇定着说:“小郝,还有别的事吗?”

    郝玲玲捂着樱桃小嘴,笑而不答。

    我有些发毛,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己,说:“我衣服穿反了?”

    郝玲玲忍住笑,说:“老大,你鼻子下亮亮的发着光,滑稽死了。你抹的什么呀?”

    “这。。。。这你都看不出来?”不能说出实情,说出来怕传出去大伙儿笑话我。我反问郝玲玲了一句,留下时间给自己。我大脑快速构思着编什么瞎话把郝玲玲对对过去。

    郝玲玲说:“你抹的什么东西我哪知道?不会是抹的猪大油吧?我妈给我讲过,过去生活条件差,人们吃不饱穿不暖,肚子里更没油水,虚荣心强的人为了显摆自己天天鸡鸭鱼肉,兜里就揣一块猪大油,时不时偷着把嘴唇擦得锃亮。可老大现在你用不着这样吧?”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说:“小郝。你都来一年多了,难道还不清楚藏区干燥,一干燥嘴唇就容易起皮就容易裂?”

    “哦,老大,你抹唇膏了。”

    “对,对,抹了点。”

    郝玲玲扑哧笑了一声,说:“老大,你老人家抹错地方了吧。怎么把唇膏抹在胡茬上了,不会是怕胡子也起皮也干裂吧?”

    瞎话没编圆滑,我陷入了深深地尴尬。但瞎话还是要编下去,我笑道:“刚才,看文件太投入了,嘴唇又干得难受,就随手拿出唇膏胡乱抹了一下,所以没抹准位置。”

    “是这样呀。那老大你忙你的吧。”说完,郝玲玲带着笑声走了。

    郝玲玲一出办公室,由不得我又琢磨起这个郝玲玲来。你说,我抹了好几天酥油,别人都没注意,为什么单单她观察的那么仔细,发现了我鼻子下冒着亮光呢?

    通过锲而不舍的努力,半个月之后,我逐步适应了酥油的气味。而且越来越觉得拉姆梅朵生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就像肯德基里飘出的气味,远远地,那股独到的味道就往人鼻子里钻,勾出肚子里的馋虫。当然喽,拉姆梅朵身上的这股幽幽芳香还能勾起我其他方面的欲想……

    爱,就是要从我做起,从点滴做起。

    我们这边把再婚的人叫二锅头或是回锅肉。我这盘闻着香吃着更香的回锅肉,现在静下心来细想想,婚姻失败终极原因就是满脑子只装着性——爱得太肤浅、爱得太狭隘、爱得太自私、爱得太肉欲、爱得太霸道。那个时候,除了在床上之外,心里只有自己,从来不考虑前妻的感受。在我记忆里,没有陪前妻到外面吃过一顿饭,没有陪前妻看过一场电影,没有陪前妻散过一次步,没有陪前妻逛过一次街,甚至很少陪前妻聊天。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有了拉姆梅朵,有了值得我去爱的拉姆梅朵之后,我面壁思过痛下决心:把工作之外全部精力和时间都投放到拉姆梅朵身上。

    两人在一起看看电影、散散步、逛逛街、聊聊天是很养育爱情的。

    闲得没事又没有好看的电视时,我们家就变成热热闹闹的棋牌室。我和拉姆梅朵赤膊上阵下五子棋、下军棋。

    提及军棋,我要多啰嗦几句,因为这里涉及到拉姆梅朵专利权问题,如果有一天谁发现有人侵犯了我小媳妇拉姆梅朵专利权,你们一定要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勇敢站出来为我的拉姆梅朵说句公道话。

    我家里不是养着两条藏獒嘛,有一天,拉姆梅朵让它们在院里撒欢,有条淘气的家伙也不知咋搞的把塑料军棋子当成肉骨头啃坏了十几颗。照说,棋子坏了再花几元钱买一副就行了,可会过日子的拉姆梅朵舍不得。她把棋子都仍了,留下棋盘,自己用厚纸壳子做了一副军棋子。军棋做好后,拉姆梅朵兴致勃勃地和我对弈,掀棋子时我掀出一个写着“拉姆梅朵”的棋子。

    我说:小媳妇,“这不对呀,军棋里有司令军长师长旅长团长营长连长排长……可没有拉姆梅朵呀,你怎么把自己安排上去了? ”

    拉姆梅朵一笑,说:“这些棋子里我没有写司令。司令写成老卫和拉姆梅朵了哦,拉姆梅朵和老卫就是司令。拉姆梅朵代表红方司令,老卫代表黑方司令。咱俩各霸一方,都是老大,这样玩起来不是更有意思哦。”

    “好,好,这样设计不错,你太有想象力了。来,我们接着下。”转念一想不对呀,这样我和拉姆梅朵岂不成了对手、敌人。所以我又说:“小媳妇,这样不好吧?”

    拉姆梅朵说:“怎么不好哦?你知道写着老卫的是黑司令,写着拉姆梅朵的是红司令不一样下吗?”

    我说:“正赶上红司令拉姆梅朵遇上我炸弹,你说我是炸还是不炸?”

    拉姆梅朵说:“该炸就炸呗,把拉姆梅朵炸得稀巴烂我都不恨你。这是下棋又不是真的哦。”

    我说:“让我用炸弹炸司令拉姆梅朵,你说我忍心下手吗?”

    拉姆梅朵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我,说:“还真是,你心眼那么软,还真下不了毒手哦。”

    拉姆梅朵将那枚写着老卫的棋子找出来,嚓嚓撕毁,说:“我再做一个。”

    我不解的问:“小媳妇,为什么是再做一个?不是两个吗?你为什么把老卫撕了,不撕拉姆梅朵呀? ”

    拉姆梅朵没有回答。又用纸壳做了一枚棋子,然后用黑笔在上面写上了布什。接着又拿来写着拉姆梅朵的那枚棋子,用红笔只把姆涂抹掉了,在旁边添了一个登字,使拉姆梅朵变成了拉登。

    拉姆梅朵将写着布什和拉蹬的两枚一黑一红棋子在我面前一亮,说:“这下行了吧,拉蹬是红司令,布什是黑司令,你随便用炸弹炸吧。”

    当时我正在吃苹果,看着拉姆梅朵手上的棋子,听着拉姆梅朵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地大笑起来,满嘴的苹果沫子喷了一棋盘。笑过之后,我说:“小媳妇。你这样也不对呀。”

    拉姆梅朵说:“大老公,哪里又出错了哦?”

    我说:“布什是美国总统,而拉蹬是恐大亨。布什多少代表着正义,所以应该把布什弄成红方司令。”

    拉姆梅朵执拗地说:“我不管,我就要让拉蹬成红司令。”

    我说:“为什么?”

    拉姆梅朵说:“拉登和我拉姆梅朵一个姓呗。”

    军棋里没有司令,拉蹬和布什代表红黑双方司令,应该算拉姆梅朵发明吧。如果哪家造棋工厂对此感兴趣可以找拉姆梅朵协商有关专利权转让问题,直接找我也可以。非诚勿扰。不过,现在看来名称什么的有些过时了,需要改进。现在奥巴马上台了,海豹突击队也枪杀了拉蹬。

    下五子棋也好,军旗也罢,每次都是我胜少负多。明显我是让着拉姆梅朵的,让她脸上总挂着胜利的微笑。通过下棋,我才真切感悟到:不论什么事跟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较真、较劲。天天吃住在一起,晚上又链接成一堆肉,还有什么不能让的?能让还是让让吧。由于我隐藏太深,拉姆梅朵并不知道我在让着她,还以为我是个臭棋篓子,为此,她不止一次地胸脯一挺,挥着手说:“身为一个强者,遇不到对手痛苦哦!”

    说下军棋的事,主要为了告诉你们,我的小媳妇拉姆梅朵被我调剂的天天都是那么开开心心。

    我和拉姆梅朵这样纯度的爱,床笫的使用率自然提高了,床笫上的事自然会有质的飞跃,彼此都会有灵魂出壳,化羽升空的奇妙感觉。

    好好爱吧——爱床笫上这个你爱着的人!

    好好珍惜吧——珍惜上苍赐给我们人类的这张床!

    0064 性感鸟窝(一)

    小时候我脑袋没被驴踢过,可还是笨得要死,学过的东西转身就忘,比如在电脑上压缩照片,我是跟郝玲玲学过的,可一用起来又不知咋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