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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花列传第2部分阅读

杀猪般的惨叫。

    刘波比吴迪矮了半个头去,可抢先进攻的刘波,看到刘波走的也是八极拳的路子,容易不禁想起‘机关枪’程英来,一样的是密集型进攻、拳拳到肉的打法,刘波的身材是个缺陷,因为象吴迪这种没功夫底子的也支撑了七八招。

    “嘎”“住手——”一个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跑近来,吴迪大叫:“爹,我的腿,我的腿断了。”看到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儿子,再看到捧着手惨叫的外甥,脸sè一下就白了,眼一下就红了。

    “吴畅——,”吴村长咬着牙,“你个狗ri的就看着别人将俺儿子外甥打成这样。”

    容易眯着眼,聂中武冷笑一声,正想说话,吴老汉被吴蕊扶着上来,“村长,求您放过俺一家吧…,我,我陪医药费!除了蕊儿的婚事,其他的俺都答应你。”吴老汉陪着小心。

    “陪,你拿什么陪,俺儿子一根头发都比你的贱命值钱”转向村民,变了笑脸,“大伙乡里乡亲的,评评理儿,俺听说他儿子死了,为了不坐吃山空,留点棺材本儿,作为村长俺好心好意让他到镇上常经理那公司入一股,我小外甥来和他谤事儿,不应也就是了,好好地将人推下了田坎,再有,你们家吴蕊不就是大学生吗,人家常经理可是镇里常书记的公子,又那点配不上你家吴蕊,俺家吴迪不过是带两个朋友来劝劝你,你就叫人将他们打成这样,大家说说这还有天理吗?

    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呼应起来,看到另一些人在冷笑,不解地询问,‘你们不知道村长嘴里的常经理就是苟少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村长的大外甥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个结巴吗?’‘苟少是想强娶吴蕊呢!’‘对外说是入股,其实是还强要五十万嫁妆’‘这么多?嫁二十个女都够了。’

    虽然吴大村长的蛊惑力和y威都够,但知根知底的村民还是有些,避免不了小声议论。

    “所以——”吴村长毫不脸红地总结道:“想让俺放过你,那是作梦!”吴村长心想,你不和常书记作亲家,看俺踩不死你。又点了点容易三人,“还有你们,在牛头镇,谁也别想翻了这天去。”

    “jg彩,太jg彩了!”聂中武鼓掌笑道,“吴村长说得是有情有理有节,我们也不想翻这天,gcd的天谁也翻不了,我肚子饿了,还等着妹子给我作早饭昵。”

    言下之意,你别在这放狠话了,我们现在不会走,你赶紧叫人去。

    飞起一脚将吴村长外甥踢到他身下,厉声喝道“还不带着这些垃圾滚蛋!”

    刘波早已给二老的礼物搬了进来,聂中武这小子也实在,陪着容易在吴大婶床前叩了几个头,吴大婶显然接受了吴鸣辞世的消息,在她的补述下,容易和聂中武很快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归根到底其实还是两个钱惹的祸,吴鸣倒没有显摆或者露财的意思,怕吓着了爹娘,除了修现在这房子,每年只给了家里十万,爹娘肯定不会用那么多,大部份他们会存起来给吴鸣娶媳妇用。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房子因为没有包给吴村长那个姓常的外甥种下了祸根,好在村里人都知道吴鸣徒手砍断红砖能打的娃,没人敢轻易欺负他们,上月吴大婶五十五岁生ri,没接到吴鸣电话的她一连好几天梦到吴鸣全身是血来跟她拜别,就请了一个道士来起卦,加上谭远红的来访,于是吴鸣死了的事就传了出来,吴村长和外甥常苟少就起了谋财谋sè的心思。于是吴大婶心绞痛的病情加重,暂时需要卧床静养。

    早饭后,容易将遗物拿出来,容易将华尔保安保全公司(猎人佣兵团对外的称呼)处理大股东遗产大致的规则、方法及吴鸣本人的意见说出来后,最先说话的居然是吴蕊,看来年轻人对新生事物接受力强,也说明吴鸣故去后渐渐由吴蕊当家。

    “开公司?分红?一半的股权?”吴蕊惊讶地喃喃念了几句转向容易,“容大哥,我大哥到底有多少财产啊?”

    “如果算上不动产,大概总计有两仟叁佰万左右。”容易想了想还是只说一半吧,未过门媳妇那事现在不适合提。

    包括聂中武,四人均‘啊’了一声。

    “是美金!”容易淡淡地接口。

    “什么,两仟多万美金!”换算成软妹币不是将近两个亿,吴蕊张大了嘴,难怪容大哥说帮家里开公司什么的。

    吴大婶却轻声地哭起来,“呜呜,鸣伢子啊你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年纪轻轻人就去了,连一男半女也没留下。”

    劝慰了半天,聂中武附耳容易说,“我出去看小黄瓜来了没有,你先陪着!”没等容易点头就溜了,这个耐不住xg子的货,容易摇头。

    吴大婶终于安静下来,对以后的安排一家人均要容易作主,想法很朴实,吴鸣信任托付的战友,他们也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托付。

    “好,老爹老娘、小妹你们信任我愿意让我来照顾,我是义不容辞,”听到楼下的嘈杂声,“你们放心,凡事有我”容易站起身,“现在你们收拾一下衣物,搞定这破烂事儿,我们去青州。”其实二老答应去青州,这事有不有手尾都无所谓了。

    来的是胶州~市委黄书记的公子黄爱国,也就是聂中武口里的小黄瓜,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就是瘦了点,容易很纳闷,人家胶州的都来了,家门口牛头镇的倒还没来。

    “我说小黄瓜,你能不能给我坐下来!”聂中武一巴掌拍到围着两人‘聂少、容少’叫个不停套近乎的黄爱国肩上,“你先坐在这儿看戏,等会关键的时候我再叫你闪亮登场。”

    “是,是,聂少,我还叫了发仔,是不是让他也闪亮一下?”黄爱国涎着脸又凑上来。

    “你还真当拍戏啊?”聂中武在黄治国头上敲了一下,“麻辣个巴子,你不是说你爹离开崂山才一年,这点小事分分钟搞定吗?还叫别人来瞎掺合。”用你是给你面子,玛丽隔壁的,一件事要欠两份人情?聂中武有点生气。

    “这不是你聂少交待的事吗,嘿嘿,保险起见,嘿嘿!”黄爱国陪着笑脸,“有个一差二错的,那我黄瓜脸就丢大发了!”又掏了中华烟出来散了一圈,连站在院子里的刘波和自己的司机也没落下。

    “嗯,有长进!“聂中武吐了个烟圈,“那个发仔是什么滴干活?”

    “这地头区委唐书记的二公子,唐益发,娱乐城的干活,忒仗义!”

    “开娱乐城的?”聂中武看了老神在在品茶的容易一眼,容易淡淡地开口,“如果你信得过,就交给他们吧!”点燃烟,“这个黄瓜,看来也是个喜欢打脸的主,一个村长,一个镇里的书记,踩他们,别说成就感,半点兴趣也没有!”

    吹了口气,烟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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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冤家路宽敞,只要你付出场费

    虽然黄瓜、小钵钵和发仔合计了剧本,但演出很失败,一是场景布置得差、舞台太小,二是演员不配合,素质太低。

    按照编剧文戏由黄瓜上,武行小钵钵顶,发仔在后埋伏包抄,结果容易和聂中武看了两张战友照片的功夫,因为唐二公子的车从镇里一直跟着常苟少,到了村里,还没等黄瓜摆开架式,陪同苟少的派出所所长就眼尖地看到了后面车里对自己冷笑的顶头上司,分管治安的张副局长。

    反派演员大溃散,黄瓜很不解气,在苟少愿意拿出两佰万损失费的前提下,还给了苟少狠狠地一巴掌,发仔拉都拉不住,一直嚷嚷让黄公子酝酿了半天勇斗黑恶势力的伟大情感的流产简直是罪不可赦。

    发仔很热情,也很有眼sè,属于八面玲珑的角sè,揽下了将打包的东西在吴家安定下来负责送到青州的活后,拦住车头,“快到饭点了,聂少,容少到崂山来能给发仔打招呼,是给小弟面子。”转向黄瓜,“兄弟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又不敢拽着聂少和容少不让走,你给劝劝,赏脸吃个饭,就当给吴大爷饯行!”

    聂参谋长和容易面面相觑,就怕你这样说细话的粗人。好说歹说,由发仔随行到青州买单,反正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四人上了发仔的奥迪,由发仔亲自驾驶。

    “准备将大婶放到那家医院?”聂中武碰了碰容易,“是作检查还是住院治疗?”

    “一事不烦二主,”容易笑道,“就到你们军区396医院好了。”扭过头,“没问题吧?”

    “跟你在一起,受伤的总是哥!”聂中武撇撇嘴。

    “婶那病应该是冠心病早期,最好手术,先给他们都体检一下再看吧。”叹了口气,想起其他走了的四个兄弟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健康情况如何。想到就做,容易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京都新阳区,华希集团总部,二十八楼,执行总裁杰斯特正在冲业务发展部、业务执行部、保卫部的几个经理发脾气,一会儿华语,一会儿英语,还时不时挥拳大叫‘’、‘’,也不知在诅咒谁该死,还是想让这些经理都去死。其中几个华夏招聘的经理都皱起了眉,美利坚鬼子,你华洋夹杂、满嘴大蒜气也就算了,别口水满天飞好不好?喷了一个小时了,要吃饭了好不好?

    对于新进盈利的企业,自然会有组织有人想争夺、想阻击,很正常啊,何况人家是黑帮来滴。怎么老揪住内部不放?连外籍的经理也纳闷。

    手机响了,杰斯特按下接听,保卫部长钱刚发誓,杰斯特接情人的电话也没有这么温柔。

    “亲爱的容主任,很高兴能听到您的声音,感谢上帝您终于想起让您丢到东方卑微的朋友了,记得上次与您共进晚餐是在三年前的纽约……”

    “亲爱的布莱克先生,你的缺点和你的热情一样突出,你话太多了!”声音很平淡,却甚有威严。

    容主任?听起来象ck教官的声音,虽然只作了ck一天的学生,钱刚还是记忆深刻。不过钱刚却不知道华尔公司也好,华希公司也好,作主的不是董事会、总裁,而是在它上面的顾问委员会,现在的主任就是容易。

    “请问容主任有何指示?”杰斯特立马进入工作状态。车里,黄瓜和发仔暗道一声——牛,听这英语流利的。聂中武尖起耳朵,奈何人家说的是洋语,听不懂。看了容易一眼,要是换了我到国外潜伏,整天说、听鸟语一准会疯掉。

    看到聂中武同情的目光,容易苦笑。除了容易二姑父和容老爷子几位,谁都认为容易是特情处安排在国外工作。今年二姑父安排容易‘转业’看来也是顶不住压力了,只可惜其他兄弟没有容易这样的背景,要一辈子背着军队除名的污点,还要一直要维持退伍打工的谎言。

    想到这里,容易的语气一发地坚定,“我要拥有华希集团大陆分公司15股权以上股东及股东直系亲属最近一年的健康状况,如果没有,请立即组织安排体检,给你一个月时间,有没有问题?”

    “是,容主任,我保证11月16ri将报表送到你面前。”

    “上月决定组建青州分公司的事立即着手,我现在就在青州,业务发展部的考察意向、方案可直接向我汇报,另外,给我送辆车过来,实用一点。”

    “是,是!港台黑帮对华希展开了阻击的事,您要不要作点指示!”在华夏呆久了的杰斯特有点象体制内的人了。

    “没出现流血事件向黄主任汇报,先就这样。祝你好运,我的朋友!”容易挂了。

    容易眯起眼,是竹联、四海,还是新义安、红星?多事之秋啊,班头一走统筹的任务落到他和黄奢头上,即便有心理准备,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劳心。

    城西的天和大酒店由于靠近396医院,自然成了首选,一顿饭几杯酒下来,发仔和聂参谋长已经相熟了。

    黄瓜带着发仔围着医院跑前跑后的,就提了一个要求,晚餐和夜晚的节目由他来安排,聂中武和容易苦笑,应了发仔绝对不能再拒绝黄瓜,只得又应了。

    打发了刘波送吴蕊去学校,黄瓜请示道:“聂少,容少,是去‘铁幕诱惑’酒巴还是‘海天娱乐城’,西城就这两个地方还可以!”

    “去海天玩一下吧,那里节目多一点!”聂参谋长挥挥手,“不要太晚就好,虽然是礼拜,夜不归营总不太好!”容易暗自点点头,小武子成熟多了,“你车上带了便装没有?”

    城西是青州的交通中心,一向繁华,临海娱乐城是老招牌了,包含了卡拉ok、美发、浴足、沐浴、台球、保龄球、棋牌茶座等。

    容易站在门口等聂中武和刘波换衣服,盯了招牌的霓虹灯看,招牌里灯好久不换了,海天娱乐城在夜里就成了‘每人吴木土’。

    黑皮事着一个小弟从外边回来,西城是三才帮的地盘,而海天则是三才帮的据点。是他,扳断了三德子手的那个人,黑皮握紧了拳头,摸摸鼻梁上的创口贴,恨恨地将长围巾拉到眼睛下从容易身边溜了进去。

    加上七个陪唱歌的姑娘,再大的包厢也热闹起来,由于大家以聂中武、容易为中心,在聂参谋长的命令下,刘波唱了一首《打靶归来》,不说歌喉,声音倒也洪亮清脆。黄瓜和发仔也学着样,先将司机推出来。聂中武也只能唱军营的歌,选了一曲《想家的时候》,中气十足又有穿透力,掌声一片。容易也不娇情点了《送战友》,心里默默道,“班头,这首歌献给你,一路走好!

    容易唱歌的声音低沉中略带些沙哑,一位美国的女歌星点评过容易动人而有磁xg的男中音,连有些声乐底子的陪歌姑娘都纷纷起哄要容易再来一曲。聂中武默默上前,拍拍容易的肩。

    无奈地容易又选了《我的老班长》,一个服务员进来加水,并将一杯茶递到唱歌的容易手中,包间的灯光不是很暗,容易发现她对自己额上的伤痕非常留意,却也没有在意。

    五楼值班办公室,“猴哥,他们订的两个小时就要到点了,怎么办?”黑皮焦急地问。

    “你不是安排服务员了吗,他们个个都很规矩?”猴哥y着脸问,“那调查到什么来头没有?”

    “没有”黑皮摇摇头,“我叫经常在这里看场子的兄弟去看过都面生得很!”

    “那我还能怎么办?”猴哥冷笑一声,“你接私活又没有我的份,偏偏今天又是我值班,都是帮中的兄弟我也很帮你,但在自己的场子里无故对客人动手,你说帮主会不会剥了我俩的皮!”

    黑皮嘿嘿干笑两声,“以后一定不敢少了猴哥的孝敬,再说说不定是肥羊昵,都开了小车来滴!”

    猴哥哼了一声,“你个猪脑子,有头有脸的也开小车好不好!”狠狠地将烟头甩在地上,“先看看他们还搞不搞其他节目,如果要走,制造点冲突,从那几个司机下手,免得踢到铁板。”

    看着要去作安排的黑皮背影,“要不你再去请一下毕老千,听说平常你对他也很尊敬,今晚店里他最能打!”

    黑皮只得应了。

    大家对放歌实在只有这么多兴趣,没到钟就散了,上了门楼沐浴。

    容易几乎可以肯定是在五年前回华夏那次中了y毒,容易的修炼到了瓶颈,想起师门留了两个储存内力的珠子,吸了一个差点走火入魔,给人救了后,到突破炼神返虚的境界之后那一段时间几乎是无女不欢,幸好在那期间救了‘毒天’索丽娅,不然得天天上夜场。而今yu望淡了,但控制力其实也不是很强。

    躺在洗浴床上,半裸的服务女郎的全身是湿的,那是一种含蓄而另类的诱惑,加上不停地在身上展开摸、擦、揉等组合系列套路,容易下身很阳刚。

    拨开服务女郎伸向自己下身那个位置的手,“不用管它,你只管帮我沐浴就好!”

    就用费用里包含那种服务,容易也不会要,吴鸣的七七要到十二点以后才算完,先憋着!不能对班头不义。

    快要洗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易哥儿,发仔他们打起来了!”

    容易两人赶到现场,黄瓜和发仔的司机已经给放倒在地上,看来两人也吃了点亏,衣物均很凌乱,刘波站在两人身前,与一群,至少有十多个大汉对峙。走廊里塞得满满的,有的甚至站到了楼梯口。

    抱胸斜靠在墙上的黑皮恨恨地盯着走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