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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第7部分阅读

直扑房中。眼前一片漆黑,听到他关闭房门的声音。

    楚菡打亮了火摺子,细细检查门窗,都已关紧,外面不会看到火光,才在屋中寻了些木炭点燃。

    月儿就着月光,才看清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小屋,除了堆放地干草,别无他物。

    虽然是盛夏,并不觉得寒冷,但被雨淋得透湿的衣衫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而且薄薄的绸衣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完全暴露。月儿凑近火堆,只希望能早些烤干湿衣。

    抬眸看向楚菡,见随着铁甲下摆流在地板上的水,竟是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你受伤了?”扑上去,拉住他,线视在他身上游走,查看伤处。

    “走开!”他冷哼一声,沉下脸推开她,当看到她紧咬着唇瓣强忍着泪,眼里却尽是焦急和关切时,又硬不下心了,“我没伤,全是敌人地血。”

    月儿虽不也再靠近他,却仍将视线搜遍了他的全身,果真没现伤处,才安下心来。

    楚菡脱下铁甲湿衣,着上身,蹲到火塘边加了几块木炭。

    月儿看着他粗壮的胳膊,肌理分明地身驱,顿时一窒,忙别开脸不敢再看,但眼前却挥不去他身上那些横七竖八的淡淡疤痕。

    她知道他地良药有多灵验,她后背的鞭伤在他地药物下没留下任何痕迹,而那灵药却不能让他身上的伤复元,可以想象这些伤是何等顽劣。

    这一刻她真地害怕了,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他也会流血,会……

    “把衣服脱了!”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什么?”她下意识地缩紧双臂,虽然她与他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她仍不能接受他冰冷的方式。

    他回过头,看着她的退缩,眼里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愠怒。大步跨上来,将她提到身前。

    月儿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被他扯开,褪到肩下,“不要!”猛然回过神,推着他就要逃开。

    “不要什么?”他闪着怒火的眼,透骨的冰凉。

    “楚菡,你不要这样。”她惊悚挣扎,她害怕带着仇恨的他在她身上泄。

    “你以为我还会对背叛我的女人有兴趣吗?”他阴沉着脸,眼里却分明燃着欲火,双后一分,连着她里面的亵衣一同扯下。

    月儿呆愣住了,全身雪白的肌肤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羞辱的泪瞬间涌了上来,她不要做他的囚奴。

    就在呆滞间,他眼中的再次转为怒意,将她丢在草堆里,背转身去烘烤那些的衣衫,再也不回头看她一

    刚才的他让她羞辱,但对她视而不见的他,却让她越加的心痛。

    卷曲着身子,坐在草堆里,望着他背影,心里的迷团越来越大,“你怎么会一个人来救我?”

    “你还想多少人来?”他鼻子里轻哧一声。

    “孤君呢?”隆基说放他回去报信,如果不是他,楚菡不应该这么快找到她。一想到孤君就有太多的迷惑……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他们出城?这么巧被隆基设下埋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

    第十七章 宫里选秀

    楚菡拉着衣衫的手,蓦然收紧握成拳,“怎么?没盼到你的情郎来救你,失望了?”

    月儿瞬间错鄂,他误会了什么,但她孤身与孤君逃逸,要人不误会也是不可能的,“我和他……”

    “闭嘴!”他怒斥打断她的话,随即声调一转,冷然道:“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丫鬟,只能对我臣服。”

    月儿深吸了口气,骨子里的冷傲又再滋长,语气也再转冷,“我既然只是一个丫鬟,又怎么敢劳烦楚王孤身涉险前来搭救。”

    “哼,我想你是弄错了,我来救你只是为了面子。”他手中的衣衫象是要被他捏碎。

    “面子?”她的心象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你虽然是我的丫鬟,但我娶宣国公主的事却天下人皆知。谁不知道宣国公主在谁手里,这宣国的百姓便会在谁手下。”

    月儿感到自己象被人从高空中突然掷到地上,心里阵阵冷,“你当真这样想?”

    “你认为我该怎么样想?”庆功宴后,他带着微醉的酒意急迫地回到寝室寻她,等到他的却是人去楼空,手下将军的话更让他如同在冬天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她白天还将手交于了他,本以为二人可以从此化去前嫌,结果晚上便与人私奔!他想到此,恨不得将他们捉回来撕成碎片。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不愿将她强留在身边!

    就在他借酒浇愁,喝得伶仃烂醉地时候,孤君却回来了,说她被隆基掳去。他没有来得及责问他,二人私奔之事。便带着亲兵出城了。

    他没按孤君给出的情报,而是自己私下暗暗查探混入了隆基的军营。待亲兵纵火,他便将她弄了出来。

    他恨这个女人没良心。但却无法弃她不理。

    月儿被他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鄂了半晌。是啊。她背叛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得到他地爱恋。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叹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做好丫鬟该做地工作。”

    听了她地话。他地气更不知打哪儿出。蓦然转身。冷眼瞪着她。她如果知道。就不会如此对他。

    月儿在他瞪视下不自在起来。不知该如何掩藏那一身地肌肤。索性紧抱着膝盖。垂下头不去看他。一团衣服重重掷在她身上。抬头看他。已背对她倒在草堆里侧身而睡。

    她穿上烤干地衣衫。在草堆上躺下。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看向那一直背对她地身边人也没有听到入睡地声音。想来也是一直无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惊呼尚没出口,已被他大手捂住,面色凝重,双目警惕地睨向门口。另一支手已悄然无声的拨出配刀。将她牢牢护在身体下。

    月儿屏住呼吸,却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但隐约感到气氛紧张。

    楚菡突然长松口气。翻身站起,一声长啸。屋外即刻长啸相应,转而传来右参将的声音。“属下来迟,令楚王遇险。罪该万死。”

    月儿心头一松,虚软地坐起。

    楚菡自行穿戴了衣衫,拉开木门,“可布好阵式?”

    “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楚王下令捉拿敌。”

    “好,左参将!”

    “属下在!”另一个声音传来。

    “将这女人给连夜押回京城。”

    “属下遵命。”

    楚菡跃下树屋带着将士离去了。

    左参将迈进树屋,却正是在流沙中握紧她的手的那个将军,“月儿姑娘,得罪

    月儿忙起身行礼,“有劳将军了。”

    月儿回到京城宫中,仍住翔坤殿中的小屋。

    意外地现隔壁院子空闲的宁静宫住进了人,在路过宁静宫门口时,不时能听到女子的嬉笑声。

    她虽觉奇怪,却也记得自己奴婢身份,也不敢多问。

    这一日,清点翔坤殿中物品时,见灯烛所剩不多,而平时帮着打理翔坤殿事务的小厮又不见人影,反正闲来无事,也就亲自前去管事房领取。

    对于这宫中,最让她不明白的就是,这宫中没有太监,不像宣国后宫,凡事在后宫服侍的男性均要阉割。

    看看天时还早,也不赶着拿取灯烛,也就漫步缓行。

    路过过去雅夫人暂住的明和宫,说起明和宫,其实是用来接待外宾和犒劳有功将士的地方。自雅夫人被打出宫以后,楚菡也没让人来填这个缺,所以也丢空了。今天走过,却现里面正有好些小丫头忙于打扫,清洗。

    虽然平时也有打扫,但不会象这么细细收拾。

    没走出多远,见一个在宫中管事的李姆姆带着一队女子嘻嘻哈哈地走来,那些女子个个秀丽美貌,体态风流。

    月儿在这宫中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地美貌女子,不禁多看了几眼。

    李姆姆认得月儿,虽知只是个丫鬟,但能在翔坤殿服侍的女人到目前为止,还仅她一个,而且容颜气质也是绝无仅有的好,虽然楚王没说,但其地位也可想而知,谁知什么时候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见她站在道边相让,也就忙赶着行礼问好。

    月儿也忙回礼,笑道:“姆姆这是去哪儿?”

    李姆姆见问,如实回答,“这些都是才选出的来秀女,我送她们前往明和宫安置,等候楚王归来亲选。”

    月儿心头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平时楚菡与她百般不和,但自从初来时见过雅夫人,而且并没侍寝,在这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女子,而取妻纳妾之事就从没想到过。

    心里虽然震撼难过,但面上却尽量不有所表示。勉强地笑笑。

    那些秀女见李姆姆对一个丫鬟如此客气,不以为然,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月儿,见她容颜绝秀,绝非自己一干人可比,眼里就有了妒意。

    李姆姆也忙向那些秀女介绍,“这位是月儿姑娘,专负责翔坤殿的事。”

    这些秀女哪能不知翔坤殿是楚王的寝宫,除了正妃,无人可以在那儿留宿。能管理翔坤殿,虽说是丫鬟,其脸面只怕比一般妃子还大。忙掩去了妒意,挤出一脸的奉承,一口一个月儿姑娘的叫。只盼能和她拉上关系,以后如能在楚王前面多推荐几句,这以后地高飞的日子就容易得多

    月儿心情烦闷,勉强应付了,便匆匆离去了。

    再也没了刚才的闲情逸致。他终是要封妃纳妾了。自己明明不能接受他,可是见他如此,却又难以割舍。

    失神落魄地在管事处领了灯烛,转身就走。

    管事姆姆叫住她,“月儿姑娘,可不可以帮老身一个忙?”

    “姆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管事姆姆取出一卷华丽地丝绸,“今天我事务实在太多,走不开身,你可否帮我把这个送到宁静宫去一趟?”

    “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替姆姆跑一趟,又有何防。”月儿接了丝绸,辞了管事姆姆。

    刚迈进宁静宫。便听见弹唱嬉笑声,声音却有些熟悉。一时间到没想起是谁。

    走到廊下,见几个女子正在弹琴奏乐。一个彩衣女子正在轻舞飞扬,那女子转过身来时。正与门口的月儿面对了个正着,那女子脸上笑意瞬间僵化,眼里闪过错鄂,象是看到一样不可能出现地东西摆在了眼前。但那抹错鄂很快褪去,换上随时可以挤出来的笑颜。

    月儿也是微微一愣,心再次被人撕裂,“美婵姑娘,我帮管事地给你送些丝绸过来。”

    美婵想到被她摔出的酒壶,就恨得牙痒痒,但顾忌楚王,见她以奴婢地身份给她送丝绸过来,却叫自己姑娘,分明没把她地地位看在眼里,更是气恼,却不敢表露心中的不满,“有劳月儿姑娘了。”

    月儿淡笑着回了礼,转身出了宁静宫,刚刚进了翔坤宫的院落,靠在石门上,泪便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月儿!”身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月儿忙站直身,拭去泪,“权贵。”

    “你这是怎么了?”

    月儿勉强笑笑,“没什么。”

    权贵看着她手中的灯烛,取灯烛回来应该是从另一扇门进来,而不是她身后这扇门,“你从哪儿来?拿着这些灯烛去哪儿。”

    “我去领了些灯烛,顺便帮管事姆姆送了些丝绸去宁静宫。”

    权贵一听明白了,月儿是为了宁静宫那位难过呢,“王妃,这次楚王回来,您就顺着他些吧。”

    月儿微愣,权贵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叫她月儿,突然叫她王妃,话中之意,是再明白不过,凄然笑道:“权贵,我是月儿,不是王妃。”

    说完丢下满面愁容的权贵走了,肩膀挺得笔直,脚步也没有一丝犹豫。

    她现在虽为奴婢,但她终究是宣国的公主,流着皇室的血,天生的傲骨,想她为他妻妾争宠,且不是笑话。

    别说她与他心存结核,即使什么也没有,她也不耻让那些女人来侮辱于她。

    母亲曾在酒后对她说,宁肯为贫妻,也不为富妾。别看母亲生活在锦绣荣华之中,其中地苦,她却看在眼里,她绝不会走母亲的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

    第十八章 爱是毒茶

    回到小屋,辗转反侧,有泪顺着鬓打湿了枕头。

    到了入夜时分,任无法入睡,心中的酸楚越加难忍,拉开房门,取为楚菡备下的烈酒,狂饮了几口,火辣辣的酒从喉咙烧到腹中,脸泛酡红,便有了三分酒意,心里却升起别样心情,想到他曾说过,人在伤心的时候,没这陈年老酒,怎么成。果然有些道摇摇晃晃步入院中花丛,此内院,到了夜间,无人能入,他没回来,也就只有她一人,到也自在。

    孤夜寂静,明月当空,轻风微拂,只听树上蝉鸣,偶有花瓣飘落。

    又有两口酒下去,醉意更浓,拨掉钗,任墨黑的长泄落,踢掉绣履,笑脸对月。

    笑容慢慢褪去,她仿佛看到了父亲,不管父亲是否象他们说的那般残暴,但却给了她最幸福的儿时生活。父亲身影消逝,又看见母亲含泪的眼,举起酒壶,“娘,女儿一定不为富妾,你尽管放心。”说完仰起头,就着壶口就饮。

    火辣辣的液体更让她醉眼迷离,再倒时,却对不上嘴,倒了满脸,呵呵一笑,“你也与我为难不成?”

    总算含了一口酒,陡然手中一空,酒壶被人从身后夺去,“灵儿姐姐,把酒给我。”灵儿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二人至小交好。

    突然身子凌空,被人拦腰抱起,她却仍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灵儿姐姐,你不让我喝酒,害我都不知道酒是这么好的东西。”

    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楚菡,楚菡!”泪从她紧闭的眼中滚落。“你不该娶我!”

    抱着她的身体僵了僵。

    “宣国城民已经安定。你娶我地目地已经达到。你就放了我走吧!”

    “休想!”头顶传来闷声低吼。

    “你放了我走。你娶你地美娇娘。我回我地宣国。就此天长地远。各自太平。与其这样彼此痛苦。不如就此老死不相往来……”

    “住口!这样绝情地话。你都说得出口。”一声怒喝。令她半眯开醉眼。手中触到冰冷地铁甲。

    迷迷糊糊看到眼前地人。媚然一笑。“你来了。你是来送我走地吗?”下巴一痛。被他狠狠捏住。

    一双盛怒地眸子。在月光下亮得灼人。让她地酒醒了三分。死劲闭上眼。再睁开。眼前地人没有消失。下巴上地痛也依然存在。

    他久久地凝视着她,含怒的眸子黯然,尽是痛心,“你居然说得出这样恩断义绝的话。你想离开我,这一辈子休想。”

    她打了一个酒咳。酒意又再上涌,朦胧中听到他说。“你对我当真不在乎?”

    呢喃了一声,“你又何曾在乎我。”就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撕成碎片,看看她心里到底装着些什么。他不乎她,会为了她这些年来,未曾纳过一个侍妾?

    他不乎她,会想方设法令楚宣二国城民通婚融于一体?

    他不在乎她,会在自己将士面前向她伸出手?那是将一个君王的心交给一个女子的

    他不在乎她,会得知她遇险,怕大军压进,对方会先伤她性命,而拼着一死,只身前往相救?

    他不在乎她,会看到她烂醉花丛而心痛欲裂?

    清冷地月光映在他眼中,无比的寂寥,一个叱咤风云的君王,却对怀中地小女人毫无办法。

    “来人!打水来!”抱着她步入寝宫,放在大床上。

    小厮捧了盆清水进来,睨了眼龙床上的满身酒气的月儿,“楚王,奴婢去唤个丫鬟前来服侍。”

    “不必了!”他亲自绞了帕子坐到床边,“你出去

    小厮出去后,楚菡叹着气,扯去月儿身上被酒打得半酒的衣衫,皱着眉头丢于地上,细细地擦去她身上地酒迹。

    他自己本是好酒之人,但见月儿烂醉,却是十分心痛。

    指腹拭过她细腻的润滑地肌肤,体内欲火瞬间点燃,深叹了口气,拉过薄被为她盖上,“来人!”

    候在外面的小厮忙奔了进来。

    “把这些臭衣服,拿出去。”

    小厮忙拾起地上那堆满是酒气地衣衫,顺便带走了水盆。连夜将衣衫送去给洗衣姆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