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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未婚妻:半面新郎第23部分阅读

来了。

    抱起儿子,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小宝贝,桥桥,妈妈在这。”

    郑碧月跟进来看了看,冷冰冰地说:“你的奶水不够,要多想办法。”

    胭寒说:“尽快请个针灸大夫。”

    郑碧月和郑文灿走了。秀桂留下来,继续照应。

    第二天,秀桂带来一位民间医师,看起来挺顺眼的。大夫用针灸下奶,果然效果不错,虽然出来的奶水还不够多,但只要精心调养,相信不久会有大大的改观。

    同时沈宅派了厨师,专门服侍谢胭寒,天天换着花样煲汤,既补了胭寒,当然更是为了补养孩子。

    ……

    这天午后,谢胭寒给桥桥喂了奶,轻轻哄着睡着了。她自己也很累,坚持了一会儿,跟着沉沉睡去。

    突然从午睡中惊醒,不知过去了多久。茫然地睁开眼睛,瞬间想起来,桥桥在身旁。

    可她扭过脸,身旁却是空的。

    胭寒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双手紧握,喘不上气。下床,两腿打颤,几乎迈不开步子。

    心里对自己说:别紧张,你反应过度了……别怕别怕别怕……

    跌跌撞撞走出卧室,见秀桂正在客厅忙碌。

    胭寒努力用平静的语气问:“秀桂,桥桥呢?”

    “哦,可能是我姑母抱去了。”秀桂盯着胭寒的眼睛。

    (22)各有关怀

    谢胭寒两眼发直,匆匆离开房间,去找桥桥。

    一进走廊,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格格声。透过虚掩的房门,看见郑碧月正在亲自给孩子喂奶粉。旁边站着一名女仆,小心翼翼地陪伴着。

    婴儿蜷在襁褓里,不时发出咯、咯,或者哎、哎,咕、咕的声音。

    “婆婆,我来吧。”胭寒推门而入。

    郑碧月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奶粉谁不会喂?”声调里颇多怨怼。

    胭寒知道郑碧月还在为婴儿的名字生气,说她的母||乳|不多,孩子不壮,只是借题发挥。

    “婆婆,吃奶粉没营养,还是我给孩子哺||乳|吧。”胭寒说。

    郑碧月没再说什么,将碗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

    胭寒不再理会她,把桥桥抱起来,返身回自己的房间。身后,郑碧月咕哝了一句什么,胭寒没听清。

    回到卧室,她才感到浑身一松,好像久病初愈似的,一阵慵懒的舒适感。她解开衣服,给桥桥喂奶。桥桥用力嘬着,看起来不太满意。

    ……

    桥桥晚上不睡觉,一放到床上就哭,抱起来就好。桥桥闹得最厉害时,秀桂则在卧室陪着胭寒。

    胭寒实在累得不行,秀桂便让胭寒睡一会,她哄着桥桥。有好几次,胭寒睡一觉起来,见秀桂还抱着孩子,心中不由得漫过柔柔的暖流,这种感情是无知无觉的,在那种环境下很容易产生,带着感激,带着依赖。

    有时候,郑碧月居然也会现身,半夜三更不放心,跑来视察,这看看、那动动,目前她和胭寒最大的矛盾就是关于尿布的问题。郑碧月按照传统观点,要求婴儿使用尿布,可是月子里的桥桥,每隔七、八分钟就尿一次,尿布换得再勤也不够用,而且很不及时,既影响孩子休息,还容易患尿布疹。

    (23)他高兴吗?

    胭寒简直想不通,郑碧月在大马生活了一辈子,看起来相当有水准的女人,竟然和国内农村里的一些女人一样,偏偏对尿布情有独钟。真是可怕。

    谢胭寒则坚持使用纸尿裤,郑碧月认为纸尿裤里有化学成分,闻起来一股怪味,会把婴儿娇嫩的小屁屁弄伤,因此极力反对。

    尿布的事,惊动了沈重阳,他明知这事没法说,于是装糊涂。最终胭寒做了适当让步,为了安抚郑碧月,答应等40天以后再用尿布,这件事才算勉强放下。

    秀桂照顾桥桥很用心,只要孩子一有动静,立刻起身过来,有时桥桥只是在睡梦中哼哼而已,并没有醒来,秀桂也来探个究竟。

    “秀桂,去睡吧。”胭寒沙哑地说。

    “我还行。”秀桂笑一笑。

    “真是辛苦你了。”现在已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只有体会过独自带孩子的女人,才会明白这种感情,其它的一切——比如曾经的猜疑、臆测,在孩子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何况胭寒太累了,身心俱疲,全部投入到孩子身上,哪里还有工夫去计较别的事?

    ……

    一天上午,梁欢城偷偷溜了进来。如今他只能悄悄进来,因为“月子”期间,郑碧月严禁外姓人接近婴儿,说那样会把外边的邪气带进来。

    梁欢城来的时候,房间只有谢胭寒和孩子,而秀桂已经去了邓菲那里。

    直到现在,梁欢城还没有好好看过孩子,正巧孩子醒着,他便抱起来,左右端详着。看了一会儿,他说:“孩子像你。”

    胭寒笑一笑,“还没出月子,看不出来。”

    “可以的。”梁欢城把孩子端到胭寒面前,“你看,鼻子和下巴最像。”

    胭寒凝神观察。被梁欢城一说,真是越看越像。

    梁欢城说:“终于有了儿子,重阳幸福极了。”

    胭寒低声说:“我倒看不出他有多高兴。”

    “他那个人……性格就那样。”梁欢城露出熟悉的戏谑笑容,“习惯把浓烈的感情闷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炸开的。”

    这时,孩子忽然在梁欢城怀里扭动了起来。

    胭寒忙接过来,“他要尿了。”

    果然,纸尿裤湿了。

    梁欢城笑道:“我说了他爸爸,他生气了,小家伙很厉害呀。”

    (24)一切刚刚开始

    胭寒在一旁熟练地收拾着。原本极为生疏的活计,不知怎么就学会了,而且水平非常高。

    梁欢城凑过去,手指轻轻触碰婴儿的脸颊。婴儿四脚朝天,双手挥来挥去,十分有趣。梁欢城入迷地逗弄着,笑得像个孩子。

    胭寒以前没发现,原来梁欢城这么喜欢小孩,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新奇和关切之情,丝毫没有玩世不恭的神态。爱不释手。

    胭寒突然想起梁欢城曾对她说:生了孩子,给他们。我带你走。天涯海角,我们永远在一起。

    胭寒的心揪了起来,觉得那是个不祥的预言。她不希望发生那一幕。

    梁欢城扭脸问:“孩子起名字了吗?”

    “哦……我叫他桥桥。”胭寒说。

    “唔,名字不错。”梁欢城看着她,“你有心事?”

    胭寒掩饰地侧过脸,目光投向婴儿。“你姨母不喜欢那名字。”

    “如果她愿意接受,那才是奇怪。”梁欢城咧了咧嘴角。“我很早以前对你说过的,她性格怪癖,不可理喻。”梁欢城望定胭寒,“胭胭,你以后还是要当心一些。”

    胭寒笑了笑。“自从进了沈家,熬到现在,我和她该发生的冲撞,也都发生过了。她对我也会有所顾忌的。”

    梁欢城的目光在胭寒和婴儿之间扫来扫去。其实真正的矛盾并没有解决,那便是孩子的归属问题。

    一切才刚刚开始。

    梁欢城离开后,胭寒躺在宝宝身边,轻轻揉着宝宝的小肚子,哼唱着摇篮曲。

    宝宝又发出咯、咯,哎、咕、咕的声音,好像在伴奏。

    …… ……

    (25)胎记

    傍晚,郑碧月来看望孙子。忽然在婴儿的后脖颈发现一小块很淡的胎记,浅蓝色,轻淡如风。

    郑碧月像捡到宝贝似的,乐得合不拢嘴。

    胭寒这才明白,难怪几天来,郑碧月每次抱着孩子,都要不停地看来看去,原来是寻找胎记。

    郑碧月想开个会,于是把沈重阳招来,显得很正式。

    “这个胎记,就是老祖宗做的记号。你们明白吗?”郑碧月问。

    沈重阳面无表情。胭寒出于礼貌,轻轻点了点头。

    郑碧月接着说道:“每个孩子,都是祖宗在阴间买来的。”

    胭寒吓了一跳。这种说法,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既觉得惶惑,又想笑。

    后边的话更惊人:“每隔七天,阴间有一次‘冥婴会’。奈何桥畔,放着一排排抽屉,小孩子孩子穿着红衣红裤红鞋躺在里边。各家各户的老祖宗、老先人,就在那里挑选。有的孩子孩子是自家祖上轮回托生,有的孩子孩子是从别家投胎的。老祖宗找到自己满意的孩子孩子,就用我们烧纸送去的钱财,把他们买下来,然后在身上捏一下,做个记号,这就是胎记。有了血缘印记,那些孩子孩子再也跑不掉,时间一到,就生在阳间。”

    胭寒听得直发冷。想像着那个画面:一排排抽屉。红衣小孩,苍白的小脸,不知他们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然后,死去的先人们在集市中穿行,无声无息地挑选着后代,并且捏来捏去……

    沈重阳平淡地说:“真有意思。”

    郑碧月马上说:“这就是命脉维系的纽带。”目光投向桥桥,看着后脖颈的胎记,轻轻抚摸着。胭寒被她的神情惊得毛骨悚然,似乎某个死去的先人,正在桥桥的脑袋后边捏着印记。

    胭寒把桥桥抱回来,搂在怀里。

    郑碧月的面颊抖了抖,嘴角冷冷地垂下去。她让沈重阳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用纸写下来,回头要用。之后便离去了。

    郑碧月一走,胭寒便问沈重阳:“你妈妈从小就给你们灌输这种思想?”

    沈重阳苦笑一下:“你觉得呢?”

    “对了,你的胎记在哪里?”胭寒促狭地问。

    沈重阳皱了皱眉头。“别胡闹。”

    “我说真的。反正这世上的人,都是老祖宗在阴间买回来的,一代一代轮回,等我们死了以后,也得负责从阴间买孩子孩子,这样才能传承香火。”胭寒把桥桥放到床上,抓住沈重阳的胳膊,“我看看你的胎记在哪?”

    (26)想看看他的印记

    沈重阳没有挣脱,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哪有胎记,从来没注意过。”

    胭寒想了想,说:“我记得有一次洗澡……”说着说着,自己的脸庞红了。

    沈重阳优雅地问:“又想洗鸳鸯浴?”

    胭寒抿了抿唇,说:“我好像在……你的 屁 股 上看到一块印记。”

    “洗澡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 屁 股 看。”沈重阳客气地说。

    胭寒面红耳赤,像个少女似的,这表情令沈重阳怦然心动。他克制了一下,转过脸,看着床上的婴儿。

    胭寒说:“脱了裤子,我验证一下。”

    沈重阳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快脱。”胭寒喜不自禁。

    “疯了。”沈重阳咕哝道。

    “我要确定一下。”胭寒干脆亲自上手,去扒沈重阳的裤子。

    沈重阳抓住裤腰,反抗着。

    床上的婴儿皱着眼睛,没有睡着,也没有哭闹,一眼一眼地瞅着他俩。

    胭寒揪住沈重阳的皮带。沈重阳誓死不从。

    胭寒说:“又不是没看过。快脱!”

    沈重阳坚决不向封建迷信低头。坚决 不 脱 裤 子。

    胭寒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沈重阳也折腾得气喘吁吁的。他忽然一转身,轻柔地将胭寒压在床上,注意不碰到胭寒腹部的手术伤痕,吻住她的嘴巴。

    胭寒手术后恢复得不错,但不能剧烈活动。她有点后悔了,把沈重阳挑弄起来,却不知怎么收场。分娩后至少四十天之内不能 做 爱,现在孩子连满月都没到,万一真把沈重阳刺激得 狂 野 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胭寒感觉下边被硬硬的东西顶着。沈重阳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胭寒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沈重阳。

    沈重阳在她耳畔喷着热气,“怎么不 脱 裤 子 了?刚才心急火燎的,现在怎么了?”

    “重阳……不行。”胭寒推拒着。

    “你一会儿 马蚤 扰 我,把我挑起来,一会儿又说不行,我为什么要受你摆布?”沈重阳吻着胭寒,把嘴唇含在齿间,轻轻咬着。

    (27)玩闹

    此时的谢胭寒,被沈重阳拥在怀中亲吻,既感到浑身发烫,又有些痛楚。

    她像赌气似的,用力别过脸,躲开沈重阳的嘴唇。这时,宝宝突然大哭起来。胭寒听到孩子的哭声,反而松了口气。她推开沈重阳,去看孩子。

    沈重阳也是故意和胭寒玩闹,翻身坐到一旁。

    胭寒给桥桥换了纸尿裤,收拾干净,额头浸满了汗水。沈重阳用手绢帮她擦拭。胭寒顺势倚在沈重阳肩膀上,喃喃地说:“别乱动,让我靠一下。”

    “还想不想欣赏我的 屁 股?”沈重阳慎重地问。

    “才不稀罕。”胭寒撇了撇嘴。轻声咕哝,“有什么了不起,谁没有 屁 股?”

    “看你一脸的不屑表情,好像你 屁 股 上也有胎记似的。”沈重阳说。

    胭寒“扑哧”一声笑了。

    沈重阳忽然开始解皮带。

    “你干什么?”胭寒愕然。

    “满足你的 偷 窥 欲。”沈重阳说。

    “我没兴趣。”胭寒怕他胡来。

    “兴趣可以慢慢培养,既然你有欣赏的癖好,我配合你。”沈重阳把裤子脱掉,又准备 脱 内 裤。

    胭寒忙说:“你转过身去。”

    沈重阳笑了。摇摇头,侧过身,把 内 裤 褪下来,亮出了自己的 臀 部。

    沈重阳的 臀 部 非常有型,紧凑而健美,显得很有力量。胭寒必须承认,这一款臀,乃是人间精品。

    “找到没有?”沈重阳问。

    “什么?”

    “看得这么入迷,忘了自己要找什么。”沈重阳说。

    胭寒直接上手,在沈重阳的臀瓣上狠狠拧了一下。“就在这里!”

    沈重阳吸了口凉气。“轻点儿。”

    “这个地方,就是你们老祖宗捏过的。”胭寒说。

    她把那个地方掐成了粉红色,而在粉色之间,透出一片青色的月牙型胎记。

    沈重阳穿起 内 裤,转过身,伸出双手。“现在该你了。”

    “干什么?”胭寒失声。

    “你捏了我老祖宗捏过的地方,我也要捏你老祖宗捏过的地方。这样才公平。”沈重阳再次扑来。

    谢胭寒躲避着沈重阳的扑击,两人正闹着,外边传来敲门声。沈重阳去开了门,是邓菲。

    (28)横生事端

    邓菲见沈重阳衣衫不整,眉头一皱,却只是问:“孩子还好吧?”

    沈重阳说:“正在睡觉。”

    邓菲步入客厅。胭寒在卧室听见她的声音,没有理会。桥桥睡得正熟,胭寒也想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桥桥哭了大半夜,胭寒只睡了三个钟头。

    胭寒听见沈重阳问:“菲,你想看孩子?”

    “不打扰孩子。我是来找你的。”邓菲说。

    “哦。”沈重阳坐在沙发里。

    “关于公司的事。”邓菲坐在对面。

    “怎么了?”沈重阳心不在焉地问。

    “我要求每个部门的员工写一份名单。”邓菲说。

    “什么名单?”沈重阳问。

    “假如公司要裁员,他们认为身旁的哪个人最该被裁掉?理由是什么?还有,他们认为自己对公司的重要性有多大?留在公司的理由是什么?”邓菲说。

    沈重阳敛着双眉。“就这些?”

    “当然他们也可以补充。”邓菲皮笑肉不笑,“公司会参考每个人的资料。”

    卧室里的谢胭寒都听懂了,这分明就是互相告密、互相拆台的名单。员工们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拼命把同部门员工的缺点挖掘出来,呈现给公司,让上层进行解剖、编排。胭寒以前在国内的外贸公司上班时,有的中层干部曾经提出过一次,但是消息散发出去,下边民愤极大,不了了之。但也有的员工乐此不疲,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攻击别人。

    邓菲接着说:“重阳,这几个月你不在公司,人心浮动,我必须用铁腕控制公司。”

    “菲,你这样搞,是一种恐怖管理。”沈重阳说。

    “公司缺乏内部竞争机制,不要以为一团和气,业绩就能上升。更何况,很多员工以为你不在,公司要垮了,我就在这一时期,进行内部大整顿、大清洗,把那些讨厌分子驱逐出去,让公司干干净净。”

    “我不同意。虽然我没有坐在办公室,但公司的一举一动,我还是很清楚的。”沈重阳冷冰冰地说。

    (29)言辞激惹

    邓菲继续说:“重阳,你接到的都是二手消息,遇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这件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必须和董事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