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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医生第5部分阅读

    。”

    这样的货也能做心理医生?

    女警长瞪了拖着医生来的两个警察一眼,“以为那是演戏啊?死马当活马医,啪的一声,他会让这家伙变死医生。”

    “哦——”两个警察倒拖着那医生,打算扔回车去。

    “等等——。”女警长叫停了他们,打量了那心理医生一眼,“要不,还是拖上去试试。”

    小李和老王对视一眼,咳嗽道:“咱们是人民警察,不能拿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开玩笑,否则上头怪罪下来……”

    “周煜,过来!”程蝶兰转身对着远处站在那,饶有趣味看着跳楼场面的周煜招了招手。

    周煜显然明白他被程蝶兰抓来做苦力准没什么好事,但还是有些疑问,谁推荐我来的?

    “沈老说你的身手很好。”程蝶兰将一份关于心理医生王建的资料交给了他、

    “王建,心理医生,现任妻子蔡静,三十一岁,出国留学未归,女儿慕容婉,二十八岁,旗下集团总裁,正在回家途中。”

    “我能不能不去?你说,虽然说我爷爷是中医,我爸是中医,我妈是外科,我叔叔是心脏科,脑科什么的,就没个啥心理学。”周煜在进行最后一份努力。

    “不要废话。”程蝶兰撇了他一眼,带着他走上前往顶楼的电梯

    “你是非要我去了?”周煜看着已经打开一条缝的铁门,知道外边就是顶楼。

    “去吧!”程蝶兰扳住他肩膀往外边一推,周煜身体往前一倾,只觉得背后的霸王花朝自己手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家伙,铁门啪嗒一响,彻底关上了。

    第二十章 放心走吧,老婆孩子交给我

    “——程蝶兰,你做得太绝了!好歹也给我留条后路啊。”周煜冲回去,奋力拍门,都在里边栓上了,这不是坑自己吗。

    再一看手里那沉甸甸的东西,本来还以为是手枪什么的防身,结果,是一烤地瓜。

    “你狠!”周煜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程蝶兰居然会塞给自己一只地瓜。

    而在银行大楼边缘,王建的注意力被铁门的声响惊动,疯狂的目光投来,颤抖的双手缓慢举起了枪口,眼里疯狂的意味不言而喻,在接连击伤了几名谈判专家后,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根据资料上可能是王建希望能够见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一面,才僵持了这么久。

    “哥们,你别拿枪对付我,你瞧瞧,我也是被逼的,程蝶兰你认识吧,她拿枪顶着我来的,那恶婆娘,简直就是没人道。”周煜小心翼翼的退后。

    “好个周煜!”程蝶兰一拳捶在门上,咬着满口细牙,恨不得立马上前扇他两下。

    “队长,你自己做的也不厚道,刚才一路顶着他脑门还真上栓了,也不怕金手指。”小李递过一只烤地瓜和一瓶矿泉水,程蝶兰接过咬了口,囫囵吞下后灌了口水:“没事的,我没上子弹,他的心理学绝对比市内所有的医生要好,可惜我本来想将手枪塞给他防身,结果将地瓜塞给他了。”

    看着两个下属眼珠子瞪圆的表情,没子弹塞给他也是安慰奖啊,程蝶兰咳嗽了下,沉声道:“吃地瓜。”

    三个警察凑到一块,都是加紧吞地瓜,从上班到现在,整整十三个小时,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王医生,你饿了吧?吃个烤地瓜。”周煜也走前两步,“风这么大,你又站得那么高,不吃点东西怎么有力气跳楼。”

    门内三个警察都是差点拿头撞门,小李和老王两人都是怀疑的看着自己上司,这到底是请来的是心理医生,还是催命无常。

    “——咱们尽力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程蝶兰心里忐忑,想着沈老力荐周煜时候的自信满满,还是强撑着安抚自己的下属。

    “我跟你讲啊,跳楼是一种行为艺术,眼睛一闭,就这么过去了。”周煜才走两步,见王建的枪口扬起马上停住,暗呼一声不是枪械管得很严,怎么他手里就跑出了一支。

    “要想跳得优雅,跳得有艺术,还得仔细研究下,你先别急,别急!”周煜一见王建气得浑身发抖,就打算那么一跳,连忙止口不言。

    过了一会儿,他才剥开地瓜啃了一口,乐呵呵的笑道:“男人嘛,一辈子都痛苦,尤其人到中年,上有老人要照顾,老婆人老珠黄一看没了兴致,要是还漂亮吧又怕她欲求不满红杏出墙,儿女让人头疼,包个二奶吧,她要钱要东西不说,还得逼着你离了老婆娶他,难办。”

    “我老婆才不人老珠黄,我女儿一等一的漂亮。”王建终于开腔了句。

    “对对对,你老婆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吧,一等一的美女,又有气质,又漂亮。”周煜笑了笑,“你想想,你就这么去了多可惜,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马上给别人睡了”

    “滚!滚!滚!”王建气得嘴唇发抖,情绪失控,脚步一偏,差点就摔下楼,下边的围观群众先是紧张的抬头望,一见摇摇晃晃的人影最终稳住后,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有些失望。

    “放心走,你老婆女儿交给我,我呢,单身,不嫌弃你老婆纪比我大,大点儿好,体贴,温柔,也没那么多要求,你死了房子也留下了,我也用不着去买房子车子。”周煜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嘴里却道:“我看着你跳下去再走。”

    “我——我不活了!”王建悲呼一声,转身往下一纵。

    周煜神情里露出了一丝微笑,抬手一挥,一把漂亮的小刀飞出袖口,将王建的衣摆钉在了水泥台子上。

    王建倒挂在质量上等的西装上,晃晃悠悠,努力挣脱了几下,正要将手臂取出西装跳下去,只觉得身体一轻,被一股大力甩得腾空而起,扔到了平台上。

    “别动!”周煜一脚踩住他握枪的手,再也没法动弹半分。

    “程蝶兰,给我滚出来!”周煜抹了抹汗,现在还觉得心里慌得很,就十来米的距离,暴露在王建的枪口下,自己还这么火上浇油,真是找死。

    “辛苦了,周煜。”程蝶兰欢呼一声,揭开头盔,和自己的属下击掌庆贺了一下,一把摁住了王建,戴上手铐,一边狠狠的道:“本来你自杀都没什么,居然带着枪械,还击伤谈判专家,等着我们监狱口的同事照顾你下半生。”

    小李却猫着腰,看见了钉在水泥台里的小刀,非常小,很像医生手里拿着的手术刀,颤巍巍的犹在抖动,使劲拔了拔,居然咬得纹丝不动,上边还挂着半拉子西装布片。

    这得多大的手劲!

    小李看着和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周煜,暗暗咋了下舌,大姐头从哪儿找来这么个手劲奇大的高手。

    周煜拔出刀,刀锋锋利如先,没有半点缺口。

    “我希望你的刀是用来在患者身上救人的,而不是干别的。”程蝶兰审视了周煜一眼,却迎来周煜含笑的眼神。

    “我只是一个医生。”他强调了句。

    ------

    再次到苏家已经是下午,苏家众人的态度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昏迷了许多天的苏宁已经能缓慢离地行走,虽然王建已经被程蝶兰提去直接审讯,但几个小时后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也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苏宁的病与他有关。

    看着桌上摆满苏东城从全国各地找来的上好药材,周煜并没有多少惊讶,一丝不苟的开始配药,晚饭时分,一股浓郁的异香从苏宁的房间里发出,渐渐笼罩了整个苏府。

    第二十一章 华清池汤浴方

    “好奇怪的香味,不像药香,倒像是百花花露的味道。”披了一件针织羊毛衫的苏宁静候周煜,懒懒倚坐在熊皮躺椅里,面容淡雅而知性,目光却炯炯有神,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锐利感觉。

    “这道药浴的方子,传承自唐朝天宝年间,是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时御医所创,功能滋阴避邪,能滋养肌肤,而所有的温泉里带的硫磺等天然矿物,还有个最重要的作用,就是驱除蛇虫。”

    随着话声,周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着苏东城身边的美丽女人,与昨天躺在病床上的病态相比,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哦?居然有这么多的讲究?”苏宁眼中泛起一丝异色,想到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缠绵悱恻,启唇微笑道:“周医生,你不是变个法子在夸我吧。”

    “在我眼里,宁姨做个贵妃绰绰有余。”周煜的话没有半分夸张,有些气质可以后天养成,但有些骨子里的华丽,只能从娘胎里带来,苏宁拥有一种让人一瞧着就觉得没有岁月痕迹,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的雍容体态。

    想到昨晚昏迷时,被这个青年触摸着从未被人瞧过的部位,那种温暖气流在体内流动的感觉似乎还有留存,也正是那种感觉,让她居然没有出现沈回春等人担心的心理排斥。

    嫩脸微微一红,苏宁姗姗站了起来,扭转背部走进了更衣间。

    周煜坐在布置豪华的浴室里,作为对生活要求非常高的女人,这个浴室的一几一物都十分注重细节,并不显得如何奢华,却有一种内敛的底蕴。

    这是一个与整个苏家暴发户气息相比,要高了许多层次的品味,周煜对苏宁这个成熟尤物的品味多了一丝认可,点燃根烟叼在嘴上,倚坐在浴室的窗口,晚风习习,蒸腾的白色雾气充塞在浴室里,氤氤氲氲,随着更衣间的门来开,细脆的木拖鞋声在木质地板上响起,更衣间门口出现一道曲线曼妙的丰润身影,款款走向自己。

    对比伊丽干净利落的丰腴体态,苏宁秀发高挽,垂了几络在雪白肩侧,纯黑的三点式比基尼衬得肌肤羊脂白玉一样柔腻雪白,胸部高耸,臀部圆翘,保养得极好的身段略显清廋,但凹凸玲珑,落在周煜眼中,居然一扫他之前对苏宁端庄雍容的认识,性感之极。

    论年龄,苏宁已经拥有了一个上大学的女儿,已经有了三十七八岁,这个年龄的女人正处于分水岭上,普通的女人在这个岁数过后会急剧的衰老,长满雀斑,而象苏宁这样,却是完全蜕变的开始,年龄带给她的是一种越发焕发的荣光,就像张曼玉,赵雅芝那些女明星一般,像一杯红酒,随着年深日久,妩媚艳丽的味道反而越发浓郁深沉。

    苏宁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也不像传闻中那种对男人退避三舍的洁癖,解下披在肩上的白色浴袍,露出曲线十分优美的颈子和雪白|粉背,成熟女人最漂亮的部位绝对不是胸部,虽然丰满柔软,但已经受地球引力的效果有些微的下垂,而背部会随着岁月流逝越发清廋,充满诱惑之美。

    周煜的目光让生来不近男人的苏宁微微不悦的回视了一眼,落在自己身体上的目光仍在游移,直觉带有一种裸的侵略性,毫无遮掩,也不像平日里那些上层绅士们恨不得将她剥光吞入肚,却装着彬彬有礼的假道学。

    每一个女人,都会在男人投去贪婪视线时佯装不悦,又会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虽然苏宁的境界远非那些边织毛线衣边看韩剧的家庭妇女相比,关于这点也不能免俗,恼怒之余,多了一份自得,毕竟能够让一个年龄比自己小一轮的年轻人如此贪婪,也算是小小的惊喜。

    “苏小姐——”周煜才吐出这三个字,就发现苏宁招了招手,眉毛一扬,轻声道:“叫宁姨。”

    周煜直视着苏宁,并没有打算采纳这个建议,苏宁丝毫不退让的抬起目光看向眼前的年轻人,修炼得跟火眼金睛差不多的一双美目里不怒自威,有些传说中百毒不侵的女王气质。

    “宁姨。”周煜最终选择了退让,没必要和一个女人这样斤斤计较,虽然是一个漂亮得有五百年道行的女人。

    苏宁嘴角扬起一缕笑容,踏着浴桶前的小梯子走到浴桶里,浴汤里有种醉人的异香,女人在||乳|白色浴汤里只露出一截香肩,才微微睁开眼,对周煜微笑道:“咱们的称呼得拉开一个辈分,我不喜欢咱们之间出现些什么瓜葛。”

    拉开一个辈分才有征服的快感吧,周煜不无yy的想了下,随后在这位宁姨的淡雅知性目光下保持了一种身为医生应该有的平静,“我和你只是患者与医生的关系,我不喜欢在我救治生命的时候,有人怀疑我的道德感。”

    苏宁一愕,看着周煜一本正经的神情,和有些不悦的平静眼神,即使她那一双火眼金睛在商场上锻炼得妖邪不近,但周煜的演技虽然不能和梁朝伟那样拿个影帝奖项,但对掩盖自己正经面孔下的禽兽嘴脸还是得心应手,苏宁毕竟大病初愈,又是与陌生男人处于这种奇妙氛围中功力下降了三分,当下有了些内疚,“对不起,周煜,我没有怀疑你的医德。”

    “身为女人,保护自己是应该的。”周煜轻声回答,从小布包里取出几根银光闪闪的长针,将浴桶下的炭火拨的旺了些,这种熏汤的治疗方法十分麻烦,绕到苏宁背后,沉声道“等会儿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慌张。”

    背部微微一麻,一种冰凉的触感已经刺入体内,苏宁虽然经过昨晚的治疗,奇迹般的恢复了大半部分,但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因为体内毒虫分泌神经性麻痹毒液的缘故,触觉并没有多敏感,但在扭头看见自己光滑肩侧上只有几根银针露出头部后,那种鲜活的触觉开始回到体内,那些被掩盖的痛觉已经细细做疼,可能是浴汤的温度过高,浑身滚烫的难受滋味让这个初次聊天就勒令周煜叫宁姨的女人,眯眼皱着眉,像是压抑,更像是痛苦,喉间细细的挤出了一声呻吟,细若萧管。

    安静的浴室内被惊碎了一地露珠,周煜握着银针的手微微一抖,还是准确无误的刺进了|岤位里。

    第二十二章 身体好了,还有心病

    指尖涌出一缕气流,倾注在背部几处大|岤上,苏宁的毛孔渐渐张开,以一种奇妙的吐纳方式与浴汤接触,这一浴桶里的药物全是苏东城一夜之间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名贵药材,虽然大部分都被周煜没有半点心理压力的纳为私有,但这些药物精华也非同小可,这个贵妃出浴的方子可是千古奇方,但对一般人而言都是废物,毕竟谁能像帝王家一般随手可以用珍贵药物的机会不多,就算是现代,以苏东城的能耐,使用的也只是改良版的方子。

    不过就算这样,苏宁也发觉了这次药浴的奇妙之处,浑身毛孔暖融融的被包围在水中,似乎体内多了许多无法触摸的东西,渐渐的发酵,本就保养得跟少女一样水嫩的肌肤,更是焕发一种奇妙的玉质光泽,奇异的香气散发出来,似乎浸到了骨子里。

    “这个方子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它对女人调理和保养方面有奇效,但它并不能得到普及,因为能像你们家这样砸钱的人不多。”周煜知道苏宁疑惑的是什么,微微一笑,指尖的气流涌出加剧,让苏宁浑身毛孔吸纳药物精华的速度加快。

    苏宁觉得小腹处火烧火燎一般,开始有了某种东西在体内涌动,痛苦异常,死死咬着唇,却因为之前的呻吟太过羞人,只是压抑在喉间,免得被这个年轻人看了笑话。

    “想着那个疼痛的部位,意念往那处用力,去挤压那个作祟的毒虫。”周煜的声音再度响起,额头上已经涌出大汗,教一个不懂气功为何物的人去引导真气行动可真是个艰难的事情。

    良久过后,苏宁觉得一阵困意袭来,身子软软滑落在浴桶中,水液慢慢浸过唇边,然后被一双手握着腰肢,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袍胡乱擦了几把,放在了旁边的躺椅上。

    即使在半昏睡中,苏宁仍被潜藏在骨子里对男人的排斥主导了思维,加上丧失行动力的惊慌,对自己被周煜任意摆布的动作充满了恐惧,失声道:“你要干什么?”

    “不要说话!”周煜望了身下的熟美女人一眼,将手指在她的唇上一搁,嘴角浮现一个极具男人爽朗魅力的笑容,有种不容置疑的专注味道。

    苏宁努力挣扎,所有的戒备却最终随着她的昏睡而消失,周煜再一次扯开了黑色比基尼的下半部分,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先前的红点像朱丹一般发红发烫。

    小巧的手术刀再次出现在周煜的掌心,对着红点轻轻交叉划了两下,一声十分刺耳的牙齿厮磨声传出,一只十分小的金色甲虫从花开的十字形窗口里跳了出来。

    周煜打开一只小瓷瓶,瓶口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