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得老高,弄了我一身。

    我跑回去锁住门抱孩子,一会就听他在敲门,紧张得什么似的。敲了一阵没

    了声响,当孩子沉睡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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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上班,我正走着,李见兵从后面上来,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像贼一样,

    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走了。

    晚上回来做饭,他等我从厨房出来,又说了句「对不起」,表情像是犯了错

    的孩子。

    我没好气,也没管孙惠听见听不见,骂了句:「滚你妈的!」

    我算是明白了,人就得凶些,特别是对这种不正常的人,不用给他好脸,果

    然,他老实得连做爱都不敢太大声。

    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怀念起那个晚上来,痛苦已经没

    有踪影,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兴奋和当时高潮的感觉。忍了几次,还是找机会过去

    了,可是他阳痿,怎么弄都总是在插的时候就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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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深秋,记得那天晚上很冷,我早早哄着宝宝睡觉,他睡着了我也有

    些瞌睡。因为当时孙惠上小夜,李见兵吃完饭就出去了,我操心大门,就想去看

    看锁好没,然后回来睡觉。当我正试着拉门的时候,门一下开了,李见兵推门进

    来。他神色慌张,脸色通红,我想回头就走,但随着关大门的声音,我已经被他

    抱住。说实话,我不太信他能硬起来,就任他抱着并没反抗。

    他浑身都是凉气,用一只发抖的手撕拉我的裤子。

    我很奇怪,这是怎么了,就说:「你先放开我再脱呀!」。

    真是的,一松开,我想自己脱,发现他两手拽着我裤腰,一下就抹到了底。

    他的鸡巴是硬的,硬得像钢筋,什么时候硬的没有发现,插进来的时候有些

    凉。他还是采用上次那晚最后的那个姿势,环腰半提半抱地控制着我,疯狂地抽

    动。

    我没有抓的地方,身子不时地会凌空,就总担心会头重脚轻地摔下来。除了

    这个外,下体是非常受用和舒服,没有太疼的感觉,只是胀,隐约有点疼会更加

    刺激我的欲望。

    高潮来了,我压抑着声音释放,我知道他能干,所以放心地扭动享受,希望

    那感觉持续下去不要停歇。

    就在这关键时刻,「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剧地响起来,因为

    我们就在大门后,那声音大得简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