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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老虎第1部分阅读

,从此以后,他就死了那条青春萌动的年少之心!

    抬起手,看着掌心,再看看双脚,再抬头看头镜子里自己的额头,猎子雄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就是被五毒魔咒缠着的人,永远活在已知的痛苦里,知道悲惨的结局却无法改变,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有无条件的接受残忍的煎熬,直到有一天和无数的祖宗一样死去!”

    “哗啦”一声,镜子被猎子雄一拳打得粉碎,玻璃碎碴刺得满手流血,“不!不!我绝不走这样的人生旅途,更不甘心接受这样的人生结局!”猎子雄挥舞着双臂狂叫:“共工,你算个什么东西?蝎子,蟾蜍,蜘蛛,蜈蚣,你们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五个毒物,带毒的动物!五个畜牲而已!我猎子雄一定要在我有生之年,破解你们的什么狗屁毒咒!”

    猎子雄两道平直的眉毛一扬,如同两支刺天的黑色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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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9章 扶错了地方

    ( )看到松贺吹子扶着山本二郎消失在树林中,猎子雄不自觉地又揉了揉发痛的屁股,心中暗道:“这个日本保镖真厉害!”他不知道,要不是他从小练功,放着平常人,这一个大背摔肯定会将人致残!

    两人默无声息地向树林外走着,太阳已经越来越热,但树林里还是比较凉爽的,偶尔吹来一阵微风,让人舒服无比。

    这时,一个人影在不远处的树后面悄悄地尾随着他们,活象一个盯梢的特务!

    “他们肯定不会把解药给我爸爸了!”林心萍在心里暗暗叹道,本来自己受着委屈,陪松贺吹子外出旅游,想以此来达到要到解药的目的,但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父亲想要拿到解药已经很渺茫了,想到这儿,她眸子里一阵哀伤。

    林心萍走在前面,想着心事,突然,脚下一绊,“哎呀!”穿着高根皮凉鞋的她向前倒去,身后的猎子雄慌忙伸手相扶,双手鬼使神差地捂住两团柔软,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感触电般地传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美妙,可是随即传来的一阵刺痛把这种美妙感觉冲击得无影无踪。

    “哎呀!”

    “哎呀!”

    二人同时叫了起来,林心萍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父亲偶尔摸摸她的头,还没有任何一个异性碰过自己,慌乱中她都忘记自己快要跌倒,除了尖叫一声并没有调整将要倒地的身子。

    猎子雄是疼得叫出了声,他不由得一松手,迅速缩回那个触犯了少女禁地的双手,向掌心一看,只见左手掌心那只黑漆漆的蝎子迅速现身,左手掌心出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两只毒早似乎向自己示威着什么,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它们在微微地动着,猎子雄连忙握紧双拳,藏在身后。

    他这一松手可不要紧,林心萍一下子结结实实扑倒在地上,猎子雄尴尬地站在她身边,连张几下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心萍,那透明细带凉皮鞋里的两只没穿袜子的脚丫白里透红,几只从鞋带处露出的小指肚如同去皮的荔枝一样,温润如玉,淡绿色裙摆下两节嫩藕般的小腿白生生的刺眼,凸翘的娇臀象两瓣未曾成熟的西瓜一样,趴在地上那身玲珑曲线让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怪不得松贺吹子对她垂涎不已,猎子雄不由得喉结滑动了几下。

    “还不扶人家起来!”林心萍虽然没有摔痛,但作为一个娇娇女,从来都是男生呵护的对象,但今天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明明这个小子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大肆揩油,让人无话可说,还得红着脸说声谢谢,但他为什么半途而废呢?难道有心无胆?嗯,可能是农村的孩子脸皮薄吧,不如城里的孩子开放,肯定是这样!

    “我不是有意的,真对不起!”猎子雄张口结舌地说着,但双手背在后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搀扶之意,这下惹得林心萍真生气了,她自顾地爬了起来道:“再落后再封建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见危不救!”可是话一说完她又知道自己说错了,人家刚才那股拼命救自己的劲头比任何花言巧语都有说服力。

    从双手传来的刺心疼痛让猎子雄满头大汗,道:“不是不扶你,我,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希望你不要见怪!”

    看着猎子雄脸上痛苦的表情,林心萍又一次犯疑了,暗道:“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要一洗了之!我咋想到这儿了,呸呸呸!”顺口说出广告词的她暗暗地啐了自己几下。

    林心萍爬起来后,仔细地把身上沾的草叶摘掉,猎子雄认为她生气了,是呀!摸人家胸放谁不生气?没挨耳光都偷着念佛了!不知所措地他等待着林心萍的怒火。

    看着傻乎乎站着的猎子雄,林心萍突然‘扑哧’一笑:“瞧你那笨熊样,还一堂堂大男人呢!”

    猎子雄看到她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赶紧走吧,再不回去,张二伯就要找来了。”说完后他赶紧走在林心萍的前面,怎么看都象落慌而逃,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哎,你慢些走,快了我跟不上,我穿着的是高跟鞋!”林心萍看着毫无刚才打斗时无畏表现的猎子雄,心中一阵好笑,农村娃还是见的世面太小!

    眼界有多大,胆子就有多大!

    当她看到猎子雄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地握着时,顿时又羞红了脸,这家伙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林心萍胸前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今天这是怎么啦?一向对自己极为自信的她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猎子雄是怎样的痛苦,双手上的疼痛已经向小臂渐渐蔓延!

    还没到张二伯家,便听到院里传来一阵秦腔丑角大师闫振俗的唱腔:“老虎和老虎讲爱情,震动得山林不安宁,猫和猫哇讲爱情,半夜三更放吼声,长虫跟长虫讲爱情,它们接触如拧绳,鸡和鸡讲爱情,沿在了背上立棱棱,人和人呀讲呀爱情,曲曲弯弯在心中……”

    推开门,张二伯正躺在前院树下听着收音机,看见猎子雄进来,他道:“你这娃,咋才回来,饭快要熟了……”突然,他看见猎子雄身边的林心萍,一下子停住了唠叨:“这娃是?”

    猎子雄道:“我同学!”然后对林心萍说:“这是我张二伯!”

    “二伯好!”林心萍落落大方地向张二伯问好。

    “好好,快屋里坐,看把你们热的!雄娃也真是,来同学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一边数落着猎子雄,张二伯一边把他们往屋里让,同时对厨房喊道:“雄娃同学来了!”

    不待二婶从厨房里出来,猎子雄对张二伯说:“二伯,我先去洗把脸,太热了!”说完后立即跑向隔壁自己家里。

    “你看这娃越长越不象话了,一点礼数都不懂。”张二伯刚责怪完猎子雄,二婶从厨房里走过来,一看见眼前的林心萍,立即乐开了花:“哟,你是雄娃的同学!咋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这小子,嘴还挺严实!”

    “婶婶好!”

    “快给娃切西瓜,大热的天,咱这里不象城里,条件有限,没啥好吃的,待会二婶给你们做蘸水面吃!”二婶支使张二伯切西瓜,然后拉着林心萍的手,道:“城里娃就是长得俊,多心疼的娃!”

    听着张二婶的赞美,林心萍虽然大方,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脸一红,看来这老两口把自己当成了猎子雄的女朋友了!尤其是这位二婶,看自己的眼光咋看咋看婆婆看儿媳妇!

    “给您添麻烦了。”

    猎子雄回到自己家里,关上门,然后看着双手,掌心的蜘蛛和蝎子愈发黑亮,栩栩如生,疼痛也越来越厉害!

    “这可怎么办?”猎子雄看着手掌里的毒物,发现它们原来的位置竟然移动了,移动的方向是小臂!

    虽然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意味着什么,但猎子雄心里十分清楚,这种情况肯定不是好事!

    向谁求救?无人能救!

    求天求神不如求己!猎子雄深呼吸了几下,镇静了一下情绪,只能自己想办法,从哪里下手呢?想了一会儿,他眉毛一扬:家谱!

    翻出那只盒子,拿出家谱,开始寻找办法,但从头到尾也没有记载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再翻一遍,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难道这就是毒虫攻心而死?”既然从家谱里找不到办法,那就说明一点,此事无解!

    正当他叹了一口气,悲哀地把家谱往盒子里放的时候,突然,那两只颜色各异一红一绿的手套让他眼睛一亮:蝎子蜘蛛是毒虫,但共工的儿子是蛇,也是毒虫,假如蛇皮对潜伏在手掌里的蝎子和蜘蛛说‘我爸是共工’,说不定有奇效,谁让人家他爸是大神呢!对,试试再说,总比束手无策强!

    想到这儿,猎子雄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一红一绿的蛇皮手套,急急地套在手上,戴好后两眼盯着双手,静等反应,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两只手套慢慢地变得透明了,就象手贴在玻璃上一样清晰,掌心里的蜘蛛和蝎子好象非常恐慌,忙不迭地向掌心退去,龟缩在原来的地方再也不敢动弹了,随即黑漆漆的颜色也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了,两只毒虫一消失,那种难以忍受的刺痛感也没有了!

    两只手套也慢慢地恢复了一红一绿的颜色。

    猎子雄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没想到这两个手套还有这种功能,仔细一想,可能是蝎子和蜘蛛怕这双蛇皮手套,对了,共工他爸是大神,蝎子和蜘蛛的祖先不但怕共工,也怕共工儿子皮做成的手套!猎子雄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最关键的是以后可以少去很多麻烦,免得自己被别人看成异类,尤其是被女孩子看成不近人情,没有感情的怪物,这才是最可悲的!

    想到这儿,猎子雄不禁为那些列祖列宗们感慨,数万年的秘密,竟然被自己歪打正着地揭开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看来猎家先祖们未竟之业到自己这里就要揭开新篇章了!

    但猎子雄很快就发现,他高兴得有点早了,一个更加诡异的情况出现了!

    第013章 忍者光临

    ( )“入侵到家门口的强盗,非不杀无以解恨,李爷爷为何还手软?”猎子雄不解地问。

    李远哲看着一脸愤懑的猎子雄,笑呵呵地说:“傻娃!虽然你的话没错,但按照武行及江湖上的规矩,除非立了生死状或生死文书,一般都是点到即止,可是那个忍者太狂了,也太不自量力了。”往日的一幕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膏药旗在明晃晃的枪刺上晃荡着,藤野原田全身包裹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双手紧握倭刀,死死地盯着一身长衫,神闲气静的李远哲,突然,藤野原田象离弦的箭一样扑向李远哲,一旁的日本士兵不禁高声喝彩,能亲眼看到忍者高手的搏击可是难得的眼福哇!

    刀光如乱坠的流星,利刃破空之声撕扯着人的耳膜,根本看不见二人的身形,只见一团人影外加刀的寒光,正在围观的人兴高采烈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响,藤野原田倒退十多步,倭刀戳地才勉强站住,狠狠地盯着这个人称‘关中第一拳’的武师,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了,藤野原田口一张,‘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承让了!”李远哲说完后潇洒地一转身,在日本士兵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就要离去。

    “站住!”藤野原田叫道。

    李远哲一回身,看着藤野道:“你已经受伤了,等你伤好了再比,否则我胜之不武!”

    “这算什么!下面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忍者。”说完后藤野身前腾起一阵烟雾,然后消失在原地。

    李远哲也是第一次和日本的忍者交手,看着凭空消失的藤野原田,李远哲收起轻视之心,暗地里凝神屏气,这样他并不害怕,这个日本人的武功比起一般武师来说算是高手,但在自己面前却是小儿科。

    作为脚蹬西北五省,拳打盖世英雄的李远哲明白一个真理:在实力绝对悬殊的前提下,一切技巧和心机都是徒劳无功!

    身后突然拱一道土包,迅速向李远哲游来,不待接近,李远哲已经听到了动静,一回头,只见一道寒光刺面而来,李远哲一个大鹏腾空,躲过这一刀,一击落空之后,又一旋转着的暗器紧随而至,饶是李远哲躲得快,也被暗器划破了脸,藤野原田又消失了!

    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血,李远哲本来平静的心头怒火升腾,他动杀机了!

    夜幕之下,日本士兵点起了火把,这种情况下是忍者最能发挥特长的时候,李远哲站在原地没有动,竟然微闭上双眼,突然,他双目圆睁,精光暴射,大喝一声,朝着不远处的大树猛扑过去,一拳击中树身,“膨”地一声,树后传来一声惨叫,象刀子捅进猪咽喉时猪发出的哀嚎,藤野原田倒在树下,鼻口喷血!

    日本士兵的枪也响了,但李远哲几个神鬼莫测、令人眼花缭乱的移步,再一个如大鸟般的急掠,消失在茫茫的幕色里……

    象在听武侠小说一样,猎子雄被迷住了,问:“李爷爷,你是怎么知道他躲在树后的!”

    回忆完往事后,李远哲轻啜一口茶说:“空手道也是从中国武术演化而来的,忍者的武功也一样,象藤野原田入土隐木都是从中国奇书《奇门遁》中所学,当然了,还有水遁、火遁、金遁,只不过是不用于正道,这些我当时稍微一想就知道要害所在,现在想来对付这些所谓的忍者,尤其是在黑夜里,不能用眼睛!”

    “啥?不用眼睛!那还不跟瞎子一样?”猎子雄好奇地说。

    “和忍者交手,眼睛会让你产生许多幻觉,这个时候,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眼睛就成了最害人的累赘,所以闭上眼睛,只用耳朵,那么一切都在掌握中!”李远哲说。

    “当时你就是听出了那个藤野原田藏在树后?”猎子雄说。

    “对,再高明的忍术也会有迹可寻,后来我回家后总结出了对付忍者的多种办法……”李远哲说到这里,突然扭头朝院墙望去。

    “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你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墙头黑影一闪,三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跳进了院里,领头的正是藤野原田的儿子藤野正浩。

    “你父亲?噢,知道了,你就是藤野原田的儿子吧!不过我可不是凶手,藤野原田是罪有应得!”李远哲微丝不动地坐在石桌旁,端起茶轻轻地品着,连正眼都没有看这三个不速之客。

    猎子雄吓得浑身一激灵,在这深更半夜,突然冒出三个黑衣人,跟幽灵似的,只露出眼睛,而且满是凶光,显得尤为阴冷。

    “想不到你还活着,看来此次中国之行大有收获,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红,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个这个小子,没想到还逮着条大鱼,回到家就可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了,痛快痛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当年的‘关中第一拳’!”藤野正浩看着神闲气静的李远哲,复仇的炽火熊熊燃烧。

    “雄娃,到爷爷跟前来,不要紧张,不就是几个藏头缩尾的倭寇嘛!有啥可怕的。”李远哲把猎子雄叫到自己身边,以免遭到毒手。

    “先拔蔓,后摘瓜!把那老家伙先废了,再收拾那小的!甲仁,上!”藤野正浩朝身边的一名忍者下令,自己则双手抱胸,和另一名忍者站在原地。

    在他的眼里,这位八十多岁的武师再厉害也是昨日黄花,岁月不饶人,拳怕少壮,因为不屑出手,更用不着忍术,光明正大地就把他们办了!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忍者,猎子雄“噌”地站了起来说:“爷爷,我来吧!”

    李远哲放下茶杯说:“好,热蒸现卖,把刚才学的温习一下!”

    猎子雄和甲仁对面而立,用手一指:“真人我都不怕,你个假人有啥稀罕的!”话音刚落,一拳直奔甲仁面门而去。

    甲仁本来心里就恼火,那个死老头子竟然自己不屑出手,派个徒弟,而且是刚学艺的徒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个空手道六段的家伙立即还击,二人打在一处。

    几个回事之后,甲仁才明白松贺吹子最强调的一句话:这小子不怕挨打!

    “哼,我就不相信重高腿踢不废他!”想到这儿,甲仁双腿一曲,身形高高跳起,在空中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