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好么。”
楚言州轻笑几声，咬着对方的耳朵，声音喑哑而隐忍：“我很高兴，能有机会陪着你。”
他又凑向顾商的唇。
“有机会看着你成长成现在这幅让我更加痴迷的样子。”
说罢，他再次俯身吻住对方，细密地舔咬着对方的唇，勾得顾商终于是忍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师兄……”顾商放在楚言州胸前的手微微把人往外推了推，但他浑身软得使不上劲，更何况他也没那么坚定的想法去推开对方。
“小商，可以么?”
楚言州当然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只要顾商没准备好，他必然是不会强迫对方的。他很有耐心，可以等着，等到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吃吞入腹。
顾商没有说话，只微微偏过了头，通红着脸。
“嗯?”
楚言州见对方动作，明白了对方的一丝，笑得更是餍足，心中又起了戏谑之意，继续逼问下去。
顾商伸手扯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脸：“非要我说出来，算了不来了。”
楚言州笑出声，使上劲，一把把挡在自己和顾商中间的枕头扔开，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满意地吻上了对方。
透明的津液从顾商的嘴角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打湿一片。
顾商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孤舟，在茫茫大海中沉浮，寻不到边际，又像是攻城领地，所在之处，寸草不生，最终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那些繁复错杂的情绪，喜悦的，害怕的，期待的……在他十九年来从未认知过的领域里思易滋生。
“小商，”楚言州的汗水滴在顾商的身上，他的声音喑哑，但却能抚平顾商心中所有的担忧与不安，“我们……我的未来里，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顾商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却又打散，支离破碎，甚至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楚言州的温柔体贴让他彻底陷落，他只能死死地拥抱住这个男人，如同献祭一般，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这个让他痴狂的男人，直至世界的尽头。
第二日清晨，太阳光从窗帘缝里洒了进来，鸟儿已经跃上枝头鸣着曲。
楚言州撑着脸，侧身看着躺在自己身旁还未从好梦中醒来的顾商，看见自己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红痕，满意地凑上前吻了吻对方的唇。
“唔……”
“早。”楚言州笑脸盈盈地看着慢慢醒过来的顾商，又好心情地亲了亲对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