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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未婚妻:半面新郎第27部分阅读

“吱咛”一声打开,邓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朝秀桂招了招手。秀桂匆匆步入石屋。房门在身后关了。

    秀桂轻声问:“嫂子,有事吗?”

    “跟我来。”邓菲往前走去。

    秀桂亦步亦趋,紧紧相随。万没料到,邓菲居然把她领进了卧室。秀桂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前。

    邓菲冷冷一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是……重阳哥哥休息的地方。”秀桂说。

    “也是玩乐的地方。”邓菲说,“重阳和谢胭寒在这张床上,欲仙欲死。”

    (78)赏一个机会

    邓菲居然在沈重阳的卧室说出这种话,让秀桂感到震惊,无论怎样,沈重阳可是邓菲的夫君啊!

    但秀桂转念一想:邓菲这种女人,别人想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得出来,又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秀桂做出一种惶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嫂子让我来这里,是打扫卫生吗?”

    邓菲笑了。笑容缓缓收住。问道:“你想不想让重阳爱你一次?”

    秀桂顿时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邓菲的嘴角下垂,一脸不屑,“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更别装出无辜清纯的模样,那是骗不过我的。一直以来,你处心积虑想得到重阳……”

    “嫂子,我不敢。”秀桂慌张地说。

    “是‘不敢’,还是‘不能’?”

    秀桂静默。

    邓菲的语气忽然变得亲切友好,但这更让秀桂害怕。邓菲说:“不必废话了。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可怜你,所以赏赐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对重阳献身。”

    秀桂猛地仰起脸,一脸惊惶。

    邓菲冷冷地逼视着秀桂。“马上回答我,做,还是不做?”

    “我……不……嫂子……”秀桂语无伦次。

    邓菲看看手表,说:“你考虑一下,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之后,你将永远失去机会。”说完后,她去了书房。

    秀桂独自站在卧室,低头看着这张床,上面布满了欢乐和幸福。不过那是过去式,是旧的回忆,而她,越来越强烈的愿望,想成为这里的新主人。甚至,她曾无数次设想,当她有一天真正拥有这里时,她会把所有东西改变,关于邓菲的、关于谢胭寒的全部记忆,都将扔进垃圾秥岤d―这一天,不会太远。

    秀桂缓缓坐到床边,抚着床单,心潮起伏……

    (79)做,还是不做?

    ――重阳哥哥,我就是喜欢你,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认定,你是能改变我命运的人。我还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嫁给你的,也许我们结婚后,你很快便会厌倦,我也并不指望男人的爱情能维持多久,但我一样会用手段控制你,掌管你的一切。很多女人不明白怎样学会使用手段,其实,内心的霸道和辣手,是一个女人在婚姻中必备的,否则早晚将成为失败者。天底下很难找到一个永远对老婆有激|情、永远觉得老婆比其他女人重要的男人,天底下的男人不会为一个女人守候,某一天我战胜了邓菲、谢胭寒,而在某一天,就可能有人战胜我。我不会让她们得逞的,我会毫不留情地清除她们。我不允许沈重阳为迷恋某个 马蚤 货 而不顾一切,甚至丧失理智,谁想破坏我的爱情,我就让她后悔一辈子!

    秀桂躺在床上,嗅着情敌的味道,浮想联翩。她在这场独角戏中,演得十分投入:一会儿露出得意的笑容;一会儿皱眉噘嘴,显得极不耐烦;一会儿又气势汹汹,攥紧了双拳。

    邓菲无声无息出现在卧室门外。注视着那一幕。

    秀桂蓦然惊觉,跳下床,从刚才的癔想癫狂中挣脱出来,又变得幽幽淡淡。

    邓菲嗓音嘶哑,问:“你考虑好了?”

    “我愿意。”秀桂说。

    邓菲走到秀桂面前。“我就知道你这个 贱 货 愿意。”

    “可我不明白,我该怎么做?”

    “名义上是这样的:由于重阳的身体机能正在恢复,需要新鲜的刺激。”

    “我是一味药?”秀桂似有所悟。

    “你可真聪明。”邓菲轻蔑地说,“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想让你做毒药。”

    “毒药?”秀桂大惊失色。

    “怕什么?难道我会让你害死重阳吗?”邓菲不耐烦地说。

    秀桂想了想,说:“既然重阳哥哥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其实我并不能真正献身。”

    邓菲冷笑:“行啊,学会跟我谈判了。”

    “既然嫂子给了我一个机会,我想真真正正把自己交给重阳哥哥。”

    “你会的。”邓菲说,“根据现在的药力,一周后,重阳就能雄振起来。”

    秀桂抿了抿唇,低下头。毕竟谈的是床帷秘事,对一个从未享受过男子之爱的女孩来说,就算装,也要装出一点羞涩。

    (80)黄昏

    邓菲忽然逼近两步,从齿缝挤出寒森森的话:“我劝你别太贪心,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妄图像谢胭寒那样,也留下一个种,那就是痴人说梦。别说我不会让你那样干,就算你在心里想一想,也是大逆不道。如果你敢违抗我,我就把你送回家乡,让你一辈子困死在那个穷地方,随便给一个粗野的男人做牛做马,永远休想翻身!”

    秀桂的后背被冷汗打湿了。邓菲的语气太过阴森,而且邓菲说到做到,以她的能量,真要收拾秀桂,简直易如反掌。即使郑碧月知道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孰轻孰重,郑碧月很清楚。

    “嫂子,我全听你的。”秀桂示弱。

    “至于哪天让你办事,我会通知。”邓菲往石屋外面走。秀桂跟上去。邓菲说,“到时我会盯住你,让你提前服用避孕药。懂?”

    “懂了。”秀桂说。

    …… ……

    这两天又刮起了风,从清晨到傍晚,呜呜的啸叫声回荡在耳畔。花园里的芭蕉树被扭成了麻花状,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巨手撕扯着一切,空中飞舞着断枝残叶。

    天气不好,峤峤的脾气也很大,整天哭闹。有个||乳|母帮着胭寒,再加上秀桂的协助,胭寒不觉得很累。

    黄昏,风势稍缓,梁欢城来了。他带了许多婴儿礼物,有些是两三岁孩子才能玩的玩具,梁欢城也迫不及待买下了,说是提前开发智力。胭寒看着想笑。

    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峤峤好不容易哄睡着了。

    梁欢城问:“重阳怎么没陪你?”

    “下午文灿舅舅来了,在石屋商量事情,这几天好像挺忙的,重阳不过来。”胭寒说。

    梁欢城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胭寒。“这是给你的?”

    “什么?”胭寒边问边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只玉石小鸟。“呀,真漂亮,蓝色的小鸟。”胭寒爱不释手。

    “还没凑够一套吗?”梁欢城笑吟吟地问。

    胭寒歪着脑袋想了想,“还差三个。”

    “会攒齐的。”梁欢城坐在沙发里,自己倒了茶水,慢条斯礼地啜饮着。

    一时间,两人不知该说些什么,静静的。

    (81)偃旗息鼓?

    梁欢城看着胭寒,目光转到婴儿车里的峤峤。孩子睡得很熟。梁欢城欲言又止。

    “阿欢,你怎么了?”胭寒问。

    “哦……没事。”梁欢城低头喝茶。

    胭寒笑了笑。

    两人似乎都在刻意回避什么。

    梁欢城曾对胭寒做出过承诺:带你一起走……

    当然,在胭寒听来,或许那只是一句话而已,如同一张旧照片,已经被时光清洗,逐渐褪色了。

    胭寒找了个话题:“邱家那边怎么样,还在施压吗?”

    梁欢城放下茶杯,说:“邱令白最近焦头烂额,为自己的事忙得团团转,对我们这边倒没那么关注。”

    “那就好。希望那件事不了了之。”胭寒觉得自己又变得天真了。

    “邱令白只是暂时的,自顾不暇,等他腾出手,会想出更毒辣的办法对付沈家,否则他怎么向自己的家族交待?他是邱家的少东主,地位就相当于重阳。所以那件事,不仅仅是重阳杀了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家族之争。”

    “重阳究竟杀了什么人?”胭寒有些不安。

    “一个毫无道义的无耻之徒,帮着印尼的公司打压华人公司,已经搞垮了七八家公司。”梁欢城说。

    胭寒沉默片刻,又问:“假如重阳杀的不是那种人,你还会帮他吗?”

    梁欢城说:“重阳曾经救过我一命,若不是他为了挡了一刀,此刻我已是一杯黄土。”

    胭寒看着梁欢城,点了点头。

    这时,峤峤醒过来,攒足了力气,开始哇哇哭叫。胭寒抱起孩子。梁欢城想帮忙,又觉得不妥,默默站了一会儿,告辞离去。

    …… ……

    谢胭寒这几天很少见到邓菲,邓菲似乎有意躲着她,有时在餐厅吃饭,也见不到邓菲的身影。胭寒并不是挂念邓菲,而是觉得邓菲很反常。原本整天对胭寒穷追猛打的女人,如今突然偃旗息鼓,其中肯定有问题。

    三天后的晚上,邓菲忽然来了。胭寒刚给峤峤喂了奶,正哄着孩子入睡,守候在外边的||乳|母将邓菲迎入了房间。

    (85)咆哮

    钟表的指针,指向清晨7点35分。

    胭寒把孩子的纸尿裤装好,给峤峤身上裹了条毛巾被,帽子盖住耳朵,纱巾围住嘴巴。

    她向窗外瞥了一眼,风更大了,树影摇曳。

    “天气不好呀,峤峤不怕。”胭寒凑到儿子脸庞前面,隔着纱巾亲了亲,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儿子的鼻子。

    7点45分。峤峤打个喷嚏。

    胭寒把孩子抱进婴儿车,再把一些软软的衬垫塞到身体周围,让孩子舒舒服服地靠着。峤峤始终看着胭寒,十分安静,不时挤眉弄眼,或用两只小手拍打车子,嘴里发出“勾、勾,咕、咕”的声音。

    7点55分。

    胭寒推着婴儿车,缓缓步出卧室。

    ……

    风。

    风起,云涌。

    黑山老妖怪叫一声,凌空扑来。平时她尽可以装扮得优雅庄严,但在面对孙子的问题时,她变得疯癫失常,形同妖孽。

    她嘶叫:“你想干什么?”

    “离开这里。”胭寒镇定地说。

    “要滚你自己滚,把孩子留下!”郑碧月咆哮。

    “孩子是我生的,凭什么留下?”胭寒面无表情,只管往前走。

    郑碧月围着胭寒和婴儿车盘旋着。峤峤以为他奶奶在表演“老鹰捉小鸡”的戏码,发出咯咯的笑声。

    郑碧月有些投鼠忌器,怕伤到孙子,瞅个空档,突然出手,抓向胭寒的头发,同时朝邓菲叫道:“菲儿,把孩子抱走!”

    邓菲装作很惶恐的样子,站在附近不动。她已将仆人们全部赶到外边,走廊里也没有人,以免走漏消息,让别人看见她们收拾谢胭寒的场景,更不能让仆人们发现郑碧月发狂的样子。郑碧月非常看重这些,宁肯自己施展拳脚,也决不能让家丑外扬。

    郑碧月嘶吼道:“菲儿,快――”

    郑碧月猛地一伸手,揪住了胭寒的头发。胭寒的脑袋一阵刺痛,看不到后面,凭感觉,抬臂去推挡,却将胳膊肘撞到郑碧月的胸口,直撞得郑碧月眼冒金星,费力地咳嗽起来。

    郑碧月松开了手。胭寒脑袋后面一松,加快步伐向门外走去。

    (86)抢夺

    邓菲突然扑上去,照着胭寒的后背一阵乱打。胭寒回身怒视邓菲:“滚一边去!”

    郑碧月在前边拦截。胭寒大声说道:“请走开!”

    郑碧月嘶喊:“真是反了天,马蚤 货 敢对我喊叫!”简直像泼妇骂街似的。

    “我是 马蚤 货,那你儿子是什么?你儿子能戴多少绿帽子?!”胭寒被逼得狂喊起来,既然郑碧月不顾大家族的家长气派,她也顾不得什么,在黑山老妖面前,档次必须降低。

    郑碧月气得浑身哆嗦。“你――不要脸的贱货――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我是狐狸精,你就是我身上的跳蚤!”胭寒回敬道。

    郑碧月疯了,扭脸朝邓菲嚷:“怎么不打她?打!给我往死里打!”

    胭寒笑了。“有本事你来呀,邓菲算什么,又不是你养的狗!”

    邓菲向前走了两步。“谢胭寒,婆婆真生气了。”

    “邓菲,收起你那套嘴脸,别虚情假意在这里演戏。”胭寒冷冷地说。

    秀桂忽然冲了进来,阻拦胭寒。这也是邓菲安排的,目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进一步刺激胭寒。

    果然,一见秀桂进来,胭寒仿佛又看到卧室那一幕,一时羞愤交加,难以自持。

    “不想死就滚开。”胭寒怒视着秀桂,“平时装得朴实善良,其实一肚子坏水,以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算什么东西,在我身旁进进出出,围着重阳转来转去,你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滚一边去!”

    “二嫂,你……”在这种局面下,秀桂也不愿伪装了,眼里冒出凶光,却在忍耐。

    “你真以为邓菲会让你和重阳在一起?别做梦了,重阳如果真的喜欢你,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装腔作势的狗东西,白费了你的聪明劲。”

    郑碧月趁着胭寒教训邓菲,“嗷”地一声冲过来,一把夺过了婴儿车,向旁边推去。

    胭寒一惊,顺势便追。

    郑碧月跑不快,胭寒猛地上前,一把抓在郑碧月的衣襟上。

    郑碧月严重低估了胭寒的力量,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这一抓,把郑碧月抓得后仰在地,半天没缓上来。

    胭寒夺回婴儿车,朝门外冲去。

    (87)围追堵截

    在一片乱局中,邓菲却迟迟不动手,而是在旁边等待着最佳时机。

    她希望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每次场面变冷时,她便煽风点火,让双方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郑碧月怎会认输,咬牙猛挺,狠狠撞向胭寒。胭寒摔倒在地,脑袋险些磕在茶几上。在她倒地的同时,婴儿车也翻了,峤峤滚了出去。这下孩子不干了,尖利地哭叫起来。

    胭寒顾不得自己,爬过去检查儿子。好在婴儿车里裹了软垫,峤峤身上也穿得厚实,没有伤到皮肉。胭寒抱起孩子,婴儿车不要了,直接朝门外跑去。

    郑碧月刚才也吓坏了,见孙子摔在地上,她的脑袋里嗡地一声,这一愣神的工夫,被胭寒逃掉了。

    郑碧月惊醒过来,狂奔出门,只看到楼梯口衣袂一闪,胭寒消失了。

    邓菲这才通知门外的守卫,阻拦谢胭寒。随即赶过来,劝慰郑碧月:“婆婆,您身体不好,千万别动气。”

    郑碧月恼羞成怒,满腔邪火发到了邓菲头上:“你刚才怎么回事?让你把孩子抢过来,你是死人还是木头?指望你能做什么?”

    邓菲哭着低下头,说道:“婆婆……都怨我。刚才我害怕了,怕伤到孩子。”

    “菲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郑碧月恨铁不成钢。“这个家迟早是你的,你不拿出点样子,怎么能震住别人?”

    外边走廊传来啼哭声。胭寒与孩子被三个守卫,另有两个女仆强行送回来。

    胭寒扭动挣扎。“放开我!放开!”

    但无济于事。胭寒被推回到郑碧月面前。

    邓菲摆摆手,让守卫和女仆马上离开,在外边将门关紧。

    郑碧月瞪着谢胭寒,嘶声说:“你不是想跑吗?马上把孩子放下,你去哪里,我们不管。”

    胭寒忽然发现邓菲闯进了她的卧室,连忙跟进去。只见邓菲在卧室中胡乱翻找,梳妆台被翻得乱七八糟,床单和被褥扔到了地上。

    “邓菲,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床!”胭寒叫道。

    “你的?哼,谢胭寒,你现在已经不属于沈家了。”邓菲对秀桂嚷道,“把孩子抱过来。”

    秀桂扑过去,把峤峤从胭寒怀中抢走了。

    (88)拼尽全力

    胭寒感到五内俱焚,突然冲过去,将邓菲从床上推下去。邓菲滚落到地板上,刚爬起来,胭寒一脚踢向梳妆台,那些瓶瓶罐罐全部震到了地上。

    卧室里乱了套,稀哩哗啦响作一片。

    郑碧月尖叫道:“菲儿,给我打!”

    邓菲冲过来,狠狠推向胭寒。胭寒身子一歪,扶着墙站稳了。

    “邓菲,你再敢动一下!”胭寒嘶吼。

    邓菲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个臭要饭的。”

    邓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