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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奴重生记第20部分阅读

压在自己身上,同时下||体花瓣哪里也有一双大手来慢慢揉||捏着。还不时用手指勾画着个那丰厚的花瓣,和花瓣下那粉色的嫩||肉。

    良吟只觉得全身都热,上身的浑||圆也被男人用湿滑的唇舌舔||吻着,下||体又被男人用手指极快的捏||弄了几下之后就是一阵湿意。男人那火热的物件便直挺挺的一个猛||子用力撞了进来。良吟下意识的“恩啊”了一声,只觉得那里胀的厉害,却没有那天晚上的那种撕||裂痛感。

    男人试探的动了动身子,在没有收到女人的抗拒之后便挺腰深深埋||入,退后,再如利刃一般的刺进去,让那坚||硬的红肉不时的撞击着女人下啊啊身最柔软私||密的地方。

    一场欢||爱在良吟的半推半就和秦墨那不要命的冲||刺中终于临近尾声,结束时两人齐齐的低吼一声,只觉得浑身从没有像今日这般销||魂过。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慢慢就睡着了。

    之后的半个月左右良吟都住在这里,秦墨半日总是忙的看不见一丝人影。晚上也见不到。然而半夜时分这男人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她床上强硬的用手扳开她的双腿而后进|入她。

    有时候他们一个晚上能做六七次,有些晚上秦墨也只是抱着良吟老实睡觉。一来二去的,良吟便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其实对两人都极度适用。

    他们在床上时无比的契合,良吟因为身子柔软,整个人就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可以任意挥弯曲她的手腿,是以夜里面秦墨尤爱把她的身子扣进怀里肆||意完成各种意料不到的姿势来迎接他的进|入。

    一来二去良吟便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左右白天她们没有半丝交际陌生的就像是路人。而一到晚上,这男人的汹涌欲望也唯有自己才能完全的替他纾解掉。完事之后秦墨通常都会用带着小胡须的下巴蹭良吟的头顶,良吟觉得痒了男人便会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态度似怜爱有似珍惜。

    久了良吟便觉得自己对于情妇这一行似乎颇有天赋,暗道若是只秦墨一人,她未必会忍不下去。

    而这一晚却是不同的,又是一翻大畅淋漓的欢||爱之后。秦墨这是首次开口对她说话:

    “明天上午要早些起来,到时会有专人过来为你装扮,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既然是见一个人,那自然就不用待女伴了,不用带女伴秦墨却把她叫上,语气颇为凝重。

    良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只是喃喃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会去。

    第二天早上良吟破天荒九点起床,早有奉了秦墨意思的众人上前为他修饰仪容。又换衣服又绑头发,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打造出一个端庄娴雅,气质清泠的美人儿出来。

    秦墨定定的看了几眼,对着良吟今日这明显贵妇人的形象很满意。

    今日带她去见舅舅,只要一开始没有被认出来,待良吟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以后自己再开口坦白,也能更容易些。

    良吟安静的上了秦墨的车,一路无话,快到地方时秦墨才转头看她,语气极其诚恳的道:

    “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

    这男人的意思就是把待会即将见到的人当做空气视而不见么?

    良吟又乖顺的点了个头,换来男人一个浅淡的笑容。

    很快就到了秦墨的舅舅厉家,两人普一下车就被站在花坛门口的佣人迎了进去。

    专门用来待客的古色客厅里,秦墨舅舅厉庆端坐于上首的太师椅上,微微皱眉看向秦墨,似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带个女人一起来。

    厉庆右手边的椅子上正做着一个头发卷曲肤色白皙的女人,女人黛眉微蹙,举手投足间很有一种知性的气质。

    厉庆的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拍了拍左手边空着的位置冲秦墨道:

    “墨儿过来坐下,至于她就让领下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别香的臭的尽往身边带。”

    被用含义不明的词语形容成是“香的臭的”良吟只觉很无辜,第一反应就是恶狠狠的看向身侧站着的男人,眼神很直白的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感情今天是相亲宴啊,只是他派头这么大带着一情妇来见自己未来的妻子,究竟是想干什么?

    一瞬间又想起快到时男人说的那句“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还有他舌尖一颤吐出来的那句“委屈你了。”

    福至心至,良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些。唇畔下意识的便浮起一丝冷笑。

    让她委曲求全让她忍吗?不可能!她倒是想看看看究竟谁能欺负得了谁!

    59、爬床秦爷,

    秦墨明摆着是要让良吟忍耐,良吟却不想顺他的意。

    秦墨的舅舅厉庆正坐在客厅上首的椅子上斜睨着良吟,眼神严厉,面色不善。而另一个疑似厉庆安排的要给秦墨相亲的女子此刻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派娴静。

    良吟在被厉庆讽刺为“香的臭的”时就已经生气了,此刻并没有识趣的退开,反而扬唇微笑着上前环住秦墨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都吊在了男人的身上,只见她娇笑着冲厉庆道:

    “舅舅安好,听墨说舅舅身子不爽利,所以我和墨就急急的赶了过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还请舅舅别见怪。”

    厉庆见这女人如此的不识相,竟然还敢叫他舅舅!眼里浮现一丝嫌恶,他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良吟,直接冲僵着脸的秦墨道:

    “越发不成器!尽和这群狐媚子混一处,难道你想像你父亲一样?!”

    见秦墨提到“父亲”二字时面上浮现的一大片阴霾,不由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逼得急了。

    缓了缓语气,厉庆再开口时神态颇有些语重心长:

    “小墨呐,实在不是舅舅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你是我的亲外甥,你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安下心找个正经的过娘过日子才是,不然我怎么能对得住你那枉死的妈。”

    正经姑娘?良吟挑眉检查了一遍自己今天特意打扮成的贵妇造型,实在是不懂这位舅舅究竟是怎么看出她不正经的?

    秦墨也知舅舅是真的在关心他,原本僵冷的面色便不由的缓了缓,正想找个说辞让双方都有个台阶下,就见舅舅从椅子上站起来含笑冲他招手道:

    “小墨过来,舅舅给你介绍个人。”

    看到这里良吟露齿一笑,来了,今晚的众重头戏终于上演了。

    腰肢宛如柳丝一般左右一摆便离了秦墨身边,良吟飞快的飘到了娴静微笑的女子左边,抢在厉庆开口之前屈膝便给那女子行了一礼,高声道:

    “小舅妈好,我们来晚了没带礼物,还请小舅妈不要介意。”

    礼毕就挺腰起身,微微笑着冲一脸阴森的厉庆道:

    “不知舅舅什么时候同大舅妈离婚呢?听墨说小舅妈已经给舅舅生了个儿子,舅舅还是赶紧和大舅妈离了婚才是要紧,小舅妈这般年轻貌美就跟着舅舅,可见这绝对是真爱呐!”

    那“真爱”两字的音调被良吟拖得老长,抑扬顿挫,其中的讽刺意味非常明显。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果然是这个道理呐。

    良吟的眼珠微微转动,眉间的得色完全的掩饰不了。

    三年前在秦父那件事还未被揭发之前,在良吟误打误撞捡到秦墨母亲留下的遗书后,她便偷偷的调查过秦母的出生背景,自然的,顺带秦墨母族的背景都查了一番。

    百度大神给出的消息是秦母是z城望族厉家的女儿,在秦母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厉庆。那个网页顺带提了一下厉庆的资料,上面说厉庆娶了省厅长的女儿,只不过因是政治联姻,父亲之间的感情都非常不好。几年之内厉庆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女人做情妇,几年前那神秘女人更是为他生了个儿子。

    加之他出席所有应酬带的都是那个传说的二姨娘,因此z城中对于他的八卦新闻几乎人尽皆知。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想起三年前那个痛打自己禽兽妹夫时咬牙切齿的中年男人,很难想象他们其实都是一丘之貉。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只允许自己犯错,却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亲人犯错,这种现象素来就不少见。

    是以良吟方才才一口一个大舅妈小舅妈的来讽刺厉庆自己其身不正。顺带着刺激一下那位笑的很好看很优雅的气质美人,让她知道情妇什么的,都是她惹不起的。

    厉庆明显是懂了良吟的讽刺,一口气憋在喉咙眼整个人差点没背过气去。索性也不耐烦再用什么亲情攻势,他直接是沉了脸,劈头盖脸就冲一言不发的秦墨道:

    “小墨,快让这女人滚!要是下次你还带着她,就别想再踏进厉家的门!我厉庆就当根本没你这个侄子!”

    秦墨仍旧是沉默着,随后弯腰冲厉庆歉意的行了一礼,而后拉着良吟的手大步就向门外走去。

    良吟脚步踉跄,几乎整个人都是被秦墨硬拽着往前的。

    走时还不忘频频回头去看恼羞成怒的厉庆,和那个一直端坐在一旁娴雅白莲花状此刻却满脸郁结的美人,不由的心情大好。

    那啥啥,所谓正经人家的好姑娘,在被人当成是被包养的小三情妇之流,想来都会这样面色大变气质全无的。

    良吟看的心满意足。

    两分钟不到就被男人拽到了厉家别墅外车库门口听着的那俩凯迪拉克面前,秦墨眼神阴翳的看着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上车就上车,又不是上||床,有什么好怕的?

    车子出了厉家之后上了高速,一口气开出了一百多公里,好几个小时转眼就过去,其间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良吟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坐等男人爆发。

    秦墨却是一路冷硬着一张脸,愣是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

    男人现在连看她一眼就觉得心里烦乱的很,就怕理智失控之下会真的伤到她。心头的愤怒唯有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宣泄出来。

    心头有个声音很冷淡的告诉他,这女人不爱他,甚至都喜欢都没有。她未对他动情,所以她可以无惧无畏,所以她不会曲意讨好他的亲人,甚至连敷衍一下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挣扎了好些天才决定带她去见舅舅,希望可以在她身份曝光之前讨得舅舅的欢心,结果这女人根本就没拿他的心思当回事,竟然当面与舅舅交恶,她难道真的就没有为他们的未来想过半分吗?

    秦墨越想越气,只觉身侧的女人委实太可恶,浑然就忘了半月之前在女人满怀期待的问他何时结婚时他的淡漠和忽视。

    所以有的时候男人就是欠磨砺,好男人其实都是女人磨出来的。

    秦墨在高速上漫无目的开了3个多小时,直到觉得情绪平静了许多之后才换道调转车头回了云城的那栋别墅。到了之后他冷着脸把良吟独自一人撇在房间里,自己去了其它的房间休息。

    他想冷置那那女人一段时间看看她的反应,结果这一冷就冷了半个多月。其间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在没了他的”马蚤扰“之后吃好睡好一切都好,据他偷偷观察,貌似脸上还多张了二两肉。

    秦墨一时又恨的牙痒痒的,于是当先忍不下去的人却是他。

    夜班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良吟的房间,对着睡得正迷糊的女人好一番揉||捏缠弄,酣畅淋漓之后方抱着佳人沉沉入睡。入睡之前最后的意识是,这女人离了他果然是吃好睡好的长肉了,不但是脸上长了,唔,胸上也长了些,倒是真长对了地方。

    良吟早上醒来时脑海中闪过昨夜模糊的片段,以为是自己做春啊梦了,结果待睁眼看见男人那紧紧压在她腿上的长腿和还放在她右||乳|上不时捏||弄几下的狼爪时,她瞬间清醒了。好吧,继冷战半月之后,某个没节操的男人终于耐不住偷偷爬床了。

    若是眼前有面镜子的话,良吟就会发现此刻她的唇角是上扬的,而且那一双素来冰雪的眼眸中俱是缠绵的春||意。

    秦墨自是看见了她的笑容,不消说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女人在讥讽他,用手恶狠狠的捏住女人的下颚,他道:

    “今晚有个宴席,你陪我去。”

    这个时候良吟很识相的点了点头,情妇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自然是用来暖床和出席活动装饰门面的。她这第一项功能已经荒废了半个多月。这不,饲主看不顺眼她好吃好喝又来压榨她作第二用途了。

    果然资本家都是黑心的,nnd,连血都是黑的。

    秦墨上午起床后不见了人影,良吟偷想这莫非就是男人偷偷爬床之后的后遗症。

    实际上,秦墨所想的也和她猜的差不多。一整个上午,秦墨都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闭着眼睛右手小指不断的敲着案桌,这是他思考的一贯方式。

    本以为冷置那女人一段时间她就会服软,谁知最先服软的却是他自己。一想到昨晚当那双笔直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身,当那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食髓知味。他如何还能再放开她?

    一切都是因为她未曾对他动情,若是她心里有他,只有他,爱上他,那么自然不会这么冷漠,定然是要缠着他的。只要。。他能触摸到她的那颗真心。

    心念至此,秦墨慢慢从思绪中回神,拿起手机便拨了个电话,冲着电话那段的男人道:

    “阿衡,怎样做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电话那端的人在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后一怔,继而就爆发出震天般的爆笑声,过了好一会儿,知道那人笑停了方开口回答,声音堪称是无良又贱格:

    “秦墨?你当真是秦墨,当真是我认识的那个只要美人身,不屑美人心的秦墨?”

    秦墨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数年之前他也根本就未曾想过自己会遇见一个叫做赵良吟的女人。

    沉了脸色,他提高了音量,透着一股悍勇:

    “废话少说!你只需告诉我方法即可!”

    电话那段的人被他吼的终于擦汗决定严肃正经的对待他兄弟的终身大事。于是态度非常严谨的道:

    “是那女人心里没你吧?别急,女人就是矫情的动作。对付这种女人其实很简单,只需排一处英雄救美的戏码,让她在情况最危急她最害怕的时候被你救了。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容易征服的!”

    英雄救美吗?秦墨眼帘微敛,他到可以真的试一下。

    只是他不曾想过,这一试在有心人安排和命运的阴差阳错下就假戏试成了真。也试出良吟所有不符合年龄的心思由来和终结。

    下午四点,良吟换上秦墨派人送来的及膝荷叶边晚礼服,又在一帮化妆师和造型师的巧手下盛装露面。

    贴身裁剪的礼服轻易就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酥胸高挺,锁骨下方那一方白皙的肌肤看得旁人根本就移不开视线。

    而她通神身上下,最吸引人的,却莫过于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黑亮如绸缎的长发尽数披散于脑后,唯一的装饰就是右鬓角别着的那朵火红的玫瑰。只此一物就让她清丽的眉眼生出了浓浓的妖冶。

    秦墨普一看见这样的良吟,只觉得呼吸窒了一窒。双眸牢牢的锁住女人,里面俱是惊艳。

    良吟识趣的上前挽住了男人的臂膀,对他刚才无声的眼神赞美表示很满意,毕竟女人可没有不爱俏的。

    直到跟着男人上车,又在云城最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下,看着酒店门口夸张的摆的跟乡下死人似的花圈一样密密麻麻堆满了无数朵玫瑰扎成的花朵雕塑love后,良吟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问秦墨道:

    “今晚是谁的婚宴啊?真是大手笔。”

    可不是嘛!这家皇家酒店是云城最豪华的酒店,没有之一,前世的良吟和秦牧是这里的常客,自然知晓不过只是几道菜几瓶酒的消费有多惊人,何况还是在这里包场半婚宴?

    秦墨晒然一笑,只道她是喜欢这样热闹的环境,微微启唇道:

    “今晚是云城三大财团之一的殷家家主独子殷清和副市长何家千金何霏的订婚宴。”

    “哐当”一声,却是良吟方才拿在手中把玩交给新人的锦盒礼物生生摔倒了地上。

    “女人,你这么了?”

    脚一软,身子差点就要一头栽下去,危急关头却是秦墨伸手扶住了她,男人的长臂紧紧的环住她,眸中是明显的关切。

    良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