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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28部分阅读

诉你!”天仇顿了顿,似乎有些纠结,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大秘密,是不是该告诉大哥了,现在,他与苏小姐都关系那么好了,何况,老爷子就要逼大哥娶江美琪了。

    “说!”冯擎苍微微蹙了蹙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竟然砰砰狂跳了几秒钟,他侧脸看一眼副驾驶位,苏依雪正抱着天赐,一脸的笑容,天赐在她的怀里,四处张望着。

    “大哥,电话里不方便,我来南蝶湾再告诉你。”天仇说完以后迅速地挂断了电话,生怕说漏了嘴一样。

    冯擎苍又蹙了蹙眉,目视前方,问着苏依雪:“要给孩子买点什么?”

    “不用了。”苏依雪又拒绝。她总是这样拒绝他,让他相当不爽。

    车子直接开到了海天贸易大楼。

    冯擎苍停好车后,迅速地绕到副驾驶室,替苏依雪拉开了车门,然后从苏依雪手里抱过了天赐,往商场里走去。

    电梯直接上了十二楼,童装区,冯擎苍见到好看的衣服便让导购员包下,然后递出他的卡。

    苏依雪早已经准备好了钱,递到导购员的手里。

    导购看一眼冯擎苍,被他强大的气场怔住,不敢说话,微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准收她的钱。刷卡,快点,我们赶时间!”导购不敢收苏依雪的钱,苏依雪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太悲凉,替自己的儿子买东西,却无奈地接受着一个不愿意承认孩子身份的人的施舍,这个该叫施舍吧?

    导购很快刷卡划帐,然后把衣服打包后递到了苏依雪的手里。苏依雪只好无奈地接过。

    “苏依雪,孩子以后姓冯!”冯擎苍的语气不冷不淡,听不出情绪,苏依雪呆呆地站住了,仰起脸来惊恐地看着冯擎苍,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想从他的眸子里读出一点什么,却一无所获。他什么意思?要抢孩子吗?

    “为什么?”她用力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她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碎成了一片一片,再也无法完整。

    “因为我会娶你!”冯擎苍恢复了他一惯的霸道与冷。

    苏依雪不再说话,不想顶撞他,只是觉得好笑,她感觉她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她苏依雪的人生,不会再与他拴在一起,天赐,她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实力要回来,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成全!

    冯擎苍继续抱着天赐逛着商场,看到好看的依然替天赐买下,就好像之前替依雪买衣服一样,为他们花钱,他是痛快的。

    童装区逛完了,冯擎苍再领着苏依雪往电梯里去,直接上了十七楼,女装区。

    款式新颖多样的女装,他同样以席卷的方式挑选了一大堆,苏依雪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越来越阴沉,却依然不敢拒绝,无奈地接受,两只手已经拎得发软,冯擎苍一手抱着天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拎着一堆的包。

    买了三套秋装,两件冬天的外套,同样,没有选择白色的,他永远记得她对白色的忌讳。

    转角处,一个长焦的相机对准着他们,嚓嚓地拍摄头,一个男人,嘴角上扬,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的笑容,乖乖,这些图片,可以卖出怎样的天价?接下来,又将发生怎样有趣而刺激的事情呢?冯擎苍旁边的这个女人长得真不错,脸蛋漂亮,身材娇好,还有孩子了,私生子?真有趣!

    冯擎苍带着苏依雪去了南蝶湾,孩子抱在他的手里,苏依雪只能跟着去,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认命了,车子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的脸紧贴着天赐的脸。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

    天仇早已经立在了自己的车门前,半靠在车上,抽着烟,等着冯擎苍的到来,他没想到冯擎苍把苏小姐与孩子都一块接过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大哥知道了?

    “天仇,你之前说的是什么事?”冯擎苍今天的心情不错,因为这个女人在他身边,还没有拒绝来南蝶湾。

    “哦,我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天仇笑答,事实上,他在这里抽了一地的烟头,一直都在纠结与烦恼,,他把那份锁在保险柜里的dna检测报告随手带在了身上,鼓了好大的勇气,才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让他自己来权衡事因。可是大哥竟然把苏小姐与孩子都带回来了,他实在不知道他们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大哥到底是知道了这是他的孩子还是因为什么?

    “上去坐吧。”冯擎苍心情很好,语气里透着轻快,天仇没有拒绝,与苏依雪打过招呼以后,伸手接过苏依雪手里的大包小包,跟在冯擎苍的身后上楼。

    南蝶湾。久违的地方,苏依雪紧咬着下唇,这里,有太多太多的过去,她的心矛盾地煎熬着,她痛苦,因为这个地方有着她最真最真的爱,遗失在了这里;她幸福,都说过去只能回忆,不能回去了,她却还能幸运地再回到这个地方!

    ☆、171    老j巨滑

    天仇因为要来南蝶湾,所以没有传真江业诚所撬的客户名单,而是亲自带了过来,亲手交给了冯擎苍。

    南蝶湾,依然如之前一样,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过,只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了,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有洁僻。

    冯擎苍把天赐放到了沙发上,天赐立即趴在沙发上有些兴奋地爬了起来,在农妇家里,虽然农妇待他不薄,可是毕竟环境简陋,来到了南蝶湾,天赐立即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对一切都感觉更加新奇了,趴在沙发上,仰起头来,到处打量着,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个不停。

    “天赐,来,到叔叔这里来。”天仇逗着天赐,在他的面前拍着手,天赐对他并没什么兴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角的一架模型飞机。

    “大哥,天赐很喜欢你的飞机,你不介意我拿给他玩吧?”天仇一边开口征求着冯擎苍的意思,一边走到飞机旁边,得意地拿着飞机往天赐的面前走来。立即引来了天赐极大的兴趣。

    “我介意!”冯擎苍的脸变得阴沉下来,苏依雪的心变得阴沉了下来,到底还是不承认是他的孩子,所以,连一架模型飞机都那样舍不得。

    天仇的脸色也变了,看到大哥生气了,立即将飞机放回去,天赐看到飞机被放回去,不知道大人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急了,咿咿呀呀地叫喊着,伸手指着飞机,然后另一只手支不起胖嘟嘟的身子,整个人都趴进了沙发里。十一个月的孩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摔了跟头,委屈地大哭起来。

    “天赐,不哭!”苏依雪看到天赐哭了,立即把她抱到了怀里,对冯擎苍,她没有抱怨,他本来就没有义务为她做什么,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从来都是!只有江美琪所生的孩子,才是冯家的孩子,才能享受万千宠爱。

    都说没有要求没有要求,可是,这一刻,苏依雪发现,她仍然是有期待的,期待冯擎苍能爱孩子,就算没有冯家的万千宠爱,至少,在他的心里,要认孩子。

    苏依雪揉着天赐的头,安抚着,一个劲地细声喃喃着:“天赐,不要哭,妈妈在这里,不要哭!”天赐倒是不哭了,她自己却难受得润了眼眶。

    看到这一幕,天仇无声地摇了摇头,如果这个时候他把报告拿出来,无疑会伤这个女人更深。

    “大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天仇告辞,他该留出空间来给他们一家三口。

    “好。”冯擎苍的声音依然苍劲有力,霸道里透着威严。

    天赐又伸出手指指着那架飞机,咿咿呀呀地嚷嚷着。

    苏依雪把孩子抱着转身,让孩子背对着飞机,然后,她抱着天赐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挨着自己的包包,把包包打开来,从里面翻腾着,翻出一只波浪鼓来,她一直带着这只鼓上班,这是天赐小的时候玩的,静怡给天赐买的,从冯擎苍强行把她与天赐分开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这只鼓。

    天赐在鼓声里平静了下来。

    冯擎苍坐在一旁听着鼓声,看着江业诚所撬的客户资料,唇角流过一抹嗜血的冷笑,眸子里是暗沉的眸光,幽幽暗暗的,一如外面冰冷的天气。

    报告才看到一半,冯擎苍的手机拼命地响了起来。

    冯擎苍掏出手机,上面闪着江美琪三个字,他的眸光凝了一下,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端,是江美琪哭闹着要死要活的声音:“擎苍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擎苍哥哥,那个狐狸精又来找你了是不是?她到底要多少钱?我可以给她,她是不是用孩子来要胁你了?擎苍哥哥,你真的不要我的吗?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江美琪在电话里虽然有些语无伦次,冯擎苍却仍然听出来了,她知道了,她竟然派人跟踪他。

    “江美琪,你跟踪我?”冯擎苍不顾江美琪的哭闹,质问她。另一只手,捏紧了拳头,眉结拧起来了,面色暗沉得可怕,苏依雪立即把孩子抱得更远一些,抱到了餐厅的窗户旁。

    电话那端的江美琪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又开始哭闹:“擎苍哥哥,是不是如果我不去商场的话,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擎苍哥哥,我知道,那个女人是你以前的秘书,我可以不计较,孩子我也可以视如己出,我求你不要不要我。擎苍哥哥,我求你!”

    逛商场?哼,你江美琪如果在商场遇上我,你还会离开?你不应该是按照你一贯的作风以正式的身份跳出来指着别人破口大骂吗?

    冯擎苍在心里冷笑着江美琪的虚伪,竟然骗他,竟然派人跟踪他。

    “江美琪,我很累,请你不要再闹了,我冯家的儿媳妇,不应该是一个骂街的泼妇。”冯擎苍的声音更冷更阴沉了。

    江美琪立即闭住了嘴,不再哭泣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开口:“擎苍哥哥,我不哭了,我都听你的。”

    “乖。”冯擎苍挂断了电话,靠进沙发里,闭紧眸子,回忆着自己与苏依雪逛商场的经过,那个商场,从来都是有身份的人才去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跟踪的?

    是江业诚还是江美琪?江美琪没那样的脑子,那就是江业诚了?呵,可以啊,撬我冯氏的客户,还跟踪我,接下来,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了?

    冯擎苍冷笑一声,拨通天仇的电话:“天仇,让金单来南蝶湾见我。你再安排四个人给金单。”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天仇正开着车往自己的住处赶去。

    “江业诚已经知道雪儿和孩子的事了。”冯擎苍略显得有些焦虑,他早就见识了江业诚的心狠手辣,在吉阳那一次,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雪儿哪里还能活着站在他的面前,想想,仍然觉得后怕,人再强,也是血肉之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一定要保护好她。

    ☆、172    烛光晚餐

    金单很快赶到了南蝶湾。

    “冯先生,你找我?”金单开门见山,一件黑色的风衣衬托着她纤长的身体,墨镜还没有取下来,脖子上是一条金属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个窟窿头,看上去有一点阴深恐怖,黑色的皮裤紧紧地裹着她修长的腿,她的直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马尾彰显着她的精明干练。

    “金单,从此以后,你全面负责苏小姐的安全,不管苏小姐去哪里,你都替我保护好她。”冯擎苍朝苏依雪的方向呶了呶嘴。

    苏依雪已经尽量地站得远一点,却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是要做什么?保护她?凭什么?为什么?她做了什么事情,需要保护?她又是他的什么人?需要他保护?

    “是。”金单恭敬地开口。

    除了天仇与得斯以外,其他人都习惯称呼冯擎苍为冯先生。这些人,都是冯擎苍高价培养的,个个都是精英。

    每个月,冯擎苍会从帐户里提出大量的钱来,给他们提供衣食住行,如同古时候的王公贵族一般,养着大量的食客,与古代王公贵族不同的是,冯擎苍会重金培养他们,并且纪律严明,如同一个企业一般,打理得井井有条。

    冯擎苍再安排了几句以后,让金单今晚离开了,任务从明天早上开始,今天晚上,他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孩子,他决定交给得斯来保护。

    江家,江业诚戳着江美琪的额头,恨得咬牙切齿:“江美琪,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我花了多大的力气,等了多长的时间,才调查到这么一点东西,你倒好,全给我说漏了,这下好了,他冯擎苍只要来个死不认帐,你去咬他?”

    “爸,我忍不住嘛,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我?竟然还弄出孩子来了,爸,你说我怎么办?”江美琪依然哭哭啼啼地没有方寸,恨极了那个野女人,她想要将她千刀万剐。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说你,那么多的机会,哪一次你能抓住了?我江业诚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冯擎苍是多精明的人,你在他面前哭闹,原本有一点机会可以弄死那个女人和孩子,现在好了,他知道了,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你充其量也只能给那个野种当后妈,到时候,冯家的一切,还不是那个野种的?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江业诚依然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了好了,业诚,你也知道,美琪从小在蜜缸里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冯擎苍也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弄出孩子来了。”何芳枝替江美琪打着抱不平,把江业诚拉到了一旁,然后自己坐到了江美琪的身旁,把她拥在怀里。

    “妈——”江美琪又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再在冯擎苍的面前哭闹,大家闺秀,大家闺秀,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明白?男人都喜欢知书达理的女人,你那样无理取闹,只会把他推到野女人的怀里去,何况,冯擎苍不是没说不娶你吗?再说了,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只要他冯擎苍不爱那个女人,愿意娶你过门,以后再找机会弄死那个孩子,一样可以保住冯家儿媳妇的位置。”江业诚看到江美琪哭得抽噎起来,态度缓和了一些。

    “爸,你一定要帮我。”江美琪止住了哭,抬起头来,一脸期待地看着江业诚。

    “我不帮你我帮谁?美琪,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沉得住气,知道吗?”江业诚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嗯。”江美琪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委屈,再度抽泣起来。

    南蝶湾。

    冯擎苍让酒店送了一桌好菜过来。

    亲手点上了蜡烛,寻找着他28岁生日那晚的感觉。

    “雪儿,你还记得吗?”冯擎苍磁性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他,坐在她的身侧,她的怀里,抱着孩子。

    苏依雪不说话,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拉住了。

    他的手里,捧着一只红酒杯,轻啜一口后,他再度启唇:“雪儿,还有四个月,是我三十岁的生日,那一天,你愿意陪我吗?”他说完看着她,眸光闪烁,他在请求她。只有在她面前,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才会变得卑微。

    “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那一天,我应该在北京。”苏依雪实话实说。她那一天真的没有时间,何况,那一天,冯家一定会举行大庆,又哪里会轮得上她来给他过生日呢?从前的那些美好的日子,早已经变成了回忆。

    “我去北京,你陪我。”冯擎苍又啜了一口红酒,火红得如血一般的红酒,让冯擎苍变得热血起来。

    苏依雪不说话,咬唇。

    “别咬,咬了就不好看了。雪儿,你知道吗?你的唇是最迷人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就是此刻的冯擎苍。

    苏依雪放开了咬得死白的唇,嘴色立即变得红润起来。

    天赐在苏依雪的怀里,转动着眼珠子看着冯擎苍,然后乖巧地喊着爸爸,再向他伸出了手。

    冯擎苍放下酒杯,抱过天赐,轻轻地吻着他的脸:“天赐,你也爱我的对不对?我不管你是谁的孩子,我想要你的妈妈。”

    “冯擎苍,你喝醉了。”苏依雪说完这句话以后,从冯擎苍的怀里抱过天赐。他真的喝醉了,才会说胡话。

    “我没醉,雪儿,我还没有喝酒。”冯擎苍又凑到了苏依雪的旁边,腑头吻着她的脖劲,他总是习惯性地吻她的脖劲,然后往下,他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