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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第6部分阅读

覆强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性早衰时期了,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囵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真是难为妳了……”

    “你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着他道,“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妳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

    说着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棒棒,并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地亲吻他的脸颊、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棒棒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着残留着自己滛液的gui头,并轻轻吮吸了一下,gui头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起眼帘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整根棒棒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gui头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棒棒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kou交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棒棒并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后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cao干女人荫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kou交功夫吸吮的棒棒硬到了极点,gui头也稍稍渗出了些许的jg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she精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荫唇摸索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将中指探入了她潮湿的荫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射进她芓宫内残留的jg液与她嗳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以及两颗奶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于小俞而言,由于必须弓着身子才能上下兼顾,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棒棒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

    不料她吐出了棒棒后却反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分开双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充血通红的荫唇,然后就他的棒棒吞噬入荫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手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口中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演,但最后则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她的双||乳|,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着自己一头烫得蓬松的长发,仿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马蚤浪陶醉于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片女主角般的滛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锸起她的荫道来,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着屁股磨着她的gui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干,真是一个滛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棒棒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红色的棒棒,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滛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棒棒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gui头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棒棒已经塞满了姐姐的荫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棒棒要再塞进她的直肠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gui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gui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棒棒稍稍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锸着姐姐的荫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棒棒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gui头。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棒棒就退了出去,有时则是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的三人性茭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cao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托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后再将棒棒从前面直接插进她的荫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前后挟住,两支rou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地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抽锸着,白浊的y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荫道与后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荫道与肛门被激烈抽锸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芓宫与直肠强烈的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嘲……

    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胞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托出妹妹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跳动的棒棒也顺势插进了妹妹多汁的密|岤中,将她深藏的滛液全挤了出来,然后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后,才赶紧拔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于也实在无所适事,于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后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着性关系?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着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zuo爱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着她闪烁着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于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于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后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将对方润滑后就极尽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后,张惠真吞了他一次jg液,然后再让他在荫道内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荫道内流下的嗳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后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ru房与潮湿的阴沪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后,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抽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阴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

    几个月后,当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着,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后,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

    她的双眸闪烁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辉望着他,却使得他仿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第十二章六月的眼泪

    望着呆若木鸡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我……我……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嫩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着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于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后一个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让他急得敢紧解释着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着她乖乖的等后处置,说不出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着嘴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着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后,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伙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后来我想了更多,最后我们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囵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囵的结果,造成了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守活寡,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

    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中其他的亲人乱囵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她的解释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