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2)

    这间老式小楼一共三层,有近百年的历史,主人是一支独/立乐队的吉他手,平时经常带着自己的伙伴来练习或者开party,为了避免邻居的投诉,在隔音方面很是下了大力气。

    irina早就有所准备,提前几天便租下了这里,作为今天的秘密基/地。

    嘴角挂着一缕嘲讽的浅笑,irina放下枪,随手别在腰后,这才慢慢踱过去,并不着急。

    对这药效,她很有自信,两个小时之内,范墨存绝对会睡得死死,就是天塌下来他也没知觉。

    她走到他身边,伸出脚来踢了他几下,确认他已经中了麻醉枪。

    被捆在椅子上的简白珂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了irina一眼,无奈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凌迟她。

    irina也不生气,一脸平静,事实上,她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脸的三分之二,除了露出的红唇,几乎看不到其他五官。

    “有人会来接你。”

    她慢条斯理地蹲下,拍了拍范墨存的脸,话却是对简白珂说的,然后便不发一言,抓着范墨存的两只手腕,站起身来,拖着他朝卧室走。

    死狗一样的范墨存被irina一路拖向卧室,她“嘭”一声将门踹上,转身落了锁,并不担心外面的简白珂会跑掉,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其他人把她解决掉。

    这男人死沉死沉,irina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进房间,又吃力地将他扔上了床,她已经浑身是汗了。

    时间虽然充足,但她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咬牙继续,也跟着翻身上了床,跨/坐在他腰上,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三下五除二,范墨存身上的外套已经被剥下来来了,irina还想脱衬衫,想了想,决定不妨等他醒了再脱,到时候更能好好羞辱他一番。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都笑弯起来,手继续往下,摸上范墨存的腰。

    他身材极好,属于宽肩窄腰那种,irina的手指敲了敲那棕色皮带上的皮带扣,一脸若有所思。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刻,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于是,irina笑得更欢快,用力解开他的皮带,抽出来紧紧攥在手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稍显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来了四五个人,irina侧耳细听,果然是她等的人,不过她并不急,也不露面,只是专心地听着。

    不多时,外面安静下来,一丝声音也没有了,她终于放下心来,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审视自己,不时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和那些人高马大的超级名模比起来,美越混血的irina显得异常娇小,她肤色微深,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面部轮廓相比于亚洲人更加深邃自然,五官也比寻常的西方人来得精致,总之是个小巧的人间尤/物。

    此刻,irina对着镜子,摘下墨镜,在眼睛周围涂上一层黑色眼影,又黏上两副异常卷翘的假睫毛,整张脸上一双眼睛就占了好大地方,黑洞洞的有些吓人,叫人不敢长久注视。

    她打理好脸部,又开始将手探到内/衣里,不断调整胸前,似乎里面塞了什么东西。随着她手指不断移动,果然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两团异常饱/满沉重的胸/肉像两颗圆滚滚的圆球儿,傲然挺立在胸前,看不出,体型纤细娇小的irina居然有这样的人间“胸”/器。

    最后,irina面带微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黑色的皮质面具,缓缓给自己佩戴上,对着镜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凌晨时分,麻醉剂效果渐渐退去,范墨存悠悠转醒,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上传来疼痛,这才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被人锁在了床上!

    两条手臂被锁在床头,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分别拷在了床尾的栏杆上。对方似乎还动了些恻隐之心,用的是皮手铐,不至于叫他流血受伤。

    范墨存一怔,试着挣了几下,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开这种牢牢的桎梏,于是安静下来,开始适应这一片漆黑。

    就在他刚刚能看清房间的大概摆设时,头顶的灯忽然“啪”的一声亮了起来,他意外地侧过眼,有些受不了这突然而至的强光。很快,他听见“啪啪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范墨存惊讶地扭过头,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缓缓朝他走来,她身材火/辣,一头火红的卷发,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皮短裤,露出笔直的大/腿,整个人肤色稍深,看起来野/性又危险,就像是非洲草原的雌性野兽。这女人全副武装,黑色的皮护腕上,一排排尖利的钢钉作为装饰,过膝的黑色皮靴有近十厘米高的跟,鞋尖尖尖,若是被踹上一脚,一定异常痛苦。

    范墨存默不作声,努力睁圆眼睛打量着正步步逼近的女人,可惜,她脸上也罩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涂抹得黑漆漆的眼睛,里面正映射出危险的寒光。

    “啪啪啪!”

    随着女人的走近,范墨存看清了,她手里不断抽打着地面的东西,正是自己的皮带,此刻扮演着皮鞭的角色。

    “简白珂呢?”

    范墨存努力想要坐起来,但可惜手脚都被铐住,无法动弹,他只能恨恨重又躺下,咬牙硬声问道。

    irina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似乎根本不想回答他。

    果然,见她不说话,范墨存额上立即冒出冷汗,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孟丹婷死时的惨状,他不敢想象,若这次遇难的是简白珂,他还能否撑过去。

    不,他一定会自责而死。

    “你如果要报复,大可以冲着我来!她和我没关系,你就算绑了她,也没办法威胁到我!”

    范墨存瞪着irina,冷冷吼出声,试图令她相信,简白珂对于自己并不重要。

    “嗯?”

    irina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孔里哼出来个单音节,似乎对他的话有了些兴趣。

    “我不过是玩玩她,你还真以为那女人是我的宝贝?!嗤,那样的货色,我怎么可能管她的死活!奉劝你一句,你要是想跟我算账,就被必要把她牵扯进来,那是给你自己找麻烦。毕竟,她在美国的家族势力也不小,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她放了,留些气力和我慢慢斗!”

    见她有所动容,范墨存继续开口,更加撇清自己和简白珂的关系,并且暗示irina,让简白珂这女人牵扯进来,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把我引来了,那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放她走吧。”

    范墨存看了眼irina这一身打扮,又见她手里那条噼啪作响的皮带,深知自己这回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他此刻只求简白珂能安全逃脱,至于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

    irina并不回答,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不停地扭着小蛮腰,撅着屁/股,姿态妖娆,缓慢地走到床前,把皮带对折起来,那上面似乎沾了些水,在她手里不断扯出“啪啪”的响声,很是有种嗜/血的味道。

    她径直走到他面前,微微扬起下颌,神色格外倨傲冷厉,伸出手挑起范墨存的下颌,仔细打量着他,似乎正在考虑他刚才那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范墨存极不情愿地被她触摸着,他的眼睛飞快地扫过面前这女人,发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很多纹身,连手上都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肌肤纹理,不禁更加厌恶,执拗地转过头。

    他的表情落在irina的眼底,她牵牵嘴角,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唾弃。

    大概是被范墨存的反应给惹怒了,irina抓着一截皮带,冲着他便是狠狠两下,虽然避开了脸,但那皮带抽到身上,范墨存还是疼得咧了咧嘴。

    见他并不喊疼,将皮带扔到床尾,irina穿着鞋就爬上/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亮闪闪的大剪刀,在他眼前比划了几下。

    尽管范墨存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把锋利巨大的剪刀,也不禁浑身泛冷了,他惊恐地看见,疯女人irina正握着剪刀,缓缓地将它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irina并不说话,只是露出狰狞的笑容,无声地看向范墨存,对于他眼睛里的恐惧和害怕,她似乎很是满意。

    范墨存咬牙硬撑着,并不发出求饶,但是他的牙齿格格作响,喉咙里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咕噜声,那种即将被阉/割的惊惧,如果不是男人,似乎很难深切体会到。

    irina邪恶地哼笑几声,她的声音很粗,恶声恶气似的,听在范墨存耳中,令他觉得又古怪又讽刺,他居然今天落在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手里,这简直是他的半生耻辱!

    身下男人的沉默令irina暂时放弃了对他的恐吓,他手上脚上都有手铐,没办法脱衣服裤子。于是,irina低下头,全身伏在范墨存身上,从裤脚开始,冰凉尖锐的剪刀一路向上,沿着裤线开始剪,一直剪到他的大/腿/间。

    范墨存隐忍着,可当那剪刀尖儿来到他的鼠/蹊部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那锋利的刀尖立即捅到他的肉里,疼得他冷汗直冒。

    irina低哼一声,放过了他,移开剪刀,继续剪另一条裤腿,直到把他的裤子两边都剪开,这才随手扔了剪子,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

    她整个人跨/坐上范墨存的腰,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脸颊,神色yín/荡,一只手也摸上了他长满腿毛的小腿,从下往上摸,轻柔而色/情。

    这种折磨简直比方才的威胁还要令范墨存反胃,他拼命挣扎,想要躲开irina的手,可是皮手铐柔软而充满韧性,既不会令他受伤,又不会叫他逃脱。他挣了多次,却甩不掉身上的女人。

    irina变本加厉,两只手用力扯住他的衬衫,向两边大力撕开,范墨存的胸膛彻底露出来,她的触碰已经让他浑身都起了**皮疙瘩。

    “irina,你放开我!别碰我!”

    范墨存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几乎都要被踩在了脚下,他眼里冒火,用力咆哮出声,但显然irina并不买他的账,手继续摸向他光/裸的胸。

    忽然,范墨存觉得喉咙又干又痒,他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整个人似乎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给笼罩住,有种快要冒烟的冲/动。

    irina饱/满诱/惑的胸就在他眼前不住地晃动,好似两个巧克力色的圆球,看得范墨存几乎想要伸手去摸。可理智一息尚存,他闭眼,粗重地喘/息,胸膛不住地起伏。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低吼,小/腹里似乎升腾起澎湃的欲/火,烧得他几乎要大声嘶吼出来,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求让他不停地吸气,试图缓解那叫嚣的欲/望,可惜作用并不大。

    irina戳着他坚硬的胸膛,温暖的手心不停擦过他坚实的胸/肌,还不停地用食指中指搓着他胸前的凸起。听到他的问话,她一耸肩,从腰后拔出那把手枪,在他眼前挥了挥,露出极为得意的笑容。

    果然,那射出去的细针里,不仅有麻醉剂,还有上好的催/情/剂。

    范墨存明白过来,若不是身体无法移动,他真想一头撞死,这辈子只有他玩/女人,还没被女人这么侮辱过!

    “臭/婊/子!你丫/的放开我!”

    也不管irina能不能听懂他的话,范墨存愤愤骂出声来,两只手不停地向外拽,床头的栏杆被他扯得铮铮作响,一张床也不停左右摇晃。但是,这样的摇晃,只能加重两个人身体上的摩擦,irina就骑在他身上,随着有规律的晃动,她的腿/间不住地蹭着他小/腹以下,更加刺/激他的感官。

    他的咒骂让irina露出愤怒的表情,就见她伸出手,飞快地甩了范墨存两个耳光!

    她出手极快,又极重,使了全力,很快,男人脸上留下了指印,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眯眼看着一脸狼狈的范墨存,irina似乎开心起来,嘴角动了动,伸长手臂,从床下取来了一个拍立得,又摸出一个叫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停地按动快门,很快,几张照片立即吐了出来,irina捻起其中一张,凑到范墨存眼前,逼着他看。

    那上面正是一张被打了两耳光的男人脸,眼睛里还有着强烈的情/欲之光,一种急需要得到满足的渴求,令他看上去像是一只发/情的畜生,异常丑陋,面目可憎。

    范墨存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愤恨地扭过头去,然而视觉的冲击令他更加难耐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胀得都疼了,内/裤里的东西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放,他就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irina得意洋洋地又拍了几张,然后把相机和照片都扔到一边,再次拿起之前那个东西,一只手扳过范墨存的下巴,逼他看那是个什么。

    “你个变态的娘/们儿!**/你/大爷!你他/妈/的就是欠/操……呜呜……”

    等看清irina手里的东西,范墨存情不自禁地破口大骂起来,可是没等骂完,就被那根又/粗又/长的仿真模型给塞住了嘴,堵住了没说完的话。

    irina眯着眼,似乎对他的谩骂不以为意,用力转动着手里的棍/状物,见范墨存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笑了笑,手指一动,按下去某个按键!

    “嗡嗡”的声音响起来,黑色的东西开始转动起来,呛得他几乎要呕出来,一张脸憋得发红,范墨存死命地挣扎起来,整张床被他摇晃得不停颠簸,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儿,irina笑吟吟地再次举起相机,好一顿拍摄,这才在他几乎要窒息的前一刻,从他嘴里抽出那东西来。

    范墨存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先是红,然后就是惨白色,嘴边都是唾液,看起来无比狼狈。他瞪着她,剧烈地呼吸,只觉得全身好像在火里炙烤一般。最主要的是,他只要一想起刚才嘴里那东西,是用来插/女人那里的,就又愤怒又激动,底下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把内/裤撑起高高一块,难受得他只想呻/吟。

    irina玩够了,终于开始步入正题了,她打定了主意羞辱范墨存,想叫他丑态毕露,伸出小手,抚上他的胸,不停地用指甲轻划着他滚烫灼热的肌肤,不时用力地掐着那两颗凸起,听他发出痛苦又愉悦的闷哼。

    她不闲着,来回地在他身上蹭着压着,双腿夹/紧了在他腰际上上下下地揉/捏,能清晰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滚开!臭娘们儿!给老子滚!有本事你放了我,叫你们的人跟我单挑……”

    范墨存嘶吼着,声音都颤抖了,整个人散发出暴/虐的气息,若不是事先有周密的准备,irina几乎都要怀疑他会把皮手铐给扯断了。

    她笑着,并不打算放弃对他的折磨,想了想,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上/他左侧的那个褐色小点,吐着唾液沾湿它,并不停打圈儿。

    身下的男人立即发出了带有哭腔的颤音,范墨存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一个女人,也从未如此盼着自己能立即死去,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消失殆尽了。

    “杀了我!杀了我!”

    他哆嗦着,颤抖着喊出来,可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他用力挺/腰,试图将自己的昂扬挤/入身上女人的腿/间,得到激烈的抚慰,获得快乐。

    irina看出他的妥协,抬起脸,舌尖离开他的胸膛,眼神里流露出促狭,她冷冷一笑,主动伸手,帮他扯下高高支起的内/裤,解除了他身下的最后一层屏障。

    范墨存舒爽地哼出声来,似乎畅快了不少,少了布料的阻挡,早已变化得无比巨大的热物立即弹开来,“嘭”一声几乎打到irina的脸颊,她厌恶地立即扭过头去,不看他狰狞的部位。

    “哼!”

    irina似乎低低地冷哼着,重新压住范墨存,一个低头,准确地咬上他的喉结。这一次,他难耐的哼哼声就响在她的耳畔,她听得不耐烦,伸手就抓住了他下边那滚烫的东西,狠狠一捏,他“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声音虽凄惨,但是范墨存的快/感远远大于痛苦,他觉得自己被一只温软的小手给紧紧包裹住了,舒服得他魂飞魄散,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加速那种快乐。

    irina又捏了一下,果然,他又极其配合地出声,兴奋得再次顶了几下,她脸上一时间看不出什么特殊表情,重新低头,从上到下地舔/弄起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范墨存的内心充满了罪孽,一方面,他担心着生死未卜的简白珂,可另一方面,他又受到强烈的欲/望驱使,内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要和这个女人苟/合的念头。

    性/感又野性的irina,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体内奔腾着药物的范墨存快要疯狂,眼睛近于血色,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烫得吓人。

    她忽然直起身,向下滑开一些,离开他的小/腹,范墨存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深深的失落,渴望她的触碰和挤压。

    irina两只手忽然全都罩上他,手指收紧,将他包裹住,范墨存忍不住再次挺/腰,床再一次剧烈晃动起来。

    她似乎不耐烦了,右手大拇指忽然重重地掐住范墨存的会/yīn部位,他整个人立即发出一声古怪的长啸,维持这动作几秒钟,irina又松开手,他颤抖着收声,她又重新掐住,他再次叫出声来。

    于是,irina上瘾了似的,掐住,松手,再掐住,再松手,玩得不亦乐乎,而范墨存则被玩/弄得惨叫连连,腰部却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挺上又落下,又不住地挺/送,主动送上自己,任她耍弄玩乐。

    他整个人快要虚脱,脸上都是汗,猩红着一双眼,口中嘶吼,呼吸又粗又重,身体不由自主地耸/动着,随着她的动作而来回哆嗦。

    irina看出他就快要受不了了,忽然极其温柔地俯身,与他接吻。

    范墨存心里是厌恶的,但他无法抗拒,强烈的渴望令他张开嘴,任凭irina的舌伸了进来,尽情地在他嘴里扫荡,他忍不住地低吟,与她激烈地热/吻起来。体内深处的火烧得更旺,他能感觉到有少许液体从前头的小孔里都渗了出来,底下胀得要爆裂开,这种无法纾/解的痛苦让他既愤怒又无助。

    irina与他不停地吻着,舌尖纠缠在一起,但她的手却一直在他身上摸索。

    就在范墨存意乱情/迷之际,他的身下忽然挤入了一根手指,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忽然的痛楚从身后传来!

    女人的手指探进了他的隐秘地带,而且准确地压住了他的前/列/腺!

    “**/你/妈!”

    他红着眼大吼出声,憋了好久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一股白色的浓液喷/射而出!

    范墨存死盯着面前那张陌生的女人脸,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irina看着晕过去的范墨存,眼角抽了抽,将手指拔出来,从他身上爬下来,不知道为何,她顿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不过她很清楚,他这一次昏过去,只是残余的药效在发挥作用,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

    她立即用床单擦了擦手,从床底下拖出个大旅行包,将自己之前拿的那些东西全都塞到里面,当然包括刚拍的那些照片,还不忘梳妆台上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全都带走,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五分钟之后,一个身形纤细的女人从这栋老旧的小楼里疾步而出,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消失在街角。

    52、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3)

    范墨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巴黎一家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了,面前站着的是跟他一起来法国的手下、沈澈和另一个陌生男子。

    “范部长,我是中国驻法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敝姓陈。请问您对于自己的遭遇还有什么比较深刻的印象么?我们会联系当地警方协助调查,毕竟您的身份比较特殊。还有,据使馆了解,您这次前来巴黎,并不是因公出差,如果是私人出行的话,我们可能要与国内的相关政府部门了解一下情况,希望您和我们配合。”

    说话的是陈参赞,他三十几岁,一副干练模样,在表达了对范墨存的关切后,话锋一变,话语里隐隐透着严肃。

    毕竟,身为在职官员,因私离开岗位,已经属于渎职范畴了。

    是有人给大使馆打了匿名电话,他们才派人前往一栋位于美丽城的小楼,不料那里门户大开,卧室里有一名中国男子昏迷在床上,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陈参赞,其他事情我们可以推后再谈,现在首要的是弄清他是被谁偷袭的,还有,jasminejane小姐的下落。如果大使馆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沈某不介意寻求美国领事馆的庇护,我和jasmine是遵纪守法的美国公民!”

    不等范墨存开口,沈澈皱眉,上前一步打断了陈参赞的喋喋不休,从他一双遍布红血丝的眼就能看出,此刻他有多急切地想要寻回简白珂。

    陈参赞面色一窘,低咳两声,退后两步,因为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敛眉不语。

    “简白珂呢?有人和你联系没有?irina抓走了简白珂,她又给我了电话,叫我必须一个人去。我担心简白珂,只好过去,没想到我刚看见她,就被人打了一枪,枪里的不是子弹,是麻药。”

    范墨存坐起来,慢慢回忆着,想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气得面色涨红,用力捶了一下床铺。

    “然后呢?你中间有没有清醒,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沈澈看出他神色中隐有几分不自然,也就直奔主题问道,果然,范墨存怔了一下,思索了几秒才低声道:“应该是有人带走了她,我醒过来时,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客厅里的椅子上已经没人了。那女人似乎是我以前的仇家,她貌似是我抓过的一个毒枭的亲戚,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不等他说完,沈澈冲上去就直直给了他一拳,击向范墨存胸口,疼得他低吼出声。

    “都是你!每次都是你害得她受牵连!姓范的,我告诉你,她现在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带上你的人,给我滚!”

    被范墨存的手下紧紧拉住,沈澈再不能靠近范墨存,他气急了,大声喝道。

    “咳咳,我承认,这次是我的过错。不过,救不回来她,我绝对不会回去。”

    范墨存捂着心口,面色微变,大概是疼得厉害,太阳穴附近青筋直跳,却还是咬牙,口中坚持。

    “你爱回去不回去!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沈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顾陈参赞还在场,愤然离去。

    范墨存闭上眼,不发一言,神态从未如此凝重过。手下知趣,赶紧轻声送陈参赞出门,不住低声道歉,说这边一有消息会和大使馆联系,还请陈参赞不要介怀之类的。

    想到irina心狠手辣,又将简白珂不知送往何处,范墨存再没有办法坐等,一小时后,带着人重回老式小楼。

    “这个街区叫‘美丽城’,是10区、11区、19区和20区这四个城区接壤的地带,也是华人、阿拉伯人、非洲人、东欧移民比较多的地区。这边的治安很不好,盗窃抢劫时有发生,据说外国人在这里呆一个下午就会被偷得分文不剩。”

    听着手下的介绍,范墨存的心愈发凉了,也就是说,这边的市民即使看到形迹可疑的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根本找不到所谓的目击证人。加上当时是晚上,看不大清,即使简白珂是清醒的,也未必能记住道路,她也是第一次来巴黎,人生地不熟。

    “老板,咱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提着手枪,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范墨存低头审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给我把irina的资料全部找出来,越详细越好!”

    范墨存低声吩咐,黑眸一闪,忽然在卫生间的地面上看到一小块棕色的半凝固物。

    他弯下腰,蹲在卫生间门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那一小块半湿半干的东西抠起来,黏黏糊糊的,他凑近了闻闻,有些香精的味道,这味道还很熟悉,是irina身上的味道,他当然记得!

    立即将这东西包在纸巾里,他决定送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