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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26部分阅读

    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没心没肺朱丹华也有了点小阴谋,竟然背着自己单独行动了,还不声不响的已经成为了钱家进进出出的常客,自己怎么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焦小鱼不安的感觉在悄然滋生,她心想看来这绝不是自己的敏感和多心,这当中的确是有自己掌控不了的异常情况发生了!

    可关键是这个情况到底是大还是小呢?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呀,朱姐姐就是经常拿好些各种各样的盆花来给我爸爸种,他们两个就蹲在那里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师傅,那些花可好看了,一种下去满院子都飘着香味,我好婆开心得要命,老是坐在走廊里看它们,她还说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过这么好看的花呢,我想小朱阿姨家一定种了好多种的花吧!他们家一定漂亮得像个花园。”

    本就爱笑的焦小鱼听到徒弟这番天真的定论以后,猛力扶住墙板差点没笑岔过气去,她心想我这耳朵没听错吧,朱丹华竟然会喜欢种花?真是天大的笑话!

    住在朱家附近的每个人都知道,朱家豪宅整整七层半楼,除了种大门口的那两株一年到头从不开花结果的铁树外,就别想再找出一片叶子一片花瓣来,即使隔壁人家种满了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可随便天上刮什么风,那些红花绿叶也不会飘到他们家半片来,很稀奇吧?

    朱大姑娘那间高档考究的房间里也是连假花都没有一朵的,平日里她床上的被褥床单也没有花花草草的印迹,不是竖条纹就是方块牌,要不就是印着卡通图案的小狗小猫小猢狲,就连脚上蹬的那双拖鞋,鞋头上绣的也是一对相拥而眠的小鸳鸯。

    就连挂在每层楼梯拐角处那堵墙上的挂历,什么内容都有,就是除了和草字头有关联的内容,若是每层楼的挂历去细细翻上一遍,即便翻遍所有的整整八十四张纸,也甭想找出一丝的花红柳绿来。

    当初朱大姑娘呱呱落地时闺名叫朱小花,可自打她学会走路学会讲话以后,就没日没夜地闹腾着,非把自家的大名改成了朱丹华,失去了这唯一和花草沾边的机会。

    而这相依为命的父女俩可不是有此等情趣的人,老的那位是整日里泡在厂子里忙工作,忙着日进斗金,而没了娘亲约束的朱丹华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女生,她打小就不爱摆弄那些香气四溢的花花草草,对她来说有那闲时间衔草弄泥,还不如吃吃睡睡来得舒服、来得实在。

    可现在的朱丹华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性子呢?

    除了爱情,还会有什么?

    第十九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余久洋的那个车间其实离办公区域并不是很近,所以并没有马上知道焦小鱼受委屈了,但世上自有那种好事之人,偷偷跑去向他提起了那出好戏,并且总是要经过了艺术的再加工,放上了点自己的想法和理解,那这话说出来就不怎么好听了。

    余久洋本就是个心底里根本藏不住事情的人,等他晓得了焦小鱼因为订婚受的委屈以后,气得马上就在原地蹦得老高,差一点就快要去和草坪上那只正缓缓上升的氢气球媲美了。

    他当然不能去和让人气恼的林曼如计较什么,一来人家是个年轻的女同志,二来又挺着个小山包似的硕大肚子,万一两人带着情绪说着说着,那孩子在肚子里不乐意了、听不过去了,非急着跑出来帮帮落入下风的老娘,那个场面可就难以收拾了。

    但马超就不一样,他是个纯正的大老爷们,又是林曼如的老公,是林曼如肚子里那孩子的亲爸,那他就得负起全面的责任来,再怎么溺爱,也该管管好自家的娘们儿吧,你老婆惹的祸,你就得负责,要是连这点最基本事情的也做不好,那其他的方面还能做点啥?(其实余久洋忘记了一点,换做是他自己,他也甭想做焦小鱼的任何主张)

    于是趁着上下午工间休息的短暂机会,他急颠颠跑去技术科找了马超好几次,却始终没见到他的身影,那间办公室始终是大门紧锁,再问问隔壁的其他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有事请假没来,具体原因并不清楚。

    余久洋最后去的那次最为惊险,他的前脚刚走下楼梯,后头就出现了焦小鱼的影子,他这诡秘的行踪差一点就被毫不知情的焦小鱼给看到了,要是焦小鱼知道他是要去找马超的麻烦,非得把他拎到脚跟前好好训斥上一顿不可。

    还好他这的个未婚妻很有点近视,虽说看着前头那个急速溜走的人影有点像她家余久洋,但没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胆的不和自己打招呼,也就想当然的认为看错了,那只是一个和余久洋长得比较相似的外人罢了。

    余久洋刚一回到车间里,又刚好撞上一群手下在聚堆闲聊,他们正在一起起劲地议论着余主任的老婆焦小鱼究竟有多狡猾这一类话题,余久洋一听热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马上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等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出了厂门后他也不回家,径直的就赶往了马超的家里,他想和马超好好说说,来个男人之间的坦诚交流。

    马超和林曼如的婚房位于珠江西路的凯悦名苑,那是个绝对的高档住宅区,里面清一色全是两层半的联体别墅,这种别墅的占地面积特别大,二楼宽阔的平台以及底楼超大的院子是这个住宅区的闪亮特点,凭着马超和他父母亲的那点微薄收入,是绝对住不起这种奢侈的大房子的,说穿了这其实就是林曼如父母送给她的嫁妆。

    这个高档小区的保安也如同别处的那些人一样,一看到余久洋的摄人外表和那辆越野车,立马痛快地打开了电动门,把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轻易的就放了进去。

    余久洋那车还没来得及绕进马超家的最后一条弄堂,林曼如新换的那辆火红的本田轿车就从斜档里杀了出来,一串串骂骂咧咧的不文明口语正从林曼如的嘴巴里不停歇地往外倾倒着,她带着火气用力大幅度地打着方向盘,一辆崭新的小车就这么在狭窄的路上左右摇摆着,惹来鸡飞狗跳人叫声一片。

    一个抱着小孩的老太太刚好走到这里,被林曼如这疯狂的举动给一吓,脚底一打滑,一下子摔倒在了灌木丛里,那孩子虽然没被碰着一点,但显然是被吓到了,咧开嘴大哭了起来,林曼如探出头来朝她们面相冷漠地望了一眼,随即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她这样缺德的举动让余久洋心底的怒火瞬间又烧旺了几分,他下了车疾步跑到了老人家身边,先接过那个啼哭不止的孩子,随后又把老人小心地搀扶了起来。

    “好婆,你感觉怎么样,摔伤了没有?要不要报警啊?”

    “不要不要,大家都是隔壁相邻的,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好报警呢,我倒是没什么事情,就是小宝受了点惊吓,哄哄就好了。”

    老人家好脾气的朝余久洋直摇手,拍了拍摔脏的衣服裤子,揉了揉手腕,然后叹了口气接过了仍在哭哭啼啼的小孩子,又朝对余久洋说了起来。

    “这丫头一点点大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一直是个好脾气的细娘,说起话来呱啦松脆的,挺讨人喜欢,怎么嫁了个小官人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一句话可以好好说的,老是哇啦哇啦的骂自家的男人,哎,那个男人也是作孽啊,经常半夜三更的被她赶出来。”

    余久洋听完这些话后眉头直皱,半响也作声不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马超竟然是这样在林曼如的滛威下憋屈地生活着,自己也别去找他谈什么教育老婆的废话了,他要是有这驯服母老虎的本领,也不至于会惨淡成这副德行。

    老人见他不吭一声,不免带着好奇询问起来:“弟弟,我见你的面孔老陌生的,你是来找那家人啊,这小区里所有的人家我全都认识的。”

    余久洋挠了挠头,带着敷衍说了句我大概找错小区了,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说话间他倒退着慢慢远离老人家回到车里,思索了片刻以后,他果断地开车离开了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余久洋暗暗发誓,绝不将今天见到的听到的事情讲出去,就连焦小鱼也不告诉,这事关一个男人的颜面。

    回到家后,余久洋的情绪仍旧十分的低落,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面对着满桌可口的菜肴,他却始终停筷不动,一碗饭始终也不见露底。

    老两口见此情景,以为儿子是和焦小鱼之间又有了不开心,鉴于对儿媳妇的关心,他们连忙带着关切的神情向儿子打探了起来。

    “小鱼呢,怎么总也不来,都订过婚了,怎么也不来住上几天,她是不是对我们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让她说出来好了,我们都会满足她。”

    余久洋本来没有想要责怪父母的意思,今天一来因为情绪低落,二来又听到什么都会满足她这句话,心头一乱,就把焦小鱼责骂他的话以及她因为订婚而在单位里受到的委屈,这么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父母大人听。

    两位老人家一听完儿子的一番陈述后,也一时没了任何话,心想这些人长的是什么心肠啊,我花自己的钱替儿子媳妇订个婚,还好心好意的请客吃饭,反而让人家在背后说上半天不是,还让这个宝贝儿媳妇被人家污蔑成这副样子?

    他们苦着张脸面面相觑了老半天,这才开始商量起补救的方案来。“小鱼啊,洋洋说你最近老忙的,可是再忙也要当心身体哦,明天单位里放假的是吧,那晚上过来吃饭吧,我想你了,你公公也经常在惦记你,有什么不开心不要放在心里头,过来讲给我们听,好勿啦?”

    朱锦花代表余家出面了,焦小鱼是聪明透顶的人,一听婆婆的这番话后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余久洋这张快嘴吧什么都告诉了他们,老人家是委婉地道歉来了。

    还能怎样呢?

    委屈早已经受了,婚也已经订了,自己已经成了个煮熟的鸭子,即使心里想飞,也已经没有了这个本领,那就认命吧!

    第二十章 余家姐弟都很忙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火红的晚霞如火烧似的映红了大半个天空,就连不远处的虞山也藏起了一片的葱绿,暂时化身为了让人生畏的火焰山,东湖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泛出的也是一片亮闪闪的金光,那湖里的各种鱼儿也都不约而同地被同化成了美丽的金鱼,就连那丰收在望的稻田里也仿佛结满了金灿灿的优质稻穗。

    被霞光镀上了一层美丽色彩的焦小鱼在这时也如约出现了,只见她穿着条绿色大裙摆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大袋新鲜的水果,面带笑容很悠闲地慢慢走进了余家的院子里。

    偌大的院子里此时空无一人,只有不时飞过院落的鸟儿发出了阵阵清脆的鸣叫声,似乎是在和这位美丽的女子打着招呼。

    焦小鱼试探性的轻轻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前来应答,于是她自作主张地转身关好了院门,然后又往里面走去,一直走到了走廊上,她才看到那老两口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晚饭,而那辆让她想到就胀气,看着就憋气的越野车并不在院子里停着,看样子余久洋自从一大早出去了以后,到了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焦小鱼走进厨房含笑叫了声姆妈,那声爸爸叫得极为低声,但余永泉已经欢喜得连连点头了,一看到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的焦小鱼来了,朱锦花笑得连那嗓门也比平时高出了几分,她一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眼前。

    “哎哟小鱼你来了?快点坐下快点坐下,还拎什么水果来啊,重的要命,其实只要你人来了,就比拿什么来都要好。”

    余永泉只是远远的朝焦小鱼不停微笑着,并没有急着走过来嘘寒问暖,但欢迎和喜欢的神态明显的刻在了皱纹满布的脸上。

    因为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宝贝儿子又没有回来,朱锦花把饭菜置办得差不多以后,就解下围裙洗了洗手,然后进屋去搬了几把软乎乎的椅子出来,放到了院子边的那棵桂花树下,又取了几把蒲葵扇子,然后招呼着余永泉和焦小鱼一起过来坐上一会儿。

    余家夫妇的殷勤劲让焦小鱼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也从心底里原谅了他们,想想上一次的事情人家毕竟也是出于好意,更是为了让焦家所有的人都觉得称心。

    于是她的态度便极好了起来,那张笑脸一直盛开着,那老夫妻一看,知道儿媳妇不再生气了,也就避开这个话题不再提起。

    就这样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开心心地随意闲聊时,一不小心就聊到了那个朱家的那个老大难的身上,前一阵子朱丹华住院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家族中造成了轰动,好多人都来劝朱锦花这个做姑姑的,要她赶紧想法子给胖姑娘找个婆家,免得她为了减肥弄得走火入魔了,在他们看来,等嫁了人做了母亲以后,她的心思自然就会转移到别的方面去了。

    “唉,小鱼,我可不是当着你的面来表扬你,要是丹华有你三分之一的漂亮和苗条,她就不用再愁嫁了,这点年纪老早定定心心结婚生子,弄不好小孩子都要系上红领巾了。”

    但她一说完话后就看到焦小鱼一脸尴尬的表情,马上想到自己的话里头有点不对劲,哎呀不好,小鱼和丹华可是同年龄的,都已经跨入三十大关了,我这不是把她也给说进去了嘛。

    正因为焦小鱼长得实在是年轻貌美,以至于朱锦花一时性急,就把她和朱丹华区分了开来,但这一番话已经说了出来,再想收回已无可能,她只能朝着焦小鱼现出一副过意不去的表情,那焦小鱼是何等聪明善良的女人,怎么会计较朱锦花的这些无心之言,她微笑着伸出手去悄悄握住了婆婆粗糙的大手,朱锦花那受到过这样的依恋,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心头,一阵快乐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淌了下来。

    看着婆婆长吁短叹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式,心软的焦小鱼不禁狠狠地三八了一回,一个冲动之下,她忍不住的就把自己的那点关于朱丹华动了春心的怀疑告诉了老俩口,这下朱锦花马上来了老大的兴致,眼泪也不淌了,嗓门也不响了,只是一个劲的盯住焦小鱼,再怎么说那老大难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自己这个做姑妈的总希望她能有个比较好的归宿。

    这个时候厨房间的煤气灶上还炖着只大价钱买来的土鸡,可此时朱锦花没有了一点想要进去重点照顾一下的意思,只顾两眼生辉地坐在焦小鱼的对面,精神亢奋的听着焦小鱼带回来的重大新闻,并不时性急得插嘴问这问那,一副恨不得把事情一下子全搞清楚的模样。

    “小鱼,照你的眼光看起来,这次阿华她有希望吗?”

    朱锦花很期待地望着焦小鱼,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些好话,要是这件事情能有个眉目的话,她也准备托人去认真的打探打探了。

    “咳,老话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嘛,想必是容易得很,姆妈,你说舅舅会不会不同意这件事情啊?那钱月月的爸爸可大她好多岁呢,并且还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有哦,他家里很穷的,无钱无房,只有一屁股的债。”

    “你是说我那阿弟吗?他弄得过他那个大块头女儿吗?穷点没什么要紧的,谁也不图那点钱,再说了,这总比留在家里做老姑娘强吧,他难道不想抱孙子了?”

    朱锦花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想想也是啊,皱纹满面的弟弟早已经一把年纪的人了,是该好好的享受一下晚年的幸福生活,比如以后把那个日进斗金的厂子交给女儿女婿去打理,自己则抱着孙子去喝喝早茶,逛逛公园,那才叫一个开心哦。

    “这倒也是的,我觉得阿华姐看上去是蛮喜欢我徒弟的爸爸的,姆妈,人家钱求是那可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实人,一天到晚只晓得干活,一点花花肠子也没有的,不好只是同他寻开心白相相,那是不作兴的。”

    说话间焦小鱼有了点担心,毕竟朱丹华的怪异性格她也是清楚的,虽然平时看着还挺不错挺直爽,可万一说翻脸就翻脸,人家还不吓死啊。

    “小鱼啊,阿华的脾性我这个做姑姑的最清楚,她从小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子,只是现在年纪被搁僵了,才会变得这幅凶巴巴的样子,等她结了婚,不知道会多疼男人呢。”

    焦小鱼听罢婆婆这番话后也放下了心,她其实最怕公公婆婆责怪她多事,因为的确是她为这两个人从中牵了条红线,虽然她那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