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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3部分阅读

回房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米娜,上午去给我准备好一些女士衣服,整套的都要,从里到外,还有洗漱用品!”米娜在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些什么,冯擎苍不耐烦地说道,“是的,所有的都要,不明白吗?包括内衣内裤,要买好看一点的,身高约一米六五!对,全部放到我的房间来!”冯擎苍挂断了电话,将电话帅气地放回自己的上衣袋里。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他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吸着,似乎在享受着晨间的吞云吐雾,眼睛出神地看着那一抹小小的忙碌的身影,有那么一刻的错觉,她不应该是一个情人。

    冯擎苍笑了,苏依雪,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今夜,你还会再去医院的吧。

    苏依雪做好了早点,在餐桌上摆放好,本能地光着脚要上楼叫冯擎苍,一仰头,便看到冯擎苍正好笑地看着自己,她有些尴尬地微笑着,仰起脸:“冯总,早餐可以吃了!”

    “好!”冯擎苍说话,永远这样的干净利落,骨子里透着霸气。他缓缓地下楼来。苏依雪已经准备走了,从自己的包里取出高跟鞋,放到电梯口,将脚伸进去。

    “陪我一起吃!”冯擎苍坐到餐桌前冷冷地开口。

    “不了,冯总,一会儿我该迟到了,我先走了!”苏依雪按开了电梯,立即窜进电梯里。

    冯擎苍对着关紧的电梯门,好暧昧地笑着,再勺起粥,凑前鼻子,嗯,味道似乎不错。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冯擎苍没有再叫上江美琪,他压根就不想去看她的父亲,今晚,只是为了去医院会会自己的现任情人而已。

    冯擎苍撞鬼了吗?他怎么会跑到前台去问询走廊尽头那间病房里住着怎样的一位病人?

    前台的接待好认真地翻阅着资料,才露出好迷人好暧昧的笑容:“先生,那间病房里住着一位五十岁的男性患者,患者在这里已经住了快半年的时间了,病情进一步恶化,前日确认为尿毒症,他女儿和儿子的肾与他无法配型成功,现在正在等待肾源,患者的大女儿也在努力地筹集医药费,听说他的大女儿才刚刚毕业没有多久,他还有一双十一岁的儿女,是双胞胎,我见过的,名字还很好听,我经常听到她的姐姐叫着宁静致远。”前台小姐仰起脸,看着帅气迷人的冯擎苍,再说道,“哦,对了,患者叫苏梓耀,是江氏矿业的矿工!”

    “矿工?”冯擎苍皱了皱眉,江氏矿业的矿工。他向医院外走去。

    听到这些东西,他的心里有一丝丝的触动,宁静,致远,是的,前晚上,送他们回去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的确叫宁静,不是演员?他们不该是演员吗?苏依雪是患者的女儿?尿毒症?因为这样她再做了自己的情人?还是这本身就是一个局?

    坐进车子里,冯擎苍没法冷静了,拿起电话:“天仇,帮我调查一下我的现任秘书,看看她的背后有什么组织,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要她从小到大的照片与生活关系圈!”苏依雪,别挑战我,你承受不起!

    ☆、020    调查苏依雪

    一个档案袋静静地躺在冯擎苍公寓的私人电梯里,冯擎苍弯下腰拾起这个档案袋。

    公寓电梯是有密码的,这一定是天仇调查来的资料了!

    依然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冯擎苍换了桔黄|色的灯光,让公寓里透出一些暖暖的气息。

    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打开档案袋,里面抖落出一些照片,好可爱的小女孩,只是穿的的确不怎么样,她真的是矿工的女儿?

    文字资料显示,没有她九岁以前的资料,九岁那年,母亲带着她改嫁苏梓耀,那么,九岁前呢?九岁前的她,应该是谁?

    是巧合?是早有预谋?冯擎苍再拿起电话:“天仇,我要她九岁以前的资料!”

    “老大,这很难!我已经尽力了,她母亲是改名换姓以后才嫁给苏梓耀的,无从查处!”天仇在电话那端为难地说着。

    “我不管,有难度你也得给我查!我不希望我的集团毁在女人的手里!她母亲现在在哪里?”冯擎苍步步紧逼。

    “她母亲在天国,生下她的那对双生弟妹后,就走了,她一直跟着她的继父一起生活,没有与任何组织接触过!”天仇一边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笑了笑,才补充道,“大哥,还有一件我比较想不明白的事情,苏梓耀是江氏的矿工,收入不多,但是对苏依雪,哦,就是你现在的情人,他对她格外好,一直坚持让她学习钢琴、绘画之类的高雅的东西,而自己的那一双儿女,却只是送去普通的学校交给老师!”

    “哦?那就继续给我查,查到她出生的那一天为止!”冯擎苍挂断了电话,双眼阴冷而锐利地微眯起来。苏依雪,希望你的心地也像你的脸蛋一样的干净,否则,我会让你你会死得很难看。

    他再拨通苏依雪的电话,冷冷地问:“还在医院?”

    “嗯!”苏依雪老实地回答,压低着声音,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接听着电话。

    “来我的公寓,我现在要你!”冯擎苍嘴角扯过一抹嗜血的冷笑。

    “哦!”苏依雪轻轻地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回到病房,扯着谎言,那样的不忍心,临出门,再回头,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继父一眼,在心里幽幽地说着:爸,对不起!然后夺门而去!

    苏依雪往公寓赶的这个空档,冯擎苍去了趟公司,取了一些文件,然后布置了一下公寓,茶几上,书桌上,酒柜上,不显眼之处,总会意外地出现一份较机密的文件。

    然后他喝着红着,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等着将要到来的那个女人。

    视频亮了起来,冯擎苍头也没抬,冷冷的声音在公寓里响起:“密码是0719。”他的心刺痛了一下,过去那么久了,,以为就这样过去了,说出这串数字的时候,却还是会隐隐作痛。

    苏依雪背着帆布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比昨晚更加的阴冷:“去洗澡,等我!”还是这句话,苏依雪听话地上了楼,没有放下她的帆布包。

    ☆、021    暧昧之夜

    过了昨晚,苏依雪显然成熟又冷静了许多,没有做作,没有娇羞,冲洗好后,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穿着自己天蓝色的睡衣,她自带的。

    冯擎苍进来后扫了她一眼,径直往卫生间去。

    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再刺痛她的心,她努力让自己麻木一点,再麻木一点。

    “进来!”冯擎苍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苏依雪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难道今天晚上不是像昨晚一样侍寝吗?

    无奈地走下床,缓缓地推开浴室,冯擎苍正躺在浴缸里,好暧昧地看着她,才向她招了招手,玩味地开口:“过来!”

    苏依雪只好走过去,被他一把搂进浴缸里,蓝色的睡衣瞬间便被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她那还没有完全吹干的发尖也被打湿,还有几根贴在脸上,冯擎苍温柔地替她缕了缕。

    “帮我搓澡!”冯擎苍摆明了就是要耍她。

    “哦!”苏依雪只是淡淡地回应,再温顺地开口,“你转过身去!”

    冯擎苍挑了挑眉看向苏依雪。

    苏依雪立即解释:“你转过去我才好搓呀!”苏依雪此刻整个身体都在冯擎苍的怀抱里。

    “就搓前面,趴在我身上搓!”冯擎苍再似笑非笑地挑逗。

    苏依雪只好将自己贴在他的身上,可是,这样贴在一起,怎么搓?她轻皱了皱眉,紧咬下唇。

    苏依雪,有意给我装嫩是不是?别以为是处子便可以让我卸下心房,让我相信你有着干净的灵魂。

    “磨蹭什么呢?嗯?”冯擎苍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鹰一般的眸子,“在想什么?”

    苏依雪已经一脸绯红,无颜以对,也无言以对。

    等待了半分钟的时间,苏依雪只是像挠痒痒一般地在他的胸前用毛巾轻轻地抚弄着,冯擎苍再冷冷地开口:“以后,在我的世界里,有问必答,明白吗?”冯擎苍放下她的下巴。

    苏依雪点了点头,然后再替他擦洗身上其它的地方。

    “往下一点!”冯擎苍盯着她拿着毛巾的小手。

    苏依雪只得听话地往下一点,一千万,足以买下自己全家的性命了,何况只是这小小的屈辱,只是,为什么心尖处这么痛?苏依雪强忍着将要滚落而下的眼泪,却依然无法控制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委屈?”冯擎苍慵懒地躺着,好享受她的抚弄,却不满地皱了皱眉询问道。

    “没有!”苏依雪没有抬头,声音细小却有力。

    “没有那哭什么?”冯擎苍更不满了,撒谎的小东西。

    “没哭!可能有点感冒了!”苏依雪有点紧张地解释。老天,你可怜可怜她,让她真的感冒吧,要不然,怎么蒙混得过去?

    “好,很好!感冒是不是?”冯擎苍蹭地坐起来,伸出猿臂,一个翻身,苏依雪的整个身体都泡进了浴缸里,两汪似水的眸子对上他锐利的鹰眼,没有退缩。

    冯擎苍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里,她没有躲,自己将自己卖给他了,不是吗?

    “怎么?不高兴?”冯擎苍再质问。他讨厌她的没有一点性格与脾气,如果没有不高兴,就应该迎合,如果不高兴,就应该反抗,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应该像现在一样,如果不是还有鼻息,他会怀疑自己身下的是不是一个玩偶式的布娃娃?

    “没有!”苏依雪还是只有两个字,面无表情,微闭双眼,说完就紧咬住下唇。

    冯擎苍被激怒了,一把将她从浴室里拉出来,抱在怀里,往外走去,再一把抛在床上,一个纵身,强而有力地压在她的身上,捏紧她的下巴,低吼:“难道你不知道做我的情人是该迎合我的,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心理,你都要设法让我快乐!嗯?”

    “我——”苏依雪在他的身下,看紧他的双眼,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是不想迎合,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迎合,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做好情人的潜质。

    “好!不懂得迎合是不是,明天晚上,八点,准时过来等着我,我会让你好好看看情人应是如何迎合我的?”冯擎苍一边说着一边愤恨地放下她的下巴。这个女人,真是让自己抓狂,让她做情人时,答应得那么爽快,做了情人之后,却处处让自己不爽。

    苏依雪双眼圆睁,对着他的眸子,紧咬的下唇松开来,微微张了张性感的薄唇。

    冯擎苍没有漏掉这个细微的表情,再低吼:“想说什么就说,不要让我总感觉我在欺负你,虽然你只是我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用人的语言来和我交流!”冯擎苍本是一个说话霸气,没有耐心,言语特别少的一个人,从来,在他的世界里,最重要的都不是语言,而是行动。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总是在他有兴致的时候让他抓狂。

    “我——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那——那个,我——”苏依雪前所未有的紧张。

    “哪个?嗯?”冯擎苍妖孽地腑下头来,吻上苏依雪的唇,喃喃道,“是不是不要这样?”

    狂热的吻,让苏依雪窒息,双颊绯红的她嘴里喃喃低语着什么,冯擎苍看着她娇小红润的脸庞,邪恶地一笑,松开她,看紧她的双眼:“是不要和别人在你面前这样对吧?你只是情人知道吗?我冯擎苍高兴做什么便是什么?何况,你也不是没见到过!不过——”冯擎苍嘿嘿一笑,再妖孽地说道,“如果你好好迎合我、取悦我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的建议!”

    “嗯!”苏依雪轻轻地妥协。其实她一直都在妥协,一直都在提醒自己,要摆正自己情人的身份,这一年的时间,自己是他的。但是,面对他的时候,依然那么别扭。

    “好,那从现在开始取悦我!”冯擎苍看着她那睁着的圆眼,紧咬的下唇,嘴角迅速流过一抹嘲弄。心里却已经在开始狂笑不已,真是有趣,装得这么清纯。苏依雪,你最好不要在我的世界里玩什么花样!

    ☆、022    暧昧之夜(二)

    苏依雪在冯擎苍的身下,环紧他的脖子,微凑前自己的身子,覆上自己的唇,生涩地伸出自己的舌头,轻挑弄着冯擎苍的舌头。

    冯擎苍邪肆地一笑,看着楚楚可怜的苏依雪,一股热气涌入下体,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

    床单已经在苏依雪的身上一片湿漉,依雪天蓝色的睡衣完全被水打湿,冯擎苍皱了皱眉,这个蠢女人,难道不会换干净的衣服吗?他伸出手脱下苏依雪的睡裙,依雪下意识地要反抗,小手覆上他的大手,才发现不妥,委屈地垂下自己的手。

    “怎么?还学不乖?”冯擎苍一边迅速地脱下苏依雪的睡裙,一边挑了挑眉,双眸玩味而深遂,如同要将她吸附进去一般。

    “我——”依雪依然不知道说什么,紧张地想要解释,却找不到说词。

    今夜,是桔黄的灯光,房间里暖暖地流着暧昧的因子,依雪轻颤着羽睫,身体没有了任何的遮掩,让她很难为情。

    “冯总——”依雪叫着冯擎苍,此刻的她,好想问问,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不要在她的面前与别的女人那样了?可是,却开不了口。

    “嗯?”冯擎苍一把掀开尚有一部分盖在苏依雪身上的轻薄被褥,再伸出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苏依雪紧咬住下唇,双脸通红,开不了口。

    冯擎苍牵着她的一只小手,绕过自己的身后,再开口:“以后,每一次,你都要抱着我,抱紧我,迎合我!嗯?”

    苏依雪依然紧咬下唇,微微点头。

    冯擎苍终于放下她的下巴,伏到她的身上,贴紧她时,感觉到两团火焰迅速地燃烧着他的身体,他立即伸出手,一把脱下她碍事的内裤:“以后,必须穿我给你买的内裤!”

    苏依雪好委屈好委屈地再咬了下唇,她知道,霸道如他,这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变成他的。

    “帮我摘了它!”冯擎苍双腿跪在苏依雪的两侧,看紧苏依雪的双眸,一只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浴巾。

    苏依雪听话地伸出双手,颤颤抖抖地去解白色的浴巾。冯擎苍紧盯着她的双手,嘴角流过好邪肆的笑容。

    苏依雪双手放在浴巾处,抓紧浴巾的一个小角,紧皱了皱眉,用力地闭紧双眼,再猛力地一扯。

    “睁开眼睛!”冯擎苍霸道地命令。

    依雪只得十分无奈十分痛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如同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身材是这样的完美,古铜色的肌肤,身材的比例是如此的黄金分割着,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甘愿做他的情人了,尚不说他家财万贯,就单单是他这傲人的身材,就该是多少女人神往的。

    “摸摸它!”冯擎苍再无耻地扯过一抹笑容,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那挺立的激昂。

    “不——”下意识的依雪轻轻地拒绝,脸红得无以复加。

    “不?”冯擎苍再挑了挑眉,伸手捏紧她的下巴,“真的不?”

    依雪看到他眼里的火苗,熊熊地燃烧着,她不敢再说不,怯生生地伸出手去,双眼一闭,一咬牙,握了上去。

    “嗷——”冯擎苍被挑逗得火热,这个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如果她的背景干净清晰,或许,或许可以考虑延长情人的期限。这个念头迅速地在冯擎苍地脑海里流转。

    “抱紧我!”一边命令着,一边抚上她的柔软。苏依雪如释重负般地环紧他的腰身,相比于刚才那无耻的动作,抱着他已经是很简单的要求了。

    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浑圆,没有回应,生气地用力一捏。

    “呃——”苏依雪拧了拧眉,好疼。

    腑下头去,含住那朵嫣红,舌尖轻轻地挑逗。依雪有些难受地轻轻扭动着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不小心碰触到他的命根子。剑眉微蹙,贴紧她的身体,大掌抚至背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弄、挑逗。

    “唔——”依雪再度难度地轻吟出声,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看着我!”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他就是要让她看着自己,让她迷上自己。他身下的所有女人都应该是迎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