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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宝拖油瓶第19部分阅读

一日的能回曾经的地方。只不过是因为那里,没有一个值得自己回去的理由。那里,对她只有伤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御皇棪就站在那里,看着拓拔蔚蓝按部就班的忙碌着一切的事宜。

    他知道,就算自己出手帮忙,拓拔蔚蓝也会拒绝自己的。而自己要做的,不是帮忙,而是陪着她。

    她母亲的身体一看就知道是多年中毒所造成的,而这些毒对他来说,想要解开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解开了跟血液相连的毒,对身体本就是一个大的伤害。这一点他知道,蔚蓝也知道。所以,蔚蓝才会慢慢的解毒,想在解毒的时候,主要的目的是把她母亲的身影给养好。

    这般下来的话,废的功夫倒是要不少。

    拓拔蔚蓝没有抬头,她知道御皇棪的眼睛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

    想到御皇棪的那张脸,拓拔蔚蓝就有些感觉是妖孽祸害。想想无暇这些天对御皇棪疯狂的劲,她就无语了。

    能让女儿这般的疯狂,这御皇棪算是第一人了。

    拓拔蔚蓝不禁有些担心,要是再出现那身影的话,自己的女儿会不会自己把她的哥哥白玉给丢了,而投奔那个身影的怀抱去了?

    想想女儿喜欢帅哥的劲,拓拔蔚蓝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御皇棪。

    难道说,是他有那潜质?所以,遗传到了无暇的身上?

    “怎么这般看我?”御皇棪轻声的问道,问完了之后,自己才发现自己的口气似乎太过的温柔了。

    拓拔蔚蓝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在想无暇的性子,是不是随了你的性子,所以才这般的热衷美男。”

    拓拔蔚蓝想说,是不是你性子太闷马蚤了,所以女儿才这般的模样?

    可是,话没有说出来,意思却都是一样的。

    御皇棪微微的一怔愣,没有想到拓拔蔚蓝会这般的说。

    无暇的性子?!随即御皇棪脸上一黑,要不是戴着面具的话,说不定都要滴墨了。

    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压根就是应该多情浪子吗?

    “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所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是这般的风流不羁的。

    相反,御皇棪的话,也直接的回给了拓拔蔚蓝。自己不是这个样子,那一定是拓拔蔚蓝这般……

    御皇棪说完,发现这话有了另一种意思。虽然,他没有说拓拔蔚蓝是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又不是那般会解释,爱解释的人。

    拓拔蔚蓝却愣在了御皇棪那一句: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这句话中了。

    拓拔蔚蓝脖子有些微微的发热,脸上有些绯红。心里恼怒自己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自己就这般没用的脸红的。

    这他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关自己什么事的?

    “那你没有需求吗?”

    拓拔蔚蓝脑袋一热的,问了一句话出来。

    问的御皇棪微微一愣,深暗的眸子,意有所谓的看着眼前的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问完了之后,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不是最近脑子抽了,才会问出这般的问题来?

    拓拔蔚蓝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身子被禁锢在其中,强健而有力的双臂搂着她。

    御皇棪低头,冰冷的气息在拓拔蔚蓝的耳边轻轻的扫过。淡淡而带着无尽的幻想暧昧一般的声音,在拓拔蔚蓝的耳边响起。

    “有你,就可以了。”

    拓拔蔚蓝:……

    那带着磁性的男性荷尔蒙特强的声音,顿时让拓拔蔚蓝有一种这人是不是在勾引自己的感觉?

    这御皇棪难道还知道怎么勾引女人吗?这货曾经不是不知道女人是什么东西的吗?

    这御皇棪最近是不是转性了?所以,走的路线都跟江湖上传言的不一样了?似乎,有些南辕北辙了点。

    这传言,御皇棪可是不喜欢任何人的接近,更不喜欢自己被别人触碰到。这些,她也才御轻风那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的。

    可是,眼前这会,这人做什么了?

    还是,这大夏天的日子,是不是他发情的时间到了?

    然后,拓拔蔚蓝的脑子再一次说了自己没有控制的好的话。

    “你发情了吗?”

    拓拔蔚蓝问完之后,顿时感觉杀气袭击了周身。

    面具下的那一张脸,已经黑的在滴墨了。

    那微眯的眼睛,带着猎豹一般危险的气息。

    拓拔蔚蓝囧,这自己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自己,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因为这个人的脸,都是他的脸让自己想起了那个身影,所以才有了这些话。

    一想到这些,拓拔蔚蓝就有一种被那个身影毒害不浅的感觉。

    下一次,遇到了一定要绕道走,不然自己一定会被毒害的更严重的。

    这长的太过完美的脸,有的时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非人类的折磨。

    修长的手指捏起了拓拔蔚蓝的下巴,御皇棪那淡漠深暗的眸子中发出危险的讯息。

    “透过我,在看谁?”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眼神透过了自己的身子,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想到她的心中有别人,他整个人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就恨不得立马就去杀了那个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三步远的距离

    拓拔蔚蓝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御皇棪的敏感度会这般的高。自己都还没有做什么,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一身白衣却傲娇的跟什么似的身影。

    都有一张绝世倾人城的容颜,不过那个身影却有了一个变态的多重性格。也许,白玉这般变态的性格,多多少少倒是有些受那个身影的影响。

    最近来了凤灵城的,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

    下巴传来了疼痛的感觉,拉回了拓拔蔚蓝的思绪,眼眸对上的是那愤怒的带着嗜血杀意的眸子,深邃却不见底的冰寒。

    带着些许的愤怒,带着些许的惩罚,冰冷的唇重重的吻上了她那带着柔软的唇角。

    拓拔蔚蓝微微的一愣,整个人都傻愣了一下。

    那带着惩罚性的撬开了她的贝齿,享受着属于她的甘甜。

    原本是带着惩罚的感觉的,可是接触到属于她的甘甜的时候,他却不能自拔的有些沉沦了。

    这属于她独有的甘甜的美好,他不许有任何人窥视。这一切,都只能属于自己的。

    拓拔蔚蓝任由着御皇棪犯罪,似乎忘了回应一般。

    御皇棪轻轻的松开了拓拔蔚蓝,修长的手指拭去那嘴角的晶莹的银丝。

    沙哑的声音在拓拔蔚蓝的耳中响起,“不许想别人,你是我的。”

    “他救过我的命。”拓拔蔚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只是不想御皇棪误会。

    一句,他救过我的命,让御皇棪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六年前?”

    “不是。”六年前救自己的是师父,他救自己的时候,是那一年自己带着白玉跟无暇去采集毒草的时候,偶有了当时魔兽大战的。自己很无辜的被殃及鱼池的,而他就在那个时候恰巧的救了自己。

    然后,有了自己所存在的恶魔,也有了自己的阳光。

    “当年我被魔兽袭击,是他救了我。”

    拓拔蔚蓝不知道自己脑抽什么,为什么要跟御皇棪解释这些。她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做事的话向来是不会跟人解释的。懂她的人,压根就不要她解释的。不懂她的人,她有何必去浪费自己的口舌。可是,今天去跟御皇棪解释了几次。

    拓拔蔚蓝有些鄙视这样的自己,这已经不是那原则上的自己了。

    御皇棪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这四大陆能对付魔兽的人,屈指可数。而且,按照年纪的话,至少也在七八十左右,高一点的话。应该,在上百岁了。

    那些人向来傲视一切的,会伸手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御皇棪想知道,这到底是谁?自己,应该会对那个人有所改观了一下。

    御皇棪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拓拔蔚蓝的脸颊。

    淡淡的疼惜跟绝决的声音在拓拔蔚蓝的耳边响起,“以后,我护你一生。”

    以后,我护你一生!

    这一句话的承诺,他们谁都没有知道。到最后,到底他们付出了什么。

    后来,拓拔蔚蓝一直都在想,有些东西应该是早已经注定了。早已经注定自己跟他一生一世的纠缠,或许更应该说,是前世今生的孽缘。

    大赛,让更多的四大陆的人聚集在了这里。

    从那一日之后,御皇棪似乎就改了做事的风格路线的。让一度一直跟着御皇棪身边伺候的北影臣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主人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如此的性情大变了。

    反正,每天只要拓拔蔚蓝出现的身影的地方,三步远的距离的地方就肯定有御皇棪的身影。

    这御皇棪跟拓拔白玉的君子约定是不许靠近拓拔蔚蓝,所以御皇棪就用了三步远的距离来遵守了这个约定。

    拓拔白玉倒是黑脸的抗议恼怒过,却被御皇棪一句话给噎住了口。

    御皇棪很直接的说道:“三步远的距离,对一个高手来说,杀眼前的身影是绰绰有余的让他来不及出手相救。”

    也就是说,我这距离,其实也已经够远了。

    当时御皇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拓拔白玉顿时就脸黑的跟什么似的。

    拓拔蔚蓝想问,这人是在得瑟自己的本事高,还是本事不行?

    为了避免儿子的炸毛,当时拓拔蔚蓝就说了一句让御皇棪顿时脸黑的话。

    “白玉,免费的随从不知道使唤,不感觉浪费吗?御皇棪,把你吃饭的伙食费给交一下。”

    拓拔蔚蓝当时轻描淡写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整个人就轻飘飘的扶着夫人,看都没有看一眼那周身散发着骇人戾气的恨不得把人给撕碎的御皇棪,直径的扶着夫人去休息了。

    北影臣当时就有一种要抱自己未来女主人大腿的冲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一直不怕死的挑战自己主人的底线。他恨不得抱着拓拔蔚蓝的大腿,求她赶快的做自己的夫人,这样的话就可以好好的收拾自己的主人了。他都被主人给压榨了这么十几年了,终于有一种快要出人头地的看主人被压榨的感觉了。

    拓拔白玉听到了拓拔蔚蓝的话之后,只是黑着脸的走了,后面倒是没有再去烦御皇棪出现在拓拔蔚蓝身边的事情。

    倒是拓拔无暇,每一次见到御皇棪跟在拓拔蔚蓝的身边,都鬼哭狼嚎的感觉拓拔蔚蓝暴殄天物了。

    害的拓拔无暇一直都怀疑自己不是拓拔蔚蓝生的,闹的要离家出走的。

    每一次,只要拓拔白玉一记杀眼的扫过,拓拔无暇前一秒闹的恨不得离家出走的,下一秒立马就狗腿的拍着拓拔白玉的马屁。

    那口气,一直都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拓拔无暇的哥哥是天下最帅的帅哥,自己最爱的帅哥,在她心上是排第一的。其他人,再出色,也没有她哥哥在自己心中出色。

    这小小四合院中,倒是每天鸡飞狗跳的过的是有滋有味的。

    除了那个每天晚上都被拓拔无暇给折磨的龙天奎韧,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后来是拓拔白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之后,让龙天奎韧每天在拓拔无暇睡着了之后,直接点了她的|岤位得了。这龙天奎韧才有了一种,他终于解放的感觉。

    第一百三十六章:你想说什么

    热闹的凤灵城的大街上,临窗的客栈中。

    那一身白衣的身影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身影,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冷漠而妖邪带着一丝的邪魅的眸子,带着一丝的玩弄的表情,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身边,清一色的站着一身玄色的衣服的侍卫,排在后面护着眼前的白衣的身影。

    一个头颅伸了过来,看了一眼下面的人,随后说道:“你说,我要不要让人去到下面搞一点混乱的,来娱乐一下你?”

    “不要闹事,我们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搞乱的。”白衣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冷漠的目光看向楼下的人群,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跟波澜。

    头颅的主人看了一眼下面,有些不乐意的撇撇嘴的。同样一身白衣,跟身边白衣之人的布料跟款式的,倒是如出自同一人之手,却又有了不相同的气息。

    头颅的主人有些焉焉然的脑袋搁在了桌子上,看着满桌子的吃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要是没劲的话,就先回去好了。”白衣的身影主人淡声的说道,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的话一出,那头颅立马抬了起来,抗议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在你的身边出现,是不是看我就是碍事啊?我到底哪里碍着你了?长的比你绝美吗?还是比你妖了?我来又不是非要跟着你的,是你死要拉着我一同行走的。我完全是可以自己来的,根本就用不着你。”

    想想这一路上,这个人唧唧歪歪的对自己管东管西的,他就不爽了。

    他来,又不是来比赛的,更不是来看比赛的。

    他来,还不是因为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那个身影了嘛。

    这传到府里的消息不是说,她最近有些麻烦。所以,自己才很不爽的。

    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给捷足先登了吧。

    白衣的身影,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似乎炸毛的身影,彻底的鄙视了他一下。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不喜欢看到我。你一定是只想着她,就不要我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她是我的,我的,我的。”

    某个炸毛的人突的一下子站起来,很不悦这个眼前天掉下来都不会改一下面色的人。

    他就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在自己的面前改变一下脸色过。每一次都把最好的,最温柔的给了她。

    “最近是不是因为出门在外的关系,忘了吃药了?”白色身影淡漠的问道,放下手上的酒杯,连眼眸都懒的太一眼的看那炸毛的身影,轻淡淡的问道。

    那炸毛的身影随即僵硬了一下,顿时一种挫败感。

    这个人,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就没有见到他有第二个表情给过自己。

    “你才吃忘了吃药,你全家都忘了吃药。”

    炸毛的身影顿了一下之后,继续的炸毛了。

    白衣的身影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轻淡淡的‘嗯’了一声。

    伺候在旁边的侍卫,顿时目光全都悄悄的扫了一下那炸毛的身影。这天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敢说那个人忘了吃药,全家都忘了吃药。

    这要是别人说的话,估计连祖宗十八代的都被拎出来挫骨扬灰了不可。

    闹腾完了之后,他发现好像这人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顿时,没有了兴致了。

    拿起桌上的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吃自己的饭了。

    旁边伺候的侍卫,顿时额头一滴汗的。

    这该吃饭的时候不吃饭,这闹腾了这么久的,这别人都要吃好了,他才有了吃饭的兴致。

    这人,是不是在府里也是这般闹腾的?他们是实在想不通的,他们的爷,怎么就要带上这人一起来的。

    没事,就尽瞎闹腾的,有的时候却又感觉是爷附体一般的感觉。他们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做起事情来,尽是一些幼稚的事情。可是,有的时候,却又怎么看都是他们的爷附体一般的感觉。太过极端的,一直在挑战他们的心里底线的。

    白色的身影,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那安静下来的身影,什么都没有说。

    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一切,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最近白玉有没有找你?”

    吃饭的人微微的一愣,随后有些不乐意的说道:“绝,你想说什么?”

    凤傲泷绝淡漠的扫了一眼外面的行人,淡声的说道:“蔚蓝的劫,一直都在变化。我一开始以为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会有的,可是如今看来,倒是不像了。她的命,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算清楚。”

    “我们压制得了她一直改变的命盘吗?”

    “我们应该只能一直帮她,而改变不了她的一切。她的命盘,一直都是在她自己的手上。”

    只希望到最后,不要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帮她罢了。她的命运到底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白玉这小子最近倒是来信给我的,说御皇棪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