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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34部分阅读

,事实上,沙发上的红色小汽车模型也同样吸引了天赐,对枪与汽车的爱好,似乎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性。

    天赐白嫩嫩的脸上挂着好天真的笑容,眼珠子闪亮地眨着,如同天际最璀璨的星辰一般闪烁着,他伸出了粉嘟嘟的手,抓过枪,然后看向冯天德,没有之前那么有敌意了。

    冯擎苍看到老爸的这一招管用,立即从纸箱里挑了一只口哨,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堆着笑容吹了起来,用声音吸引天赐。

    得斯看着大哥的样子有点恍神,上帝啊,谁说大哥的世界里只有冷酷。他看向冯擎苍,笑得有些j,然后对着天赐挤眉弄眼,再挑了挑他好看的剑眉,把天赐完全当成一个男子汉一般:“天赐,看看你爸爸多恶心!”

    天赐被冯擎苍的哨声吸引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擎苍嘴上那只发出声音的绿色哨子。

    冯天德看到孙子的眼神被吸引了,立即不高兴了,黑着脸看向冯擎苍:“平日里不见你与孩子搞好关系,现在我好不容易有孙子了,你又来和我抢!”说完以后,他再拿起小汽车在天赐的眼前晃动。

    冯擎苍看一眼老爷子,将哨子放了下来,蹲到天赐的面前:“宝贝,给!”

    天赐立即开心地接过哨子,孩子终归是不长记性的,有好吃的有好玩的,什么都能忘记。

    “美琪,你跟我来一下!”冯擎苍说这话的时候,却与得斯交汇了一个眼神,似乎他们之前便有所约定,得斯点了点头,然后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天赐。

    冯擎苍说完以后往楼上走去,江美琪立即屁颠颠地跟上去。

    得斯立即堆着笑脸起身告辞。

    冯天德真是求之不得,巴不得他们全部都不要再出现,不要再打扰他与孙子的天伦之乐。

    看到丁凤正一脸欣慰地坐在天赐的对面,他语重心长地开口:“虽说还没有儿媳妇,冯家也总算有后了,香火没有断,冯氏集团有了可以培养的继承人,我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你看江家,郝家,都没有合适的继承人,所以江业诚和郝建邦才会活得那么辛苦。那个女人,也算是为咱们家立了功了,原想着给她五百万,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反正这样的女人也只是为了钱,不过看在她十月怀胎也辛苦了一场的份上,给她一千万吧,明天我就去把这件事情办了,听说那个女人在北京?”

    丁凤的眼神闪躲,心里也有些心酸,只有女人才会体谅女人。擎苍喜欢那个女人,自然会有喜欢的道理,他相信儿子,也愿意尊重儿子。听着冯天德的话,她立即想起自己奉子成婚时的那些往事。

    她不说话,冯天德有些狂躁地开口:“我问你呐,那个女人是在北京吧?”

    “我没有听说!”丁凤装傻。虽然她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关于苏依雪,她仍然通过打听而有所了解,她知道春节的时候,她的妹妹在家里遭遇了枪击,而这些,多少是与儿子有一定的关系,她不过问,是因为相信儿子能把这一切处理好。

    “你也不关心关心,真是的。”冯天德抱怨了一句以后,又堆着一脸的笑容看向天赐,越看心里越美,天赐正一手握着枪然后学着电视里瞄准的样子微闭起一只眼。

    “天哪,丁凤,你快看,咱们孙子多聪明啊,还没有一岁吧,都会开枪了。”冯天德拍起了手掌,乐得自己倒像个孩子了。

    丁凤只是微微一笑,她的心里,总感觉有种莫名的不踏实。

    楼上,冯擎苍领着江美琪去了书房,然后转过身来,双手抱肩,看向江美琪。

    江美琪立即有一种压迫感,冯擎苍正穿着西装,在家里没有打领带,衣领微微趟开来,露出古铜色紧实的胸肌,透着无尽的诱惑,他的脸,阴沉得一如既往,接近一九零的身高让没有穿高跟鞋的江美琪只能仰视他。

    “美琪,天赐回来了,你能接受吗?”冯擎苍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风。

    “能!”江美琪仰着头保证着。

    “我是说你现在从心理上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吗?”冯擎苍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江美琪有种欲哭无泪的痛苦。

    “是的,我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江美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而她的拳头出卖了自己,她的拳头在身侧紧紧地攥紧,指节泛白。

    “很好!”冯擎苍冷哼一声以后,嘴角流过一抹嗜血的冷笑,勾起的唇角让他看上去更加冷酷,“以后你就在家里多陪天赐,与他好好地培养感情,我会比较忙,可能回来的次数会少一点。”冯擎苍说完以后离开书房,留下愤恨的江美琪。

    江美琪站在冯擎苍的书房里发呆,然后转身,感觉腿有千斤重,怎么也挪不动,她竟然要替那个贱女人养孩子,还得当成自己亲生的,她冷哼出声,冷笑出声,苏依雪,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你的儿子,都会跟你的妹妹一样,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江美琪生的儿子才配姓冯。

    她想大喊几句,怕冯擎苍听到,委屈地蹲下身子,哭得泣不成声,用手捂住嘴,脸埋在膝盖里,靠着墙呜呜咽咽,哭了半晌,她站起身来,擦干眼泪,眸子里充满了火红火红的恨意。

    从冰箱里直接取了一块冰,走进卫生间,将冰敷在眼睑上,现在依然是冬天,冰有着彻骨的寒冷,而她的心,此刻比冰更寒,她的恨,比冰更坚,她的意念,在空气里凝固,她关紧了卫生间的门,从兜里掏出电话来。

    ☆、204    雪儿回曼瑞

    距离她结婚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她一定要顺利地举行婚礼,现在把孩子弄到家里来,很好!

    江美琪打完电话以后,唇角挂着笑容,如果不是保罗给她的提议,或许她还想不到这个办法。

    再度对着镜子睁开眼睛来,眼睛没有红肿了,看上去清亮无比,她对着镜子虚伪地微笑了一下,然后用毛巾把脸擦干,再精心地化好妆,下楼去。

    冯擎苍已经不在家里了,客厅里只有冯天德夫妇,张妈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冯家的晚餐是很奢侈的,今天天赐回到了冯家,就更加奢侈了,晚上擎宇和擎苍都会回来,冯天德还打算在一个星期后冯擎苍的婚礼上,正式让天赐认祖归宗,至于孩子的妈妈,那个卑贱的身份,他冯天德能开恩给她一千万已然是她修了几辈子才有的福分了。

    江美琪一直对着天赐微笑,很快天赐便接受了她,窝在她的怀里玩着玩具,冯天德看着又满意又嫉妒。

    董文博名下的房产,在北京很偏僻的地方,新购置的,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在追求苏依雪的过程中隐瞒自己的北京市委书记儿子的真实身份。

    做私家侦探的朋友给他打来了电话,冯擎苍一个星期以后将与江氏集团的小姐江美琪举行婚礼,而他与苏依雪所生的儿子已经被冯擎苍带了回去。

    放下电话,董文博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冯擎苍终于要与江家小姐结婚了,他将会少一个情敌,忧的是苏依雪现在正在做着一件以卵击石的事情——与曼瑞市首富冯擎苍打夺子官司。

    春天的夜晚,依然来得很早,天色一片黑暗,董文博窝在漆黑的房间里,站在窗前,猛力地抽着烟,烟雾在房间里弥散,他没有开灯,只是一阵一阵地抽着,苏依雪是为了给她的继父治病才为冯擎苍生了儿子,他有种心痛欲裂的感觉,这个蠢女人,蠢到极致。他也很想知道,苏依雪的生身父亲是否还活着?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而把自己整个卖了,他会不会有一丝心痛?

    董文博想到这里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难受与懊恼,用力地把抽到一半的烟掐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次日,董文博依然如往日一样,开着他的破大众车很早便赶往公司,苏依雪早已经开始了工作,董文博敲着她的办公桌打招呼的时候,她只是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简单的一句:“你来了!”然后,她又埋下了头。

    “中午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董文博堆着一脸的笑容。

    “说!”苏依雪工作久了,已经养成了干净利落的习惯。

    “嫣然很久都回不来,这个星期天,就是二十八号,我姥姥非要见女朋友,我想请你扮一下嫣然。”董文博收起了笑容,表情显得格外认真。

    “那怎么行?”苏依雪放下了手里的笔,微微蹙了蹙眉。

    “我姥姥家住曼瑞市,没有见过嫣然,不会被发现的。”董文博知道苏依雪在顾虑什么。

    “这么巧啊?”听到曼瑞市,苏依雪立即有一种亲切感,她也是准备这个星期去法院问问情况的,立案半个月了,她还处在等通知的状态,事实上,她的心里在想着另一件事情,二十八号,如同一道枷锁,锁在她的心里。

    “嗯哼!”董文博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看吧,这么巧,你怎么好意思不帮?

    “好吧,正好我回曼瑞。”苏依雪说完以后又埋头开始了工作。

    董文博背过身去,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唇角扬得很高,然后吹着口哨出了业务部,姥姥,还得去淘个临时演员。

    董文博的哨声完全无法吸引苏依雪,这个周日,是孩子的爸爸与江美琪结婚的日子,她能想像那一天的样子,江美琪会穿着洁白而高贵得镶着水晶的婚纱,站在冯擎苍的身边,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与喝彩,或许,他们还会把天赐抱在怀里。而她,将是一个外人,一个卑贱的为了一千万而把自己卖掉的女人。

    心里总是酸酸的,是她不要冯擎苍的,可是,心却痛到无以复加,爱情,到底是什么?越分开越思念!欲罢不能!

    苏依雪紧紧地咬住下唇,把下唇咬得死白死白,贝齿陷进唇里,咬出血丝来,感觉到一丝刺痛,她猛地放开唇,唇色立即恢复了红色,咬住的唇可以放下,揪紧的心又如何放得下?

    苏依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寸一寸地变冷,然后,她冷漠地笑了,为什么还要想念那个害死自己妹妹抢走自己儿子的男人?

    眸子里透着彻骨的冷,她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文件因此而皱做了一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依雪猛地松开手,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岤,然后给自己警告:苏依雪,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走出曼瑞市卡兰格机场,董文博拎过苏依雪手里的行李箱,依然挂着微笑:“依雪,现在就去我姥姥家吗?”

    “你不是跟你姥姥说明天才到吗?”苏依雪微笑着,面对一个自己没有心的男人,女人总是可以笑得很漂亮。

    “好吧。”董文博似乎有些失望地耸了耸肩。

    苏依雪很快找到了前来接机的唐静怡,朝着唐静怡奔过去,身后的董文博也加快了速度,老远,便冲着唐静怡挥手打着招呼。

    唐静怡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把依雪拉近,压低声音:“雪儿,这什么人?”

    “一同事!”苏依雪说得无比轻快,然后转头看向董文博,他已经拉着行李箱走近,堆着一脸的笑容,冲着唐静怡打着招呼,“你好!”

    “你好!”唐静怡回他一个微微有些勉强的笑容,她似乎很介意苏依雪的身边有别的男人。苏依雪不在的这段时间,冯擎苍找过她三次,三次的深谈,她觉得她已经了解那个男人了,而她,也愿意尝试把雪儿交给他。

    ☆、205    天赐下落不明

    二十八号,周日。这一天似乎来得格外快,人生就是这样,你越期待的一个日子,度日如年一般,那一天总是来得很慢很慢,你瞪着钟表,一点一点地数着,一点一点地期待。而你不想它来的那一天,却在弹指一挥间,让你措手不及。

    大清早,董文博便开了一个奥迪车停到了唐静怡的楼下,然后打电话给苏依雪。

    透过窗户,唐静怡与苏依雪往楼下看,董文博正一身笔挺的西装倚在车门上往楼上张望,看到唐静怡与苏依雪都站在窗前,他笑着,挥动着双手,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

    唐静怡挑了挑眉:“他喜欢你?!”是疑问,也是结论。

    “他有女朋友,在法国念服装设计,一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苏依雪回给唐静怡恬静的笑容,让静怡不要多想。

    “可是他真的爱上你了。”唐静怡给苏依雪提醒,离开窗户。

    “不会。他与嫣然的关系不一般。”依雪的话微微有些底气不足,经唐静怡一提醒,她微微蹙了蹙眉,想起一些细节,董文博的确对她太过关心了一点。她抬起眼皮有些疑惑地看着静怡。

    “傻了吧?他就是爱上你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你看他笑的那样,我警告你,离他远点!”静怡的语气里夹杂着警示。

    “知道啦。”苏依雪难得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走到房间里去,把睡衣换成了休闲服,运动鞋,牛仔裤,t恤衫,看上去十分青春。

    “啧啧,你这是勾引他呀!”唐静怡抱着肩挑着眉摇着头,倚在苏依雪的房门前。

    苏依雪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不搭理唐静怡,背起自己的包出门。

    唐静怡独自在她的身后喃喃低语:“看样子,长得太漂亮也是罪过!”然后再撇了撇嘴,目送苏依雪离开。

    楼下,董文博看到苏依雪立即凑向前来:“走吧,带你去见我姥姥!”

    “嗯。”苏依雪一如既往的微笑让董文博的心里微微有些难受,不知道呆会儿,她还会不会笑得出来。

    董文博开着车子往曼瑞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开去。

    苏依雪陷在沉思里,无法自拔。她的心,飘去了老远,今天,是二十八号,冯擎苍会与江美琪举行婚礼,而天赐,会在哪里?

    “得斯,还是找不到天赐吗?”听得出来,冯擎苍电话里的声音很急切。他此刻正站在房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定是江美琪,很好,竟然阴到他的头上来了。

    “老大,你别急,天赐不会有事的,江美琪不敢动他,只是怕你不娶他,才出此下策!”得斯正在帮里主持着各项事务,刚才与玫子通过电话,江业诚这个星期只在公司出现过一次,显然他在做着别的事情。

    “我知道了,尽快把天赐救回来。”冯擎苍有些无奈地挂断了电话,面若寒霜,无比阴冷。原想着可以尽快让老头子接受孩子,也接受孩子的妈妈,没想到弄巧成拙,现在不仅儿子有危险,自己还被算计进去,不得不娶那个女人了。

    冯擎苍越想越气,身侧的拳头攥得生硬,骨节泛白,并咔吱作响。

    正气愤着,冯天德有些不高兴地在门外敲着门,并对着门外的冯擎苍说道:“擎苍啊,今天就结婚了,还磨蹭什么?赶紧去把天赐接回来,一会儿让天赐认祖归宗!”冯天德压根就不知道天赐已经失踪了,冯擎苍前几天骗他说天赐喜欢美琪,美琪带他回江家去住几天。

    “爸,天赐染了天花,得斯已经把他带到乡下去了,现在的大医院太折腾人,带到乡下去,用秘方好得快。”冯擎苍装作说得不在意。

    冯天德已经气愤地推门而入:“你说什么?天赐生天花?你竟然不管他!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什么样的医生我们没有?你竟然让他去乡下,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爸,不会有事的,只是生天花而已,哪有那么娇贵?举行完婚礼,我就去看天赐,如果他没什么事,我就把他带回来。你就放心吧,你的孙子会好好的,比你儿子还好!”冯擎苍说得难免意有所指,语气里也夹杂着微微的不满。

    冯天德虽然生气,却也无奈,这个时候了,是婚礼重要,他知道儿子一直不愿意娶江美琪。而他的想法不一样,江家是大户人家,商界联婚,对冯氏集团的发展很有好处。何况江美琪为人谦和有礼,还能对天赐视如己出。

    想到这里,冯天德哼了一声,背着手出了冯擎苍的房间,然后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宾客!”

    “知道了。”冯擎苍同样冷冷地回应了一句,这个时候,他不想与老头子内耗。走到床前机械地抓起婚礼要穿的西装,套在身上,然后机械地一颗一颗地扣着钮扣。脑子里,是天赐与雪儿,是雪儿抱着?br />