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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第2部分阅读

    :“殿下,冷静一点。”

    阿牙的手慢慢放松,他不是速普的对手,这么冲进去只能自取其辱。

    速普把他臭烘烘的嘴凑到那莫西里的唇上,手哧的一声从她身上撕扯下大片裙子,抚摸她滑腻的大腿。突然,他触电一般抬起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挥手给了那莫西里一耳光。阿牙听到那莫西里冷漠的声音:“阿牙殿下就要回来了。”速普嘿的一笑,一只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臂,说:“他回来正好,就让亲爱的弟弟看看我们怎么快活。”

    阿牙忍无可忍,一脚踹开门,拔出弯刀。速普旁若无人,继续狗一样伏在那莫西里身上,扒她的衣服。被激怒的阿牙狠狠朝他背上刺下。速普跳起来,粗大的手掌拧住阿牙的胳膊用力一甩,阿牙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速普笑嘻嘻说:“瞧,我弟弟现在也懂得拔刀子了。”

    阿牙一声不吭,又扑上去。速普闪过,绕到他背后猛的踢在他腿弯上。阿牙匍身跪倒,弯刀哐当落地。速普把阿牙踩在脚下,阿牙瞪着他说:“父亲不会原谅你。”

    速普悻悻的看了那莫西里一眼,说:“这个女人我迟早要上了她。”说完把阿牙踢开,穿好裤子,带着一干侍卫扬长而去。

    阿牙爬起来,一个一个扇下人的耳光,然后用刀发狂的插床。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幼兽,歇斯底里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那莫西里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低声啜泣。

    阿牙心里盘算着杀死速普。从那一年,他开始了他大量的格斗训练。

    阿牙看似清瘦,体质却很好,他体内毕竟流着雪狼神的血液。在教练亚历山大的严格训练下,他身手变得矫健,意志更加坚强,他不再是不堪一击的柔弱王子。但他知道,他和速普相斗,依然犹如以卵击石。

    夜凉如水,帐篷外面篝火通明,士兵们扫开一片空地,围着圈坐在地上喝酒。远处身穿盔甲的安东尼奥骑着那匹高头大马,带领一队骑兵在尼泊罗河岸逡巡。阿牙走出大帐,招呼埃诺牵来一匹马,翻身骑上,奔驰到安东尼奥身边。安东尼奥看见他,微笑说:“殿下,看来你的伤好得很快。”

    “只要没刺中心脏,就没有好不起来的伤。”阿牙看看安东尼奥坐下的马臀,说,“你的马找回来了?它的屁股似乎也好得很快。”

    安东尼奥放声大笑:“殿下比外界传闻坚强多了。”

    “如果没有那些传闻,我还能在速普的眼皮下逍遥到现在吗?”

    说完,他们两人相视一笑。

    “看来这流言蜚语也未必全是坏事阿。”安东尼奥手持马缰,马缓缓而行,“我听说大王子跟殿下因为那莫西里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殿下有什么打算吗?”

    阿牙和安东尼奥并辔而行,说:“速普现在去南疆作战,暂时对我没有威胁。可他一旦得胜,又是战功一件。我呢,根本没有功绩,更别说在军中的威望了,我很难扳倒他。他出征前向父王索要过那莫西里,父王虽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严词拒绝。等速普凯旋归来,我恐怕要留不住那莫西里了。”

    安东尼奥说:“那就把那莫西里给他,一个女人而已,不可得罪速普过甚。毕竟,他可能是将来阿抵比斯之王。”

    “不!”阿牙忽然勒住缰绳,腔调透着狠色说:“阿抵比斯之王不能是他。”

    安东尼奥也止住了马,瞪大眼睛看着他。

    阿牙也盯着他:“速普继位后,皮卡鲁斯就会成为元老院的执行官,王朝首辅,我想,安东尼奥大人,你是不会愿意看到这个局面吧?”

    月光暗淡,乌云时不时的移过遮住月亮,安东尼奥脸上显得阴晴不定。阿牙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的训练陪伴,这个宫廷护卫官。他的父亲雅戈是帝国第6骑兵团总指挥,元老院元老,也是阿抵比斯大贵族。安东尼奥家族和皮卡鲁斯家族的矛盾非常尖锐,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正是阿牙所需要的。骑兵远远的停在后面,等待着他俩的动静。好半天,他开口:“我们的势力没有速普和皮卡鲁斯大。”

    “是没有,”阿牙催马前行,“有时候杀人不需要靠势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也能杀死一个强壮的男人,只要她靠得足够近,足够让男人放松一切警惕。”

    阿牙回过头,安东尼奥已经跟上来了,他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一切殿下都具备了,而速普王子的离开,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千载难逢的准备时间。”

    阿牙冷冷一笑,说:“明年开春的竞技大赛,就是一个下手的机会。”

    尼泊罗河蜿蜒的沿着原野静静流淌。一行人离开营地已经远了,前方出现一个破败的石屋。一对母女在河边捣衣,月光落在她们纤弱的身上。安东尼奥挥挥手,一个骑兵上前问:“长官有什么吩咐?”安东尼奥说:“去,把那两个女人带过来。”

    那个骑兵招呼几个人,策马过去把那对母女围住。两个女人惊恐的被带到阿牙和安东尼奥面前。阿牙看向安东尼奥,他放荡不羁的笑说:“他妈的,累了一天了,正好放松放松。”

    战争年代,军队j滛掳掠的事司空见惯,像安东尼奥这种浪荡子弟找个野味尝尝,阿牙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他跳下马,走到低头跪着的母女面前,抬起年轻母亲的下巴,金色长发下是一张带着几分秀色的脸蛋。安东尼奥提起旁边的女孩扔到阿牙马上,说:“殿下,这个给你玩。”那年轻的母亲尖叫着扑过来,被安东尼奥抓住衣服摔在地上。女孩哭起来,她母亲也哭起来。安东尼奥毫无所动的扒光了年轻母亲的衣裙,又脱下自己的裤子,从她后面用力。

    天上又开始飘雪了,骑兵队伍整整齐齐站在黑夜的雪地里。盔甲帽顶上的红羽毛沾满点点雪片,长矛如箭,矛头闪着金属的光泽。年轻母亲的哭泣声渐渐变成旷野里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沉闷声。

    横伏在阿牙马上的少女睁大眼睛,瑟瑟看着眼前原始野蛮的景象。阿牙注意到石屋的门已经打开,一个披着贫民常用的劣质黑毯的男人探出半截身体,绝望的站了好些时候,但似乎终究抵不过内心的畏缩,无情的关上了门,把妻女留给了粗暴的雪夜。

    “贱民永远是贱民。”阿牙鄙夷的想,“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血性,什么是耻辱,永远只配跪在贵族的脚下,在伟大的雪狼神指引下,苟且存活。”

    也许是眼前刺激了他,阿牙的手抚摸上那女孩的臀部。这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少女,身体开始发育,她母亲的捰体让他幻想起她稚嫩的身躯。

    阿牙一提缰绳,马打了个嘶鸣,扭转方向,朝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处奔去。说:“我回营地了。”两个骑兵尾随而来。

    阿牙感到心底的躁动不安,仿佛有个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身体某处要寻找出口,寻找解脱。但他不能像野兽一样在荒山野岭,在士兵面前玩弄这个少女,他是王子,不是放浪形骸的贵族后裔,也不是粗鲁狂妄的军人士官。

    踏着尼泊罗河岸松软的雪泥,没多久他回到营地。篝火熊熊的场地中,传出士兵谈论女人阵阵低俗的笑声。他们打着堆,丢盔弃甲,略带醉意的推推攘攘。在他撩开帐篷的时候,听到背后辱骂打斗的声音。

    阿牙回过头,离他最近的那堆士兵有人打起来了。阿牙把少女扔进帐内,吩咐随行的骑兵进去把她捆好,等他回来。

    阿牙走过去,看见两个彪形大汉正弓着腰,手握匕首,互相对峙寻找时机。围观的士兵高叫着助威:“他妈的,杀了他。”“杀了那狗娘养的。”

    长发的男人忽然扑了上去,另外一个光头大汉急忙闪开。那长发男人匕首跟着刺向他咽喉,光头大汉又灵巧的躲开了。

    阿牙没有马上制止这场斗殴,只是冷眼看着。醉醺醺的士兵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依然满嘴粗话的骂:“奶奶的狗杂碎,有种别娘们似的藏藏躲躲,拿着刀上啊!”“亚利多,杀了他,杀了这狗杂碎!”

    叫亚利多的长发男人仗着气势,再次刺了过去。光头大汉一低头,右手匕首一晃,没等大家看清便听到亚利多的惨叫,刀子扎进他了的大腿。

    一个肥壮的士兵跳了进来,脱掉上衣,露出毛茸茸的胸口,一拳击向光头大汉。那大汉一手握住他打来的拳头,肥壮士兵额头青筋暴出,拳头竟然再递不出半寸。光头大汉突然大叫一声,一脚蹬在对手的腹部。就在那士兵痛苦的弯曲身子的瞬间,那大汉两肘狠狠击在他背部。肥壮士兵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围观士兵更加躁动,又有三人走进去将那大汉围住。很快,那大汉东打西击,其中两个已经被放倒,剩下一个脑袋被坚硬的光头一碰,顿时血流满面,摇摇晃晃。

    那大汉扯烂外衣,一身肌肉虬结,伤痕累累。打红眼的他举起右手,挑衅看向四周士兵,狂野的大喊:“阿纳亚!阿纳亚!”

    阿牙问:“阿纳亚是什么意思?”旁边的士兵听到他的问话,这才发现他,连忙单腿跪地,回答:“殿下,阿纳亚是胡儿族语言,意思是战无不胜。”

    所有的士兵都看到了他,立刻鸦雀无声。阿牙的眼光却在周围士兵身上逡巡,冷冷说:“军中不能打架,你们不知道吗?”士兵们寂然不语。忽然一个有点嘶哑的声音傲慢的说:“军人的尊严是的血性,军人的荣耀是杀死的敌人。而我们这个强大而辉煌的帝国军队里竟然有胡儿族的野蛮人,他们是阿抵比斯的敌人,是帝国的叛民,跟这样的低贱人种共同效力于阿抵比斯法老王,是每一个帝国军人的耻辱。只有懦弱无能的军队才会面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才会顾及什么军中不能打架的规矩。殿下是高贵的王子,在宫中养尊处优,又怎么懂得军队的荣辱呢?”

    阿牙顺着声音看去,是捂着腿伤的亚利多。他的服饰显示他是骑兵团里的一个小士官。我说:“你一个小小的小队长,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他神色依然透着傲慢,他说:“我的官阶跟殿下的身份相比,微不足道。但我曾经服役于第7军团,在蒙特蒂保卫战和远征波比亚的战役中都曾英勇作战过,对于军队,我想我应该比殿下更明白吧?”

    现在由皮卡鲁斯统领的第7军团,是帝国最精锐强大的军团,所有的士兵都以在第7军团服役为荣,里面的普通士兵甚至强过别的军团的士官。至于蒙特蒂保卫战和远征波比亚,那是近百年来最大的两场战役,非常惨烈,帝国军队死伤几十万,最终由第7军团的浴血奋战,取得了最终胜利。而第7军团从此开始象征阿抵比斯帝国的荣耀与强盛。传说只要战胜了第7军团也就战胜了阿抵比斯帝国。

    所以,一个蝼蚁般大小的小队长,居然用如此轻蔑和放肆的口气跟阿牙说话,跟阿抵比斯法老王最宠爱的小儿子说话。

    阿牙知道,他在这些杀人如麻,彪悍精壮的士兵眼里,就是一个软弱胆小的纨绔子弟,除了他显赫的出身,根本一文不值。如果在过去的软弱是为了蒙蔽速普,那么在他远离阿抵比斯,在决心除掉他以后,阿牙没有任理由要再不树立他的威严。

    阿牙没有动怒,只用平静的口气嘲弄:“身经百战的第7军团战士,却只能在一个骑兵团做个小队长,还为了维护帝国军人的尊严,被胡儿族贱民弄伤了大腿,果然是我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懂不了的。”

    亚利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立在士兵圈中。阿牙走到他面前,说:“跪下。”他吃惊的看他。阿牙大声说:“我以阿抵比斯王子的名义,命令你跪下。”亚利多慢吞吞的,不情不愿双膝跪地。阿牙忽然拔出弯刀,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头颅骨碌碌滚到人群中,在场的士兵都惊呆了。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爆柴声,连远处的士兵也安安静静的站着,黑压压的一片。

    阿牙问那光头大汉:“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斯巴达。”

    “你的身手很好,为什么还是一个普通士兵?”

    “因为我是胡儿族人,立再大的战功,也得不到晋升。”

    阿牙点点头,“帝国骑兵团是不能有外族人参加的。你原来在那个部队服役?”

    斯巴达答到:“在第29军雇用野战团。后来有一次安东尼奥大人视察军营,看上了我,把我调到了第8骑兵团。”

    阿牙看看亚利多没有脑袋的身体,说:“以后你就是第8骑兵团的小队长了。”

    斯巴达大喜,单腿跪地:“谢谢殿下!”

    “不过你违反纪律,一样要受到惩罚。”阿牙看向站在四周的士兵,宣布:“凡是冒犯王族威严的人都得死,凡是违背军规的人都得受到惩罚!”

    “来人啊,”他说,“把这几个在军中打架的士兵拖到中间当众鞭打三十下。”

    十个穿戴盔甲的士兵上前,把滋事斗殴的斯巴达等五人拖到雪地中央,扒下他们的上衣,将双手绑在木桩上,然后一鞭一鞭的抽打他们的背部。一个士兵大声报数:“一,二,三……”

    阿牙记起了那个少女,她还在他的大帐中。阿牙的头脑浮现出安东尼奥强jian她母亲的情景,觉得有什么地方一热,决定回帐篷。他对赶过来的埃诺说:“明天把那个胡儿族人带到我帐里来,我要见他。”

    宽大的帐篷里,少女被严严实实的捆绑扔在地毯上。她闭着眼睛,当阿牙进来的时候立刻警惕的睁开。她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湖水,倒映出阿牙靠近的影子。

    阿牙俯身摸着她的脸,问:“你叫什么?”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突然她问:“你也是贫民吗?”阿牙愕然一怔,想起自己一身亚麻布短衣,竟被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误以为贫民。阿抵比斯王族子弟野外训练,必须穿亚麻布短衣,据说是为了纪念先祖开国艰难。

    阿牙不置可否的笑笑,放下弯刀。她又问:“他们为什么要听你的?那些阿抵比斯士兵。”

    “因为……”阿牙想了想,说,“我认识他们的长官,所以他们听我的。”

    她紧追不舍:“那么你跟那些坏蛋是一伙的?我看见你每天跟他们训练。”

    “是你?”阿牙惊讶道:“那个每天在林中偷看的女孩就是你?”

    少女脸上一红,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却点点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是我。”

    阿牙心头一动,看了看她,起身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酿,细细品味。那少女也不作声,垂首看着地毯,却悄悄的注意阿牙动静。

    待喝完酒酿,阿牙突然走过去将那少女一把抱住。那少女浑身发抖,两行泪水从眼里流下。阿牙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解开她的衣襟,手掌覆盖在她微微突起的胸上。那少女紧闭双眼,苍白的脸上浮出红晕。见她不理不睬,阿牙恶作剧的用力捏捏,她疼得皱起眉头,颤声说:“哥哥,别这样对我好吗?”

    她这声哥哥叫得阿牙又新鲜又奇怪。他问:“你叫我什么?”她说:“哥哥。”见阿牙愣在那儿,又小心的说:“哥哥,你放开我好吗?你也是贫民,你就带我离开这儿,我想,我想回家。”少女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一时难以适应,他并未想起这便是白日里他从马蹄下救起的女孩。他当时甚至未看清她面目。

    不过带着捉回来的女孩逃离自己的营地和士兵,忽然让他觉得有趣。

    “那你怎么报答我呢?”阿牙问。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他。阿牙说:“你嫁给我,我就放你走。”阿牙当然不会真要娶这个贫民的女儿,可她满脸通红,认真思考似的,一直过了很久,才小声说:“我答应你,你……别骗我。”

    阿牙打算放她走。让这个单纯的女孩回去找她可怜的母亲和她胆小卑微的父亲。

    阿牙解开的她的绳子,把搁在几案上的弯刀插在腰间,说他去看看外面,然后身体探出帐篷,挥挥手把周围的卫兵打发走。

    阿牙回过头来,她已经整理好衣服。她紧张的问:“他们看守的人多吗?”

    阿牙严肃的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