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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6部分阅读

殊性质的男朋友吧?”

    实话实说的小男孩脸上带着点突如其来的不高兴,他用了一种闷闷不乐的口气回答了师傅的提问。

    “不怎么样?你当心苏维姐听到了揭了你的皮,那可是她从外地费尽心机才骗回来的好老公,人家可是高材生,篮球健将。”

    焦小鱼说着哈哈大笑,用手捶了一下余久洋结实的胸口,突然的,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奇怪地从她的心底里冒了起来,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又颤抖了一下,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许久,她终于从不受控制的悸动中摆脱出来,涨红着脸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失态,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还傻愣着干嘛?赶紧去吃吧,告诉你,我焦小鱼请男人吃饭你还真算是头一个,要懂得珍惜,我顺便介绍你认识认识这位实在是不怎么样的大叔。”

    说完话后的焦小鱼不再做片刻停留,带着头挺着胸一本正经的走在前面,心里懊恼着刚才的失态。

    要时刻记住,我是余久洋的师傅,是他工作上的领头人,我是他的人生航标,是他思想道路上的明灯。

    后面的余久洋也突然高兴了起来,模仿着nb超级球星三步上篮的动作,冲上来在小鱼的头顶上做了个潇洒扣篮的动作,引来路人笑声一片。

    在师傅一连串气恼的责骂声中,余久洋反而一溜烟的跑到了前面继续去耍活宝,那炫酷的一手又引来路人的一片喧哗。

    焦小鱼的心情这会儿已经明显愉快多了,在旁边很多男人仰慕的注视下,她卖力地扭着小腰一往直前---

    哼,我还是有点魅力的,哼,我还是受人瞩目的…

    自恋的女人一边走着花式碎步一边为自己助威呐喊:加油!加油!加油!

    第六章 你居然安排我生病?

    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

    太阳带着炽烈的爱意,早早钻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把一腔热情全献给了娇羞的云妹妹,人世间反倒暖风徐徐,让人凭空更增添了几分睡意。

    也许是刚度过了一个超长假期的缘故,今天虽然人是准时准点来单位上班了,可那颗不安份的心却依旧没跟上来,或是还挂在了家里的电脑上,或是还留在了爱意正浓的情人身上,总之带在自个儿身上的少之又少。

    到了下午,情况又进一步变糟糕了,不但是自家那颗心依旧没有收回来,就连勉强陪着自己一上午的魂灵头也终于不耐烦了,明显起了游离之意。

    焦小鱼因为整个假期都泡在了家里,除了吃喝睡就还是吃喝睡,那精神面貌当然就比一般人要好上些,只见她粉扑扑的脸,水汪汪的眼,娇娇柔柔的嗓子,引入沉醉的笑靥。

    一回到那间足足关了七天的办公室里,她马上精力充沛地先开窗开门,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打扫了一番卫生,又把节前堆积起来的事情也一并处理掉了。

    接着又一鼓作气的开始了新的一轮工作,该起头的马上起头,该汇总的马上汇总,该核实的马上核实。

    这个女人一旦真的端正了工作态度,那工作效率倒是高得惊人,娇小玲珑的身影就象团耀眼的火,一刻不停地穿梭于各楼层间,又如一朵璀璨的大丽花,惊艳了一大片的人眼。

    那个无所事事的余久洋呢?

    难道又躲到耗子洞里偷懒去了?

    那焦小鱼怎么还乐呵呵的呢?

    看来这个做师傅的今天也有点不正常嘛,怎么也不象以前那样跺着脚满世界的喊着名字招魂去呢?

    非也!今天是有特殊原因的。

    单位里某个地位不低的领导今天也不知出于什么个人原因,特意出面组织了个法律讲座,本来是打算由职工自己报名参加互动的,甚至还因为怕人数太多,特意布置了一个公司里最大的会场。

    却不料通知贴出去以后,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前来响应,谁心里都清楚,必须要有产量才能有奖金,丢掉手里的活往那干坐一下午,谁来付钱给我?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高专的那几位教授对着满屋子的桌椅门窗讲解案例吧,那没有生命力的一堆木头怎么可能会需要用到法律来捍卫自己?

    于是没有明确生产任务的二线人员就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觉悟极高的成了危难时刻显身手的英豪,只见他们放下手里的各种东东,争先恐后地就往会场扑去。(不要去搞清楚为什么他们的觉悟会如此之高好不好?)

    余久洋跌在角落的圈椅上本来闲着也正无聊,不过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收到这一声响亮的召唤后,也一跃而起的随大流瞎起哄凑热闹了去。

    鉴于前几天他陪师傅接见前夫时的优异表现,焦小鱼头一回心里嘴里都没有了异议,心甘情愿的揽下了所有的事情。

    去吧去吧,小朋友多了解点法律知识也好,省得一不留神就触线犯法。

    按理说这师徒两个人各忙各的,没怎么凑在一起,又都心情特佳,那最起码这一天应该是绝对的太平无事吧!

    偏还不是这么回事,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一群英豪挤成一团的冲进了那间冷清得有点吓人的会场,乐坏了讲台上急于普法的几位老教授,哎呦呦,瞧瞧,人还真的不老少,看来这个单位的职工求知欲很强嘛。

    老花眼镜一戴,进口话筒一开,拿起事先写好的提纲先念上几段法律知识,看看这些群众到底喜欢听点啥,再怎么我们也是拿了高额出场费来的,要对得起口袋里的那张卡。

    签了名字拿了个小礼品后,余久洋长手长脚的歪在了最后一排,只是听了这么一小会儿,就乏了,这么多的第几章第几条第几小条,什么时候才念得完?我又不是法学院的学生,搞清楚这些干什么?

    遇到事情了我可以请律师的呀。

    又耐着性子再听了几分钟,怎么还是在那几条里打转转?你们是不是在书堆里迷路了?怎么老转不出来?

    电话响了起来,阿明在问他能否去一次体育场,队里两个踢前锋的替补都受了伤,再过十分钟下半场就开踢了,但已经没人可换。

    “我不能来,跟你说过我和老爸签过合约的,要赞助你那球队,我就必须老老少少呆在这监牢里。”余久洋嘴里悄声拒绝着,心里却早已经一的活动开了。

    “你不来我们就要被淘汰了,到那时赞助再多有什么用?自己好好想想吧。”

    哟,听着后果很严重嘛。(其实还不是你自己想去嘛)

    那怎么办呢?

    好吧,救急就是积德,我得去,你们几位有识之士就在条条框框里继续慢慢转着吧,我可不再奉陪了。

    门口有两个黑塔似的高大保安看着,板着脸不许里边的人随便出去,大概领导早料到半途就会有人溜号的。

    这不,刚回绝了第九个,那个档案室的娘娘腔佘军相,余久洋也一步三摇地跟在后面晃了出来,一看这情形,心里也着了急。

    怎么办?我必须去救急。

    “怎么就是不信呢,现在我必须出去,我师傅病了,让我回办公室接她手里的活,她马上要去医院看看。”

    不知怎么了,余久洋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荒唐的念头,却隔楞也不打一个,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说出了一派谎话。

    “谁是你师傅?”

    一看到余久洋那神气样,保安的心里有点吃不准,心想他说的万一是真的,我还拼命拦着不让他走,就显得不通情理了。

    “焦小鱼,厂办的主管。”

    余久洋这时想的是总归已经在说瞎话了,怎么也得说圆满了。

    焦小鱼的名字可是全厂闻名的,保安一听就马上松了口,“原来你是焦秘书的徒弟啊,她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要不要紧啊”

    “咳,你这人,她生的是妇女病,我咋好意思问。”

    这余久洋也真够混的,你编排师傅生病不说,还自作主张的替她安了个妇女病,这一旦传了出去,能好听吗?

    事情就这样稀奇古怪地发生了。

    没头脑的余久洋高高兴兴的去踢了半场球,连进了三个,扳回了上半场的劣势,还得了个本场最佳球员称号。

    焦小鱼从第二天的一大早起,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怎么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还带着点神秘?

    她怎么会想到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徒弟弄出来的事情。

    “小鱼,你不舒服啊?”

    陆黎欢看到一向爱吃又胃口极佳的焦小鱼早早就停了手,饭盆里的饭菜还都是满满的,不由关心地问了起来。

    其实焦小鱼实在是超级不爱吃那豆制品,一见今天的荤荤素素全都和豆制品有关联,那当然就没了胃口,没料想到这一举动让人产生了误解。

    “妇女病是很常见的小病,大姑娘一不当心都可能得上,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呀,用不着搞得连饭也吃不下去。”苏唯一针见血的话让焦小鱼急得一蹦三尺高。

    “我?妇女病?”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这人全身毛病是不少,不是这疼就是那酸的,可偏偏那一个敏感地区就是太平无事,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过什么炎什么菌的,谁在那里编瞎话黑我?

    谁?还会有谁?不就是你那宝贝徒弟喽!

    余久洋?

    人呢,你死哪儿去了?

    你小子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竟然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我。

    你居然安排我生病,而且还是妇女病?

    我打死你,我踢死你。我、我、我…

    气死我了!

    不许叫,不许动,不许揉,更不许哭丧个脸。

    你给我写经过,写检查,写保证书。

    不行,我要马上去找医务室的金医生,我得跟她说说原因,让她给我开个证明,证明我清清白白的没那毛病。

    可这么一来,我就必须真的要去医院做一次检查了。

    还有哦,要是真的给我开了张证明,我又应该拿给谁去看那,总不见得贴在那大门口的布告栏里吧。

    除非我疯了!

    哎呦我这一肚子的冤向谁去诉?

    第七章 你怎么就是不学好?

    被迫生病的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以后,难为情的焦小鱼才终于从那难堪的困境内解脱了出来,这倒并不全是靠她自身的努力,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人们不再关注她了。

    要知道你那点小事已经不再值得一提了,现在有更火爆的消息传了出来。

    蒸发器车间里出了件大事情,检验上的一个漂亮女人没任何预兆的突然跟着个外地男孩私奔了,丢下了五岁多的一对双胞胎和哭天喊地的懦弱老公,据说那外地男孩刚满十八岁,到这里也不过才三个多月,就连男孩的父母也被蒙在了鼓里,根本就不知道那俩人的去处。

    这消息够份量够劲爆吧?

    是,绝对是。

    就连这几天一直活在烦恼里的焦小鱼也被惊扰到了,一下子忘掉了自己的那点难堪,主动走出办公室融进了大部队中,先是听听这个人的论点,再听听那个人的高见,然后也中肯地说了说自己就这一事件的看法。

    她的话很容易的就引起别人的共鸣,因为她只是说了句不偏不倚的心里话---

    你有权力去追求自己以为的幸福,但必须先安顿好孩子,任何人都可能犯错,都有可能对不起你,但你的孩子不会,他们以后只会受到别人的伤害。

    余久洋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中来,很识相地站在了外围。

    他清楚这几天还是尽可能的离焦小鱼远点为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巴掌一飞腿砸到他身上,虽说焦小鱼那可是正正宗宗的花拳绣腿,可自己毕竟也没练过童子功金钟罩什么的,那带着怒气的份量咱可不想尝试。

    可他也没有走得太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谁知道焦小鱼那小脑袋里什么时候又会想到他,要是被她连续喊了三声没回音,那打过来的就不是拳头而是那把超长超宽的钢尺了。

    俺滴神那,要是能有个什么精密的计算方式帮我来算一下,在离那个焦小鱼周围多少平方的距离上才是最合适的,那可就太好了。

    望眼望去,这四周谁会有这本事呢?

    没有!

    就在这样一种注意力被突然转移了的情况下,焦小鱼的心态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把那徒弟当成七世冤家对待,还是该干嘛就继续干嘛去了。

    那按理说吃一堑长一智,犯过的错误才刚被师傅原谅,余久洋你现阶段怎么说也该夹着尾巴低调点做人了吧!

    可他却偏又不太平了。

    事情就坏在了档案室的那个娘娘腔的身上。

    到了三十八岁还不想结婚生子的佘军相是个皮肤细腻说话嗲腔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工作倒是毫不含糊,谁都甭想轻易进他那档案室的大门,再有什么要紧话也得在走廊上说,他不抽烟也不喝酒,不喝茶也不交女朋友,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四处去钓鱼。

    “小鱼,把你徒弟借我用用。”

    佘军相难得来楼上串回门,却还是带着要求来的。

    “他?他有什么用?”

    小女子此话一出,惹急了一旁的余久洋,他心想我怎么就没用了,你没有事实根据就别乱下定论好不好。

    其实焦小鱼也是属于口误,她的本意倒是想责怪佘军相不会说话,你要我徒弟做事情那得说请帮帮忙,怎么可以说借去用用呢,他好歹是个人,又不是螺丝刀水果刀。

    可是一看见余久洋端着那张急赤白咧的脸正朝她凶着,她反而又不想纠正了,眼睛一张眉毛一挑,给了他一个半阴半阳的笑脸,我就要说你没用,你又能奈我何?

    余久洋当然不能奈何师傅焦小鱼,但他换了一种方式来表达心中的不满,“走啊佘相公,你要怎么用我都可以,随你用,最好是天天用。”

    说了声回头见后,两人勾肩搭背的这一走就没了底,足足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瞧见到余久洋晃回来,到底有多大的事情啊,怎么没完了。

    “焦小鱼,你徒弟人呢?”

    门口传来周主任的问话,焦小鱼不太喜欢和这个专爱在大领导面前打小报告的男人多搭话,头也没抬的说了句佘军相借走了。

    “借走了?这是什么话,他又不是一本书,唉他真的是跟佘军相在一块吗?”周主任此时的口气有点不寻常。

    “嗯,他们在一块,怎么了?”

    焦小鱼这会儿总算抬起了美丽的头颅,很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周主任,你是不是找他有事,你直接去档案室好了。”

    “小佘那里我可不爱去,阴气太盛,容易感冒。我劝你还是去找一找的好,你徒弟要是在,那最好,要是不在,就麻烦了,保安队长刚才可是给我透了个风,说有人在鱼塘那里偷鱼,其中的一个看着就像你徒弟。”

    真的假的?

    档案室的金属大门紧闭着,蓝色的猫眼阴森森地望着每一个来客,任凭焦小鱼怎么敲击里面也没有一记声响。

    看着发红发烫的手掌,焦小鱼的心一下子揪到了嗓子眼,完了完了,周主任的情报没错,偷鱼的准是余久洋那糊涂蛋。

    昏头了?你那家里面要什么有什么,拿纯金子给你打条几十斤重的大金鱼都笃定,你偏不学好,跟那个男不女去学做贼。

    公司的鱼塘位于大门的西北角,鱼塘面积很大,四周围长满了半人多高的杂草,平时除了看护鱼塘的几个员工定时过来照看一下以外,一般很少有人会想到往这里跑。

    正因为这样,公司内外就有很多人动起了歪脑筋,想想看,一条大鱼足足有十几斤,拿回去煎炸煮炖,能吃上多少天,能省掉多少钱啊。

    蓬头散发的焦小鱼跌跌撞撞赶到鱼塘边时,另一侧也出现了个保安的身影,他们有的手里拿着对讲机,有的手里提着电警棍,正弯着腰慢慢向鱼塘包抄过去,而那群偷鱼偷得兴高采烈的人却什么也不知道,依旧忙得不亦乐乎。

    大滴大滴的冷汗不停地从焦小鱼的脸上、额头上无休止地冒出来,沿着身体往下快速流去,最后汇聚到了皮鞋里,可她却浑然不知,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不能让保安把余久洋抓住。

    她很清楚,这群人一旦被抓住,肯定就要一个不剩地直接往派出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