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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第9部分阅读

说是吧?”

    一番调侃,立马化解了拉姆梅朵的紧张情绪,只见她伸着嘴吻了我一口,将信将疑地问:“真跟串门似的?”

    我揉着她,说:“差不多吧,就那意思。”

    “哦,那好,你来吧,来串门吧。”说完,拉姆梅朵离开我怀抱,麻利地往床上一趴,脸贴着床单,双腿一跪翘起了圆圆的臀部。

    看着拉姆梅朵那滑稽的姿势,我大惑不解地说:“梅朵,你……你这是干啥?你喜欢背入式?”

    拉姆梅朵极不舒服地扭着脸说:“背入式?背入式是什么哦?我不懂什么被褥式、还是枕头式的,我就知道小猫小狗这样爱爱哦。”

    瞧着拉姆梅朵的姿势,听着拉姆梅朵的说辞,我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直把我笑弯了腰,笑岔了气儿。笑了一阵,我说:“咱们是人不是动物。动物爱爱只能用背入式,也就是从后面进,而咱们四肢发达的人可以变着花样……”说着,我将已经服服帖帖的拉姆梅朵身子翻转过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急于上。为了使她更放松更愉悦,我逗了一句:“梅朵,我已经到你门口了,是不是不用敲门就可以直接进了?”

    拉姆梅朵双眼一闭,双手一握,说:“进吧,进吧,不用敲了。”那架势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

    我的祖宗哎!

    我的祖宗八辈哎!

    原来,拉姆梅朵这个淘气的丫头说自己不是雏女是信口雌黄,是逗我玩儿。

    拉姆梅朵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说我一不留神遇上了一位原装未开封的雏儿。你们可别嫉妒,可别气不忿呦,更不要闹着去跳楼。傻人有傻命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得不到,反而有些事你看谈了,无吊所谓了倒是在不经意中轻易到手。现如今有些男人往往以破雏为己任,以破雏为胜利的标志,有多少男人这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够天天睡雏女,夜夜做新郎,可直到他们永远闭上了那双很有追求的眼睛,也没品尝过雏儿的滋味。我呐,脑子里从来没有什么雏女不雏女这一概念,反尔觉得和女人第一次交欢就“刺刀”见红,太血腥,是法西斯意识形态作祟。的确,我打从青春期开始就认定,只要有一个女人对我好,我又喜欢她,那么她的过去就让她过去吧,我绝对既往不咎。但愿她跟了我别红杏出墙就ok了。

    那个晚上,虽然我和我的雏女拉姆梅朵几乎折腾了半宿,快折腾得我散架了,折腾得我就差打120了。但第二天,天蒙蒙亮,我还是早早的爬了起来。打开灯,睁大了两只牛眼,仔细检查床单上的每个角落。

    拉姆梅朵翻了一下身,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说:“你不累哦,这么早起来。”

    “不累一点也不累。”我亲了一口拉姆梅朵,然后如同一名辛勤的搬运工,将她肉嘟嘟的身子向一边挪了挪,继续检查床单。

    拉姆梅朵说:“大早晨的不睡觉,你找什么哦?”

    也许是我眼神不好,再加上炕单是黄了吧唧的颜色,我没能在床单上找到拉姆梅朵留下的痕迹。我不气馁,不灰心,找来那个高倍放大镜。玩古董人家里差不多都有这玩艺儿。

    用放大镜在床上搜索果然见效。终于我在拉姆梅朵屁股旁边,发现了一小滩血迹,面积足有花生粒那么大。

    “血,血啊,血!”我盯着床单上那一小滩血迹惊喜若狂。

    拉姆梅朵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看着我说:“血,你哪流血了哦?”

    我搂着拉姆梅朵亲了又亲,然后指着那一小滩血,说:“我的宝贝小媳妇,你看到了吗?”我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从发现了拉姆梅朵流出来的那滩金贵的鲜血之后,我情不自禁改口称她为小媳妇了。

    拉姆梅朵看了一眼说:“看到了,真的有一点血哦,我流的?”

    我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地说:“当然喽,这血是你从你娘肚子里带出来的,为我封存了二十多年呀,昨晚这血终于为我喷薄而出了!”

    多少遗憾的是,这血少了点,害得我像找金矿似的在床单上寻寻觅觅了半天。不过回头想想,拉姆梅朵患有贫血症,对于一位女贫血患者来说,初夜能有如此的血流量我也该知足了。为此,我联想到:有些男人和老婆头一回上炕,没见到红就怪罪老婆不是雏,这就极有可能使人家受到不白之冤。说不定人家贫血就贫的厉害,挺粗的血管里其实没剩几滴血,怎么会被捅咕了几下,血就顺流而下了?像我们拉姆梅朵有点贫血,初夜流了一丁点,以此类推,那么赶上你没老婆贫血贫的厉害,到了贫血晚期,初夜,一点血都没有也属正常吧?所以,亲爱的男同胞们,遇事一定要冷静啊!万一初夜见不到红时,先别着急,先别生气,而应抱着积极主动的科学态度,带上你的女人去看看大夫。等弄明白实情再发话也不迟。我没学过医,不知以上说辞是否正确。

    拉姆梅朵瞧我那么兴奋,瞥我一眼,说:“看把你美得,口口声声说不在乎我是不是雏女呐,哼!”

    接下来,拉姆梅朵又嘟囔了些什么我没理会。因为我急着做一件值得做、而很多男人又都没机会、没福气做的事情。我一运气,像个猛男、像个大力士,嚯地将拉姆梅朵抗在肩上,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就麻利地把床单拽了下来,然后又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

    0061 天之床笫(三)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哦!”拉姆梅朵不知所措地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床单。

    我表情庄严地将床单精心叠好,呈立正姿势,左手将沾有拉姆梅朵鲜血的床单举到面前,抬起右手向床单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在此,我要做个小小声明:我行的可不是中国军礼,而是美式军礼。向染着雏女血的床单致礼完毕,我庄严地向拉姆梅朵宣布:“从今以后这宝贝床单压箱子底了,不许再用了。”

    拉姆梅朵说:“为什么哦?”

    我说:“我有二十年的收藏历史了,总算得到了件国宝级的好东西,能不把它珍藏起来嘛。”

    拉姆梅朵哭笑不得,说:“你真是个大活宝。好好的床单藏起来干什么?藏着一个床单会升值哦?”

    我说:“黄金有价,雏女无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它本身是无价的,还用升什么值?拉姆梅朵,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拉姆梅朵说:“什么事,你说吧。”

    我说:“你先答应我,我才说。”

    拉姆梅朵沉思一会儿,说:“什么事这么神秘,好,我答应你。”

    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 ”

    “你往哪走,你不要我了哦? ”

    认识我以前,拉姆梅朵很少与汉族人交往,所以普通话说得很不流畅,经常把几句简单的话说得磕磕绊绊,嘴里像含了奶渣。还有,很多汉字是多层意思,拉姆梅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她和我们汉族人在一起说话时,经常是词不达意,南辕北辙,笑话百出。

    我说:“我是去天堂。”

    拉姆梅朵说:“天堂不是最美的地方,你去那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哦?”

    我说:“是挺美的,但天堂一般活着的人是无法到达的,只有永垂不朽了的人才能够光顾。”

    拉姆梅朵抓耳挠腮,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哦?”

    我说:“等我走了,就是等我死了的意思。”

    拉姆梅朵说:“走了就是死了的意思?那你死了怎么了哦?”

    我自豪地扬了扬床单,说:“等我死了,你把这条床单放进我骨灰盒里行吗?

    拉姆梅朵惊讶的盯着我,说:“为什么哦?”

    我说:“这条象征着你雏女身的床单,是我一生的荣耀,放进我骨灰盒里,好让我在里面没事偷着乐。”

    拉姆梅朵一下笑翻了身,跪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尖掘上了天。咯咯地笑了好一阵,才重新坐起来,撅着嘴巴说:“不行!你不能进骨灰盒,你进盒子里了,我咋办?你是我们藏族的姑爷了,到时候应该陪我一起去天葬才行。”

    我说:“只要我们相亲相爱,真有那么一天,我陪你一起天葬也没问题”。

    我和拉姆梅朵由雏女说到床单,又由床单说到骨灰盒,最后话题落到了天葬台上。

    要说人家藏族人心胸可够宽广的,死了都不浪费,请人把自己的肉体运到天葬台上,有天藏师操刀把身体分解了,将逝者的一切,包括骨头都砸碎拌上糌粑,施舍给那些天外的精灵,每个人干干净净离开这个世界,不留下一丝一点印痕。在信徒的内心,只有那些天堂不欢迎的人,躯体的一部分才会被遗留在人世间。

    总而言之,藏族人不像我们汉族人那样小气,死了后宁肯将自己深埋在脏土里,让尸体腐烂,变成灰,也不给别的生灵美餐一顿。

    最后的死去和最初的诞生一样

    都是温馨的时光

    最后的晚霞和最后的晨曦一样

    都是太阳的辉煌

    接近生命的时候

    这一方水土离蓝天最近

    送走生命的时候

    这里的乡亲高高仰望

    让风吹散了年华

    撒给飞鹰

    让云托起了身体

    交给穹苍

    这首《天唱》我不知道出自谁之手,但我深深地把它记住了。从《天唱》中可见藏族人对生对死是多么的浪漫、多么的豪迈、多么的有气势!

    到天葬台前用餐的几乎都是世界濒危动物——秃鹫。也叫狗头鹫,座山雕。

    藏族是丧葬形式最多的一个民族。最高者为塔葬,一般活佛圆寂之后,人们都要为其建一座塔,将其干尸存放在里面。现在藏族人多采用天葬,还有少量的水葬、火葬、悬葬、罐藏等。

    在藏北,在一个遥远而偏僻的天葬台上,那里的天葬师并不把逝者的一切带入天堂,并不把逝者的一切施舍给秃鹫,他们出人意料的把逝者的头颅保存下来,镶嵌在院墙上形成骷髅墙,成为尘世间的一道风景。

    我曾带拉姆梅朵去过那里,从行署所在地的那曲镇向东南走约300公里,就是比如。比如即母牦牛角的意思,传说这里原是一个母牦牛部落定居的地方。著名而神秘的骷髅墙位于比如茶曲乡的达木寺。天葬台高高耸立在寺庙附近的山坡上,坐北朝南,门向西开,正对着达尔木寺。三间北房,房内两侧,各建一座尼泊尔式佛塔。门前、窗前挂着代表天、地、水、火、风的五色经幡和一些经布。房前是一个高约两米的三面围墙组成的小院落,有二三十平方米。南面靠西侧的半边墙,完整的人头骷髅大概有二三百个,象砖块一样一层一层地垒砌起来。黑洞洞的眼窝,吡牙张口,对着门与窗。墙前是几块大平石,是用来做肢解尸体的砧板。达尔木寺的建造据说是因文成公主进藏途径此处时,认为此地是块神灵宝地,便委托其伦布在此建寺,并由达布活佛主持。而实行天葬并保留头骨的作法,大概只有一百三十多年左右,为何此处天葬保留头骨呢,至今仍是一个令人费解的谜。

    有了床笫之欢后,我是十二万分的愧疚,因为也是这张床,我曾和林若欣在上面缠绵过好几个月。尽管,拉姆梅朵没说什么,外表也未流露出嫌弃之意,但我是那么那么的过意不去。

    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男女之间爱与不爱都淋漓尽致地体现在床上。所以拉姆梅朵死心塌地跟了我,我理应给她换一张没有其她女人气息的床铺,让她有种横空出世般的全新感觉,舒心地驰骋在柔软的空间中自由发挥。

    我们不能不承认,许许多多破碎的婚姻归根结底问题是出在了床笫上。床笫上的事和谐了美满了,男女双方都会包容对方一些过错,尤其是男方在这方面显得尤外突出。他满足了,那么她馋懒j猾耍脾气,一般他都会一概不放在心里。否则,她就是给他做再多好吃的,他也是味同嚼蜡,甚至他会没来由的找茬和她拌嘴乃至争斗。性冷淡的老婆往往会出现这种悲剧——一次烦不唧唧不想做他能忍;两次烦不唧唧不愿做他失望;三次烦不唧唧懒得做他气愤;到了第四次再烦不唧唧的那么他心里就会咆哮——去她妈的,老子找织女去!或是去找平时跟他抛媚眼的良家妇女偷腥,再赶上这个良家妇女那方面需求也很强烈,那么当老婆的就悬了。自然,他会逐渐对老婆失去性趣,这样的婚姻不破碎才怪。等当老婆的醒过闷来,想再用性这东西挽回以往的情份为时已晚,即使家庭不破碎也是一种痛苦的勉强的维持。可以说是老婆把老公推向了另一个女人怀抱。这一类婚外情,就是男人们的报复方式或是叫自我拯救的形式。可悲的是这样的傻老婆却浑然不知。当然喽,当老公的也不能总是硬来,要学会情调、浪漫,也就是上炕之前的酝酿,把情感、身体都调整到位了,床上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对于夫妻来说,很多的时候下半身是心灵的窗口。

    应该说,少妇们看了我这部小说获益匪浅,能大大减少中国的离婚率,间接,我为创建和谐社会做了一份贡献。

    要不,怎么说人是高级动物呢?就是说,你不论是干什么的,身份有多高,学问有多深,首先要有个平和的心态把自己看成是动物,有动物本能。本能问题得到解决了,得到释放了,得到满足了,你才有心思、有心情全身心地去干别的。依照宗教上的说法,性是生命意识和精神信仰的聚合之物,具有恒久不竭,开掘不尽的潜能。性不仅是爱的激素,也是人们立志、事业、现身信仰的原动力,是造化之根、天地之源,只有元精融融,方能元气腾腾。

    普通动物可以随时随地,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过性生活,而人不能。要我说,人和普通动物根本区别有两点:一是人过性生活时别人只能偷看,而普通动物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二是人过性生活在床上,而普通动物不用床。

    新添置的席梦思算是个牌子货,砍完价还要三千多。过去我勤俭节约惯了,买这么贵的床也有些心疼,可又觉得也只有这档次的床才能与拉姆梅朵娇贵的身子相称。拉姆梅朵将成为我这一生最昂贵的爱!对了,千万别误解,意为我买这么奢侈的床就肯定我是贪官,我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月薪小一万。

    0062 天之床笫(四)

    席梦思在卧室里一摆好,拉姆梅朵满心欢喜地张开双手一跃,一屁股落在了弹性极好的床垫上,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又下了地,搂着我脖子,幸福地说:“老公,我的大老公,谢谢你哦!”

    如果我没记错,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拉姆梅朵正式改口叫我老公了,而且在老公前面总要加一个大字。显得那么亲切、贴切和大气。可以想象,一张床笫对于一个女人、对于恩爱中的男女是多么的重要啊。所以我劝大家别老是勒紧裤带成为房奴、车奴,而忽视了家里那张能够使你幸福一生的床笫!

    拉姆梅朵叫我大老公,自然她就有了一个相应的昵称,平时就我们俩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小媳妇长、小媳妇短的这样称呼她。相爱中的男女之间互相编排一个小名是亲昵的象征,但我认为咱们中国的小名太单一,被爱着的女方的称呼几乎都叫宝宝。我奉劝大家尽量不要把这种闺房的称呼拿到外面去,在大街上、商场里往往一个人喊宝宝,一堆人回头,外带几个无辜的祖国花朵。所以,虽然拉姆梅朵也是我宝宝,可我只喊她小媳妇。

    拉姆梅朵叫我大老公了,我喜不自禁,发狠地亲了拉姆梅朵一口,说:“我的小媳妇,应该谢谢你才是。没你这娇贵的身子,我自己睡沙发睡地铺就够了。”

    拉姆梅朵孩子似的又跪在床上,叭叭拍打着床面,感慨万分道:“大老公,人们都把藏区比作天上的藏区,听说,上海世博会藏区馆就以《天上藏区》为主题,人们还把你们这条铁路比作天路,那咱们这张床可不可以叫天床哦?!”

    “天床!”我为之一振,重复了一遍,猛然趴到拉姆梅朵身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说:“小媳妇,把咱们的床叫天床,天床!太有创意了。”

    拉姆梅朵得意地说:“我也挺有学问是吧?对了,大老公,我们天天在天床上睡,那你就成了天爷爷,我就成了天奶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