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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44部分阅读

    抓住了灵波的小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似乎,他还故意抖动了一下腿。“感觉到没有,我的腿到现在都在抖呢!”

    她才不信他会吓软了腿,伸手干脆直接朝他大腿根部袭击,然后冷声道:“是软了腿了?还是软了蛋了?”

    “哈哈哈哈!”裴启阳大笑起来,就知道他的小魔是会给他惊喜的,这丫头总是能给他惊喜和意想不到,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软蛋不可能,任何时候哥哥我都是男人!”

    “没看出来,你故弄玄虚什么啊?”她都闷死了,算了,不说也无所谓,反正陈平都说了,她自由了,从此再也不用管程家什么事了,也不用再管跟程乐的事了。

    决定不再去好奇,哪想到裴启阳却紧紧地捏了捏她的小手,朝他家老二游去:“为了证明哥哥不是软蛋男人,他自己提出了抗议,现在站起来了!”

    “神经病!”她飞快地捏了他一把抽回手来,脸蛋微微红了下。

    “呵呵,是啊,再神经也没你爷爷神经。丫头,说真的,你爷爷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真的对我开了一枪!”裴启阳突然沉声说道。

    “什么?”灵波一下惊愕起来,猛地转过身来。“他对你开枪了?我怎么没听到?”

    “对啊!开枪了!”

    “我没听到!”灵波很是纳闷。

    “那就是那个书房隔音设施做的很好,声音还算是响得,你居然没听到,真可惜!”。

    “他真的叫你去书房了吗?”灵波皱眉问。

    “嗯!”转头看她一眼:“这很意外吗?”

    “他的书房,一般人是进不去的!”灵波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次,那间书房就是程家的禁地,鲜少有人进去。

    “那我一定不是一般人了!呵呵!”裴启阳扑哧笑了,换了一副更为轻松的神色,“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自由的啊?91式手枪,对我开了一枪,可惜没打着,枪法实在不咋地。他输了!就如同你跟肖恪的打赌,我们加了赌注,他输了,你就自由了!丫头,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打赌争取来的自由,你一定要好好感谢我,知道吗?身体好了,你就加把劲儿的以身相许,知道吗?”

    一些事不能说,只能这样告诉她,只是想到她经历的那些事,还是不免心疼,把一个那么点大的孩子当成未来执行国家计划的人员训练,她承受的住才怪!

    心疼加之心酸,这是裴启阳对灵波童年的真实感受。

    灵波是动容的,心头蔓延过各种滋味,颤声地开口:“真的是这样的来的自由吗?你确定就这么简单?”

    其实她清楚,跟肖恪打赌,如果不是他真心想要放杨晓水走,只怕她就算是赢了,晓水也不会自由的。

    “当然了!哥哥早就说了,什么事,交个哥哥我,马到成功!”把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的门前,裴启阳转过身子来,紧紧地握住灵波的手,面容严肃地叮嘱:“所以呢,你以后记得什么事都要依赖我,不许再私自行动,懂吗?”

    “嗯。”点头应下裴启阳的话,可是此刻看着他冷厉严肃的面容,程灵波似乎感觉到有一股的不对劲儿,可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不诡异,裴启阳应该不会有那么凝重的一面展示给她。

    “走了,吃饭了,一天没吃了,你都饿坏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还好,退烧了!”

    “饿了!”她低低地开口,然后开门下车,没有发现裴启阳在那一瞬间,深邃的眼底里溢满了浓烈的愧疚,打开了车门,冷风吹来,吹散了发丝,却吹不散眼中那一瞬间一闪而逝的心疼和眷恋。

    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风一般,似是要将所有的一切都透过这样一声叹息消弭于无声里。

    因为折腾了一天,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是吃了比平时多的饭量,吃过饭,走出餐厅,裴启阳并不着急朝车子走去,而是牵了她的手朝餐厅对面的一家大药房走去。

    “做什么?”灵波不解。

    “当然是买东西了!”他慵懒一笑。“别忘了我们忙了一天,折腾了一天,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买避孕药吗?”灵波直接地问道。

    “丫头,真聪明,对,事后避孕药!”他笑得更是赞赏,桃花眼里赞赏的目光看向程灵波,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说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永远都是那么的平静,云淡风轻,似乎根本都不在意,所以才会如此的坦荡和平静。

    “既然要出国了,有了我就生下来,不要吃药!”她摇摇头,拉了拉他的手,很不想吃药。

    “丫头!”裴启阳突然就抱住了她,深沉的嗓音顿了顿,一股深沉的晦暗之色染上了心头,抱着程灵波的手用力的紧了紧,似乎有什么不安缠绕在心底,不愿意让人察觉。

    “启?”程灵波纤细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不解的看向欲言又止的裴启阳,抬手亲昵地抚平了他眉宇间的褶皱,似乎明白了他的困扰,怔了片刻后,程灵波温柔的神情渐渐的转化为了一种了解,“好,买药!”

    “丫头!你误会了!”裴启阳摇头。

    “我知道现在不是生孩子的时候,我才十八岁,这个意思,我明白!”她对他笑了笑。“你并不是不要我生,只是不是现在,对吧?”

    “丫头你?”错愕的怔住,裴启阳不敢相信的看着开口的程灵波,视线里是她异常平静的小脸,只是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的责怪,幽幽宛如深潭的一双猫眼,让他明白,她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

    “谢谢!”他哑声的开口,又解释了一句:“你刚打了针,就算有了,也不一定健康,而且你才十八岁,不能承载的东西还太多,而我,可不想现在就跑出来一只小鬼跟我争宠!”

    以后还是未知,现在有了孩子,对两人来说,都不见得是好事。

    只是那么想的时候,一股深深地不舍的情绪如同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很痛很痛个,但是裴启阳知道,他也必须做出牺牲,哪怕有可能会在某些时候舍弃他深爱的女人。

    “我们进去买吧!”她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小声提醒着。

    “好!”裴启阳动容的看着这个开始温柔起来的小女人,温暖的大手带着痛惜抚摸上她苍白的小脸,低沉一笑,哑声喊道:“丫头,你真好!”就人就裴。

    让她吃药,他也觉得很不好,但是他们之前在她的住处,这里并没有准备tt,一切发生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意外,所以这次只能让她吃药了!

    买了药,灵波跟他一起回去,回到了花家地,回到这边,因为这边更方便一些。

    一整天的折腾,令两个人都是累极,裴启阳回来后先是去书房,整理了一堆资料。

    灵波吃药后洗完澡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却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半天又坐起来,整个人的情绪似乎带着点烦躁。

    裴启阳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灵波身着睡裙,盘腿坐在床上,暖气很热,倒也不觉得冷,他皱眉看着灵波那一副凝思的样子,没好气的走过去把她的脚放开。

    “干嘛呢?下神呢?这样坐不活血的!”他好心提醒。“还有,以后不许穿睡裙这么坐着,会感冒的!”

    “睡不着!”她小声道,回头看他。“你还没有忙完吗?”

    他看了一眼她。“忙完了,只是不习惯睡太早!现在才十点半,又不能做别的事情!”

    说着 ,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暧昧,只是在触及到她苍白的小脸时,中不禁泛起一阵懊悔,嘴上依旧带着尚未消退的邪肆沙哑的语气:“你就是一个玻璃女人,稍微碰一下就坏掉了。上个床都会发烧,我真有那么猛吗?”

    “嗯,真的很猛!”她随口说了一句,语气是如此的认真。

    他扑哧笑了,语气中带着点委屈的神态:“丫头,你是在鼓励我吗?可惜我现在还想要,却不敢!”

    “忍忍吧,我真的很痛!”低沉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却是典型的程灵波似的回答。

    裴启阳再度笑了。“好,忍了,上床睡觉,娘子,我来给你暖床了!”

    有他在,似乎她永远都不用担心,灵波点了点头,温顺的依靠在裴启阳的怀抱里,“启,我真的自由了吗?他不会再干涉我的任何事了吗?”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的婆婆妈妈了?这不是你的性格!”裴启阳低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不安情绪,他眸子一沉,揉了揉她的长发。

    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如同被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拥抱着她,给予她力量。清晰的明白她内心的紧张,因为这些年紧绷的情绪一下子得到确切的答复,这根弦绷紧了,一下松了,她的人不适应也正常。

    “是不是很恨他?”缓缓的问了一句,裴启阳唇靠在她的耳边。

    恨吗?

    程灵波脑海里回想起那些一直不愿回首的过往,双眸剧烈的痛着,心头如同刀子般的绞在了一起,一阵阵的剧烈痛楚下,不知道发泄的她,只能狠狠地咬住了双唇。

    “不恨是不是?”他如此残忍地问出接下来话。

    灵波却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都过去了!”他说,看着隐忍地程灵波,裴启阳再度紧紧地抱住了她。

    “恨!我恨他们!”嗓音沙哑着,程灵波隐忍着那悲痛的哭泣声,低着头,恨恨地开口。

    “已经无关了,恨,是因为爱,因为渴望过,所以才会如此恨。”回给她的是裴启阳低沉无情的嗓音,握着灵波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残酷地说出她的心情。

    第158章,哭过重生

    更新时间:2012-8-10 16:23:17 本章字数:4843

    那一瞬间,失去了发泄的通道,程灵波悲痛地哀号一声,紧绷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啊——”

    一声悲痛至极的哀嚎声悲切地回响在卧室里,灵波闭上双眼,滴滴的泪水痛苦地滑落在脸庞之上,胸口剧烈地痛着,自由了,也一样的难过!

    “哭出来吧!”他叹了口气,安慰道。

    程灵波终于发出了抽噎声,呜呜的哭声湿透了裴启阳的心,那一刹,低头看着那哭得颤抖的身影,心猛得抽了一下,胸腔也堵得发慌,然后眉角就皱起了。

    裴启阳昂起头,总觉得眼角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吸了吸鼻子,紧紧手,环抱着怀里纤细的身子。

    她,终究只是十八岁,能承载多少东西呢?

    “哭吧,哭吧,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灵波的!”柔声安慰着程灵波。

    听着耳边温柔的安慰声,程灵波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外涌,任凭自己怎么克制也是徒劳,最后竟然隐忍成了喉间的哽咽和断断续续的抽泣,简直比号啕大哭还可怜。

    如果刚才涌出的眼泪是因为一下获得自由后的患得患失的情绪,那此刻只是觉得委屈,然后感情就守不住了。

    就像是那受伤的小鸟急于回巢,却于途中看到了亲人。他于她,不只是亲人,还是整个世界!

    程灵波的眼泪越来越汹涌。

    裴启阳的脸色越发阴沉,要怎样的失落才能隐忍成如此揪心的哽咽?

    一直哭了很久很久,却没有停止的可能。

    裴启阳开始担心起来,“傻孩子,还哭呐?哥哥要笑你了,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真的哭起来没玩了啊?哭成小花猫不漂亮了啊!”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轻快些,却没有想到半开玩笑的语气是如此的酸涩,竟带着点哽咽。

    “是你让我哭的!”程灵波突然抬起脸来,瞪着裴启阳,那哭得微肿的眼睛大大的,然后眼窝中蓄满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哗哗地流出来……

    这样梨花带雨的神情,委屈兮兮的瞪着自己,眼神里带着娇嗔的指控,真是让裴启阳又难过又欣慰,这样的灵波,才是十八岁少女该有的神情。哭吧,哭过了,就重生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好!是我让哭的,可你哭起来没完了啊!”

    灵波还是瞪大眼睛,眼泪不停地滑出来。

    看着那满脸的泪花,自己的睡衣湿了一大片,而她一阵抽噎后,嘴里却倔强而清晰地说道:“启,谢谢”

    她指的是一切,一切的一切!

    然后耳边照旧是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哽咽。

    裴启阳抓起她的手,“不许跟我说谢,把我所做的一切都当成应该,必须当成应该,懂吗?”

    话很轻,却说的坚定,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灵波在一旁怔怔的点头,机械性地点头。

    裴启阳再度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间坍塌,然后溃成千里。

    灵波那长长的睫毛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泽,像极雨后蝴蝶的触角,眼窝圆滚滚的,然后又几滴剔透之物挣扎着流了下来……

    裴启阳看着她的眼窝出神,不觉缓缓压低了身子,最后头一低,不由自主地覆了上去,珍视而温柔。

    程灵波闭上了眼,清晰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热气,眼尚未来得及睁开,就觉眼角的泪就被一方柔软之物卷走了,温温地,软软的,像棉花糖一般。

    他用舌尖舔去了她眼角酸涩的泪。

    她流一点,他舔走一点。

    以至于后来,她的眼泪再也流不出,抽噎着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他动作轻柔的帮她盖好被子,她却握着他的大手,一秒也不松开,就这样睡着,裴启阳脸上凝重之色缓缓地褪去,只余下点点的温柔缱绻,怎么舍得下?可是她,需要自己站起来啊!不依赖任何人,心态健康的一个人应付任何事!要狠心吗?。

    无声地询问着,视线落在程灵波残余着冰冷泪水的脸颊上,这眼泪,对于她这样冷情的人,是怎么样的感情才会造成她情绪如此的波动?亲情的伤害,远比他想的还要难以接受!

    眼看着怀中的丫头由抽搐渐渐地转为平稳,裴启阳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好半天,眼神一眨不眨,终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关了灯,也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灵波,哥哥会一直在的,永远都不会不要灵波!”

    谁想到第二天,程灵波居然又发烧了,而且伴随着而来的是咳嗽声,似乎感冒了。

    一大早摸了下她滚烫的额头,又听到她的咳嗽声,裴启阳就心惊了,后悔不该带她一起去程家,这丫头感冒了,爆发了最严重的一次感冒。

    这一次依然没有去医院,叫了吴思远来给灵波打针。

    一进门,吴思远就抱怨:“老大,我还在上班啊,刚上班不多久,你就把我弄出来,我今个还有门诊呢!”

    “我管你门诊不门诊的,药都带来了吧?那丫头感冒了,很严重!还有,就是情绪有点问题,身体有点虚!”

    “你那个做法,金刚不坏之身也会感冒的!身体不虚见鬼了!”吴思远斜了他一眼,对于一大早把正在坐门诊的他叫出来很有意见。他这好,成了专职医生了,真想不明白,有病去住院啊,非要他跑来给打针。

    吴思远听了听灵波的肺和气管,给检查了下,量了体温,滴了点滴。

    “连着打五天,这次应该是体虚导致被传染的病毒感冒,打抗生素五天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吴思远说着,抬头扫了一眼神情冷峻到骇人程度的裴启阳,快速的低下头去,又看了眼睡着的小女孩,“唉!女大十八变啊,没想到小胖丫头瘦下来后这么漂亮。可是再漂亮也不能纵欲过度的这么厉害吧,而且人家才刚成年,你悠着点会死啊?”

    “我就不信你从来不禽兽?丫你一定不是男人!”裴启阳看着脸上因为发烧而微红的程灵波,忍不住回嘴反驳。

    “咳咳咳——”吴思远咳嗽了下,“真是毒舌,让我一句会死啊?”

    “你今天别上班了,专职帮我照顾灵波,怎么说你也做过她的教官,现场,出去买菜,回来煮饭!”板着脸也不看吴思远,裴启阳吩咐道。

    “喂——”吴思远错愕着,想要反驳。

    裴启阳凉凉的转头看他,冷声问:“是不是兄弟?”

    吴思远被看的发憷,被问得发堵,终于耷拉下头。“得!我去还不成吗?被你扣上不是兄弟的帽子,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