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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医生第4部分阅读

催|情剂发作,周煜明白了,偏头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知道她们报警起了作用,当下吩咐林小妖开车,他并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

    经过来时周煜的一番调教,林小妖的车技终于好了不少,总算没有再和其他车亲密接触,周煜则一把握住伊丽的手,本来温凉的手腕现在滚烫,脉搏起伏有力,耳边嘤咛一声,伊丽两只手掌紧紧握着,鼻息吐火,情动之后的娇媚模样,让周煜不敢多看一眼。

    短短的车程跑完,林小妖熄火后跳出车窗,飞快开门,周煜抱着软成一团泥的伊丽匆匆进门,扔到沙发上后,上楼取来自己的蛇皮袋子,拿出一个小药瓶在伊丽的鼻端嗅了几口,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让满脑子旖念的她脑袋一清,哇的一声想呕却什么都呕不出。

    “好了,暂时减缓林药性发作,相信你现在应该清醒了。”周煜舒了口气坐到伊丽对面的沙发里,竖起手指道:“现在有三个解决办法,一是准备一打杜蕾斯,叫你的男朋友情人或者老公来,比如那个叫什么孙迪的,不过我怀疑他有没有一夜七次的能力。”

    “停!”伊丽忍住羞意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孙迪和我没用任何关系,我没有情人老公男朋友。”

    “第二种方法很简单,回房打开你的电话,放个十八岁禁止的片子,然后用这个解决!”周煜拎起他扔在小几上的一根黄瓜。

    伊丽定定的看着周煜,性感的嘴唇微微绽开,粉舌舔舔唇缘,好一会儿才胸部起伏的躺倒在沙发上,哭笑不得的道:“信不信,我现在连吃你肉的心思都有。”

    “我是医生,任何办法都是非常科学的,第三个办法,针灸。”周煜收拾了玩笑神情,“但还得有所接触,而且很可能有副作用。”

    “针灸吧!”伊丽喘了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看着她一圈一拐的走路姿势,周煜才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要强,可能还是自己将她从包厢里扔出去时,就扭到脚了,但直到现在也没见她哼过半句。

    “伊丽姐拜托你了,我先去睡,明天还得去上课。”林小妖打个哈欠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女孩儿的精力虽然充足,困得也快。

    周煜取过一瓶医用酒精,开始对银针消毒,三十分钟后,他走到伊丽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几分钟后没有反应。

    可能是在自己解决问题吧,周煜自言自语了句,转身离开,但门猛然拉开,出现了伊丽倚在门边的身影。

    丰腴的身子只罩了件丝质睡裙,浑圆藕臂落在在外,香肩雪白,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在颤巍巍的晃动。

    “进来吧!”伊丽有些紧张,她没想到周煜会上来得这么快,就跟日间他敲门一样,她没有穿内衣,许多女人不喜欢在睡觉时穿睡裙以外的任何衣物,这个习惯让她拉开门时才醒悟到周煜是个男的。

    他的年龄分不出到底有多大,二十,或者三十?

    下巴上泛青的胡子渣有种异样的男人魅力,何况是伊丽药性潜伏在体内正浮想联翩的时候,这个年纪的她,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很渴望一个男人。

    现在同在一个屋檐下,在同一间卧室里,她微瘸着受伤的左足坐到柔软的床垫上,心如鹿撞,正要说自己需要进去换下衣服,周煜示意她不要动。

    成熟女人沐浴后的馥郁幽香嗅入鼻端,周煜将她足上的拖鞋去掉,伊丽并不是完全不懂得医疗知识,纤细小腿上裹着黑色的长筒袜套,只在前端露出五根细小幼嫩的脚趾儿,足弓十分小巧,还不够周煜的手掌的长度,粉粉白白,软乎乎的,但足踝那里的皮肤下有些淤青,显然扭伤了韧带。

    如果时光前移一百年,足对很多女人而言,那是自己丈夫都不能轻易看到的部位,伊丽偏近传统,看着自己的细致小足被这个年轻男子握在手中,顿时脸色微红,两只手有些乏力的扯着睡袍下摆,两条腿儿交叠蹭在一起,极力掩饰里边春光无限的事实。

    “会有点疼,你忍着!”周煜伸手握住她的脚掌,手掌里多了一根几寸长的银针,伊丽咬着唇,忍不住担心,“这么长——”

    “忍着点,不会疼的,等进去了你就发现很舒服。”周煜轻轻握着掌中小足,将银针缓缓插入了涌泉|岤位。

    微疼的感觉从银针插入处传来,伊丽感受着银针的冰凉,看着没入其间一般的长度后,发现真的不怎么疼。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淡淡的冰凉感觉让她的足踝扭伤处的火辣痛感清除了不少,周煜没有调动自己体内不多的内气,这还得留着之后给她驱除体内残留的药剂。

    “有点涨涨的,果然不怎么疼了。”伊丽长舒一口气,她发觉周煜并不像那些医生,嘴里说不疼的,然后就将针头戳进去,管杀不管埋的那种。

    第十八章 我的眼里没有男女

    随着银针进入的肿胀感消失,有些气流暖融融的软化了半边身子,足底本来是人体最敏感的之一,这会儿被周煜的拇指缓慢推拿,原本肿得比较厉害的足踝淤青有了显著消退。

    周煜的目光往上,看着这个女人白玉凝脂的腿上肌肤,光滑得连最微细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先去换下衣服。”伊丽撩了下发丝,走进更衣间,背靠在衣柜上不住的喘息,手掌抚在胸前,感受着心脏的急剧跳动,刚才被那很臭的药弄得清醒了些的神智渐渐陷入药性发作的状况。

    就像周煜说的,剂量大得完全可以让一头大象发情。

    “大象,大象。”伊丽想起了蜡笔小新里的经典台词,倚在墙壁上,美目迷离看着穿衣镜里倒映的自己,光滑的雪白脊背滑现一抹轻熟的柔腻味道,穿好内衣裤再次走到卧室里。

    “等会儿要扎的玉堂,膻中,中庭三|岤是任脉大|岤,事关重大,我虽然可以下盲针,最好还是可以直视。”周煜一本正经的道。

    这三个|岤位只要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玉堂在胸部,当前正中线上,平第3根肋骨间,膻中,两之间连线的中点,为人体吸收热气所藏的|岤位,中庭聚集任脉气血,热则泻针,配三阴交、巨阙、心平、足三里就能泻出体内火意。

    “最里边的也要解掉?”伊丽柔和的嗓音此刻偏近沙哑,这三个|岤位刚好穿过胸部的中线,虽然是治病救人,但周煜首先是作为一个男人。

    “不遮挡我下针就行。”周煜看着伊丽怀疑羞怯种种莫名情绪,低声道:“我是医生,眼里没有男女。”

    “好吧,相信你!”伊丽深深呼吸了一下,嫩脸一红,低声道:“你转过去一下。”

    周煜十分不舍的转过身,听着伊丽悉悉索索的解掉睡裙,拉上被子,才转过身来,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半截雪白的身子,伊丽看着男人的目光露在自己高耸部位上,伸手搁在峰峦上,试图阻止他带有火意的视线。

    36e,这是神迹!

    在普遍罩杯的中国,36e绝对是一个惊艳的数字,伊丽的着装偏正式化,所以真实的胸围总是掩饰在严严实实的防护中,现在大片大片雪白的||乳|肉溢出1/2的罩杯,晃悠悠的羊脂球中央留下一道略呈阴影的沟壑,周煜这次施针的主要部位。

    指尖探入双峰中央,不可避免的与粉肉有些接触,每碰触一下,都能察觉到伊丽的身体微微一颤。

    几根银针没入|岤位中,周煜开始调动体内的气流,将她体内淤积的火意迫向玉堂|岤,这里是人体火意转化为凉气的|岤位,也是透天凉针法中的重中之重。

    ||乳|根传来的温暖触觉让伊丽不自禁闭上眼,被子里的柔滑双腿轻轻互相蹭着,手臂往下探手抓紧了盖在上边的被子,体内那些可以明显感觉到的热腾腾感觉让她的胸前高耸渐渐膨胀,丝质布料下有了明显的两粒凸起。

    在人前端庄温婉的主持人正在自己手下宛转,周煜心神不宁的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盯着自己,分明是情动之极,因为呼吸艰难而有些神情里分明是不知道如何发泄体内的奇怪感觉。

    女人动情后的馥郁香气让周煜差点把持不住,最终还是一一下完了针,拉过她的睡裙遮住她胸前春光,伊丽体内的火气全部泻完,先前那股躁动迅速平息,所有的药性全部消失。

    意味莫名的看了周煜一眼,伊丽终于明白了周煜所说的后遗症是什么,等送他离开房间,一把关上门,探手在裙底试探了下,顿时晕红满脸,湿漉漉的全是泥泞不堪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

    “呼——”周煜吐出一口水汽,脑袋从浴缸的水里拔起来,看了看手表,十七分三十三秒。

    虽然比上一回提高了二十秒,离世界纪录还差了许多,还是不行。

    胎息就这么难?

    周煜有些失望的拿毛巾胡乱擦了几把,喷了点刮胡水,将泛青的下巴唰唰唰的清理干净,齐人高的穿衣镜里映出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来,线条坚硬,发丝凌乱,深邃的瞳孔里有种别样的男人味道。

    将眼神里的锐利掩饰去,换上伊丽递给他的一套丝绸长袍,看式样应该是沈回春的,走下楼来,客厅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摆着一笼小包子,还腾腾有些热气。

    包子笼下压着一张纸条,娟秀的几个个字,谢谢,小妖上学,我上班去了——伊丽。

    既然是知名主持人,这个签名能不能换钱?

    周煜边想边囫囵吞了个包子,小几上散乱着几几本医科专业书籍,一个可爱小猪笔筒,其中一张卷子被弄得皱皱巴巴,还是没写几个字。

    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周煜取了支笔,在上面看着题目写写画画,等到所有包子全部消化完,才打算做些锻炼等待苏东城那边的消息,作为擅长养生的中医,每天早晨拿来睡懒觉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思考着接下来给苏宁的治疗方案,不知不觉的,已经在窗前抽完一支烟。

    将烟蒂弹到垃圾篓里,再次摸出火机,在掌心滑过一道火花,点燃一根扔弃在木架上的香头,插到十步以外的距离上。

    退后几步后,周煜挽起袖子,落出半截肌肉虬结的手臂,散拳成掌,光着脚板在地板上一淌,健身房带起一股风声,整个人已经窜了出去。

    甩出两手架势,两道拳影打得水银泻地,团团乱转,周煜的眼睛总是懒洋洋眯着,睁开就是两道精光,唰唰唰的冷厉逼人。

    “哼!”喉咙里一呼一吸,周煜腮帮子一鼓,憋着一口气注入肺腔,砰砰砰三下扩散收缩,体内血管根根贲张,一股强劲气流在五脏六腑中小耗子一般游走,灌注四肢,一拳挥出就带了尖利风声。

    “哈!”双拳握于胸前,周煜眼光成一线,手指忽而散开,对着十步外的香头屈指一弹,指尖嗤的一声急响,一道无形劲风飚射而去,十步外的香头凭空跌了一截火星。

    等到一趟拳打完,周煜看看身上原本带着几分飘逸之气的练功服被密密麻麻挤出毛孔的汗液浸了个湿透,地板上也多了几个湿润的脚印。

    第十九章 临阵顶替的心理医生

    站到沈回春那个真人大小的铜人前,铜人身上密密麻麻的线路交织,周天|岤位全部标了个清清楚楚。

    周煜与铜人保持半步距离,取过丝绸长袍的黑色腰带蒙上眼,手指上夹着的银针悄无声息的插入铜人的窍|岤里。

    “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岤位一一插中,等到|岤位无不吻合后,周煜望了一眼插成刺猬的铜人,看了看表,九十三秒插了四百余|岤。

    “这手乱披风盲针,还是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周煜自言自语的撇撇嘴,往手腕上吊了一个十来斤的铁坨,手臂悬空,拿着一支银针对着铜人下慢针,这是锻炼针法的稳健,按照周煜那个变态师傅的要求,要做到头顶炸雷都能纹丝不动,才算合格。

    林小妖急匆匆的从小区前边跑了回来,推开门看着桌上散乱的书籍和卷子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死的法海,我是故意将这张卷子放在家不带去的,居然叫我小跑着回来赶,岂有此理。”一把塞到包里,林小妖溜出门,又匆匆的跑向不远处的医科大学。

    程蝶兰跳下警用摩托,隔着栅栏看着二楼落地窗后边的周煜,正着上身趴在窗口,隐隐坟起的肌肉缀满汗珠,有种十分性感的味道。

    这是个很奇怪的男人。

    程蝶兰觉得周煜很多举动与他的年龄不符,这种像看过很多风景,流浪过很久的神情应该是属于老男人的,抽烟不能抽得这么好看。

    察觉到铁栏后的探询目光,周煜迅速松懈下全身肌肉,伸手拿过搭在架子上的t恤,关上门对女警官笑道:“昨晚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程警官,有线索了?”周煜还惦记着她去调查那个心理医生的事情。

    “不错,昨晚我们找王建谈话后,他现在正在银行大楼上准备跳楼。”程蝶兰看着周煜普普通通的面孔,和刚才那一瞬间的男人味极为浓郁的侧影似乎没有了半分关联,刚才将疑惑放了下来,拍拍自己哈雷的后座,“上来!”

    “干嘛?”周煜愣了又愣,这关他什么事情。

    “少废话。”程蝶兰显然没学会温柔这两个字怎么写,周煜满怀狐疑的跳到后座,本来抱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只是两手抓着后座,等到那辆哈雷以车头高高翘起之势怒吼冲出数百米之后,为了小命要紧,他乖乖的抱住了女警官的柔韧有力的腰肢,程蝶兰扭转头,头盔里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微微扭动油门,蓝白色的警用摩托在上班的车流里以一种十分彪悍的车速穿插前行。

    十五分钟后,视野尽头出现了中海市最中心的楼群,在一家银行大楼顶上,依稀出了两个小黑点。

    而在下边的广场上,警笛闪烁,长长的隔离带将老大一片空地隔离开来,边缘停着救护车和警车,全副武装的警察维持秩序,程蝶兰示意周煜在这等候,转身走到了隔离带内的警车群中。

    紧接着,只听得二十多层的高楼上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周煜的耳朵一竖,心神顿时绷紧,是枪声。

    在银行大楼顶端边缘上,一个中年人的皮鞋踩在栏杆上,西装革履的绅士形象荡然无存,手里居然握着一支手枪,在那疯狂号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紧张,相信人民,相信政府会宽大处理的。”顶楼的谈判专家被那一声枪响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走近两步,面带和蔼笑容,试图打消他的轻生意图。

    “啪——”一声枪响,一声惊天惨嚎响起,几名特警人员不多会将抬着一名穿便装的谈判专家下来了,右腿中枪,血流如注。

    “第五个了。”某个围观群众嘀咕了声,然后被换上防暴装备的程蝶兰瞪了一眼,连忙将头缩了回去。

    特制的警用皮靴咔嚓咔嚓作响,女警官将面目隐藏在防暴头盔里,肩膀上的警徽给人一种庄严和冰冷的感觉,黑色防弹衣下摆倒挂着一支最新式突击步枪,示意其他队员将那名受伤的谈判专家抢救下来。

    将人塞进救护车后,程蝶兰才将头盔的钢化玻璃罩解开一些,露出一对明艳眼眸,瞪了身后两名副队长一眼,“这是什么狗屁心理医生,连点疼都挨不住。”

    小李和老王齐齐苦笑,要跳楼的可不是别人,可是中海市有名的心理医生和谈判专家王建,一旦心理崩溃就会有极大的危险性,就自己警队里这半瓶子晃荡的心理医生兼临时谈判专家,给他做徒弟都不配。

    “还有没有?”女队长回头瞪向属下,“不然我就叫我带来的医生去了”。

    “别,队长,没有专业心理医生执照不能干这种专业,周煜那小子虽然医术不错,但和心理学可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否则出了事故谁也赔不起,看,我们刚从附近医院里找来了一个!”小李指了指前方,一辆警车呼啸而来,车门打开,走下两名特警,拖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往这边来。

    看到女警长后,这名被逮到现场的心理医生顿时嚎啕大哭,心理首先崩溃了,抱着路灯柱子不放手:“妈,救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叫我去送死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