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沈家没背景,要是女儿受了欺负,我豁出老命也不答应。”
“爸,子安会对我好的,您放心吧。”沈可佳哽咽着说。
“爸,相信我。”秦子安再次说。
“起来吧,别跪着了,陪我喝一杯。”秦子安愉快地答应着,站起来。
“爸,尝尝这个酒,特意给您买的。”岳父好酒,他早知道的,这酒一瓶就够沈红山一个月的工资了。
“哎呀爸,你不是常说什么时候你也能喝喝这个酒吗?看看吧,你女婿比你儿子有出息现在就孝敬你了。”沈成举乐呵呵地说。
一家人笑做一团,秦子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入沈家,从此心也有了归宿。
接下来,他要早点给妹妹物色个好的对象,她有人保护了,他就彻底心满意足了。
婚也求了,钻戒也买了,沈家二老再没拦着两个人住一块儿的事。
晚饭是秦子安和沈可佳两个人做的,在厨房里,一边做还一边笑闹到一起。
反正几个人都去上班了,秦子安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他的小妻子。亲嘴儿抹胸吃豆腐,样样都干了。
“可佳宝贝儿,我有很久没见你穿那件睡衣了。还是穿睡衣方便啊,穿牛仔裤不好。以后,你一年四季都穿裙子,这样我想什么时候活动就什么时候活动,解裤子太麻烦了。”他涎着脸说道。
“去你的,就你没正经的。还有时时处处做那种事的?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和老婆亲热天经地义,不亲热才有问题呢。你看看,我只要和你单独在一起,就是说话都有反应。”
说完,从背后搂住她,蹭她娇俏的。
“别这样,等一下爸妈回来。”
“不会这么早吧,给我亲亲。”说完,搬过她的小脸,亲上她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一会儿。
一粘在一起就吻个没完,半天,沈可佳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
“糟了,菜焦了。”她忙推开他,然后赶忙关火,两个人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都怪你,好好的亲什么?”她嗔道。
“怎么怪我呢,是我亲你的没错,后来我一直想推开,结果你就抱着我脖子。我推不动,只有应付着嘶”他想贫嘴一下的,被她揪住了胳膊上的一块儿肉,拧了一下。
“你谋杀亲夫啊!”他鬼吼鬼叫。
“疼?”她斜睨着他,问。
“废话,这是肉,不是木头不是铁,能不疼吗?”
“活该,就是让你疼,不疼我不是白做功?”她叉着小腰,笑的可坏了。
“好个心狠手辣的沈可佳,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非得把你弄疼了,撑死你啊!”又是一声痛呼,她又揪上来了。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揪完人家,沈可佳却眼睛亮晶晶地说,像发现了新大陆了似的。
“什么事?”
“我记得以前我使劲儿咬你,你怎么没说过一声疼呢,现在就轻轻这样掐了一下你就鬼吼鬼叫的。你是有人格分裂吧?”那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
“分裂个屁!”他温柔地扒拉两下她的秀发,嬉笑着说:“那时候不说疼,是在装酷都不知道吗?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像金刚一样吗?”
“也就是说男人都是分裂?追到女人之前是一个样,追到之后是另一个样儿?”她再问,又想想自己的问话颇有道理。
“傻!这是人之天性啊,你看,比如两个人第一次约会,都要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吧。你再去看结婚了的夫妻,谁在家里还收拾的跟要去参加人代会似的?男人结婚前谁会告诉你,他们会打呼总放屁还爱抠脚丫子?女人刚认识男人时还不是要化妆打扮,精心装饰。结婚后的女人在老公面前也是邋里邋遢,不注意形象吧?这就说明大家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了,一放松下来就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在外面可以装一装,在心爱的人面前还装什么?”
还别说,秦子安看问题很深刻嘛,也很坦诚,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装是不应该装,不过我听说男人都是花心的。结婚前就看老婆一个人好,其实有时候也是装作看她一个人好。结婚后,女人都是别人的好,到处想着朝三暮四的。是不是这样?”沈可佳问,这话,是所有女人都会问的。
问了就没打算让对方说男人本来就怎样,聪明一点儿的男人到此时就该诅咒发誓,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了。
秦子安呢,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而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他说话总是要想一想,是不是谨慎,说出来的话能不能负责任一样。
琢磨了几十秒才开口回答他的女人,希望她能不对他的答案失望。现在可是刚追上的关键时期,戒指戴上了,证却还没领,要小心伺候着。
还是男人的普遍心理,结婚前得卯足了劲儿紧张着,让她当女皇。结婚后,嘿嘿,咱也要翻身农奴把家当了。
当然,也不是说他要去刻意撒谎不真诚,而是这个时候会更多地去考虑女人的感受。
“这还真不能骗你,宝贝儿,大多数男人都这样。否则那些小姐哪儿有生意做?男人的花心是天性,你看路边的小公狗,是不是逮哪儿都要撒泡尿?”
沈可佳脸越来越难看,知道这是事实,不过她这个年纪还是对爱情充满幻想。
总觉得一个男人要是深爱一个女人,就会眼里心里只觉得她一个人漂亮,对别的女人是怎样都不会有兴趣的。这种想法,有时候也有点自欺欺人。
“宝贝儿,对男人很失望吗?”他看出来她的失望了,卸下伪装的沈可佳是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她具有极其单纯的一面。
“不能不失望,都说爱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可惜也阻止不了动物本性。”她长叹一声。
“傻丫头,放心,你老公我不会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的,而且是唯一最美的,我连别的女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好了,前面的普遍性讲完了,现在开始针对个人诅咒发誓。
这招果然行之有效,沈可佳总算从失望的情绪中回了些神。
“哼,我才不相信呢。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和老婆说的,既然都说了是天性,你还能抵抗得了天性吗?”当她那样好骗?说两句好听话就晕吗?
“你看介绍的女孩儿,每个人都不一样的风格。有的,又清纯的,还有淑女的,你就不想各种口味都尝尝看?”她又问。
“我抵抗不了天性,不过我已经看开了。说实话,女人都一样,再漂亮再有气质再怎么样,上了床也没什么区别。要是不爱的,完事以后还觉得特别讨厌,看着难受。”这话却是实话,他曾经就是和太多的女人上过床,一度对女人都失去兴趣了。
“真的?”她还狐疑地问。
“我不相信,你看人家有些女人的腿多长啊?又细又美,又嫩又滑,你别说男人,就是我看了都想流口水。”
“我就会看着鸡腿流口水,人腿,没感觉。”他一本正经地说,她心里却开始小得意了。她长的不是很高,腿自然就不会又细又长,所以最怕他喜欢了。
“那你对什么有感觉?我知道了,你就是对女人胸部有感觉,像眉姐的一对凶器真是羡慕死人了。要是摸起来啧啧啧,指不定多有感觉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他却无所谓地笑笑。
“我看你有点像要搞玻璃似的,女人的胸对你那么有吸引力吗?”他噙着笑,逗弄她。
“什么呀?是对你有吸引力好吧,不都说男人像没脱奶的孩子吗?”每次那样的时候,他吃她的,吃的多有味,就跟真能吸出点什么来似的。
“没脱奶是没脱奶,也不是谁的奶都爱吃的,比如我就喜欢吃你一个人的。”她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某哥们儿不想出来闯荡两下就怪了。
“给我吃两口。”他坏笑着,往她t恤里面钻。
“哎呀,你别这样,这是在厨房。”她不饶了,拼命躲,他却还是钻进去了。
熟练地剥开内衣,吃上鲜奶,啃的有模有样。
“嗯”她又舒服又难受,被他弄的也有点发热发酥,这大概也是人之天性吧。
“别这是在厨房”她又一次低吟着,求他。
“厨房有什么要紧,又不是没在厨房干过你。”他总算停了下来,小樱桃还含在口中含含糊糊地说。
“这里不一样,你别闹,这是在妈家,万一他们回来,我羞死了。”她拼命推他,要把自己的东东从他口里。
好吧,他忍了,又使劲儿咂了两口才放开。
这种行为恐怕比他怎么向她解释都更行之有效,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迷恋。
可沈可佳还是被他说的没有什么安全感,不忘对这件事情穷根究底。
他从她衣服里面钻出来,她便接着问:“你说你对大胸脯的女人也不感兴趣,那你到底对什么样的女人感兴趣?”
“我就对你感兴趣。”他嘴像抹了蜜似的,哄她。
“才不信。”她噘着小嘴,不依不饶地说。
“真的,什么样的天仙女人也都是两个肉球一个洞,还能长出花儿来呀?”他表情可是认真极了。
“天呐,你说什么呢?怎么说的这么粗俗。”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觉得他虽然说的粗,倒证明对男女之事真的看开了。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宝贝儿,没有爱的上床真没意思。我看女人既不是看胸看脸蛋看大腿,也不看。我看这儿,还有这儿。”说完摸摸她的头,再摸摸她胸口。
“比我聪明的有的是,比我用心对你的,估计也不少。”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理由让她相信,他只爱她一个,只会惦记她一个。
“可能是有的是吧,我看要不我还是重新选择一下,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小丫头,跟我挑衅呢,就知道逗我,我不会逗你吗?
“好啊,你去你去,你现在就去!”她推他,要把他赶出家门。
“能不能吃完饭再去?”他嬉笑着。
“不行!现在就去,谁不去谁就是”
“是什么?”
“是猪是驴,是王八蛋。”
“那你就是母猪母驴母王八蛋,小样儿的,再敢乱嚷我吃了你。”他警告道,在她的大叫声中又一次吻上她的小嘴儿。
就差一点点没有欢爱成功,要不是沈可佳极力反抗,怕被父母发现,又会被坏男人得逞的。
“宝贝儿,你放心吧,即使有人比你聪明,有人比你用心我也会爱你。因为我爱你,别人对我怎么好我都不会动心的。我爱你,沈可佳,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记住了吗?”他在她耳畔轻声说,她微笑着点点头,幸福溢满心间。
晚上吃过饭,秦子安就耐心地教大舅哥怎么用电脑,沈可佳准备她的比赛,沈父沈母老两口打牌。
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其乐融融,却正是几人追求的。
晚上告别了父母哥哥,沈可佳被秦子安给扛下楼梯,扔进车里。
“终于可以好好亲亲你了,亲爱的佳佳小猪。”他像很久没有得逞的色狼,把她按到座椅上又是亲又是摸。
“别这样,我们回家行吗?”车外面还有人来呢。
“也行,不过你得主动点,为本大人服务。否则,咱就在这儿车震车震,我最喜欢和佳佳小猪车震了。”他坏坏地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家吧。”她痛快地答应道,“回家”两个字说的如此自然。
“宝贝儿,你知道不知道,你说回家两个字时最好听,我最喜欢听。我秦子安终于有家有老婆了,好老婆,你快掐我一下,让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啊!”一声惊叫。
“你还真掐呀?对自己老公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呢?”
“很少有人跟我提这样的要求,不过既然提了,我肯定得满足你。”她掩着嘴笑,他却虎着一张脸。
“沈可佳你给我记住了,待会儿我把你给”后面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惹祸上身了。
“要不,你掐回来?”她小小声地问。
“掐回来多没意思,还显得我这人太小气。你就等着一会儿鬼哭狼嚎地求我放过你吧,哈哈,沈可佳,你死定了!”
“我现在就鬼哭,就狼嚎。嗷求你放过我吧秦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秦子安被她逗的开怀大笑,开心是开心啊,放过是更不可能了。
她越可爱,他就越要摧残,还得让她下不了床。忍不住了,赶忙开车,要早点回家去把敌人压倒。
几分钟车就开到了他们楼下,停好,手牵着手进楼道。
“宝贝儿,我没在这些天,你一个人害怕吗?”他柔声问。
“你说呢?”
“害怕的时候想不想我?”他心中低叹,她要不是这么倔怎么会吃这多余的苦。
“你说呢?”她又问。
“我想听你说,到底想不想我。”
“不想——”
“恩?”他警告。
“是不可能的啦,想你。每次看到漆黑的楼道都想你,想着这个该死的混蛋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真想去北极过极昼的生活,天天都是白天,不会害怕就省得想你了。”想到那些相思的日子,她就难免要伤感,小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傻宝贝,以后我都在你身边,你的日子永远都是极昼的,好不好?”
“可我总觉得不踏实,没有安全感。子安,你说我们真的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我们有权利幸福吗?”
“只要你一直爱我,我会一直爱你,我们当然会一直幸福下去了。可佳宝贝儿,什么都别想了,就是在我身边踏踏实实过日子,什么事我都会给你安排好。我给你遮风挡雨,让你永远没有任何烦恼,行不行?”他温柔极了,说的沈可佳同学的心幸福甜蜜的快要滴出水来。
上的楼来,打开门,他便拥着她吻起来。
小小的嘴巴里有他探不完尝不尽的甜蜜,她也回吻他,喜欢他和她拥吻时迷惑着她的气息。
一股混杂着烟味和其他说不出的男人的雄性味道,只要一闻比用催|情剂还受用。
轻柔的不着急的吻,一点点地用舌尖和嘴唇取悦对方,手也慢条斯理地在对方身上点火。
火苗很小,很慢,一丝丝地积累,慢慢的燃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变得狂乱,衣服甩掉了,坦诚相见了。
抱起她,融进她的身体,赤裸裸地结合,交缠,用力地送入迎接。
他果然言而有信,说要拆了她,就要拆了她,每一下都那样用力。
她被撑的又舒服又难受,真有种要断气了的幸福感,也不知道是想让他更用力些,还是希望他停止这种折磨。
哼哈咿呀着呻吟,尖叫,甚至是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攀住他的腰。
“求你了啊,求你了,秦子安,求你慢一点吧,轻一点吧。我啊快要受不了了。嗯哼哼”他才不肯慢,也不肯轻呢。
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床上,从后面更深更猛地刺入,让她快要到达快乐的极点。
“说说爱我”他粗喘着,在肉体结合的时候,依然想要在心灵上得到彻底的满足。
“爱爱爱你”两个字被他的撞击打断,变成了重复的话。
“宝贝儿,我也爱你,噢”他爽快的忍不住也要呻吟。
他一直引领着她,带她尝试不同的造型,细心地看她的反应,一旦她反应不大,他便又换回来。
最终,毫无悬念,他又一次把她送上痉挛的巅峰。
娇喘低吟,甚至在最忘情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咬上他的肩膀。
“嗯”他也不觉得痛了,没有时间顾及痛不痛的事,快赶几步追上她
两人的气喘匀了,秦子安搂着她,在她身上似有如无地抚摸。喜欢这样摸她,皮肤细腻光滑,最主要的是,感受到她在他怀里,属于他。
“沈可佳,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手停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那里比以前是稍微拱起了一点。
“没有吧,我没觉得胖啊。跟你分开的那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吃好,应该瘦了才对。”
“你说,你是不是最近摸了比我还瘦的女人,才觉得我胖了呀?”她嘟着小嘴问他,明知不可能,还是要开开这样的玩笑,不过是想更多地确定他的在意。
“比你还瘦的女人,估计只有白骨精。你得给我吃胖一点,好给我生孩子。我最想要龙凤胎,哈哈,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