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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9部分阅读

    ,笑过之后,说:“老大,你知道我们女民警为啥都喜欢你吗?”

    “看我浓眉大眼高鼻梁呗。”

    “不是。”

    “那是…… ”

    “是因为你不虚伪,尤其不会谦虚。”说完,郝玲玲抬腕瞧了一眼手表。

    言外之意,郝玲玲是说我不会低调,不懂得低调是最牛b的炫耀。郝玲玲说的没错,就因为我不会低调,这些年没少吃亏,挺有能水的人,小四十了才混上和县太爷一个级别。

    我趁郝玲玲看表时机,说:“时间不早了。小郝,你困了吧。那好,回宿舍休息吧。”

    郝玲玲说:“老大,我来半天,净顾得和胡聊瞎侃了,正事还没说呐。”

    “噢,你还有正事呀?那明天再说吧,明天我也跑不了。好,小郝,愿你今晚做个好梦。”我婉转地下了逐客令。如果,郝玲玲不提什么正事,继续这样闲扯下去我不会这样,怕就怕她说什么正事。

    郝玲玲离开之后,我就琢磨:我和拉姆梅朵的恋情是不是应该早点公之于众?

    0057 喜庆之日(一)

    宣传队又编排了几个新节目,为了检验演出效果,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把不在岗上的民警都召集到大会议室,请他们看演出。

    就是这次演出间隙,我把拉姆梅朵拥到身边,郑重地向大家宣布了我和拉姆梅朵之间的恋情关系,并当着大家的面给拉姆梅朵戴上了一对金光灿灿的耳环、一枚金光灿灿的订婚戒指。买戒指时,我一看金耳环很漂亮也不贵就一块买上,算是给拉姆梅朵了个小小惊喜。藏族人和印度人一样,金子做的首饰是他们的最爱。

    办公室的人提前知道我的安排,准备了彩纸彩条彩喷什么的,等我一宣布我和拉姆梅朵的事,肖主任、小杨他们就开始朝我和拉姆梅朵身上喷洒,再加上大家共同起哄,搞得简短的订婚仪式热闹非凡。

    该来的都来了,我和拉姆梅朵的订婚仪式上唯独没见郝玲玲。肖主任说:郝玲玲身体不适请假了。

    闹完演完,拉姆梅朵说:“所有条件你都满足我了,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真老公了,今天我就正式搬你那住了哦。”

    终于,我的心愿没有落空,终于,我可以张开大嘴尽情地去啃嫩草了。一兴奋,不等走出办公楼我就将拉姆梅朵抱了起来,像抱着我沉甸甸的幸福和未来,一直把拉姆梅朵抱进车里。

    鬼也不会想到,鬼也不会相信,我尚没尝到嫩草,却发生了一件戏剧性的事件。虽然我在写小说,但这个故事不是我编的,的的确确就发生在我和拉姆梅朵身上。

    我不是第一次带拉姆梅朵到租住房里嘛,刚走进院门,拉姆梅朵跐溜钻入小厨房里。我租住的藏式小院,厨房在院落一角,与住房未连为一体。拉姆梅朵一进厨房,麻利地从包里抽出一条洁白的哈达,恭恭敬敬地放到电磁炉上,然后对着电磁炉,用藏语嘀里哇啦纵情歌唱,还连唱带跳,很是投入。她跳的是锅庄,藏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锅庄是藏语“果卓”的谐音,即圆圈歌舞的意思。锅庄舞是一种无伴奏的集体舞。它是随着藏民族生产生活的发展变化而产生变化的,因此,锅庄舞有了打青稞、捻羊毛、喂牲口、酿酒等劳动歌舞,有颂扬英雄的歌舞,有表现藏族风俗习惯、男婚女嫁、新屋落成、迎宾待客等歌舞。锅庄舞姿矫健,动作挺拔,既展舞姿又重情绪表现。舞姿顺达自然,优美飘逸。人们这样赞誉锅庄舞内容之丰富,“天上有多少颗星,卓就有多少调;山上有多少棵树,卓就有多少词,牦牛身上有多少毛,卓就有多少舞姿”。

    拉姆梅朵对着电磁炉载歌载舞,我和小杨都看傻了,谁也猜不透她这是在干什么。

    一曲终了,拉姆梅朵回过身来,笑吟吟地对我和小杨说:“这是我们藏族人的传下来的哦,女人头一次进老公家门,要先向烧水做饭的地方敬献哈达,还要唱《锅灶赞》的颂歌。我刚唱的就是《锅灶赞》”

    我和小杨恍然大悟。

    0058 喜庆之日(二)

    藏族人民对锅灶怀着无比虔诚和敬意,原因是他们认为锅灶里无时无刻不住着火神和灶神,而灶神又是家神之一。一些藏族老百姓在灶上专门为灶神设有神龛,作为祭祀之用。灶神很善良,只要它高兴,就会保佑全家平安,财源不断。如果在灶里烧了不洁之物,灶神会动怒,会爆火烧人,或者把锅烧烂,或者烧成夹生饭等等。老人在煮茶炖肉时,一般都要先敬灶神一点,而后人才进食。有些老百姓在灶上画着蝎子,据说蝎子有避邪镇恶之意,以保家庭兴旺平安。

    我家尚没有别的炉灶,拉姆梅朵也只有为电磁炉献哈达,略表心意。

    拉姆梅朵敬完炉灶,又讲完有关藏族人与炉灶的风俗,我才热情洋溢地把拉姆梅朵和小杨让到客厅。

    我对小杨说:“你先别走,一会跟我一起到菜市场,女主人头一回进家门,我亲自下厨为她接风。”

    我乐不滋滋地打开电视,端上瓜子,又沏茶倒水。

    拉姆梅朵一把抓过茶叶盒,说:“我来吧。”

    我说:“你坐你坐,头一次进家,你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以后嘛、以后这些小活儿就正式移交给你了。”

    “好吧。”拉姆梅朵刚回到沙发上,又想起了什么,马上站起来说:“既然你让我熟悉一下环境,那我先参观下你家行吗?”

    “是咱家。”我立即更正道。

    恰在这是,电视里正在播放藏族歌手泽旺多吉的 《一个妈妈的女儿》。拉姆梅朵借机说道:“是,是,以后就咱家了哦。这歌里都说藏族和汉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咱俩都一个妈妈了,还能不是一家人嘛,是吧?”

    “喂,喂,这歌你可不能放在咱俩身上。”

    “怎么了,歌词唱的不对吗?汉族和藏族不是一个妈妈的女儿吗?”

    “藏族和汉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没错,但咱俩绝对不能是一个妈妈。”

    “为啥哦?这是为啥哦?”

    “你想呀,如果咱俩是一个妈妈,岂不成了近亲结婚?”

    拉姆梅朵恍然大悟:“还真是,这个词写的有问题。”

    我将拉姆梅朵轻轻按到沙发上,说:“你先嗑着瓜子,听着歌,过一会再参观……咱家。”其实,是一早我去上班,卧室的被子没来得及叠,想把卧室稍稍收拾一下再请她参观。头一次我要给她留下个好印象。抑或给她带个好头,起表率作用。省的以后她天天懒得叠被子,到时还会卖乖说是跟我学的。

    我朝沙发上的拉姆梅朵微微一笑,美滋滋走向卧室、走向那个从今往后将成为我俩温暖小窝的地方。一瞧房门,禁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分明记得:一早从家里出来,为了空气流通,卧室门窗都被敞开了,这会儿怎么紧紧关着?

    当推开房门时,“妈呀!”我不由诈尸般惊叫起来。立马,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冷汗刷地从全身的毛孔里顶了出来。——林若欣!花枝招展的林若欣怎么会坐在我床上 ?!

    。。。。。。

    0059 天之床笫(一)

    我想,我是要鸡飞蛋打了。

    两天过去,拉姆梅朵始终没露面。我不是没想过去她家找她,可我能去嘛,我敢去嘛!去了我又该如何解释?我和拉姆梅朵确立婚姻关系后,家里又冒出另外一个女人,老太太知道了还不抄起转经筒把赶走!我能做得无非用手机联系一下,只要我有空准会给拉姆梅朵发一些解释、赔罪的短信,可我打电话她不接,发信息她不回,好想突然拉姆梅朵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我也是个性很强的人,小暴脾气很多人是领教过的。到了第三天,索性电话不打了,信息也不发了,爱谁谁吧,大不了我下半辈子打光棍、大不了我陪藏獒安度晚年。想想也是,别说拉姆梅朵,换谁遇上这种糟心事儿,也会把我当成一堆臭狗屎。

    在食堂吃过晚饭,我没让小杨送我,自己想着心事,捋着繁杂凌乱的思绪溜达了一个多小时回家。

    脑袋里浑浑噩噩像装着一锅烂粥,一到家,我打算冲个凉水澡清醒一下。刚要脱衣服还没来得及脱时,院门被人敲响了,立时,我紧张得像被情敌堵在了床上。我大气不敢出一声,任凭门外的人嘭嘭地去敲。我真怕那个倒霉的林若欣又来了啊!

    敲门的人肯定是个女的,她敲了一阵门,见没动静,就咔哒咔哒走了,这咔哒咔哒的声音分明是女人高跟鞋制造出来的。

    声音渐渐远去,我才走到院落里,敞开一条门缝朝外窥望,一看,我僵住了——是拉姆梅朵,是拉姆梅朵那娇美的身影!我忙冲出院门,朝远去的拉姆梅朵高声呼喊:“拉姆梅朵——”

    拉姆梅朵停下脚步,回头一望,说:“啊,你在哦!”

    拉姆梅朵昂首挺胸,迈着舞蹈演员独有的八字步,一扭一扭走了回来。

    “对不起呀,对不起拉姆梅朵,我正在蹲厕所,所以出来晚了。”我笑脸相迎。

    拉姆梅朵用那楚楚动人的凤眼,狠歹歹瞪了我一下,之后像鬼子扫荡似的,进了房门挨着屋子的检查,甚至连厕所、床底下也不放过。

    我跟在拉姆梅朵屁股后面纳闷地问:“你在找什么?

    拉姆梅朵旁若无人,继续我行我素地检查着。

    我没话找话地说:“拉姆梅朵,我这不是在这儿呐,你还满处找什么呀?我又不是蟑螂,用得着这么费劲找吗?“

    拉姆梅朵横了我一眼珠子,继续忙乎着。

    我被拉姆梅朵的举动逗得想笑又不敢笑。

    检查完所有的房间,拉姆梅朵松了一口气,满意地点了点头。尔后趾高气昂地说:“我在查岗,看那个女人还在嘛,在的话以后我就永远不理你了!”说完,她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好一会儿,突然搂住我,脸埋在我的肩头上呜呜哭了起来,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一塌糊涂。哭了好大一阵子,她脸贴着我的脸,抽泣着说:“本来……本来人家不想理你了哦,可这几天还是老想你。”

    后来,拉姆梅朵告诉我:她和我相处以后,总能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东西甜甜地在她身上缠绕,使她一刻都不能平静。所以,她觉得不论发生什么,她这一生都必须交代给我了。

    这一刻,拉姆梅朵一把鼻涕一把泪,是和我脸贴着脸,所以她的眼泪和鼻涕蹭的我满脸都是。

    不瞒你们说,我和拉姆梅朵相识相爱以后,她不是首先用嘴唇吻的我,而是热乎乎的眼泪和从鼻孔里分泌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

    拉姆梅朵那热乎乎的眼泪、黏糊糊鼻涕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酥油味。

    我边为拉姆梅朵擦眼泪、擦鼻涕,边哄劝道:“乖,不哭了。我给你讲个故事。”恋爱这阵子,我没少给拉姆梅朵讲故事,拉姆梅朵特别喜欢听我讲的故事。从某种角度说,拉姆梅朵是伴着我的故事才真正爱上的我。

    拉姆梅朵破涕为笑,抹了一把鼻孔里冒出的大气泡,说:“这次你不能再讲鬼呀神哦的了,人家正在气头上,你要讲个招笑的。”

    “当然,当然,一定讲一个能笑掉你大牙的。”我心里话,这节骨眼,傻子也不会把鬼呀神呀抬出来。这之前,小河边、小树林或是黑夜里,我给拉姆梅朵讲妖魔鬼怪的故事,是为了让她害怕,她一害怕准往我怀里扎。可在家里还让她往我怀里扎,是不是有点不够分量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到:“有一天,有一只小白兔妹妹出去玩儿,回家时迷路了,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正好来了一只小灰兔。白兔妹妹就问道,灰兔哥哥,妹妹我迷路了,能告诉我怎么走吗?灰兔见白兔妹妹单身一人,便不怀好意说,想知道吗?白兔说,当然想知道啦,你快说吧。灰兔说,想知道就让哥高兴高兴,完事后,灰兔一指左边,白兔就向前走了。一会儿,白兔又来到一个三岔路口,这可怎么办,正好又来了一只黑兔,于是白兔问道,黑兔哥哥,妹妹我迷路了,能告诉我怎么走吗?黑兔见白兔妹妹单身一人,便不怀好意说,想知道吗?白兔说,当然想知道啦,你快说吧。黑兔说,想知道就让哥高兴高兴,完事后,灰兔一指左边,白兔就向前走了。白兔回到家不久后,生下了一窝小兔子。拉姆梅朵,现在由你猜一猜,生下来的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

    “不对。”

    “黑色。”

    “不对。”

    “那就是一窝花兔或是灰色的。”

    “也不对。”

    “哪是什么颜色?”

    “想知道吗?”

    “想。”

    我不怀好意地呵呵一笑,说:“那先让哥高兴高兴。”

    拉姆梅朵看着我突然反应过来,脸刷地变成了布达拉宫的外墙——红一块白一块的。接着,她攥紧拳头,照准我胸膛擂了一拳,说:“你好坏哦!”

    0060 天之床笫(二)

    水到渠成。

    拉姆梅朵主动回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晚上,她和我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在此不必细说,你们也可以想象的出,我一上炕就冲动成一副什么样子了。

    我疯子似的将拉姆梅朵顺到床上狂吻不止,粗鲁的双手还附加了系列动作遥相呼应。吻了一阵,我亟亟渴渴地解着衣扣,对拉姆梅朵说:“我先脱,你随便。”那节骨眼,我还能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说明本人的法制观念很强,明白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违背妇女意志。让拉姆梅朵自己脱衣服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既然她爱我就理应乖乖地、主动地把一切交给我。当然,如果她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脱,我还是会帮帮的。

    拉姆梅朵没有脱衣服,她抬起身子,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凝视着我,不紧不慢地说:“喂,我……我下面……下面没有那层膜了,不会嫌弃吧?”

    我仍在手忙脚乱宽衣解带,随口说道:“你当然不是雏女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用意念把你睡了。”

    拉姆梅朵推了我一把,认真地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哦,我没膜了,你到底嫌弃吗?”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苦笑不堪,一时语塞。

    拉姆梅朵接着说道:“如果你很在意的话,那我们过些日子再……再一起睡吧。明天我就去做手术。为了装纯,你们汉族很多女孩下面的膜不就是请大夫后修补上去的嘛。”

    这个拉姆梅朵实在是太可爱了,由不得我开怀大笑起来。当时我就想:一个男人能碰上一个对自己这么掏心掏肺的女人,别说她不是雏女,她就是鸡女,也应该毫不含糊的娶了她。话又说回来,我们男人像一台台不知疲倦的打眼机,时刻在制造非雏女,但又有谁会为非雏女负责?于是逼得许多非雏女不得不为了所谓的贞操伪装成雏女。这类女人会常常遭到白眼和痛骂,但有谁想过——若不是我们这些刻薄而又自私的男人,女人何苦要装雏?

    拉姆梅朵拍拍我臀部,说:“你别光笑哦,快拿意见呀?”

    我敛回笑容,说:“你让我拿什么意见?

    拉姆梅朵说:“同意我按雏女膜吗?”

    那忽儿,似乎我每一块表皮都在充血、每一根汗毛都已经勃发,急于进入拉姆梅朵那最敏感、最生动、最隐秘、最神圣的风水宝地,哪还顾得上那不值几个钱的雏女膜。我心想,你还是液体的时候我就被同学他妈破身了,咋能嫌弃你?咋能在乎你是不是雏女?

    当真,我脱下拉姆梅朵衣裳时,突然她两眼发直,浑身战栗,不时往后缩着。

    “晕床!晕床!!” 见状,我第一反应就是又遭遇一个晕床的。我镇静了一下,将颤栗不止的拉姆梅朵揽入怀中,诗人一般安慰道:“别紧张,别害怕,我会轻轻地、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伤不到你一根汗毛。哎,对了拉姆梅朵,你把咱俩要做的事就当小弟弟要进小妹妹家串门。你想呀,爱串门的小弟弟要去小妹妹那里玩儿,小妹妹能好意思不开门放行吗?其实,男女之事就这么简单,串串门而已。我的小弟弟那么喜欢你的小妹妹,串串门你至于那么紧张嘛!这就跟亲戚一样,只有不断串门、不断走动才能越走越近,越走越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