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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第2部分阅读

转开头避开他的唇。

    粘上她的血的唇格外红艳,衬上他极其俊逸的脸,显得极为邪魅。

    “你杀了我的父亲,占了我们的城池,欠下血债的人是你。”

    “你父亲一条命偿还不了他做下的罪孽。”他恨她再次抛起他不愿回的过去,他杀的只是她父亲一个人,而他的父母,家族呢?且是她父亲一个人的命可以偿还的。双手收紧,几乎要箍断她的腰,无视她眼中的怒意与迷惑,一低头,噙住她娇柔的唇瓣。

    “你……放开……住手……”月儿羞恼到极点,使着全身的力气,想推开他,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的箍制着她,动作粗暴,全无温情。

    “你这个畜生……放手……”月儿在微避开他的唇的一瞬,喝骂着。

    “畜生?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眼中的怒意更甚,双臂回收,将她拖倒在软榻,用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月儿恐惧到了极点,拼命踢打着,可是却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大手,身上衣衫片刻间已化成碎片。

    “不……”她嘶声地叫着,“你不能,我只是做一个丫鬟!你不能……”

    “我要的是你的臣服。”他的视线落在身无寸缕的的娇柔驱体上时,变得炙热,这身体比他想象中更为美丽,这本来该是他妻子的身体,却与他怒目而视。

    月儿在他审视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再也无法承受,曲膝向他顶去,却被他轻巧地压住,再也无法动弹。“楚菡!”怒极的她带着所有的恨意,大喊他的名字。

    不料这声音,却加深了对他的刺激,强壮的身体如山一样压下,“如果你还是我的王妃,我很乐意你这么叫我,但你现在只是奴婢。”

    月儿在这一刻才真正感到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到让她全无反击之力……这一刻才知道什么是无助,紧闭上眼,不让他看到已涌上眼眶的泪。

    但不住颤动的睫毛下闪动的泪光,却出卖了她。

    他的心一痛,吻上她的眼,他无法自欺欺人,虽然她是仇人的女儿,但他却爱着她,他恨这样的自己,也恨让他无法自拨的她。

    她感到他手掌上的热度,热到象是要烫伤她的肌肤,也感到紧贴在她胸脯上的他的胸脯传来的热度,一切都变得奇怪,令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虽然恨着他,但这三年来,他不曾来看过她一眼,她真的没怨过他吗?她有,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不知他是楚王时,心里便有了他,后来虽然恨他,但仍然想他,只是她不知道也不承认是爱他。她宁肯相信是因为恨他,才会想起他。

    她的沉默让他的吻变得温柔,就在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的一瞬间,全身一颤,不能这样…用力咬去。

    楚菡没料到明明屈服下来的她突然如此,冷不防又被咬了个正着,闷哼一声,“该死的女人!”扣紧她的下鄂,将被她咬破而流出的鲜血尽数灌入她口中,肆虐着她的唇舌。浓浓的血腥味化开来,分不清哪儿是他的,又哪儿是她的。有的只是浓浓的醉意。

    强有力的腿撑开她拼命想并拢的双膝,挤到她两腿间。

    她滑腻的肌肤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呼吸急促起来,不管是恨也好,爱也罢,他不愿再放开身下的这个女人。

    就在他对身下的女人势在必得之时,门外传来禀报声,“楚王,孤君有急事求见。”

    楚菡眉头一拧,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微抬起头,不甘地定眼看着怀中的女人,豁然起身,随手拉过屏风上的男性袍子覆在她身上,“请。”

    月儿手忙脚乱地拉拢长袍,呼吸间全是属于那个男人的独特气息,刚裹住的娇驱,便看见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转了进来,停在维缦不远处,俊目扫过她的脸,露出一丝惊讶。

    “出去。”楚菡冷眼睨着她。

    月儿飞快地跃下软榻,赤着脚,一言不的快步奔了出去。乌黑的长披泻下来拂过楚菡的脸颊,带着她独有的体香,沁入他的鼻息,不禁为之一荡。

    男子一侧头,绝美清纯的素颜映入眼底,微微一愣,是她……

    回过头来时,对上的是楚菡犀利的目光,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愠怒的审视,忙收敛心思。

    月儿纤细的手指紧紧捏拢领口,一步不敢停留地逃离了这令人窒息的寝宫,回到自己的小屋,扣上房门。直到这时才将崩紧的身体疲软地靠在木门上,布满潮红的脸慢慢苍白。

    刚才他欺侮她的时候,她恨他,但离开他却有一丝不舍。

    第四章 上药(上)

    第二天,天没亮,月儿就被一个大宫女带到了一座小楼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方听里面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让她进来吧。”

    月儿听到这个声音已知道是谁,眼前闪过昨天所见的怨毒眼光。

    雅夫人仍穿着青衫薄纱,来回渡着步,细细打量着月儿。

    月儿平静地望着前方,全没有卑微的姿态。

    “跪下。”她高雅的气质让雅夫人有些狼狈,一个奴婢居然这样的天生的贵气,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月儿下巴微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让她给这样一个供男人寻欢的女人下跪,做梦。

    “你这是什么表情?”雅夫人没料到这个小小的奴婢敢违抗她,“我要你跪下。”

    月儿下巴抬得更高,不一言。

    “放肆,来人啊,给我鞭挞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雅夫人横眉冷对,她大清早已经派了人去打听,楚王昨晚并没要这个丫头侍寝,这么说来,这个丫头并不受宠。他要她调教她,看来也只是和过去送来的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为了让她们学会怎么承欢男人,怎么能讨得他的部下开心,那她也就肆无忌惮了。

    楚王就是问起来,也可以推说她不配合调教,才责罚的。

    月儿被除去外衫,环抱着粗柱,浸过盐水的鞭子一鞭鞭狠狠击打在她纤弱的后背,蚀骨的痛从背部传遍全身,一声惨叫划破了小楼中的寂静。白色里衫上布下道道血痕,她却紧咬着牙,没有一句求饶。

    一盆冷水泼醒了昏厥的月儿。

    雅夫人让人寻来一堆脏衣裳,丢在她面前,“去洗干净,有一处没洗净,就罚你一鞭。”

    月儿忍痛穿上外衫,抱起装满了衣衫的大木盆,蹒跚的往外走去。

    只要能远离楚菡的视线,挨打,受罚,再重的活,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一靠近他,心就不再受自己管束,而后就会有更多的内疚愧对父亲和破灭的宣国。

    雅夫人渡到溪边,看着正用力搓洗衣衫的月儿,嘴角泛起一抹残酷的笑,想和她争宠,休想。

    弯身拧起一件洗净的衣衫,手一松,衣衫落进溪水,随波漂流下去。

    月儿正欲跳入水中去追回被雅夫人丢在水中的衣衫,头项一声爆喝。

    “大胆贱婢,竟敢丢掉我的衣衫。”雅夫人拉起月儿,扬手就往她脸上盖落。

    月儿极快地握住她的手腕,淡然道:“你想打我,不必找借口。而且你可以打我别的地方,但脸不行。”她是宣国的公主,这张脸代表着宣国的脸面。

    雅夫人被她握住手腕,这一巴掌就打不下去,怒火冲冠,“贱婢,你敢违逆我,找死。”

    扬起马鞭,没头没脑地抽向月儿。

    马鞭在半空中停下,身后一个笑声传来,“美丽的雅夫人,为何为个小小丫头动这么大的气?”

    一张面带微笑,温文而雅的俊容转到身前,手中正握着雅夫人的鞭子。

    雅夫人见了来人,堆出满面的春光,收回马鞭,“是孤君公子啊。要这贱婢洗几件衣衫,她居然就记恨在心,故意丢掉我的衣衫。”

    刚才的一切,孤君看在眼中,瞥向月儿,她只是挺直单薄的肩膀,看向别处,嘴抿着嘴并不争辩。

    “只是冲走了一件衣衫,这有何难。”孤君微微一笑,脚尖轻点,身子轻飘飘地掠过顺手掂起正随波的衣衫,又在对岸一点,已回到她们面前,将衣衫递给月儿,柔声道:“小心些。”

    月儿接过衣衫,淡淡说了声谢谢,明明看着他,却又象是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又蹲身搓洗衣衫。

    孤君纳闷地看看自己,无论外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怎么她就能对自己视而不见?

    雅夫人媚笑道:“孤君公子该不会看上这个小丫头了吧?”

    孤君干咳着掩饰尴尬,“雅夫人真是说笑了。”

    雅夫人纤手轻推了推他,“你们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正巧楚王要我调教她,晚上将她送到你那儿,也算让她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她心里盘算着,只要将她送到孤君床上,楚王就再也不会染指她,,就算楚王对这丫头有意,而孤君是楚王身边的红人,要个女人,楚王也不会不给。

    月儿听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她挨打挨骂,不会报怨,但绝不能让男人来侮辱她的清白之身。端起木盆转身就走。然木盆甚重,而背上的伤又疼痛难忍,竟没能端稳木盆,木盆倾斜,带着她往水中跌倒。

    突然一支手,搂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形。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庞,脸庞的主人朝她温文一笑,“小心。”

    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长睫毛下闪了闪,“谢谢。”

    孤君只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竟看得痴了。

    月儿垂下眼睑,微微一挣,挣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她眼角处是雅夫人不怀好意的狞笑。

    “该死,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吼惊住了三人,随即一条黑色长鞭疾扫过来,在空中划出劈啪声响。鞭梢回卷,裹上月儿的腰。

    随着长鞭的力道,娇小的身驱飞了出去,木盆脱手而飞,衣衫散落一地。

    月儿没来得及反应已落在急驰而来的一匹骏马上,一条有力的手臂瞬间箍紧她,鼻息中传来熟悉的味道。

    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着阴冷的寒气,任谁见了都不禁打个寒战。

    楚菡斜视着孤君,“看来你是太空闲了?”

    孤君打了个哈哈,“我只是路过,这就告辞。”说完闪身走了。

    “楚王……”雅夫人忙挨了上来,娇滴滴地轻唤。

    楚菡连眼角都不曾对她抬一抬,睨见月儿后背渗出衣衫的血迹,双手抓住她两边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撕,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露出雪白的后背上一道道鲜血淋淋的鞭伤。

    粘在伤口上的衣衫扯到伤口,月儿强自忍着,仍痛得闷哼一声,几乎痛昏过去。

    楚菡看着那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瞬间揪紧,象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浓眉一竖,冷森森地瞪向雅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雅夫人面色微变,随即勉强笑道:“这丫头不听调教,所以小小的惩罚了她一下。”

    “这是小小的惩罚?”楚菡的声音更冷了三分,“来人,拖下去,鞭挞二十,赶出宫门。”

    说完将月儿靠伏在他怀中,纵马离去,丢下雅夫人在身后鬼哭狼嚎,鞭笞二十,几乎是要了她半条命。

    月儿迷惑地看着他寒冷着的脸,他不是恨她的吗?见她受伤不是应该很痛快吗?却为何如此?

    楚菡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直到翊坤殿前才抱着月儿下了马。

    月儿轻挣着,想脱离他的束缚回到自己的小屋。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进了他的寝宫。

    昨晚的一幕瞬间浮现在月儿脑海,惊恐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尖叫着吵着要下来,不肯随他进去。

    “住嘴。”楚菡烦躁地将她丢在软榻上。

    月儿滚落时,长散落开来,遮去半边脸庞,伤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深吸了口气。怒火瞬间点燃,仰起头,狠狠地瞪着他,用眼神凌迟着他,“楚菡!”虽不知他为何这么恨她,但既然恨了,为什么不让她痛痛快快地死掉?

    对上他的深眸,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纠缠。

    他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冰冷中带着暧昧。

    她这才现被他撕开的衣衫,在翻滚中散开,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过,散着诱惑的光芒。

    “你应该叫我王。”楚菡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声音沙哑。

    月儿慌乱地拉拢衣裳,却给后背带来更大的痛楚。

    “我对鲜血淋淋的女人没兴趣。”他违心地冷哼一声,暗暗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锁紧眉头,暗恼自己对她完全无法免疫。

    走上前将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动弹不得,再度扯开她拉紧的衣衫。

    第四章 上药(下)

    “你要做什么?”月儿嘶声叫喊,“楚菡,你住手。”

    “你见过哪个奴婢叫连名带姓的叫主人?”楚菡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小心地涂抹在她背上替穿插的伤口上。这珍贵的药物会让她的背上的疤痕消失,恢复如初的莹白。

    他虽恨这个女人,但绝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人来伤害她。

    月儿愣住了,他居然在为她治伤。赤身对着他的羞辱很快被他温柔的动作抹平,不解,他为何如此,想问,却不敢问,怕一问,这短暂的温馨又会化成彼此的折磨。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上了药的伤口却因药物的作用赤辣辣的痛,握紧拳头强忍着疼痛,不出一点声音。汗水却迅速布满了全身,散出极其媚惑的浓郁芳香。

    他不知多少次在战场上受伤,知道这药有多灵验,但也知道敷在伤口上有多痛。她的隐忍让他对这个女子倔强越加的了解,为什么她偏偏是这么任性的一个女子?如果她柔和些,向他屈服,他是不是会不再追究她的家族,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疼爱?

    月儿后背虽痛得无法呼吸,但此时的心却是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刻,虽知道不该如此,但仍止不住的开心。慢慢闭上眼,希望能将这一刻留住。她能感觉到扫视在她后背上的炙热目光,苍白的小脸上泛起红潮。

    突然感到他滚烫富有弹性的唇轻轻覆在她伤口旁边完整的肌肤上。细细碎碎的吻,吻去了受鞭挞时内心的痛。

    楚菡在体内的萌动高涨前毅然起身,不再看这具带着无限诱惑力的身体,坐过书案前,拿起奏章细仔批注。但拧紧的眉可以看出他难以全心投入。

    月儿偷偷看着端坐在书案后的他,仍如三年前所见那样英挺无匹,岁月丝毫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温柔的手指拂过她的伤口的感觉历历在现。如果他不是楚王,自己会不会好好待他?会不会和他一起浪迹天涯?

    “你偷看我很久了。”楚菡的眼睛仍看着奏章,目不斜视,话却是对着软榻上的她说的。

    被人踩到尾巴的难堪让月儿混身不自在,撇开脸,涨红着脸,对偷看他一说,一副不肯认账的神情。

    他难得好心情地看向她,脸上竟出奇地柔和,卸下寒冰的脸,竟让人如沐春风。“说吧,在想什么?”

    “我在想……”月儿努力平息内心的不安,排斥着他对她的吸引,尽量让语气平淡,“怎么样能有一天能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哦?”楚菡双眉微扬,嘴角上钩,看向正将身体裹进他搭在软榻上的长袍的娇小身体,心中不由好笑起来,如果他有心侵犯她,那么一件薄薄的衣服能起什么用。同时一抹燥热从体内升起。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他知道她恨他,但没想到她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你就这么恨我?”

    月儿意外他没有怒,眼角处还让她产生一瞬的错觉,错觉他眼里闪过捉狭的笑,“早晚我会要你血债血偿,归还我的城民。”

    他不以为然地,将线视再次调回奏章,“你的城民在我手下,比在你父亲手下幸福百倍。而你还是省省心,想想你该怎么做好你的丫鬟。”

    扫了眼向榻上的怒容,嘴角微微勾起,摇了摇头。

    后背的伤加上大半天的体力活,让平日娇生惯养的月儿难以长时间支撑,倦意袭来,很快沉沉睡去。

    当她的呼吸平稳深长时,楚菡高大的身影慢慢踱到她身边,艳阳透过窗栏映出面部刚毅俊朗的轮廓。

    盯着在睡梦中变得柔和的面容,无声叹息,“你我处在如今彼此仇视的位置,也是无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维护宣王残暴的王朝,为什么不能真心的臣服于我?”

    “你恨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