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我烧了别墅,断了他们的念头。”
梁欢城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有着豪气万丈、血剑封喉威势。
(43)光影……
夜里,谢胭寒与梁欢城相拥而眠。胭寒嗅着梁欢城身上散发的淡淡古龙水与烟草的味道。她在梁欢城怀中仰起脸,轻柔地抚摸他的面颊。“阿欢,该刮胡子了。”
梁欢城笑一笑,把胭寒搂得更紧,似乎怕一松手,胭寒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静默片刻,梁欢城说:“丫头,我们回中国吧。”
“可是,大马才是你安身立命之处。”胭寒轻声说。
“以前我习惯了四海为家,因为没有找到彼岸。现在,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梁欢城说。
胭寒的头埋进梁欢城怀里,紧贴他的胸膛,听着心跳,泪流满面。
梁欢城喁喁低诉,敞开了心扉,他告诉胭寒,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任何一个女孩都没有像她这样深深地吸引他、占据他……多少年来,他一直在苦苦寻觅一样东西,可他又说不清楚究竟在寻找什么,直至遇到了胭寒,才让他恍然大悟,原来他孜孜以求的宝物竟然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那就是胭寒……
胭寒情不自禁地吻住了梁欢城。柔软芬芳的香唇着他的热情。
他们在床榻上痴缠。梁欢城吻下去,从那弹指可破的,直到波浪起伏的质感,一点一滴,细腻温柔。胭寒发出美妙的呻吟。梁欢城进入了她的身体,虔诚地冲击着她身体隐秘的潮湿,激|情的低吼在房间里谱成畅快的舞曲……
他们长久地欢爱着,要了再要,永无止境。
胭寒满足地睡去。
……
突然醒过来。恍惚间,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胭寒的一半思绪仍在梦中,透过迷蒙的光线,见那人影一动不动,仿佛一个剪影,锐利坚硬。
胭寒轻唤:“阿欢?”
床边的影子动了动,俯近了。
胭寒猛地睁大眼睛,只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喘不上气。
并不是因为恐惧,更多的是震惊和意外。
那张脸越来越清晰,五官犹如刀削一般,冷峻而利落,神情冰冷,流露出一股冷漠又古典的美感。
胭寒嘴唇蠕动,挤出两个字:“重阳……”
(44)疼痛
犹如邪神般降临的人,正是沈重阳。
他伫立在床边,脸上没有表情,那双俊美的眼睛似乎看着胭寒,又似乎游离在别的地方。
“重阳,你怎么来了?”胭寒逐渐平静下来。
沈重阳仍然不说一个字。
“阿欢呢?”胭寒问。
沈重阳的双唇紧抿,像一把刀片。他在努力克制着,但那唇瓣泄露了内心的情感。转瞬间,他突然变得杀气腾腾。
“你会见到阿欢的。”沈重阳终于开口。
“你把他怎么样了?”胭寒坐起身,想下床,却被沈重阳推倒在床上。
“玩得很痛快啊,你这样子怎么有脸出去见人?”沈重阳冷冰冰地说。
胭寒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窄小的内衣,白?的肌肤露出来,几乎。
她一慌,好像眼前的沈重阳是第一次见面,竟感到羞赧。面颊唰地红透了。
刹那间,沈重阳的心中,陡然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