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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第2部分阅读

    屑一顾。她父亲也曾经是胜,当着十岁的他和他父亲的面侮辱了他的母亲,以至母亲含辱自杀。父亲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拖延时间,助他逃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他在仇恨和噩梦中长大,总算报了仇。她作为仇人的女儿还敢任意挑战他的忍耐性,侮辱他的尊严。“好,你要当奴才,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窄长好看的眸子里跳跃着残酷的火焰,紧抿的唇更冷了。

    蓦然,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狠狠推开她。坐回火堆边,不再看她,他怕自己会迷失在她似水的美目中。

    月儿身体得以自由,才长松了口气,尽量缩在离他远一点的角落,不敢再去招惹他,以免他改变主意。

    雨点小了,楚菡抓起披风走到马前,薄唇里冰冷轻轻一碰,“过来。”

    那冷到极点的声音让她想逃,但她轻叹了口气,磨蹭地走向他。

    在她的一声惊呼中,象货物一样被打横丢在了马背上。

    他一抬腿,姿势十分潇洒地上了马,冲进了黑幕中。

    月儿虽不指望他会友善地对待她,但这样横卧在马背上,胃被反复的颠簸挤压,就象要被揉碎了般的难受。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呕吐时,再次被提起,意外地跨坐在了他身前。

    还没来得及感动,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弄脏了我的宝贝马。”

    月儿又瞬间被怒火点燃,僵硬着身子,尽量前倾,不碰到身后的铁皮铜墙。

    这样僵持的姿势加剧了几日来波奔的疲惫,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在她将要栽下马背的瞬间,楚菡空出一支手将她箍在怀中。

    月儿睡梦中靠在他宽阔的胸脯上,仿佛回到了儿时,和父亲一同骑马的时候,未名的心安了,伸出两手抱住他的腰,就象睡在父亲的怀抱中一样。

    寒菡身体一僵,想扯开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但她手臂上传来的体温的一瞬,却不忍心了。

    刚才的颠簸,抖散了她的结,乌黑的长自然披泻下来,盖住半边肩膀,面颊上还挂着刚才难受而渗出的汗珠,一抹摄人心魂的幽香飘入他的鼻息,与她间的清香又有所不同,好闻得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

    楚菡惊奇的现,原来她的汗液竟带着这种奇异的体香。

    看着她安静柔顺的素颜,沾满风尘,眼里竟闪过一抹心痛。

    月儿一觉醒来,脸在他胸脯上,听见他强健的心跳,更郁闷的现,自己的手竟环抱着他的腰。如见鬼一般逃离开去,动作太大,如不是他箍在腰间的手臂,只怕已滚落下马。

    忐忑不安地抬起头,看向他坚毅的脸。

    他并不看她一眼,只是目视前方。刚毅的俊容让她短暂的失神,他真是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月儿从不断后退的景致中现,他们走的路根本不是去南郡的路。心里的不安被惶恐替换。

    “自然是跟我回去当丫鬟。”刚在他怀中舒服地睡醒,就对他大呼小叫让他十分不满。

    “不是回南郡吗?”月儿打量着周围,试图弄清自己所在的位置。

    “南郡有主子让你侍候吗?”楚菡薄唇边溜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南郡的别宅就一个主人,就是他现在怀中的这个楚王妃。

    “侍候?”月儿微微错鄂,身为公主的她的确从来没把侍候人和自己联系起来,她所想的丫鬟就是做些粗重活。

    楚菡低下头,黑眸落在她美貌容颜上,冷哼一声,眼角尽是不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这丫鬟的职责,不过,不用担心,我很快会让你知道。”

    他眼里透出来的残忍,让她打了个寒战,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的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日夜不停的在马上纵驰,除了大小解和喂马时,会短暂的停留。其它时间全在马背上,饿了就啃几口干粮,渴了就着水囊喝两口。

    月儿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如何能有如此的精力,她哪里知道他南征北战的时候,昼夜不眠的日子太多了,早就练就了他异于常人的体能。

    他不下马休息,她也不肯认输的提出休息的话。倔强地咬着牙关忍着,也不叫声苦。

    她的表现却让他有些意外,对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又多了些不同的看法。

    只是在她每次醒来,都会现自己靠在他怀中。

    挥不去的疑惑,她明明恨他,为何每次醒来现自己靠在他胸前时,都有丝丝甜意,离开他的时候,又有一丝不舍。

    又为何,他明明厌恶她,仇视着她,却没将她推开。

    他们终于在一个豪华的二门内停下。

    没有防备的月儿被他无情地丢下马,惊骇地瞪大眼睛,在地上翻滚了两转,才稳住身形。所有的气力顷刻间化成怒火,仰起头,狠狠地瞪着马上的恶魔正翻身下马,轻拍着马儿,温柔地说,“辛苦了。”声音亲昵得如同对待自己的妻子。

    一路小跑过来的权贵在看到地上的月儿时,微微一愣,楚王终是把她给找到了。

    “这是新来的丫鬟,你把她带下去,弄干净了安排到翊坤殿侍候。”楚菡将马缰丢给权贵,径直走了,连眼角都不曾扫月儿一眼。

    月儿握紧了小拳头,怒视着走远的背影。

    “王妃,你还好吗?”权贵从来没看过楚王对一个女人如此恶劣,不禁为她担心。

    “嗯,还好,我不是王妃了。”她休了他,嘴角勾起一丝快意。虽不知翊坤殿在哪儿,要侍候的人是谁,但总算摆脱了那带给她耻辱的身份。

    “唉,这是何苦呢?在别宅太太平平的过,不好吗?”他本是楚国先王的随从,自从在宣国城外接应下十岁的楚王,这十几年来,一直跟在楚王身边,知道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知道他对宣王的恨有多深。而她的那封休书更是让他震怒,只怕这个年轻的王妃有苦吃了。

    “谢谢你权贵,你真是好人。”自从到了楚国,从来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这个管家的一言片语,温暖了她的心。“但我宁肯做奴婢,也不愿做他的王妃。”虽然只是个名义上的王妃,也让她觉得愧对父亲。

    “唉。”权贵将马缰交给下人,弯起去扶月儿,“有没有伤到哪儿?还能站起来吗?”他看见楚王是如何不留情的将她丢下马背。

    其实楚菡将她丢下来时,并非不管轻重,而是很有分寸得让她感到疼痛,却不会伤到筋骨。

    “我没事。”只是手肘和膝盖处的擦破,有血珠渗出,并没伤到别的地方。

    从地上爬起跟着权贵去了,被安置在翊坤殿的一间小屋内。

    第三章 自降身份(上)

    (昨天作后台总进不去,所以推迟更新,请见谅!)

    权贵将一块大毛巾递给正从大浴池中迈出来的楚菡,小心地问,“楚王真的要王妃当丫鬟?”

    楚菡接过大毛巾擦抹着身子,“既然她那么想做丫鬟,我就成全她。”嘴角一撇,一想到那该死的女人,就忍不住的怒气冲天,沉下脸,眼里闪过寒光,“哼,敢休我。”

    权贵暗吸了口冷气,楚王果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王妃的。

    “去把她给我叫来。”楚菡穿了寝裤,随便披了件便袍,走向寝宫。

    “王妃……”

    “以后不许叫她王妃。”

    “是……王……咳……月儿看上去很疲惫……是不是让她休息一天再来服侍楚王。”

    楚菡眼一瞪,冷森森地道:“叫你去叫,就去叫。”

    权贵一溜烟地去了,楚王虽然孤傲冷酷,但对部属和下人却是极好。自从三年前他娶了王妃后,只要一提及宣月儿,他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脾气臭得要命。

    月儿洗净了多日来奔波,在身上留下的灰尘和汗液,舒服地躺在小床上。

    这间小小的下人房,虽然没有了以前的豪华摆设,床上也没有奢侈的羽绒丝被,但对现在全身酸痛得抬不起手的她来说,却是最好的恩赐。

    刚刚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睡眼朦胧地开了门,望入权贵不忍心的眸子,“楚王要你去侍候。”

    月儿早就料到他不会放过她,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没有犹豫,也没有报怨,束起没干的秀,冲权贵微微一笑,他对她的关心,她心领了,“走吧。”

    权贵将她领到一间古朴气派却不奢华的大屋前,“在里面,你小心些服侍,我先退下了。”

    月儿轻点了点头。

    权贵投下不安的一瞥,走了。

    月儿迈过门槛,心里七下八下,不知楚菡要她服侍的是什么人。以他对她的恼恨,应该不会找个好服侍的人来她省心。

    转过维幔,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停下了脚步,埋低头后退两步。

    楚菡慵懒的斜卧在软榻上,手中拿了本奏折细看,宽大的黑色丝袍随意披在身上,敞开着前胸,并未束起,露出里面麦牙色的结实胸脯。与长袍同质地的寝裤,松松垮垮地束在腰下,深凹的肚脐下一条细细的毛,一直延伸到裤腰下面,让人担心,只要他稍加动弹,那条长裤就会滑落。

    同在软榻上的还有一个妩媚到极点的女人趴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身上仅穿了件抹胸的长裙,雪白的肩膀和手臂着,柔若无骨的手臂绕到他胸前,一支手正探进他胸前的衣衫游动……

    月儿从来没看过男子穿成这样,更没看过男人与女人这样粘在一起,红烫了整张小脸,转身就要离开。

    不知为何,当她看到这样一个画面时,她的心却一阵刺痛。榻上的是她三年来有名无实的夫君,虽然现在不再是,但仍让她感到羞辱。

    “怎么?想打退堂鼓了?”低沉的声间带着讽刺,冰冷得让人在这初夏的季节仍感到一丝寒意。

    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回转身,走上前,在离软榻两米远的地方停下,将脸撇过一边,不看榻上的男女,静静地等着楚菡吩咐。

    楚菡睨着她,虽换了一般下等奴婢的衣衫,却掩不住她的国色天香,仍如三年前那般的倔强,高傲。这份倔强和高傲让他想起她的父亲宣王,冷冽的眼中渗起了恨意。

    “雅夫人,这是新来的丫头,以后就交给你调教了。”他将视线调回奏折,仿佛不管是身上的美夫人还是榻前的月儿都与他无关。

    “我说今天楚王怎么对小雅没什么兴致呢,原来是有了这么个小美人。”雅夫人雅媚的凤眼扫向月儿时闪过一屡寒意,不屑中掩不住一丝嫉妒。

    “楚王想将他调教成什么样的丫头?或可以让她留在这儿服侍我们,也能顺便学着点?”蛇一样的身子扭着缠上楚菡。

    月儿暗暗的深呼吸着,紧紧咬住下唇,希望将心里其名的苦涩抛出体外,开始后悔离开南郡,他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不知何时唇已被咬破,腥腻的鲜血流入口中。

    楚菡拍开正不老实得想要探入他寝裤的小手,“你退下。”语气冷漠而不容丝毫质疑。

    那冰冷的语气落在月儿耳中,开始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感情?也许根本没有,他对正在对他承欢的女人也能如此冷漠。

    雅夫人美目微微一暗,离开楚菡的身体,拉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娇笑着在楚菡脸上一吻,才优雅地转身离去了,在与月儿身边一错时,眼里射出的怨毒让月儿一愣。

    “过来。”楚菡没看一眼雅夫人离去的背影,冷冷地看着月儿。

    “你叫我来做什么?”月儿不回头,淡漠在问,刚才的一幕让她胸口的痛楚化成怒气,甚至想转身拂袖而去。难道他叫自己来是想让她去填补刚才雅夫人的位置?如果是的话,那他休想。

    楚菡眉头一紧,声调提高,“过来。”

    “楚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奴婢在这儿,能够听到。”

    一声冷哼,高大的身躯无声无息地离开软榻,来到她面前,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鄂,没有一星半点的怜香惜玉。

    月儿痛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她强忍着不出半个音符,她不要他看到她的软弱。直视着眼前冷得刺骨的寒眸。

    “你口口声声的奴婢,可是你看你,哪有一点奴婢的样子?你是要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个奴婢吗?”楚菡一个一个字地说着,眸子里的寒意越来越冷酷无情。当他的视线落在她咬破了的唇瓣上时,冷酷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但只是一闪而过,换成更浓的恨意。

    蓦然,他松开手,一旋身又卧回了软榻,“过来。”

    月儿不想再激怒他,她三年前就知道,激怒他只能得到更可怕的惩罚,定了定神,走到榻边。

    “捶腿。”楚菡又拿回刚才丢下的奏折,枕在曲起的一条长腿上。

    月儿垂下眼睑,半跪下身,握住小拳头,犹豫着轻轻捶在他伸直的大腿。她好想狠狠地捶下去,就这样捶断他的腿,但手下结实的腿部肌肉让她明白他是如何的强大危险。

    “刚才那个女人叫雅夫人,是这儿最善于交际的女人,有着能让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的手段。”楚菡的视线没落在奏折上,半眯着眼,扫视着她破损的唇。“你如果想摆脱我,就跟她好好学学怎么做个女人,如果我那些将士满意你的表现,你就可以脱离我的掌控。”他说得慢条斯理,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月儿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抬起头,逼视着头顶如魔似鬼的男人,好看的脸却如蛇蝎一般恶毒,怒火焚烧着她的心,“你说什么?你要将我送给你的将士?供他们消遣?”

    他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舒坦了,他宁肯看她怒,也不愿看她对他漠视的样子,淡淡一笑,“这有何不可?送奴婢犒劳有功的将士本是很正常的事,反正你想摆脱我,我也就成全……”

    第三章 自降身份(下)

    话没落,“叭”地一声脆响,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痛,眼里的讥笑,变成惊诧,再转为怒火。以他的身手,本可以轻轻松松避开这一巴掌,但他没想到她敢打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看到她扬手,却没想到要避开,实实在在的挨了她这巴掌。

    坐直了身子,怒视着月儿,森森地问:“你敢打我?”

    月儿看着自己扬在半空中的手,也愣住了,她居然打了他,而且居然打中了他。被他一声怒喝回过神来,压下心里的恐惧,收回手,执拗的仰起小脸,坦然地看进他变幻着的眼里,这一刻她恨极了他,“我留在楚国,是为了城民,不是为了被你侮辱。你可以让我去做任何沉重的活,不管有多累,我都会心甘情愿,但你不能让别人来凌辱我。”

    楚菡的眼因愤怒变窄,凑上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奴婢,奴婢要做的只有顺服。”

    “奴婢也是人,也有尊严。”月儿咬紧牙关,他即使是杀了她,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可以容他随意践踏的。

    “看来你真是欠调教,我现在就要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帝王家的奴婢。”楚菡一伸臂,拉起半跪在地上的月儿,丢在软榻上,“把衣服脱了。”

    月儿想反驳的话,到了舌尖时却在他冷若冰霜的逼视下,咽了回去,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的衣襟,蹬着两脚慢慢后退。

    “要我帮你?”

    冷漠的鼻息声,激起月儿的傲气。挺起胸膛,直视着对面同样骄傲的男人。

    烛光下,光洁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华,神圣而不可侵犯,又美得让人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该死,楚菡拧紧了眉头,从来不会对女人动心的他,自从三年前见过她,就再也无法释怀,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一想到父母的惨死,这份思念就化成了恨意,恨他也恨自己。

    既便如此,他面对她时仍无法将她拒之心外。她黑眸中的不屈更是深深触动着他内心的底线。

    让他想起母亲受侮时的那不屈的眼神,双手握拳,久久又再放开。

    月儿呆住了,那直逼她的眼神里的恨意,让她突然害怕,该恨的是自己,为何他对会她有如此的眼神。

    楚菡敛去不堪回的回忆,心中的怒焰更是无法熄灭,突然逼近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崩紧的小脸上,“你会代你父亲偿还欠下的血债。”

    在她没有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双手已握紧了她的腰肢。视线落在她仍渗着鲜血的唇瓣上,伏低头,轻吮上她的伤口。

    唇上传来的痛,让月儿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