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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50部分阅读

    他的脸。

    “没有可比性!”冯擎苍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看你样子,更爱苏依雪了?”高兆楠不死心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冯擎苍的脑海里闪过酒会时安敏看到他时那失魂落迫的样子,他猛地感觉到,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为此,他的心里闪过一抹心痛与失落,却再也不是爱了。

    姑娘与丫头,终归是丫头占了上风,丫头比姑娘更勇敢,可以为了他勇敢地离开日本最大的家族。而姑娘却连告诉他苦衷的勇气都没有。终归是她错失了他,没能好好珍惜。

    酒会上,安敏又给他上了一课,他更加明白了该怎样去珍惜!

    ☆、286    江美琪回国

    江美琪带着半岁的儿子回国。

    迎接她的是一年便如同老了十岁的妈妈何芳枝。穿着也不再是从前的富家夫人,只是普普通通地穿着一套中年妇女所穿的职业套装,她现在在季美矿业担任一名过磅员。

    从江氏矿业的总裁夫人,到季美矿业的过磅员,需要多大的勇气,怕只有亲身体会的她才会说得清楚,道得明白。

    看到这样打扮的妈妈,江美琪没有半点吃惊,只是泪眼婆娑地喊一声:“妈,我回来了!”

    “美琪——”何芳枝再也抑制不住一年多以来的思念,痛哭流涕。

    机场,上演着一出重逢的大戏。

    “妈,咱们的家还在吗?”江美琪这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与家里的任何人联系,自己带了一百万去了日本,请了一个佣人照顾自己,然后顺利地产子,顺利地把儿子带到半岁,她该回家了。家产被夺,是预料中的事情,只是,家还在吗?房子还在吗?何家就没人性到这种地步吗?

    何芳枝点头,用力地点头,点头里对于何季美何东来等人的最后一点仁慈保有一丝感激之情。

    江美琪笑了,笑得凄然而落寞。

    “妈,我们回家吧。”她说完以后,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行李箱往前走。

    然后,打了出租车往家里赶。

    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显得空洞而寂静,没有了佣人,更没有了爸爸。一切,都是苏依雪害的。如果她还没有死,该多好,至少,还可以报仇!

    “妈,冯擎苍再娶了吗?”江美琪把行李箱放在沙发边上,把儿子放到沙发上。她心里关心的,仍然是他。同时,心里的某个角落,住着路安,在看到儿子长得像他的时候,会偶尔想起他。

    “没有!美琪,忘了他吧,他不是你的良人!”何芳枝苦口婆心地劝说。女人啊,就是死脑筋,“美琪,孩子,是保罗的吗?”她记得美琪因为急攻近利,上了保罗的床。

    江美琪微微显得有些痛苦,脸色苍白,也或许是赶飞机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她轻轻地摇头:“不是保罗,也不是冯擎苍!”说到这里,她再苦笑了一下,如果是冯擎苍的,她今天也不至于如此落迫,或许,爸爸的产业也能让冯擎苍看在儿子的份上,放过江氏矿业。

    何芳枝的脸抽搐了一下,便不再问了,转身入厨房,为美琪准备吃的。孩子是娘亲的心头肉,既然做了再多的错事,娘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来承受痛苦与苦难。

    迅速地煮了一碗面条,再煎了一个鸡蛋放在上面,麻利地端到江美琪的面前。

    “妈——”江美琪抬头看她。何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竟然下厨房干这样的粗活,如果外公外婆还健在的话,会作何想?江美琪心痛地喊一声妈,然后硬将眼泪挤了回去,端过面条便吃起来。

    “美琪,这一年多你在日本是怎么过的?”何芳枝看到江美琪吃了半碗面条后,忍不住问道。

    “妈,我在日本过得很好!”江美琪忽略掉了她在日本的细节,她在日本甚至要遭受女佣的气,她不会日语,常常听到女佣骂骂咧咧的声音,直到后来会日语以后,她才知道女佣整天骂她荡妇。

    “美琪,这一次回来,不走了吧!”何芳枝再问,眸子里尽是期待,不走了,即使什么也没了,至少还有母女俩可以相依为命,还有孙子,祖宗三代在一起生活。现在才知道,人没有了,才是真的没有了。

    “不走了!”江美琪肯定地说着。她怎么能走呢?江氏矿业被夺,她怎么能走呢?

    “好,好——”何芳枝老泪纵横。

    “妈,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哭了!”江美琪这样安慰着,在外生子以后,她才知道,当娘的有多苦,她才知道,当娘的为了子女付出了多少。

    吃过面条,江美琪要求去看看爸爸,被何芳枝硬推到楼上去了,让她先睡一觉养好身体再去,爸爸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面色惨白。

    江美琪最终拗不过何芳枝,带着儿子江小安去睡觉。

    小安似乎很累的样子,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江美琪却是思绪不宁,心神不宁。看着屋里的摆设,一处未变,可江氏再也不叫江氏,自己再也不是江家那个众星捧月的大小姐。

    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泪湿了枕巾。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太阳照进屋子,已经立秋了。秋老虎下山,天气格外炎热,热得人难受。何芳枝大清早的便开始敲江美琪的门:“美琪,妈妈弄好早点了,下楼吃早点,安安起了吗?他喝得惯地方的奶粉吗?”

    “妈,安安不挑食。”江美琪早已经被热醒了,抱着安安在屋子里轻轻地晃动着,怕他哭。可他也奇怪了,转动着眼珠子四处看,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半点也没有要哭。

    热得实在不行,安安伸手挠自己的脸。许是汗水顺着额头淌下弄得他的脸有些庠,忍不住就开始挠,脸上已经被他的小指甲挠得有些红肿。

    江美琪抱着半岁的儿子安安下了楼,来到餐桌前,餐桌上摆放了两碗稀饭,里面加了瘦肉和皮蛋,另外还有两小碟咸菜,是何芳枝自己泡的。虽然家里还有一些存款,但是她一直省吃俭用,那两百多万的存款,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她在等江业诚回来,等他东山再起。

    看到安安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脸,不管美琪怎么控制他的手,只要有一刻的放松,他的手立即又爬到自己的小脸上,用力地挠。那么细嫩的皮肤,哪里经受得住指甲的折腾,不一会儿,皮就抠破了,被汗浸湿,痛得安安哇哇大哭。

    何芳枝无奈,起身打开空调。她心痛啊,整个夏天,她都熬过来了,可是安安竟然挠破了自己的脸。

    “妈,不用开空调的,安安没事,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总是需要适应的!”江美琪一边往安安的嘴里勺着粥,一边说着。

    何芳枝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她的女儿,她的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竟然长大了!

    ☆、287    探监

    曼瑞市王武监狱。

    江美琪抱着安安与何芳枝一起来看望江业诚。

    隔着玻璃,江美琪与江业诚都拿起了电话,安安被何芳枝抱在怀里。

    为了来看望江业诚,何芳枝特意请了一天假,这一天假,付出了工人应该付出的代价,将被扣掉一百二十元的薪水。事实上,她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一千八百块。所幸何季美何东来并不知道她还私藏了两百多万的存款,以为她现在是个一穷二白的老妈子,否则,想是房子也定不会留给她的。

    “美琪,替我好好照顾你妈妈!”这是江业诚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爸爸如此心酸地说着这句话,江美琪早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万千话语哽在喉间,惟有一个劲地点头,用力地点头。

    “孩子,别哭。一切都会过去,爸爸还活着!”江业诚这样说着。

    “嗯。”江美琪仍旧是用力地点头。

    江业诚苦笑了一下:“孩子,回来就好,活着就好。”

    “嗯。”江美琪再用力地点头,哭得梨花带雨。

    “爸爸已经获得减刑了,再有五年就可以出去了,好好地陪着你妈妈,好好地带着孩子,不要鲁莽行事,不要冲动,一切等爸爸出来!”江业诚担心美琪做出什么事情来,先给她打一针预防针。

    “嗯。”江美琪仍然用力地哭着点头,双手握着电话一个劲地颤抖。

    “美琪。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江业诚再叮嘱,自己坐拥着江氏矿业时,尚阴沟里翻船,现在在狱中,如果美琪再冲动的话,只怕是没有人会去保她了。只怪她错爱了冯擎苍,也怪自己利欲熏心,把女儿当成了工具,否则,哪有今日。

    “嗯。”江美琪再用力地点着头。

    天气太热,安安在何芳枝的怀里一个劲地哭。

    “爸,你跟妈妈说几句话吧。”江美琪痛哭着站起身来,把电话递给何芳枝。

    何芳枝立即一手接过电话,安安伸手搂着江美琪的脖子,江美琪立即将安安抱了过来。

    “业诚!”何芳枝还没说话,就已经哽咽。

    “芳枝,苦了你了。”江业诚发自肺腑地说着。今时今日,他才能深深地感受到一个女人对他的爱,不管他生老病死,不管他贫穷富贵,她都不离不弃,她都守望到底。

    何芳枝用力地摇头,哽咽出声:“不苦,业诚,倒是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为你藏了两百多万,等你出来东山再起!”

    江业诚吃惊,眸子迅速地闪过了一抹光芒,那是希望的光芒。原想着自己一无所有了,只剩下老婆孩子了,没想到老婆还替他想到了这一层。第一次,江业诚感觉何芳枝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第一次,他感觉他娶这个女人娶得是如此值得。

    “芳枝,这件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江业诚叮嘱,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悲哀,显得铿锵有力。

    “嗯。”何芳枝也是用力地点头。

    狱警冷着面,不解风情地走出来,伸手看表,冷声道:“江业诚,时间到了!”

    江业诚立即放下电话,随狱警走了,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何芳枝与江美琪贴着玻璃,仍然什么也听不到。

    何芳枝常来看江业诚,倒是习惯了这样分离的场景,虽然哀伤,却并没有过激的行为。

    江美琪与她不同,无比痛苦地哭天喊地,拍打着玻璃,大声地叫着爸爸,爸爸——

    安安在她怀里被吓坏了,一个劲地直哭。

    “美琪,不哭了,爸爸很快就会出来!五年很快就会过去!”何芳枝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嗯。”江美琪仍然控制不住抽噎的身体,颤抖着,点头答应,眼睛却不肯离开,江业诚早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她仍然看着那个方向,似乎只要紧紧地盯着,爸爸就一直在那里守望着她,守望着她的幸福。

    “爸爸,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江美琪对着玻璃痛哭着大喊。

    “美琪,你身体弱,不要这样!”何芳枝强忍着悲伤劝着江美琪。

    “爸爸,我错了!”江美琪又哭喊着,声声如厉鞭抽在何芳枝的心头。

    江美琪终于哭得累了,身体软软的。何芳枝无奈地抱过安安,架着江美琪的身体往外走。

    江家别墅的院子里,落叶遍地,灰尘遍地,没有人清扫。秋天才刚刚来,落叶却早已光顾了江家的院子。

    因为美琪回来居住了,何芳枝感觉有了一点希望,下午便把整个院子打扫了一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江美琪也的确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大小姐,哄着安安睡下以后,她把家里的窗帘、床窗全部洗了。累得汗流浃背。

    ―――――

    何泽来终归是对江美琪有情的。知道江美琪回来了,立即过来探望,带着一些名贵的中药材。

    “大姑!”一进院子,便看到何芳枝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扫帚喘着粗气。

    何芳枝没搭理他,再弯腰下去扫院子。

    何泽来拎着东西进入别墅,江美琪正系着围裙准备晚饭了。

    “美琪!”何泽来站在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江美琪回过头来看他,如同不认识一般,深深地看着他,眸子空洞,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气。

    “美琪!”何泽来心里有点堵得慌,再唤一声。

    “何泽来,你走吧!”江美琪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只是冷冷的。她知道,面前的再也不是从前宠爱自己的那个表哥了,而自己,也再不是从前那个江美琪。一切,都变了,地球都在变,人还会不变吗?

    “美琪。”何泽来有些无措,他来,是想看看她。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美琪见到他的时候,会泪如雨下,会又泼又踹,会大骂他狠心狗肺的东西,然后伏在他的怀里,用粉拳捶他的胸膛,而那个时候,她会需要他。

    他没有想到美琪会这样冷静,冷静得让他觉得害怕。

    “何泽来,我的名字不应该再从你的嘴里念出来。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江美琪冷冷地说完以后,当何泽来不存在,独自在厨房里开始忙起来。

    ☆、288    天边的浮云

    何泽来猛地感觉到一抹心痛袭上心头。

    这便是人性,当你认为你已经放下的时候,当你认为她会需要你的时候,当你认为你终于有了价值的时候,她告诉你,她不需要时,你无法控制心头的那种失落,你无法找到心理上的平衡,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她已经落迫到近乎于需要接受施舍了,却仍然可以在你的面前高高在上。你是多么想她能求你要她,可是,她终归让你失望了。而这种失望,如同一根牵引风筝的线,你就是那线上的风筝,你被她死死地拽在手心里,逃不出她的魔掌,逃不出自己身为风筝的宿命。

    “美琪!”何泽来的身体已经有些跌跌撞撞,有些找不到身体的平衡,重心不稳,他立即扶住一堵墙。

    “何泽来,你觉得你现在站在我的面前,合适吗?我不动怒,那是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终于懂得了珍惜自己。既然我没错,我便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江美琪仍然不动怒,只是冷冷的。

    “美琪,夺江氏矿业我没有参与其中!”他这样说着。他想,只要他这样解释,美琪一定会相信他没有参与,因为他一直经营着自己的泽琪投资公司。

    “何泽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这些,对于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女人,即使何家不夺走江氏矿业,我一介女流也经营不了,现在被何家夺了去,我反而心里踏实。你走吧,我只想带着安安和妈妈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江美琪言不由衷地说着。她每天都在想,如何把江氏矿业从何氏手里再夺回来。她恨何家的人,她恨除了妈妈以外的所有何家人。

    “美琪,不要赶我走!”何泽来请求。他此刻,多想拥着她,然后要了她,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他现在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渴求,到底是怎样一种心境?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纵使他不知道她已经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他仍然想要她,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她的心。

    江美琪不再搭理他,独自忙活起来。

    何泽来转头看一眼院子里的大姑,还在疲累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已经扫好了大半个院子。

    院子过大,是需要请佣人的,江家,已经不再具备这样的条件。

    何泽来色胆包天地冲进厨房,手里的东西随手一丢,他在江美琪的身后用力地拥紧江美琪的腰身,然后疯狂地啃咬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她的侧脸,她的肩头。

    浅秋,太热,穿得太少,加上汗水打湿了江美琪的背,生了孩子又没有多久,整个身体显得更丰满,更具诱惑力。

    闻着她的体香,何泽来整个身体都变得疯狂起来,下身直挺挺地贴紧江美琪。

    感受到他下体的异样,江美琪猛地感觉到危险袭来,情急之下,用力地挥起手里的锅铲,朝着何泽来的头部便劈了过去,她没有想过会是怎样的后果。她也不知道原来锅铲那么有力,她更不知道何泽来那么的弱不惊风。

    何泽来被锅铲狠狠地劈了一下以后,头部流出血来,整个身体软了下去,嘴里喃喃有词:“美琪——美琪,我想要你——”

    然后,他晕倒过去。

    “妈——妈——”江美琪吓坏了,锅铲一扔大喊着跑出去。

    何芳枝立即跑进来,看到何泽来的头在流血,立即找了一些云南白药涂在他的伤口上,一边涂一边急切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