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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老虎第8部分阅读

的伤疤!”

    猎子雄听着刘蕊蕊的醉话,沉默了,她说得很对,自己也曾疼得泪流满面,也曾落下满心的伤疤!

    刘蕊蕊的醉话继续说着:“你不知道,是他在我第一次自杀时救了我,当我跳进水里时,他把我拉了上来,还满嘴真理地训了我一顿,你不知道呀!当时我听着心里是多么的温暖和高兴,尤其是他的大手抓着我的胳膊,虽然握得我有些疼,但那种感觉是多么让人难忘!”

    随着刘蕊蕊的话,猎子雄脑海里也演着“电影”:刘蕊蕊上岸后那湿漉漉的身形……

    男人永远都用直觉的感官刺激内心的。

    “他还是北原大学的高材生,身材高大,长相又帅又酷,散发着男人独有的魅力,后来为了给我治好病,多次和我接触,嗯,那双大手可是把我身体摸了个遍啊,当时我、我险些情不能禁,可是他始终保持着正人君子的风范,丝毫没有出格的行为,不过有一次他惨了,鼻子流血了……”闻着猎子雄身上的气味,刘蕊蕊沉浸在往日的回忆里,竟然连一丝羞涩也没有,自然而率直。

    她一提这事,猎子雄真有些坐不住了,浑身开始躁热,那出水芙蓉的场景再次浮现,低着看着偎在自己怀里的刘蕊蕊,他不禁双手微紧,把她更用力地贴向自己。

    是的,自己自始自终都保持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不保持行吗?短暂的会带来长久的痛苦,甚至能丢掉小命,这样的蠢事谁会做呀?不是诱惑不够,而是后果严重!

    “可是,我们是怎么对他的呢?我爸爸瞒着我,三番五次地想杀掉他,尤其是最后一次,我竟然亲手向他开枪,呜呜,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那一枪打在他的胸口上,我知道,一定伤得很严重,我的心也很疼啊,他走了,临走时对我看了一眼,那一瞥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天天在为他祈祷,希望那一枪只是擦破了皮,没有伤着他要害,我对不起他呀!呜……”刘蕊蕊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汹涌的泪水立时弄湿了猎子雄的衣服。

    听着刘蕊蕊的哭声,猎子雄心中一阵酸楚,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着刘蕊蕊,淡淡地说:“可是他毕竟打死了你爸爸!”

    抽泣了许久,刘蕊蕊睁开了眼睛,望着猎子雄说:“杜汪哥,你帮了空手门,尤其是帮助我挺过了一个难关,说吧,你要什么?”

    望着刘蕊蕊那张越来越红的脸,还有那双清澈的目光,美人近在咫尺,不!应该说温玉在怀,阵阵处子幽香在酒香的混合下,险些将猎子雄坚持的屏障一击而破。

    “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我当时只是路过,遇不平之事偶尔伸手为之,谈什么回报?不过以后如果我有困难时,还请刘帮主照拂!”猎子雄低头看着怀里的刘蕊蕊。

    “看来杜汪哥是个做大事的人!嗯,如果你要我,别说帮你,就是空手门都是你的!”刘蕊蕊声音小得象蚊子,眼神迷离着,但更加专注地仰看着猎子雄。

    猎子雄右臂用力,将刘蕊蕊扶了起来,不过这女孩依然没有离开自己的意思,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腿上,仿佛他的腿是真皮沙发,嗯,就是真真的真皮沙发!他只得用手环着她的细腰,那种绵软的感觉折磨着他手上的情感细胞,虽然隔着透明的手套,但感觉依旧熟悉而强烈。

    “象刘帮主这样可人的女孩,谁不想要啊!谁要了那是一辈子的艳福,你没看见史法远流着哈拉子的模样吗?恨不得把你生吞吐活剥了!”猎子雄一脸笑意地看着刘蕊蕊。

    刘蕊蕊伸出白嫩如玉的小手,抠住猎子雄的一粒纽扣把玩着:“这么说杜汪哥答应啦?嗯,以后别叫我刘帮主了,听着别扭,还是叫我蕊蕊吧!”

    “唉,刘帮主,噢,不,蕊蕊,我怕没有这等福份,配不上你!”猎子雄叹了口气道。

    刘蕊蕊得寸进尺地把双手搭在猎子雄肩膀上,“杜哥哥,你有这等福份,其实只要你再帮蕊蕊一个忙,蕊蕊今生今世,非你不嫁!”

    看着刘蕊蕊认真的神色,猎子雄道:“蕊蕊,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附耳过来!”刘蕊蕊趴在猎子雄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地说了一段话。

    刚开始还是幽兰沁鼻,不过,慢慢地变成了阴气森森,猎子雄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

    话一说完,刘蕊蕊几乎是贴着猎子雄的脸,娇声说:“杜哥哥,这件事是蕊蕊这辈子最大的一件事,不办成它,我死不瞑目!”

    猎子雄没有说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刘蕊蕊那坚决的眼神:“怎么还有这一出?”

    “杜哥害怕了吧?”刘蕊蕊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

    男人最怕两件事:一是女人流泪的模样,二是女人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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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黄矿长

    周小梦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阵子,顺便陪陪爸爸和妈妈,哪知道一进门爸爸就给她下了道命令,陪这位故人的儿子去秦岭找人!

    虽然她不愿意,但看着周军一脸严肃,只得噘着嘴答应了,只是在心里好一顿埋怨,不过,看着这个高大小伙,周小梦不禁有几分喜欢,当然了是姐弟那种喜欢,听爸爸说这个小伙子的父亲和自己是结拜兄弟,照这么说来他应该把自己叫姐才对。

    没想到她刚想到这,猎子雄象心有灵犀似地冲她一点头:“姐姐,你好,这回得麻烦你啦!”

    “没事没事,不就是跑一趟嘛!”周小梦被猎子雄一句话就摆平了,胸中的埋怨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周小梦刚下车,又上车,随着猎子雄来到秦岭山脚下。

    “雄弟,找个地方歇歇,吃点东西,姐我可是饿了!”周小梦对猎子雄说。

    猎子雄指着前边的小饭店道:“前面就有一家,咱们上那儿去吧!”

    这名秦岭山脚下的小饭店叫云岭雾栈,虽然面积小,但收拾得非常干净,窗明几净,现在是早晨,吃饭的人不多,猎子雄和周小梦刚一进店,就被店里的服务员热情地招呼着坐下了。

    喝着茶,猎子雄看了一眼周小梦,然后起身找到服务员轻声地说了几句,一会儿,服务员笑嘻嘻地拉着周小梦,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妹子,你那个兄弟可真会心疼人!连你没洗脸他都惦记着呢。”

    “那当然了,我就那一个弟弟。”周小梦自豪地说,其实内心里她也有些纳闷,这个刚见面没多长时间的猎子雄,怎么和自己有种非常亲切的感觉,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心里就暖暖的。

    洗完了脸,周小梦回到桌旁,只见桌上已经摆上了热腾腾的早点,两盘包子,两碗豆浆,还有几碟小菜。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堆笑,上前道:“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说一声就行。”

    突然,店主看着猎子雄呆住了,眼里职业性的笑意渐渐被一股恐惧所代替,猎子雄毫不在意地吃着饭,他当然感觉到店主的目光,于是一转头笑着说:“是不是看我象一个人?”

    “啊,不,不,不!您慢用。”店主吓得手一哆嗦,立即转身走掉。

    周小梦剪着学生一样的短发,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擦了擦手问:“雄弟,刚才店主看你象谁呀?”

    “他看我象一个通缉犯。”猎子雄边喝着豆浆边说。

    “哈哈哈!”周小梦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猎子雄:“雄弟,你太能逗了,哪有长得像你这么帅的通缉犯,快吃吧,完了咱们好上山找人!”

    店主贴着门缝朝外看着,心里嘀咕道:“就是,没错,就是他,天哪,他竟然跑到这儿来了?吃完了赶紧走吧,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三个年轻人,一个瘦矮个穿着西装,一个胖子披着蓝色上衣,另一个光头把衣服搭在肩膀,穿西装的人大大咧咧地嚷道:“人死到哪儿去了?”

    “来了,来了!”服务员赶紧小跑着过来。

    店主一看,心里一沉,又是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闹事来了。

    猎子雄根本不在意进来的这几个混混,朝服务员又要了一盘包子,周小梦笑着看猎子雄吃包子,道:“多吃点,一会儿上山有劲!”

    三个年轻人也开始吃早点了,周小梦的笑声清脆悦耳,引得三人扭头看去。

    “长得不错嘛!瞧那脖子,多白哟!手感一定不错!”光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邪邪地瞅着周小梦。

    “行了,一会儿还有正事呢?”胖子冲着光头不耐烦地说。

    光头一听,侧脸看了看穿西装的矮个年轻人,立即闭上嘴,专心地吃起包子。

    猎子雄当然听见了光头的话,当时就要站起来,但被周小梦一把抓住了手,拽了拽,低声说:“别理他们,一会咱们还有事要办呢,雄弟,听姐话!”

    猎子雄被周小梦抓着手,又拽了几下,只得不情愿地坐了下来,算你们运气好,否则,再放倒三个也无所谓!想到这儿,猎子雄拿起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猎子雄气愤的模样,周小梦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多少年了,爸爸把自己从小当作男孩培养,很少有人这样发自内地呵护自己,这种感觉太好了。

    “姐,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沾上菜叶了?”猎子雄看着周小梦那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说。

    周小梦手托着下马,鹅蛋形的脸庞笔意盈盈:“我现在才知道,有个小兄弟是多么好!”

    “那我以后永远是姐的小兄弟,姐!”猎子雄亲切地叫了一声。

    “哎!”周小梦忙不迭地应了一声,竟然觉得眼里有种湿乎乎的感觉。

    “啪”地一声,盘子摔碎了,光头大声地叫道:“老孙,是不是死到屋里了!”

    店主孙宝康赶紧跑了出来,“啥事?”

    “啥事?你是拿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上回那事!”光头一手剔着牙,一只脚踩在凳子上。

    “哎呀,我娃现在还小,正在上学呢。”孙宝康一脸的慌乱,连连摇手。

    “不小了,已经高三了还小?要是放到旧社会,小娃都抱在怀里了!”胖子扬起下巴,阴阳怪气地说。

    孙宝康小心翼翼地来到穿西装的瘦矮个青年跟前,低声下气地说:“黄矿长,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我娃,她配不上你呀!”

    瘦矮个青年叫黄一海,跟着父亲黄天朋经营着一家金矿,是本地首富,也是本地一霸。

    黄一海站了起来,用瘦长的指头指着孙宝康说:“姓刘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是第三次来这儿向你提亲了,告诉你,你女儿和我很般配,真正的郎才女貌!”

    孙宝康急得朝黄一海直作揖:“黄矿长,我们是穷门小户,真的不合适!”

    “犯贱!”黄一海看着丝毫不松口的刘宝康,阴险地挥了下手。

    光头和胖子二话不说,过去朝着孙宝康就是两记嘴巴,然后又是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道:“真是个孙子!再不识好歹拆了你的店,信不?”

    “爸!”这时,孙宝康的女儿孙梅梅从里屋里跑了出来,来到孙宝康跟前,擦着爸爸嘴上的血哭道。

    ps:没办法,太忙了,各位看官凑合着看吧!

    第141章 难道我真的看错了?

    周小梦虽然不知道详情,但她以职业的敏感已经猜出了大致的原因,看着迅速围上来的民警,她镇定自若,本来嘛,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游客而已。

    猎子雄还是没有转身,好象没事人一样,就那样直愣愣地站着,慢慢地仰起头看着天空。

    好家伙!上来的不仅仅是民警,竟然还有拿着冲锋枪的武警!

    团团围住了周小梦和猎子雄,为首的分局副局长马鸿凯朝二人威严地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回警局,争取宽大处理!如果胆敢有半点不轨之心,周围这些枪随时会响的!”

    话一说完,那些民警和武警手中的枪栓哗啦啦乱响,声音煞是吓人。

    周围的游客已经吓得跑光了,虽然爱看热闹,但能动用这么多人和枪,那么罪犯肯定十恶不赦,命要紧哪!

    这种场面周小梦一点也不怕,她慢悠悠地说:“请问,我们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要抓我们?”

    “哼,凭什么?别拿着明白装糊涂,告诉你,你身后那个人叫猎子雄,是通缉犯,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呢,其中有一个就是警察,是他越狱时杀害的!猎子雄,转过身来束手就擒吧!”马鸿凯挥着手中的枪指着猎子雄厉喝道。

    虽然人多,但马鸿凯心里非常清楚,这个猎子雄可不是一般的杀人犯,他可是一个妖怪级别的罪犯,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功夫了得,听说还会飞,成精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周小梦这时才明白了,本来以她的身份应该协助这些民警抓住猎子雄,可是爸爸周军郑重交待过,让她把猎子雄送到秦岭,帮他找人,难道爸爸不知道他是通缉犯吗?不可能!一定知道。再说了,这个弟弟似乎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穷凶极恶,嗯,先不暴露身份,爸爸一定有他的道理。

    “猎子雄,再不转过来我就开枪了!”马鸿凯催促着,心里十分紧张,因为同行们都说他会飞,要是从这里飞逃了,自己的愿望不但落空了,很可能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姐姐,怎么这么吵啊!”猎子雄慢慢地转过身来,一手搭在周小梦肩上。

    “怎么,你、你不是猎子雄?”马鸿凯用枪指着猎子雄,仿佛看见鬼一样地说,同时使劲眨了眨眼,又用力揉了揉,但眼前这个青年人根本不是猎子雄,长得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周小梦扭头一看,心中一惊,虽然尽力使自己镇静,但被猎子雄搭着的肩膀还是微微抖了一下,这个人哪儿还是刚才的雄弟?除了说话声音有些像之外,那张脸就象四川青城派的变脸王一样,面目全非了!

    “我们姐弟来秦岭旅游,竟然受到这样的礼遇,没想到啊!”猎子雄笑着说。

    马鸿凯又拿出照片仔细地对照了一会,确认不是要抓的罪犯,当时就泄气了,问道:“那你刚才为啥不转过身,朝着石壁干什么?”

    “刚从山上下来,可能受凉了,想打个喷嚏,谁知半天打不出来,只得看看太阳,想让光线刺激一下打出来,这样憋着太难受了,谁知道你们来了,把我这喷嚏也给吓回去了!”猎子雄有些不满地说。

    周小梦已经回过神了,朝马鸿凯说:“民警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

    马鸿凯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把枪插回枪套里,朝众人一摆手:“收队!”

    秦岭最大的金矿——岭南矿业有限公司豪华的招待所内,传出了一个人狗吠一样的咆哮声:“你们什么意思?啊,把我当猴耍呢!什么猎子雄?根本就不是!”

    “马局,别生气,先坐下来喝口茶!”黄一海满脸堆笑地说。

    吴连则满脸的疑惑加愤怒,疑惑的是难道自己认错了?不可能啊,电视上看过好几回猎子雄的照片了;愤怒的是马鸿凯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有话不会好好说吗?有啥牛皮的!当不了正局长活该!

    看着吴连的脸色,马鸿凯一拍桌子,茶杯立即翻倒,他怒喝道:“怎么?还不相信?你才见了几回他的照片,我可是天天都要看几遍,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再说了,我们几十号人的眼睛不会比你一双眼睛差吧!吴科长,告诉你,你这是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黄一海赶紧上前劝解道:“马局,消消气,也可能是我们看错了,是我们的不对。”

    黄一海虽然嚣张惯了,但这可是分局二把手,自己得罪不起,也不敢惹,人家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收拾自己,再说了,平时也没少帮忙。

    说了一大堆好话,总算把马鸿凯打发走了,临走时,黄一海把一包沉甸甸的布包塞进了马鸿凯的衣兜里,马鸿凯这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算了算了,就当我白忙活一场了,记住了,以后说话办事要心里有根才行,别见风就是雨,随便出警会给国家造成损失的!”

    揣着一包分量不清的金疙瘩,马鸿凯自然神清气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