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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11部分阅读

    着去吧! ”

    我乖乖的退到墙角,听从我小媳妇的教诲。

    “又不是洗车,刷个碗开那么大水干嘛?你是不是吃撑着了哦? ”

    我讪讪的说:“晚饭,五成饱。”

    拉姆梅朵更生气了:“少废话,我再教你最后一遍! 看好了!刷碗的时候下面接个盆子。盆子,懂吗? 再记不住,以后别想再刷碗了!”说着,她顺手从水池下面拽出一个盆子,将所有的杯子、碗、碟子、盘子、筷子、勺子等等统统放进大盆,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流水。

    我质疑道:“你这不也是开那么大吗?你这样更浪费,还说我? ”

    拉姆梅朵连说了三遍:“我有盆,你有吗?我有盆,你有吗?我有盆,你有吗!”语气渐强,我心想,你就差有盆腔炎了。

    水灌满了盆,拉姆梅朵开始一个个刷碗,动作娴熟,上下翻飞,期间有个不争气的碗掉在了池子边缘,漏出了委屈的裂痕,她顺手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见状,我向拉姆梅朵发起反击,阴阳怪气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样刷碗是挺科学的,刷的干干净净再扔垃圾桶里。”

    拉姆梅朵怒视着我,说:“让你看我怎么刷,没让你看我怎么摔!” 她把刷好的盘、碗、碟按照大小顺序一个个摞在台子上,然后指着盆里的水说,“看到了吗,这是第一遍,这仅仅是第一遍哦!对了,你去厕所把那个大塑料桶拎来。 ”

    0066 性感鸟窝(三)

    我纳闷了,“怎么,你还要在大桶里刷碗?那可是涮墩布的!”

    “让你拿你就拿!”

    我按着拉姆梅朵吩咐将塑料大桶拎来,放到水池旁。

    拉姆梅朵一抬手,哗地一下把盆子水倒入大桶里。然后把盆放回池子里,拧开水龙头打,这次水流控制的很小,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她拿起台子上的碗筷,一个个冲洗,边洗边说:“看到了吗?看清了吗?记住了吗?这样洗才干净,而且刷碗的水还可以冲厕所。 ”

    我说:“小媳妇,不至于这么会过吧?雅鲁藏布江水滚滚不绝,用不着这么节约吧?”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天天到江边拎水来冲马桶。”拉姆梅朵瞥着我说,“知道你钱多,知道你钱多的没地儿花,钱多你可以帮帮那些要饭的哦。对了,你还可往我姑姑她们寺庙里捐点。”

    我不住地嘿嘿笑。

    拉姆梅朵猛然停下手中的活计,关掉水龙头,一本正经瞪着我,说:“我在批评教育你呐,你咋怎么不严肃哦!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咋过日子,就该欠揍!”话没说完,她自己忍将不住噗嗤笑了。笑着重新拧开水龙头,将所有的碗筷都冲好,将一大盆水倒进大桶里,命令我将洗好的碗筷全部放进碗柜,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手说,“收工!”

    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终于憋不住说了一句话:“小媳妇,看似你这样挺节约用水,其实更浪费。你好象用了两盆水吧?”

    拉姆梅朵硬气的说:“对啊,一盆洗,一盆涮,所以我刷的很干净哦。特别干净! ”

    我说:“没觉得很特别呀,我用流水刷的一样很干净,而且我好像连一盆水都用不了。 ”

    拉姆梅朵生气的说:“你什么意思? ”

    我说:“我觉得你这样更费水,而且最要命的是你刚才打了一个碟子,这在我多年的洗碗生涯中是绝对没有出现过的。”

    拉姆梅朵揪着我耳朵,说:“我是在教你咋样洗碗,咋样洗的干净还省水,你是不是不服气? 你是不是想找茬儿?”

    我故意装着很疼痛的样子,说:“哎呦呦,小媳妇我不是不服,我只是没觉得很干净,也没觉得很省水啊。我只是想从公正公开公平的角度探讨一下,到底什么方法洗的干净,而且还省水,而且还不破坏吃饭工具。 ”

    拉姆梅朵一听我揭她短儿,撸胳膊挽袖攥紧两个小拳头砰砰捶打我胸脯,我惊慌躲闪之余发现墙角还有一个很脏的碗,里面还油油糊糊。我便理直气壮,举起脏碗质问道:“你看,你看看,你这叫干的什么活儿,你还漏刷了一个! ”

    拉姆梅朵瞪着我的眼,抬起一根手指凶狠的戳着我脑门,说:“今天到底该谁刷碗哦? 制度可都是你定的——禁止我下厨房。”

    “我错了,我错了!小媳妇大人饶过我这一回吧。”我被震慑了,急忙把那个脏碗扔进盆里,打算用拉姆梅朵刚才教的方法将它刷干净。

    当我打开哗哗的水龙头,拉姆梅朵眼疾手快,冲过来一把关上,嘴里疯狂的大叫:“大老公,你脑子真的进水了哦!”

    我一愣,说:“没有啊,不是你刚才教我这么洗的吗?”

    拉姆梅朵气鼓鼓说:“我教你洗的时候是一堆碗,一把筷子,现在只有一个碗!一个碗和一堆碗能一样刷吗 ?”

    “那一个碗和一堆碗洗法有什么不同呢?”我故意气她。

    拉姆梅朵气得跳起来,说:“滚,滚蛋蛋!”

    “好吧,小媳妇,我滚,滚地远远的以后就没人气你了。”说完,我离开厨房。

    拉姆梅朵高声喊道:“回来!谁叫你直线滚了?我是让你在这儿来回滚,来回滚懂吗!”

    我只好乖乖回来,很是谦虚地说:“这个碗这么脏,怎么洗才刷的既干净又不废水呀?”

    拉姆梅朵顺手抽出一张纸巾,说:“好好看着大笨蛋!”

    拉姆梅朵用抽纸把油了吧唧的碗从里到外擦了一遍,碗几乎就已经干净了,然后打开小水流,轻轻的冲了一下,完事。

    我五体投地。说:“小媳妇,你这个方法实在是太高明了,尤其是对于油了吧唧的碗,我咋就没想到呢?”

    拉姆梅朵扬了扬脸笑了,说:“锅碗瓢勺的事你还差得远,学着点吧。哼!” 她趾高气扬走出了厨房。

    我看着拉姆梅朵刷过的碗,整理过的厨房,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同时她的言传身教也时刻铭记在心,不过,至今我依然坚持我的套路,采用流水洗碗。

    拉姆梅朵能省就省,单说这少交水费方面,不仅仅体现在刷碗,在洗澡上也动了脑子。她买了一个为婴儿洗澡的那种大塑料盆,每当我在家洗澡,她都会让我站在盆里洗,澡洗完了,盆内的脏水也接满了,然后她用那些洗澡水再冲马桶。

    拉姆梅朵是那种投桃报李、知恩图报的人,我对她的好,她会默默的记在心上,想法也要表示一下她的绵绵情意。拉姆梅朵常给我买些小礼品,像指甲刀、耳朵勺、袜子、小镊子等等。

    小镊子是用来给我拔毛的。虽然我不用焗油看上去也是一头乌发,但偶尔鬓角会冒出一两根有损我形象的白毛。赶上周日我在家休息,拉姆梅朵就会搬一把椅子放在阳台上,让我坐在上面,在充足的阳光下,她左手扒拉着在我头发上寻找白毛,右手则捏着小镊子,时刻准备着歼灭掉混入我黑发中的白毛。

    拉姆梅朵那架势很像一个老母猴在给小猴抓虱子。

    拉姆梅朵全神贯注寻找我白毛时,我闲着没事就跟她逗乐子,说:“要是我满头白发就好了,肯定更显得气度非凡。”

    拉姆梅朵说:“净瞎说。白头发多只能显得人老。”

    我说:“藏区的山为什么与内地的不同,为什么别具魅力,就是因为藏区的山上一年四季都长着迷人的白头发。”

    “大老公,你咋也说起胡话来了,山上哪会有白头发哦?”拉姆梅朵停下手上的活儿,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小媳妇,你想啊,山尖上的积雪常年不化,远远看去像不像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哦,哦,还真有点像。”拉姆梅朵连连点头。

    尽管,为我拔白头发时,拉姆梅朵从不借题发挥,用我老了之类的话题刺激我,以此杀杀我骨子里的傲气。但即便她啥也不说,我们这些有幸娶了小媳妇的老同志,或多或少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感都被我们化成了一种爱、一种力量,贯穿于日常生活中。比如,我们对我们的小媳妇无微不至的关怀;再比如,不管谁对谁错,只要闹了矛盾一般都是我们先让步。本身,这种结合就是不平等的,年龄上的巨大落差,使我们深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平等可言啊!人家岁数低了那么多,遇上什么事向人家低低头又何妨?当然,生活中,我们这些老同志也要有意识地找找平衡找找自信,以此从心理上打击一下我们的小媳妇,别让她们在年龄方面有太多的优越感。

    有一回,我下班顺道去菜市场买点青菜,逛到一卖黄瓜的老大妈摊前,突然来了灵感。虽然老大妈的黄瓜不如她旁边那个摊上的黄瓜水灵,价格也不便宜,我还是决定买大妈的,因为她长了一头漂亮的白头发。我用商量的口吻说:“买二斤黄瓜搭两根白头发行吗?”大妈欣然同意。

    我带着黄瓜,揣着白头发兴高采烈回到家,吃饭时,我盯着拉姆梅朵脑袋,好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忽然站起来,说:“你别动!”之后我绕到她身后,扳着她脑袋,用力拔下一根乌发,偷着扔在地上,又变戏法似的将二斤黄瓜换来的白头发捏在手上,展示到拉姆梅朵眼前,惊呼道:“小媳妇,你未老先衰啊!”

    “不会吧,我咋长白头发了哦?”拉姆梅朵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接过那根长长的白头发。

    我跟没事人似的,坐回饭桌,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长白头发了嘛,这很正常,因为有些人虽然只有20啷当岁,但身体机理已经60多了。所以说人有三个年龄——实际年龄、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而唯独实际年龄是虚的。”

    拉姆梅朵张口结舌,好半天才惆怅地说:“大老公,这样下去你不会嫌我老吧?”

    我暗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不是那种人,咋会因为你提前长白头发而嫌弃你呐。你没听人说,白头偕老嘛。虽说,咱俩年龄不同,但头发能一起变白,能一起变老,那是老天爷的造化。”

    拉姆梅朵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有了笑模样儿,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摸着我脸,说:“这挺好的,谁也不嫌弃谁,到时候我可以陪你一起数皱纹了。”

    有时,拉姆梅朵比我还坏,有几次在阳台她给我拔完白头发,闲得手痒痒便开始给我化妆打扮。我头戴着她的发卡,耳朵上戴着她的耳环,嘴上抹着她的口红,满手涂着指甲油,简直像个老鬼。反正经过她的一番折腾后,我已经面目全非,她却看着自己的大作笑的很灿烂,完全沉浸在幸福中。

    0067 性感鸟窝(四)

    平时,我总要给拉姆梅朵一些散碎银两当做零花钱,有时,她出门也会主动伸手跟我要点零花钱。有一回,我钱包里有1300块钱,她说:大老公,我帮你凑个整数吧?我开心地说:好,好呀!然后她就从容地拿走了300块。

    我对心爱的女人我从不吝啬。

    但我渐渐注意到,拉姆梅朵只管要钱,而买回来的东西屈指可数。那幅滴水观音应该算她请回来的,花了一百多元。刚拿来时,我还问她:“家里有观音像了,怎么又请了一幅?”她说:“四臂观音主要是藏族人拜的佛,滴水观音应该是你们汉族人拜的。把这两菩萨挂在一起、挂在咱家,有特殊的象征。”应该说,请这幅滴水观音是拉姆梅朵最大的一笔花销了,再就是给我买些不起眼的小礼物,极少花钱给自己买吃的用的穿的。入不敷出,那么,那些钱都让她弄哪去了?不会是在外面养着个小白脸吧?以我观察,拉姆梅朵对我忠心耿耿,没有二心,决不会有别的什么花花肠子。那这钱是让她偷偷补贴给了娘家,还是自己有个小金库?这个问题逐渐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视,几次想问个究竟,可几次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我怕事情捅破伤她的自尊。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我和拉姆梅朵刚黏糊上那会儿,有位朋友就提醒我:这个藏族小妹妹跟你在一起肯定是图你的钱。当即,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废话,我是蹬三轮的、我是擦皮鞋的、我是拣破烂的谁会跟我啊!我的话粗理不粗。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找拉姆梅朵呀,不就是图她年轻漂亮嘛。互补互求是男女结合的动因,双方只要是正常人,对对方都会有一种图性的,图什么没关系,只要跟了你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可以了。何况我不过一个工薪阶层。当然,至于钱的去向不明,我是不会听之任之的。我想好了,以后对她采取紧缩银根政策就是了。

    这一天临睡前,拉姆梅朵笑眯眯地从客厅端来一杯水,举到我面前,说:“大老公,快,你把它喝了,以后我天天给你泡一杯这样的水喝,让你身体养的棒棒的。”

    水杯里漂着两根冬虫夏草,我惊讶地说道:“你咋给我吃这么贵的药?上月,我不就是大便干燥嘛,现在没事了。用不着吃这么昂贵的药了。”

    拉姆梅朵说:“你懂什么哦,虫草是大补的。”

    我说:“小媳妇,你是不是对我最近在床上的表现不太满意,才给我吃这大补的东西?”

    拉姆梅朵说:“我的大老公壮得像头牦牛……我哪能不满意。”

    我说:“那还给我吃补药。”

    拉姆梅朵说:“人家说虫草能提高人的免疫力,吃了可以少得病,身体会越来越棒哦。”

    我说:“可这么贵的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拉姆梅朵嘿嘿笑着说:“我买的哦。”

    我说:“你买的?这么大的虫草,一斤起码五六万,你哪来的钱?”

    拉姆梅朵说:“这几个月你给我的零花钱我都没舍得花,都存起来了哦。但那点钱买不了多少,我就买了一两。”说着,她从客厅里捧来一个塑料袋,轻轻放到床上,打开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纸,又解开一个小布包,我才看到里面的冬虫夏草。

    关于虫草的生长,一般人对其感到神秘莫测,其实,虫草是一种昆虫与真菌的结合体。虫是虫草编幅蛾的幼虫,菌是虫草真菌。每当盛夏,海拔3800米以上的雪山草甸上,冰雪消融,体小身花的编幅蛾便将千千万万个虫卵留在花叶上。继而蛾卵变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将身体养得洁白肥胖。这时,球形的子囊孢子遇到虫草蝙幅蛾幼虫,便钻进虫体内部,吸引其营养,萌发菌丝。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二至三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虫草这时发育得最饱满,体内有效成份最高,是采集的最好季节。冬虫夏草是一种传统的名贵滋补中药材,与天然人参、鹿茸并列为三大滋补品。

    我从布包里捏起一根火柴棍般大小的虫草,故意逗拉姆梅朵:“小媳妇,你什么意思?”

    拉姆梅朵一怔,盯着我手上的虫草,问:“又怎么啦哦。”

    我说:“你不知道咱中国人讲究以形补形,吃啥补啥。那些需要壮阳的人都是吃马鞭、牛鞭、驴鞭,甚至还有虎鞭,这些臊啦吧唧的动物性器官,随便挑出哪一件都比人的大得多。就是说,男人只有吃比自己下面大的东西,才能使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好使。可你……你却给我吃这么小、这么短的虫草,小媳妇,你到底啥意思啊?!”

    拉姆梅朵气得使劲捶了我一拳,然后,命令道:“少废话,快喝了,要不就冷了哦。”

    这鞭那鞭虽然坚挺了男人下身,但最好的蝽药还是爱情。我吻了拉姆梅朵,喝下那杯虫草水。完后,把杯底的两根虫草捞起来,递给她一根,说:“咱俩一人吃一根,这样公平。”

    拉姆梅朵说:“今年是我本命年,我不能杀生。”

    我说:“死了的,再说它现在变成了草。”

    拉姆梅朵说:“冬天它又成虫子了,我不敢吃虫子。”

    我明白拉姆梅朵是舍不得吃。

    说到冬虫夏草,我还想起一码事。有一回我要出差,拉姆梅朵为我收拾好行李,嘱咐道:“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