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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第43部分阅读

    渗入骨髓的恨意,却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把她推倒在床上。开始撕她的衣服。按照事先的排练,此刻她应该强力地挣扎,最好弄出一些伤痕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只是躺在床上哭。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反抗。

    许暮云看到女人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什么腾出一股恨来,他想起那个女人,想起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扬起手便甩在那张娇嫩的脸上。

    “表子!你生来不就是让人睡的!哭什么!”他不停地打她,她嚎叫着,痛苦着,极尽害怕地蜷成一团。她越是躲,他越是怒,他把她拖到地上,对她拳打脚踢,打累了,才发现女人好像已经不哭了,她的气息不知何时变得很微弱。

    许暮云一下子吓醒了,他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茫然地看着地上那个赤条条、浑身青肿的女人。

    她死了吗?

    许暮云伸出一根手指,颤微微地伸到女孩的鼻孔底下,过了很久,他也没感觉到一丝气息。

    完了。这下全完了。

    许暮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只是在房间里徒劳地来回踱步。过了很久,他才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一个电话,把他叫到酒店来。

    半小时后,司机赶到了。许暮云说自己杀了人,司机看到地上那个女人,跑过去探了探她的心跳和脉搏,轻声说:“许总,她还没死。”

    “还没死?!”许暮云跑过去,把手按在女人的心口上,发现果然还有心跳。他刚才一定是太紧张了,没有感觉到女孩的气息,以为她死了。

    “怎么办?”司机紧张地问。

    许暮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她醒过来以后肯定会告我强jian,我会坐牢的!把她弄死,偷偷送出去。”

    司机一听脚就软了,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带着哭腔求道:“许总,我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害我啊。杀人是要挨枪子的,我家里老老小小的还都指望着我呢……”

    “瞎叨叨什么!”许暮云喝断了他,“我们小心一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能有什么事?!你这两年贪污了公司多少,如果我说出去,你肯定也要判个十几年!”

    司机住了嘴。两人商量之下,司机出去买了一个大旅行箱,打算把女孩装进旅行箱里拖出去。

    拖着那个装着大活人的旅行箱走出房间时,许暮云身上已经是一身湿汗。那箱子出乎意料的沉,拖着箱子走在地毯上,就好像走在黏糊糊还没干的沥青路面上一样。司机拖得吃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先生,请问需要行李推车吗?”一个服务员朝他们走过来,彬彬有礼地问。

    司机吓了一大跳,大喊道:“什么?!不要,不要!!”

    服务员愣了愣,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那个旅行箱,这一眼让司机彻底崩溃了。他的手一松,旅行箱摔在地上,箱子里的女人好像突然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求救。

    许暮云和司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服务员也愣住了。过了两秒钟,那个服务员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冲着走廊另一头的服务员喊道:“快报警!快叫保安!”

    第168章 弃卒保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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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许淖云站在乱糟糟的办公室里,慢慢地环顾了一周,目光落在外面那张秘书办公桌上。

    他在这间办公室工作了好几年,但印象最深的却是她坐在外面的那段日子。往日的一幕幕在脑中上演,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早点意识到他那么爱她,如果早点求婚……

    “淖云。”郭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办公室门口。

    许淖云回过神来,爽朗地笑道:“哎哟,郭总。我正在给您腾地方呢。”

    他今天是回来收拾东西的。经过一番变动,郭浩现在已经是创联的总裁。这间总裁办公室也要腾出来让给他,许淖云自己只保留一间小的董事办公室。

    郭浩走了进来,笑着说:“你别埋汰我。你是第一大股东,我以后还不是给你打工。”

    许淖云挑起眉毛:“你自己没分吗?”

    郭浩笑了笑,说:“淖云,我想过几年还是你再接回来吧,我搞技术还行,真不适合管全局。”

    “想得美吧你!”许淖云怒道,“我现在才知道当甩手掌柜这么舒服,敢情过去几年都是在当牛做马,换过来就再也换不回去了,你死了这条心。打好这份工,多赚奶粉钱。”

    郭浩无奈地摇了摇头。许淖云又问:“你和闻蕾打算什么时候把喜酒给办了?”

    郭浩和闻蕾已经正式领证了。他在闻蕾父母那里三次负荆请罪,总算得到了岳父母的谅解。双方父母已经见过面,因为都是老徐州人,大家相处起来很融洽。郭浩说:“蕾蕾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她说不想挺着肚子穿婚纱,等孩子生下来再补办喜酒吧,我们自己家人已经办过一次了。”

    许淖云说:“抱着孩子办喜酒,你们也真够黑的。结婚加满月,得交两份份子钱吧?”

    两人说笑了一阵。郭浩便出去了,许淖云继续拾掇他的旧家当。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些东西甄萱已经帮他整理好了,就连书柜里的书她都编号了。到了新办公室也有一个书柜,到时候把书原样再摆回去。

    甄萱说就是那个保险柜没办法,关得严严实实的,得他自己回来收拾。

    许淖云打开保险箱,引入眼帘的是几个薄薄的文件袋,里面装着一些重要的文件。还有一个暗红色的锦盒,一看到那个锦盒,许淖云便怔住了。

    好久没有打开,竟然忘了它还在这里。

    那是她替他拍下来的龙凤玉佩,她说过这对玉佩要送给他真爱的女人。他曾经带着这对玉佩去博物馆找她。却苦寻不得;后来得到了她,他却竟然忘记要把它送给她。

    许淖云拨开文件,把那个锦盒从保险箱里拿出来,掀开盒盖,那对古朴的龙凤玉佩安躺在里面。散发着沉静的墨色光泽。

    这对玉佩本来是属于她的,却只能永远地留给他自己。

    许淖云正看着那对玉佩出神,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邢秘书打过来的,他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事要发生。

    “许总,出事了。”果然。一接通电话,邢秘书便慌张地说,声音也故意压低了。

    许淖云吸了口气,问:“什么事?”

    邢秘书说:“许暮云昨晚从酒吧里带了个女孩去酒店开房,不知怎么搞的,到了房间里竟然把女孩打了。女孩伤得很严重,他以为女孩死了,把司机叫到酒店,拿个大旅行箱想把人运出去抛尸。没想到女孩没死,刚出房间被服务员撞见了。女孩在箱子里挣扎,酒店报了警,现在许暮云已经被拘了。我刚刚私下去看了女孩,真的被打得很惨,昨晚抢救了一宿。女孩父母不愿意私了,说要告许暮云强jian杀人,这事看来捂不住啊!”

    许淖云沉默了半晌,冷冷地说:“谁说要捂?出了这种事你还保他,怎么对得起人家女孩?”

    邢秘书着急了:“如果不保他,强jian未遂、殴打他人致重伤,再加上意图杀人,会被判很多年啊!”

    许淖云冷道:“他本来就是强jian犯,你们保了他多少次,害了多少人?”就连钟艾也差点……他绝对不会去救这种人渣,他是罪有应得!

    邢秘书说:“不救他也不行,要是老许总出院了知道这件事,还不得又被气得推进手术室?再说,我们不捞他,许朝云母子俩就会去老爷子那儿闹的,老爷子现在刚动完手术,身体很脆弱,经不起折腾啊!”

    许淖云想了想,说:“你赶紧秘密地给老爷子换个疗养的地方,把医护团队也挪过去。不能让许朝云那母子俩知道,不管他们怎么逼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邢秘书说:“我这里恐怕顶不住,他们会去找你的。”

    许淖云说:“让他们来找我吧,反正我就是那句话——不救,也没得救。”

    …………

    床头的监视仪器发出微光,,女孩躺在床上,艰难地睁开眼。

    “小雯,小雯。你醒了。”张默雷松了一口气。

    在梦里,她一直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没想到竟然是他。

    这个男人把她害得这么惨,她心里知道他不爱她,没有一个男人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去勾引别的男人。可是看到他此刻眼中流露出的关切,她又产生了那种无望的希冀。

    张默雷握着小雯的手说:“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那个畜生竟然这么狠毒!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判刑,判最重的刑!”

    小雯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看着他流泪。张默雷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我给你银行卡上打了一些钱,这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以后别干那行了,等出了院,拿钱去做点小生意,找个实在的男人吧。”

    她的手指在他的手中动了动,张默雷看着女孩,她只是一味地哭。他苦笑,这傻孩子,她以为他爱她吧?她为了他竟然愿意委屈自己去做那种事,虽然这是他计划之中的事,却也不免叫人唏嘘。

    他温柔地将她额前的乱发抚平,柔声说:“小雯,我是一个坏男人,坏得没人要。你以后要把我忘了,不过得记住这次教训,人要长大,必须经历一次挫折。经过了这一次,你会把人看得透透的,人一旦把人性看透了,就会变得强大起来。你会去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如果有一天我看到那样的你,我会远远地朝你举杯的。”

    女孩只是不住地流泪。他叹了一口气,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便要站起身来。

    “你喜欢过我吗?”女孩艰难地问。

    张默雷愣了愣,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情——烂泥果然是扶不上墙的。

    “你说呢?”他的语气变冷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那个‘小草’,她和我长得像吗?”她每说一个字都无比艰难。

    张默雷失去了耐心,无情地说:“一点也不像。”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病房。

    第169章 见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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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许暮云强jian未遂意图杀人的案件悬悬停停地走了几个月的程序,终于要提起公诉了。这段时间,钟艾回老家过了年,张默雷也回美国去工作了一个月。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许淖云,每次去创联开会,都是郭浩主持,据说他现在的精力主要放在绿城那边。听说许暮云的事闹得他很烦,许朝云母子俩天天去他办公室门口叫骂,把公司搅得鸡飞狗跳。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主持对绿城集团进行了一次大改造,把互联网企业的经营理念带进了传统的房地产企业。最近绿城开发的几个项目销售大获成功,让同行眼红得不得了。

    偶然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的专访,她觉得他比以前更加沉稳了,似乎不再那么冷傲,懂得谦虚,懂得圆融,人更加老成了。

    她还听说,他现在跟甄萱走得很近,两人没事的时候也经常一起吃饭打球,公司传说甄萱是他的新女友,而且是关系稳定的那种。

    钟艾觉得这样很好,他说过不会原谅她,也不想再见她。他都做到了。

    开春三月,创联上市的事终于尘埃落定。张默雷在里面出了很多力,经过了这么多变动,创联还能在纽交所上市,而且估值非常理想,他算是十足地履行了对她的诺言。

    上市的日子定在3月18日,张默雷除了安排上市挂牌,还细心地一项项叮嘱钟艾要带哪些东西,到了美国该注意什么,还说他妈妈知道她要去美国,开心得不得了,嘱咐她这次一定要回家里住。

    上市的那天,创联的合伙人、股东和团队骨干都到场了,人人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一时风光无两。钟艾穿着张默雷给她准备的小礼服,乖乖地跟在他身边。她在人群里看到许淖云,他根本没有看她,一直在忙着跟那群美国人谈笑。穿着粉色小礼服的甄萱小鸟依人地跟在他身边,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小艾。”郭浩拿着酒杯朝钟艾和张默雷走过来,“小艾,你今天真漂亮。”

    钟艾微微一笑,张默雷骄傲地拉起钟艾的手,对她笑了笑,仿佛是在说:她漂亮是当然的,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郭浩真诚地说:“小艾,谢谢你为创联上市做了那么多,我代表创联的所有人感谢你。”说完。便与她碰了碰杯,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钟艾心中五味杂陈,也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满嘴苦涩的味道。

    “当然,也要谢谢你。”郭浩转向张默雷。语气却冷了下来,“谢谢你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

    张默雷淡淡一笑,没有跟他碰杯,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郭浩对钟艾说:“闻蕾预产期在两周后,她这段时间有些产前焦虑,还怪你怎么不去看她。有空到我们家来坐坐吧。”

    钟艾听到好友的消息,心情放松了一些,笑着点头说:“嗯,等回了国我就去。”

    “我们一起去。”张默雷拉起钟艾的手,柔声说,“闻蕾也是我的朋友。”

    郭浩厌恶地看了张默雷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径自掉头走了。

    “这人真是没礼貌。”张默雷苦笑起来,“给他们公司做了那么多事,连张好脸都讨不到,我真觉得自己还不如站柜台的银行出纳。”

    钟艾捏着酒杯。抿着唇不说话。她现在知道,沉默其实是最好的语言,当你对世界感到无力,不如与它沉默相对。

    她抬起头,远远地看到许淖云似乎看向她这边,可是目光一交接,他又立刻把眼光挪开。

    “小草,冷不冷?你穿得有点少,把披肩披上吧。”张默雷把她手臂上搭着的披肩取下来,温柔地展开,披在她单薄的肩头。

    爱莎走了过来,手里捏着一个香槟酒杯:“e,好久不见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默雷笑了笑,说:“爱莎,你的中文说得越来越好了。不过这句话应该用在结婚的时候,你说早了。”

    爱莎冷冷地瞟了张默雷一眼,说:“那‘棒打鸳鸯’呢?还有‘强扭的瓜不甜’,用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合适吧?”

    张默雷笑着说:“错得更离谱了。汉语博大精深,你回去还得好好学。”

    爱莎鼻子轻轻一哼,转身去找别人聊天了。张默雷对钟艾柔声说:“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你别理她。”

    对着一个每天都在演戏的男人,钟艾觉得很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爱他,为什么心痛,为什么那么放不下了。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这句话对所有的爱情都适用。

    到了敲钟的时候,许淖云和郭浩他们聚集在纽交所标志性的敲钟台前。许淖云和郭浩站在最中间,旁边是几位股东和技术团队负责人。在纽交所敲钟是所有创业者的梦想,梦想实现的这一刻,也是他们人生登顶的一刻。

    钟艾站得远远的,穿过层层人群看着许淖云,就像在博物馆邂逅的那天一样,她只是远远地、静静地打量着他。那天她看到了在众人环绕中的孤独和迷茫,今天的他却是淡定有力的。

    她很欢喜。

    敲钟仪式结束后,创联正式上市了。人们聚集在纽交所大厅,看着创联的股价一路上扬,郭浩很兴奋,难得地感情外露,挥舞着拳头大喊。

    甄萱站在许淖云身边,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

    钟艾难过得背过脸去。

    她曾经幻想过这一天,可是这一天到来时,一切仿佛跟她早已无关。

    手机响了,钟艾拿出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妈妈打来的。她一惊,一颗心仿佛失重似的急速跳了起来。这个时间是国内的深夜,妈妈明明知道她在美国,如果没事,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

    “伯母打来的?”张默雷说,“小草,快接啊。”

    钟艾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在发呆,她急忙走出大厅,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小艾,你在美国?”妈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哭腔。

    钟艾心凉了一半,说:“嗯。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钟妈妈说:“你爸他……”话没说出口就噎住了。

    钟艾脑子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